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27】
等到吳楚窈可以獨自緩緩的讓小棗馬行走時,天色已晚,空中墨色更濃,也該回帳裏休息了。
吳錦棠、楚盛衣、夏情淑也準備結束今晚的騎馬時間了。她們向吳楚窈看來,因為席如銘與吳楚窈在一起,她們不知道是否要打斷他們的二人世界。
吳楚窈看到她們,她們向她示意她們打算回去了,吳楚窈向她們喊道:“你們等我一會兒,我跟你們一起回去。”
吳楚窈回頭看着席如銘,拉着他的袖子道:“你先回去好吧,我跟她們一起走。“
吳楚窈見席如銘着耷拉着眸子的樣子,接着道:“你不是連她們的醋都要吃吧?要不你等會再去我帳篷找我。你的劍還在我那,你可以一起将它帶回去。”
席如銘恢複常色,摸了摸吳楚窈的腦袋,俯身道:“那我等你。”
吳楚窈點了點頭,說了聲好,向席如銘揮了揮手,就往吳錦棠那處跑。
席如銘看着吳楚窈在草場上奔跑的背影,再看看自己手中牽着的缰繩,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笑,順了順小棗馬的毛,道:“我們也走吧。”
吳楚窈跑到她們三人裏,吳錦棠打趣道:“還以為你只顧着你的情郎,不要我們了。”
吳楚窈紅了紅臉,笑着道:“哪有,瞎講,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楚盛衣開玩笑道:“你不要我們教,卻要席如銘教,你說你是不是偏心?”
從剛剛的相處中,吳楚窈與楚盛衣已經打破了時間給她們帶來的冰封,淑美人與楚将軍都已故去,這過去的事也沒什麽好再追究的了,吳楚窈放下了心中的成介,心中想要與楚盛衣親近。
吳楚窈笑着摟住了楚盛衣的臂膀,道:“哪有,我這不是比較慫嘛,剛剛才敢學的。”
那一旁的夏情淑向吳楚窈投來目光,道:“長公主真厲害,這麽快就學會了騎着馬走了。”
吳楚窈笑禮回到:“夏妹妹謙虛了,我這學的可比不上你,剛剛我都不敢上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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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情淑又接着道:“不知道長公主與席哥哥是怎麽認識的?”
這問題問得吳楚窈有些尴尬,他們兩是怎麽認識得,這個問題着實難答。
還好吳錦棠插話道:“怎麽認識得這個問題是沒有辦法回答的,不過是千裏姻緣一線牽。”說着還伸出左右食指來比劃了一番。
吳錦棠的話打破了吳楚窈的尴尬,吳楚窈對夏情淑笑了笑,不再多語。
吳楚窈聽着夏情淑叫席如銘為席哥哥,心裏也是膈應的很,但想想席如銘是個醋壇子了,若是自己再醋,恐怕是不得了了,便就任她去了。
這四人談着談着不知怎麽就扯到了楚盛衣身上。吳錦棠問楚盛衣道:“你可有心儀之人?”
楚盛衣搖了搖頭道:“還未有。”
吳楚窈将這話聽在心裏,真是不知道該慶幸楚盛衣不喜歡吳何旭,自己沒有棒打鴛鴦,還是該悲傷自己的皇弟是個單相思。
夏情淑握住楚盛衣的手,道:“我有個嫡親哥哥叫夏年笙,年紀與你相符,尚未娶妻,是個良善之人,不知道楚小姐有沒有興趣見我那不成器的哥哥一面。”
吳楚窈在心裏想“最近怎麽這麽多人想做媒了。”
楚盛衣回絕道:“這種東西是要講緣分的,強求不來。”
夏情淑道:“是我考慮不周,再過幾天,我們鎮國公府打算開一場吟詩會,希望公主和楚小姐能光臨寒舍。”
吳楚窈和其餘二人都含糊的應下了。
四人各回帳篷,吳楚窈與吳錦棠帳篷離得近就一起回去。
吳楚窈看見一個人背這站在她的帳篷旁,如墨的長發半披在玄黑的衣裳上,在月光下散發着光澤。
吳錦棠靠在吳楚窈耳邊道:“噢,又來找你了,放心我今早說過不會打擾你們的。”吳錦棠似笑非笑的看了吳楚窈一眼,拍了下她的肩,就往自己帳裏走了。
吳楚窈悄悄地走過去,本想吓吓他,沒想到自己反被吓了一吓。
席如銘感覺到後面有人靠近,便就一轉身,那寬大的袖子随着他的轉身擺動。看到來者是吳楚窈,道:“回來啦。”
吳楚窈颔首道:“嗯。”又道:“你在這等很久了?”
“不久,剛來”席如銘道。
“哦,那我進去幫你把劍拿出來。”吳楚窈說完話,就往帳篷裏走。
席如銘拉住了吳楚窈的手臂道:“等的不久就讓我拿劍就走?”
吳楚窈回頭走進席如銘,若有挑逗意味地道:“那你等了很久了?”那眸子中暗送流光,再加上這媚柔的嗓音,真是要把人的魂勾了去。
席如銘撩開吳楚窈幾根黏在臉上的發絲,道:“那我等了很久了,你請我喝杯茶。”
吳楚窈笑着引了席如銘進帳篷,如畫看見席如銘進來,向他行了禮。那地上跑的饅頭看見自己的主人終于來了,圍着席如銘打轉。
席如銘伸手将饅頭撈在了懷裏,看着它這花枝招展的打扮,向吳楚窈問道:“這你給它打扮的?”
吳楚窈頗為自信地點了點頭,并問道:“好看吧。”
席如銘無奈地笑了笑,點了點頭,那笑帶着些邪魅,撩人的很。
席如銘抱着這穿着裙子的饅頭的模樣,看起來有種難以言說的喜氣。
吳楚窈和席如銘坐了下來,席如銘将懷裏的饅頭放在了椅子上,那阿懶也躍了上來,跟饅頭蹲在了一張椅子上。席如銘看這場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如畫為二人沏了茶水,退到了一旁。
席如銘從袖之中那從一瓶藥酒,放在了桌上,對吳楚窈道:“你今日剛學了騎馬,今晚用這個藥酒抹抹,明天就不會感到酸痛了。”
吳楚窈拿起那桌上的藥酒,道:“這個該怎麽用?”
“你先松一松筋骨,再抹它,就行。”
“還松筋骨,不行,今天太累了,動不了了。”吳楚窈現在只想鹹魚癱。
席如銘笑着道:“你讓你的侍女給你捏捏腿,捏捏肩就好。”
“哦,這樣啊,那勞煩攝政王你幫我捏一捏肩吧。攝政王多年從軍,對這些推拿之事一定比如畫拿手”吳楚窈得寸進尺道。
席如銘可還從未為人捏過肩,不過吳楚窈都這麽說了,他便就不再推辭。起了身,笑着道:“好,捏疼了可別怪我。”
“我覺得你不舍得”吳楚窈仰着頭笑着對席如銘道。
席如銘将吳楚窈得身體轉好,雙手反正她的肩上,揉拿了起來,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因為貼着近,吳楚窈能夠聞到席如銘身上淡淡的香囊香氣,吳楚窈低着頭,偷偷的嘴角上揚。這香囊是吳楚窈送予他的,他将它貼身放着了。
過了一會兒,吳楚窈覺得自己的肩膀舒服多了,便就握住席如銘的手,道:“我覺得可以了,你坐下歇歇吧。”
席如銘松了手,坐下來道:“你這腿也需捏捏,你等會讓你的侍女給你捏捏,這騎馬最費的還是腳力。”
吳楚窈笑着應下了,吳楚窈起身去那櫃臺上将席如銘的劍拿來,遞給了席如銘。道:“我要是不提醒你,你可是要連這劍的忘了,你把饅頭寄在這了,我可不幫了再看管其他的了。”
“那我的心你可要看管着?”席如銘接過劍道。
吳楚窈笑着道:“你這心本來就是我的,何來看管一說。”歪着頭,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
席如銘看着吳楚窈道:“那你的心可否借我管管。”
“只有我管你的份,可沒有你管我的份,但我的心裏可以借你住個幾十年。”吳楚窈笑盈盈地看着席如銘。
“幾十年可不夠。”
“那你要住多久?”
“我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嗯,可以。”
“這天色晚了,你也該帶着一的劍回去了”吳楚窈道。
“那我走了。”
“嗯。”
席如銘正準備出帳,饅頭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圍着席如銘,阿懶也跟這跳了下來,跟着饅頭打轉。
“你真不把它帶回去?”
席如銘思慮了一會兒道:“還是放在你這吧,等回宮了我再來取它。”席如銘蹲下了,摸了摸饅頭的腦袋,向吳楚窈再道了聲“我走了。”
吳楚窈點了頭,席如銘掀開簾子,走了。
吳楚窈将地上的饅頭抱了起來,道:“他是擔心自己照顧不好你,所以暫時把你放在我這,等回宮了,他就把你接回去。”
翌日吳楚窈早早的就起床了,秋獵的第二日才是秋獵真正開始的日子。昨日用了席如銘的藥酒身上确實沒有酸痛的感覺,又是生龍活虎的一天。
一衆女眷坐在搭好的篷子裏,看着這一場角逐,席如銘今日換了一身戎裝,吳楚窈一眼就瞥見了他,馬上挂着長弓與劍,待比賽開始,便就消失在了茂密的樹林中。
手速極慢的作死選手,雙更累了累了(笑哭)
饅頭:你是真的狗竟然讓我對阿懶用美人計。
席如銘:反正你也挺喜歡阿懶,一舉兩得有什麽不好。
饅頭:鄙夷的目光
退新晉倒計時:2天(嘤嘤嘤,然而我的收藏還是這麽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