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生如夏花

第5章

第五章

戰末，六道仙人攔住鳴人和佐助說道：“好好看着，你們先輩的最後時刻。”

我的目光看向走向抽離尾獸後奄奄一息的斑的柱間。他們用近乎耳語的聲音說了什麽，在随後，斑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随後是穢土轉生解除，千手扉間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大哥說道：“大哥，未來的事情，就交給後輩們吧。”千手柱間看向鳴人和佐助，說道：“你們說不定會走出與我們不一樣的道路——不——你們一定會走出與我們完全不同的道路……”

而我的注意力同時被轉移到鳴人與他父親的對話上。鳴人的母親叫漩渦玖辛奈，是漩渦一族的後裔。我忽然記起當四代火影第一次看到站在鳴人身旁的我時的震驚。他喃喃自語道：“紅發？難道這孩子也是漩渦的後人……？”但是他的思緒被鳴人的呼喚打斷，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可能是想多了吧，這孩子有白眼呢。

關于我身世的線索也随着穢土轉生的人們化作白色光柱靈魂回歸淨土而消散。

再後來，鳴人等七班人手合作擊敗了大筒木輝夜，鳴人也成為了木葉的大英雄。

但是，我卻并沒有獲得戰後的快樂。

斑死了。透透的。

寧次哥哥死了。透透的。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錯？恐怕，現在的悲劇，正是因為以前的矛盾并沒有被徹底解除才産生的吧。

那究竟是什麽矛盾沒有解除？

我擦拭着母親留下來的那面鏡子——鏡中是一個資質平平的日向少女，她學會了控制白眼——每當白眼出現時，眼睛的綠色就會褪去，變成純淨的白色，眼周經脈暴起，視野變得開闊。

但是，不會再有別的人出現在鏡子的那一端了。

我十五歲這年，發生了很多的事，鳴人和佐助在終末之谷大戰一場，最終以各斷一條手臂收場。旗木卡卡西老師就任了現在的火影，而我憑借着優質的血繼限界白眼通過了中忍考試。

兩年後，我又通過了上忍考試。寧次哥哥的悲劇一直在我心中揮之不去，我找到卸任後去雲游的綱手學習治療術。

閑暇時，綱手會跟我閑談。

“你知道嗎，你的紅頭發讓我想到了我的祖母。”

我為綱手突然發起的話題感到不解。我擡起頭，希望她繼續講下去。

“她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女人，幫助我祖父封印了九尾，成為了第一代九尾人柱力——這個你知道的對吧。”

我點點頭。

“你長得很像她年輕的時候，當然啦，我只是說長相。不過很奇怪，你竟然姓日向。”

“那是因為我跟我父親姓。我父親說我母親可能也是漩渦族的族人。”

“原來如此，漩渦族的人一向喜歡隐瞞自己的姓氏，因為幾十年前的屠殺。”

……

随着年歲的增長，我對自己的身世愈發好奇，我的母親到底是誰？她是什麽身份？我的父親并不清楚母親的身世，她似乎是個憑空出現的女子，只說自己叫優昙，問姓氏時就閉口不說。但是很快他便與她墜入愛河，并有了我。但在我出生之後不久母親就被殺害，唯一留下的就是這面一直随身攜帶的鏡子。

“你的綠眼睛就像是一個障眼法，就像你的母親刻意封印了你白眼的能力一樣……”父親曾經這樣說過。但是他從來不愛多談我的母親，我也不便再追問。

經過查閱木葉的書籍，我得知，紅發是渦之國的忍者的特征，被稱為漩渦一族。他們在初代火影柱間建立木葉之後就主動交好，也是阿修羅的後裔，族人尤其擅封印術，但由于強大的能力被其他族的人忌憚，最後慘遭滅族——僅剩的幸存者幾乎都流散在各國的不同地方。

因此我猜測，可能我的母親也是流落在火之國的漩渦族的幸存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