第68章 精市的溫柔
精市的溫柔
最後,以幸村笑的一臉單純無辜的拍了一張繪裏穿着水手服的照片為結局,答應下繪裏的(真誠)建議。
而割地賠款,就差簽賣身契的繪裏也成功拿下價值30W的水粉顏料。
為了顏料,她付出了太多。
她也不想啊,但是社長給的真的太多了。
第二天,得知此事,加惠子當場表演了一個什麽叫螺旋升天式的尖叫。
要不是繪裏死死的拉着她的手,她真的懷疑會長會當場給她磕一個。
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啊。
“繪裏你太厲害了,你竟然可以說動冷酷無情,兇殘可怕的幸村君!”加惠子滿臉驚喜,現場表演了什麽叫花枝亂顫:“水粉在箱子裏你自己去拿,副部長,我們快來安排一下接下去的節目。”
繪裏微笑,她覺得,精市一定不知道部長會說他冷酷無情。
目視部長樂呵呵的跟着副部長私下嘀嘀咕咕,兩人勾肩搭背的離開,大概率是找幸村商讨後續事宜。
自認為功成身退,繪裏歡快的抱起屬于自己的水彩,接下去就是神仙打架,和她這種小鬼沒關系了。
“繪裏,你怎麽說服幸村君的?”
“哇哦,真可怕,網球部現在這麽拼了嗎?難道是社團資金短缺?”
“難以相信,網球部竟然答應了。”
美術社其他成員紛紛好奇,有人鬼使神差的問了句:“繪裏,你該不會是色/誘了幸村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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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正在喝水的繪裏心虛到直接噴了,反而是一旁的學姐們紛紛站隊。
“看什麽玩笑,繪裏完全不是幸村君喜歡的類型。”
“就是就是,繪裏小可愛完全就是妹妹醬。”
“而且色/誘這種事,你以為幸村君和繪裏醬像你一樣低俗嗎?”
雖然很開心她們維護自己,但是……嗯,她覺得自己其實蠻符合精市的審美。
“所以,繪裏你到底是怎麽說通幸村君的?”大家紛紛好奇的看過來。
于是乎,繪裏按照幸村昨晚和她說的借口,把籃球部上門挑釁的事,簡單的和大家說了一遍。
聽完繪裏的說法,衆人齊齊陷入沉默:“……靠,籃球部助攻啊。”
“總感覺好像是在看無腦打臉小說。”
“果然這才是現實啊,繪裏算是撿漏。”
見大家注意力沒在自己身上,繪裏松了口氣,再次敬佩幸村的算無遺策。
不愧是村哥,果然很強。
知道繪裏和幸村兩人戀情的由乃是絕對不信的,她好奇的湊來,比起傻白甜屬性的部長,由乃則是一臉揶揄:“是割地賠款了什麽嗎?”
“咳咳,沒有,精市是個好人呢。”拿到水彩後的繪裏笑的心花怒放。
“給自己男朋友發好人卡真的好嗎?”由乃無語,見她笑的傻兮兮的,不忍直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回過神,繪裏一本正經的輸出,“好了,我要開始畫畫了。”
裝作正經的坐在椅子上,面對着空白的畫架,繪裏嘿嘿又傻笑了兩聲。
說起來,今天幸村要和網球部的隊員讨論海原祭慶典的事。
出賣隊友,精市真的能全身而退嗎?繪裏心虛一秒,随即理直氣壯起來,自己可是割地賠款過的!
當然,如果精市也被迫穿女裝,她一定會義憤填膺的多拍幾張!
總覺得大家都會水深火熱一段時間。
而此刻的網球部,正選們坐在位置上,正經歷暴風雪的嚴寒洗禮,屋內靜悄悄的,悄無聲息。
“大家應該知道,昨天籃球部向我們宣戰。”平靜卻嚴肅的語調在休息室內響起。
幸村坐在主位,所有人嚴陣以待,身為立海大的王牌社團,他們的驕傲決不允許自己低頭。
只不過……
表演這種事,網球部好像真的不太擅長。
大家彼此對視一眼,紛紛露出無奈的情緒,一時情緒上頭想争氣沒毛病,不過,等冷靜下來,好像大家都被籃球部套路了。
在座的大概只有幸村和柳還保持着絕對冷靜。
柳不動聲色的看向幸村,對方似若有所感,沖着他微微點頭,多年來的默契讓柳明白,幸村是有底氣的。
唯一沒有經歷過去年海原祭的切原一臉不爽,甚至覺得學長們有些“軟弱”。
“那種家夥,我要擊潰他們!”少年的怒氣的言語沖破寂靜,一整個暴怒,對方昨天說的話,簡直就是在他的雷區蹦迪。
丸井也跟着抱怨起來:“遜斃了。”
“如果輕易認輸,實在不符合我們網球部的王道。”柳生不動聲色的說道。
仁王嗤笑一聲:“擊潰他們,是吧搭檔。”
“所以我們要表演什麽節目?”胡狼猶豫詢問。
上個海原祭……他扮演的是一顆蛋。
大家默契的把目光看向柳,身為網球部的情報人員,柳平靜開口:“籃球部和話劇社合作,準備表演話劇《灌籃高手》,按照以往慣例,我們能贏過對方的概率22.7%”
一瞬間,大家把目光聚集在幸村身上。
雖然但是……
“《灌籃高手》的話感覺很難辦。”這可是現象級的漫畫,哪怕是網球部,也有一堆愛好看灌籃高手的隊員,再加上籃球社那群人長得确實還可以。
衆人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大家是覺得自己會輸嗎?”适時加一把柴的幸村微笑,雖然心裏很不爽,但是除了打網球他們好像也沒有什麽特別擅長的。
真田黑着臉,“實在是太松懈了!”
“看起來,大家是準備放棄了。”恰到好處的遺憾,搭配上幸村溫和中帶點遺憾的嗓音,瞬間就能勾起少年們的義憤填膺。
身為欺詐師的仁王有種不好的預感。
“怎麽可能!我們才不可能輸給那種白癡,對吧丸井學長。”充滿少年氣的切原一拍桌子,充分表現出一位被學長們關愛到有些傻白甜性格的單純少年。
被Q到的丸井本身是有些警惕幸村的問話,畢竟去年好像也是這樣,大家莫名其妙就上了部長的賊船,不過切原的語氣過于激憤,以至于他一時不察,跟着應了聲。
“是啊。”說完,丸井僵硬的看向胡狼,“對吧,胡狼。”
萬一真又被坑,絕對不能只有他一個人,必須叫上搭檔。
胡狼沉默,哀怨的看向丸井,他可算發現了,搭檔還真是好事不叫他,壞事不忘他,雖然心裏這麽想,但胡狼還是回應道:“沒錯,我們不能輕易認輸。”
幸村把目光看向仁王和柳生。
“咳咳,我覺得确實應該給對方點顏色。”中二少年仁王說出中二臺詞,毫無違和感。
柳生不動聲色的瞥了眼,總覺得仁王這家夥同樣沒安好心。
“不能松懈!這種時候還是要全力以赴!”老實人真田嚴肅開口,皺着眉,極為不滿意籃球部破壞規矩,還上門挑釁的行為。
看大家的情緒已經被挑動起來,幸村不動聲色的微笑,“那麽我們和美術社的合作暫定為跳男團舞,美術社派遣女生跳女團舞。”
跳舞?
不知道為什麽,大家有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跳舞比起兒童劇來說,還是更能讓他們接受,兒童劇什麽的實在是太羞恥了。
“跳舞的話,我可是強項。”丸井興奮的說道:“游戲廳內的跳舞機,我可是刷新了好幾個記錄。”
“完全沒問題!”切原也跟着說道。
大家松口氣,紛紛開口:“跳舞的話,應該沒什麽問題。”
“但是,只是跳舞的話很難贏過籃球部。”理智尚存的柳開口,“我們的勝率大概在18%”
“所以或許我們還需要點出奇制勝。”幸村苦惱的皺起眉,伸手揉了揉額頭:“有些麻煩。”
“其實我們可以搞點創新?”仁王捏着小辮子,嘴裏嘀咕着:“模仿換裝?”
“換裝跳舞?好像不錯。”柳生回答。
交流聲響起。
“其實COS也不錯。”
“仁王學長也很擅長模仿。”
“那要COS什麽?”胡狼摸了摸腦袋總感覺這風向好像不大對勁。
幸村看向真田,溫和的微笑,詢問道:“弦一郎覺得呢?”
“要麽……武士?”并不懂的真田有些尴尬的說道。
雖然很嫌棄,但是不敢說出口,大家以眼神表達出自己的嫌棄。
幸村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作為王者立海大的王者社團,我想大家應該不希望榮譽再一次從我們手上丢失吧。”
“當然!我們可是王者社團!”
“籃球部的那群家夥,早了一萬年。”
“噗裏,籃球部還差得遠呢。”
“這點我贊成仁王。”
看到大家氣勢依舊,幸村露出淡淡的微笑:“那麽我們就來反串吧。”
原本還氣勢磅礴的衆人,突然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臉懵逼的看向部長。
反串?
“難道要我們跳女團舞?”柳生率先開口提問,其實女團舞和男團舞……好像差不多?
“反串的話其實也沒什麽關系吧?”丸井不太确定的說到。
“穿女裝。”幸村補充說明。
切原充滿自信:“不就是穿女……穿女裝?!”語氣一下子變得驚悚。
“水手服。”繼續補充說明。
幸村微笑的看向自家社員們。
一瞬間,所有人陷入沉默。
他們是沒睡醒嗎?不然怎麽會聽到穿女裝,還是水手服這種離譜的事情。
“水手服?”仁王的DNA動了,“聽起來不錯的樣子。”
他掃視全場,在衆人眼中看到了驚悚二字,身為Coser,其實仁王本身對女裝并沒有太大抗拒,模仿本身沒有性別之分,但看到大家臉色郁悶的模樣,仁王微妙的有點想火上澆油。
柳生看向仁王,那向來冷靜平和的目光中,透着對仁王深深地無語。
柳生:你不怕被大家弄死嗎?
仁王:部長不會讓我被弄死的。
“……”這是已經開始站隊了嗎?這家夥,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狡猾。
“大家有什麽想法嗎?可以贏過籃球社。”雖然聲音依舊溫柔,但大家分明在短短的話語中裏聽出了部長的勢在必得。
“咳咳。”身為副部長的真田輕咳兩聲,把衆人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雖然有點不像話,但是我覺得必要的犧牲還是需要的。”
“網球部沒有死角!”
“是!”*7
于是乎,這一項堪稱離譜的海原祭活動,就這麽确定了下來。
繪裏在聽到網球部全員通過時,內心異常複雜,尤其是看到笑的一臉溫文爾雅,淡定從容的幸村時,對于網球部社員的同情達到頂點。
大家都以為彼此共同承擔,卻沒想到,幸村先一步成為了導演。
不愧是芝麻餡的黑心湯圓。
“繪裏好像有話想要和我說?”在看到女友欲言又止的表情時,幸村淡定詢問。
聽到自己名字,飛快搖頭:“不,沒有,只覺得網球部的大家非常……能屈能伸。”
“說起來,這裏還有繪裏的一份功勞。”幸村的語調依舊溫柔,繪裏只覺得頭皮發麻:“嘿嘿,沒有沒有,我只是個無辜的路人甲。”
見她吓得整個人都快炸毛了,幸村終于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她。
于是乎,海原祭的項目就這麽定了下來,而立海大新學期,也在大家的期待下開始。
八月底,立海大開學,寂靜的校園重新變得熱鬧,社團裏也終于變得人滿為患。
關于網球部和美術社合作校園祭,籃球社和話劇社合作,而籃球社向網球社發起挑戰這種事還登上了立海大雜志。
據不可靠消息,還有學生私下打賭會是哪個社團贏。
目前網球社和籃球社賠率基本持平,但看未來增長趨勢,大家好像更看好籃球社。
除了全國大賽,網球部不得不花點時間在排舞上。
穿着水手服跳男團舞……
無論怎麽想都很炸裂。
雖然只有表演當天能看到網球部社員們穿水手服,但是,平常訓練能夠看到他們跳舞也不虧。
至于排練的地方,則是由加惠子借來的舞蹈室,她還特地花重金請了兩位舞蹈老師,一男一女幫忙訓練,這時候不得不感嘆鈔能力的強大之處。
關于跳舞,剛開始網球部的選手還放不開,僵硬的學習着舞蹈姿勢。
但,短短兩天,這群人就像是開了挂一樣,舞蹈水平直線上升。
“說起來……這群家夥真的只是網球部的嗎?為什麽連跳舞都這麽擅長?!”美術社的鹹魚門發出致命提問。
不是她們想當鹹魚,而是和網球社這群人一對比,根本就是鹹魚本魚。
舞蹈室中央的丸井一個完美的後空翻,跳躍,閉眼,旋轉,墊腳尖落地,輕盈的就像是水中天鵝,優雅且從容,柔中帶剛,完美的符合了排練要求。
看完丸井一氣呵成的表演,美術社成員已經開始懷疑人生。
“啪啪啪——”
美術社衆人紛紛鼓掌,明明都是一起訓練的,她們硬生生把自己變成了氣氛組。
“嘿嘿,小意思,小意思。”丸井站在中央,從容的接受了大家傾慕的眼神,心裏不免暗爽,其實跳舞也挺好的嘛。
更離譜的是,連真田都能相當優秀的進行排練。
雖然不是柔中帶剛,而是剛中帶槍,那種跳着跳着仿佛下一秒就會跳起來踹人狗頭的感覺。
但,不可否認,真田的動作都是很标準。
“我感覺自己受到了刺激。”由乃握着舞蹈棒,忍不住哀嚎:“他們真的只是網球社的嗎?沒有兼職什麽舞蹈社或者芭蕾社嗎?”
“……我已經後悔出演了。”在一旁摸魚的繪裏同樣懷疑人生。
不愧是運動系,即使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的舞蹈,衆人也發揮出天才本色,掌握的極為迅速。
原本以為一起練舞可以看網球部的成員鬼哭狼嚎,沒想到最後小醜竟然是自己,美術社的少女們垂淚。
“這個還滿簡單的嘛,是吧,仁王學長。”同樣跳的非常出色,還被舞蹈老師詢問要不要參加比賽的切原穩拉一手仇恨值。
仁王看了眼投入其中的搭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自家搭檔好像還蠻沉迷其中的。
“不愧是天才切原,舞臺C位就靠你了。”這個時候異常熱情的仁王鼓舞似的拍了拍切原的肩膀,惹得原本就準備秒殺籃球部的切原更是熱情滿滿。
“沒問題!交給我吧!”打氣成功的切原再次開始訓練。
體力充沛到根本不像是結束網球訓練後再來舞蹈訓練的。
繪裏錘了錘自己的老腰,她已經無數次聽到咔咔咔的聲音,仿佛是下一秒,腰就要斷掉一樣。
拜托……請不要再這種地方內卷啊。
內卷是沒有前途的。
網球部的在學了兩遍之後已經跳的有模有樣,而美術社的女孩子們也在努力的加訓中開始熟悉舞蹈,而身為被部長最看好的繪裏……
她差點死在加惠子部長的手下!
身為整個工作室最廢柴的那位她感覺很羞愧。
不是,你們是怎麽做到轉七八個圈圈還能淡定的擺出完美POSE?開挂了吧?絕對開挂了吧?
最離譜的是,丸井的舞蹈細胞簡直好到爆炸,從沒接觸過跳舞,卻能完美下腰,劈腿。
這已經不是開不開挂的問題了,他是沒骨頭嗎?
此時此刻,繪裏才意識到,網球少年各個都是人才。
今天也是自主留下來加訓的一天。
男默女淚。
借來的舞蹈室內,最後走的只剩繪裏和幸村。
頭頂亮起的白熾燈,鏡子內僵硬旋轉的少女雙眼無神,她在思考人生。
一轉頭,對上少年似笑非笑的眼眸,以及對方溫和的眉眼。
“精市——不準看我!”腿搭在杆子上進行壓腿,繪裏痛到五官亂飛,這是練舞嗎?不,這不是,這是要命。
氣呼呼的看向坐在不遠處,閑适悠哉的少年。
她已經可以想象,精市拍了多少她的醜照。
對方的目光從她身上移開,看向鏡子裏的小繪裏。
擡左手的時候克制不住的擡左腳,擡右手的時候克制不住的擡右腳。
舌尖抵住腮邊的軟肉,克制住自己笑出聲的行為,跳舞的順拐,說實話,幸村還是第一次見。
不得不說,有點蠢萌。
身為導演的幸村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手指交叉而握,從容的放在膝蓋處,氣質儒雅溫和,“要不要休息一下?”
從架子上把腿拿下來,痛到不會走路,繪裏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像八爪魚進發。
幸村起身,伸手扶住小繪裏,清晰的聽到她倒吸一口冷氣,“不行,我要廢了——”
痛苦扭曲,這就是她拿到水彩的報應嗎?
“先坐一會兒?我給你敷一下?”幸村抱起繪裏,當然不是什麽想象中的公主抱,而是想抱小孩一樣,掐着她的咯吱窩,抱起來放在一旁的軟墊上坐着。
因為太痛,而無視了精市奇怪的抱法,繪裏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即将步入殘廢的大腿。
“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直接一屁股坐在軟墊上的繪裏,面色沉如水,捏着拳頭,給自己努力加油:“沒關系,不就是八爪魚嘛,我可以的。”
臉上嚴肅的神情,不像是去跳舞的,倒像是時刻準備英勇就義。
準備把水遞給她的幸村微妙的頓住,有點懷疑是不是跳舞太難,把小繪裏的腦子跳傻了。
“謝謝。”接過冰水喝下,上頭的大腦終于冷靜下來。
“精市——”咬着水杯,繪裏把目光投向眉眼溫和的少年,靈動眼眸提溜轉了轉,像是準備幹壞事的小模樣,幸村率先開口:“跳舞的話,我可幫不了你哦,到時候上臺的是繪裏。”
“咳咳,這個我當然知道。”繪裏輕咳一聲,伸手撓了撓精市的手心,好奇的問道:“精市是怎麽讓網球部的大家接受額,反串?”
“秘密哦。”并不打算把自己如何坑社員的事說出來,幸村笑的像個謎語人。
從幸村嘴裏套秘密還真是困難。
等腿差不多過了疼勁,繪裏終于放松下來。
“還好嗎?”幸村蹲下身,戳了戳她的大腿,主要是不太方便按摩。
毫不掩飾自己的悲傷,繪裏趴在地上,嘟囔着:“快死了……”
“那要起來嗎?”鬧脾氣的繪裏看起來就像是撒嬌的貓兒,幸村勾起嘴角。
“不要——”
“很晚了,要回家了。”
“不想動。”
渾身上下跟被碾壓過似的,繪裏很想直接睡在舞蹈室也不是不行。
幸村地垂着眼眸,鳶紫色的目光在白熾燈下顯得尤為認真,他背對着繪裏,伸出手,聲音溫和:“那我背繪裏回家?”
盯着幸村的後背,繪裏愣了下。
下一秒,伸出手圈住幸村的脖頸,一用力爬了上去:“我會很重哦。”
“繪裏的話,完全沒問題。”而他的行動也完美印證了他的說法,輕松的好像身後根本沒有九十多斤的重量,輕而易舉的背起繪裏,手固定住她的大腿根部。
“關燈的話就麻煩繪裏了。”
“真的不重嗎?”
“繪裏是在小看我嗎?”
趴在幸村背上,繪裏伸手關了燈,網球包被她背在身後,她靠在精市的肩膀上,明明是沒有風的室內,她卻像是被風擾亂了思緒,連同心跳聲都變得雜亂無章。
暗戳戳等待精市穿水手服,等我這個劇情寫完,上時間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