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節(上)
“出來!”張雲雷在被子裏翻找躲着的于慕丁,“不是想知道你家二爺的尺寸嗎,二爺讓你見識見識。”
“不是我,我沒有,你瞎說!”姑娘死死拽着被子把頭蒙住,傻子才現在出去送死呢。
張雲雷看着在面前拱來拱去的小果凍用力拍了一下,“顧頭不顧腚的,出來!”
姑娘被拍的“啊”一聲,雙手捧着小果凍,張雲雷趁機把被子扯了下來,“還藏,往哪藏你!”
從被子裏被揪出來的姑娘頭發四處披散,臉上帶着嬌豔欲滴的紅,含羞帶怯的看着他,“錯了。”
張雲雷把人翻過來,附身壓住,一邊撥弄着她淩亂的頭發一邊低聲審問,“每次認錯都快,過後轉眼就忘…錯哪了?”
姑娘眨眨眼,對啊,她又沒參與開車,錯哪了?
“我沒參與…”姑娘小聲為自己辯護,“每次開車我都不參與的,我是無辜的。”
“法官”駁回她的上訴,“別人殺人你遞刀,一樣有罪!”
“我沒有!”姑娘耷拉着眉毛,滿臉冤屈,“我沒遞刀,我…我頂多算圍觀群衆,吃瓜的!”
張雲雷差點被姑娘的小模樣逗樂了,咬咬牙忍下,“瓜好吃嗎?”
姑娘沒回答,她應該怎麽說,好吃吧,那她肯定逃不過去了。不好吃吧,這是謊話,開車,還挺有…畫面感的,姑娘的眼神漂到張雲雷撐在自己耳邊的手,手指…是挺長的。
張雲雷無語了,姑娘的小動作沒逃過他的眼睛,都這時候了,還Y呢!
“不用說,肯定好吃呗。”看一群女人意淫自家男人,還能覺得瓜甜的姑娘,讓他遇到了。
“啊~”姑娘索性閉上眼睛,“不管了,你看着辦吧,反正被你逮到了,要打要罰悉聽君便。”
張雲雷看着英勇就義的姑娘,心下已經拿定主意,“不打也不罰,爺今天就滿足你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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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後…姑娘躲在衛生間洗手,臉上五味雜陳,群裏的姐妹好眼力,果然夠長,夠大,不過她們有一點沒說到。姑娘扭動一下酸疼的手腕,哀怨的嘟嘟嘴,他還很久!
洗完手姑娘別別扭扭的爬上床,跟張雲雷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僵直的躺下。
“怎麽,今晚不讓我抱着了?”張雲雷撐起頭,用手指刮刮姑娘的鼻子,“小鼻子小臉兒的。”
姑娘抿着嘴兒不說話,也不看他。
“啧。”張雲雷笑罵一聲,“小玩意兒,過來,不抱着你睡得着嗎。”
姑娘有骨氣的“哼”了一聲,以示不屑,“你出去演出的時候我也是自己睡的。”
張雲雷挑眉,“好,別後悔哦,誰半夜偷跑我懷裏來誰是小狗。”說着轉身關燈,“睡覺喽。”
半個時候後,“小狗”有動靜了,張雲雷背對着于慕丁,聽到她窸窸窣窣的動了有一陣了,終于一個柔軟的身體貼上他的後背。
張雲雷笑着翻身,把姑娘摟進來,“你好,小狗。”
姑娘沒理他,把頭埋進他懷裏,摩挲幾下,找到熟悉的位置,滿足的嘆息一聲,随後又打了個哈氣,看來困壞了。
張雲雷不再逗她,拍拍她後背,“睡吧,睡吧。”
第二天,張雲雷中午的飛機飛南方,他的東西大多數都搬到于慕丁這裏了,姑娘早起像個小媳婦兒似得幫他收拾行李,到後來越收拾越亂。
“行了行了。”張雲雷頭都大了,“咱可歇會吧,我就去兩天,用不着這些東西。”說着行李箱裏拿出幾件東西,“這就夠了,把皮箱收好,我背一個包就行了。”
姑娘每次收拾東西都給他裝一皮箱有的沒的,剛開始他還傻兮兮的都帶走,後來看明白了,出去一趟姑娘給帶的東西也就能用一兩件,其他都白占托運的份兒。
他終于明白為什麽第一次去酒店照顧她的時候,滿哪擺的都是她的東西了!
張雲雷随手把挑出來的東西扔在一旁,把人兒拉到自己面前站好,“我又要走了。”
“嗯。”姑娘有些失落,跟他交往以來,他外出演出是常态,她以為會慢慢習慣,沒想到是越來越不習慣。
張雲雷嘆息一聲,“咱可說好了,可不許像上回似得在視頻裏哭了啊。”
上次他走的久了些,視頻的時候姑娘說想他,說着說着竟然哭了,哭的他抓心撓肝的,恨不得立刻飛到她身邊來。
“兩天。”張雲雷豎起兩根手指,“兩天就回來了,你在家乖乖的錄錄視頻做做菜,跟朋友聊聊天…”張雲雷突然想起姑娘那個神奇的佛粉群,“不該聊的別聊。”
姑娘疑惑的看他。
張雲雷把人又拉進一些,低聲說,“下次再對我的尺寸感興趣的話,我就用你其他的地方證實。”說着點點她粉嘟嘟的小嘴兒。
姑娘咬咬被點到的嘴唇,一臉懵懂,張雲雷搖搖頭,把姑娘摟進懷裏,“我的傻妞兒诶,該長大喽。等我拆了鋼板的,好好教教你。”
張雲雷拆鋼板還要等一些時日,鋼絲節卻近在眼前了,他從外地回來,下個行程就是鋼絲節!
為了準備鋼絲節,郭老師特地把出演的徒弟們叫到玫瑰園開會,張雲雷楊九郎是從機場直接過去的。
玫瑰園,平時寬敞整潔的書房此刻因為人員衆多略顯擁擠,最後進門的張雲雷和楊九郎已經沒了座位,燒餅笑着拍拍大腿,“辮兒,坐哥腿上吧。”
“肉硬,太硌。”張雲雷白了他一眼。
“坐這,我這軟。”孫越跟晚輩開着玩笑。
張雲雷拱拱手,“您這太軟了,我怕旋裏邊起不來。”
郭老師看着打鬧逗趣的幾人露出微笑,“得了得了,去外邊搬兩個凳兒過來,別讓辮兒負重站着了,一身鋼板兒怪累的。”
被師父“砸挂(相聲演員之間彼此戲谑取笑的一種手段)”張雲雷撓撓頭不敢反駁,楊九郎笑着出去找凳兒去了。
一會的功夫,楊九郎手裏拎着兩個凳子進來了。
“辮兒啊,坐這兒。”郭老師指指身邊的位置,楊九郎一笑,把凳子放在郭老師身邊,張雲雷慢慢走過去坐下。
“小辮兒這腿真是好多了。”岳雲鵬忍不住感嘆,“小年輕就是恢複的快。”
郭老師點點頭,“當時聽着這信兒我心都涼了,尋思着這孩子完了呢,誰曾想站起來了。”拍拍張雲雷的肩膀,“現如今成角兒了,個人問題也順帶解決了,好着呢。”
張雲雷點點頭,“嗯,好着呢。”
燒餅一聽到“個人問題”擠眉弄眼的問,“辮兒,啥時候帶回來啊。”
張雲雷小心翼翼看看師父,“我姐說滿一年才見。”
郭老師哈哈一笑,“你別看我,家裏我說的不算。”
張雲雷也笑了,“不急,反正我倆奔着一輩子去的,總能帶回來,再說人家父母也沒說見我呢。”
“沒力度!”孟鶴堂損他,“連人家家長都沒見着呢,鄙視你。”
“師哥這是太有力度了,不用見家長姑娘就帶北京來了。”周九良涼嗖嗖的怼自家搭檔。
“嘿。”孟鶴堂拍拍周九良脖子,“也是。”
“行了行了。”郭老師拍拍桌子,“唠點跟主題相關的吧,今兒咱們的主題是什麽啊?”
“鋼絲節~”衆人一起拉着長音兒,像群小學生一樣。
張雲雷在玫瑰園開會,姑娘在家裏開會,佛粉群北展面基研讨會!
這次北展鋼絲節群裏除了于慕丁還有三人要來——暖暖,有一個菇娘,卿卿本卿。
這三個人是于慕丁在三個不同的現場撿到的,平時在群裏聊的雖好,她們三個彼此都沒見過面,姑娘身為三人的媒介當然有義務組織一下面基的事兒。
她本來想讓三人來家裏住的,後來被自己堅決否定,正主在家裏的痕跡忒重,如果被她們在家裏“狗”到二爺那太驚悚了!
“我們定一個三人間吧。”暖暖率先表态,“三個人住一起住多熱鬧。”
其他兩個人立刻贊同。
“鋼釘這半個北京人帶我們游一游北京吧。”暖暖制定了下一個計劃。
“好的。”姑娘快速打字,“十一游北京是一件特別爽的事兒。”
…幾人靜默一會。
“額…其實待在酒店也不錯。”有一個菇娘第一個表态。
“我去訂酒店。”暖暖第二個說話,“我都忘了趕上十一了,不知道北展附近的酒店什麽狀況呢。”
面基小分隊的會議以暖暖去訂酒店草草結束,其實也沒什麽太多可商量的,四個人而已,見了面想去哪就去哪了,這就是小群的好處。
姑娘的會議結束的早,張雲雷卻開到半夜,結束後一群人直接在玫瑰園吃了一頓夜宵,之後就準備各回各家了。
張雲雷想趁亂一起走,被孟鶴堂賊兮兮的攔住了,大聲說,“這有一個想遁走的。”
“你家就在這兒呢,哪去?”燒餅攔住門。
張雲雷無奈的笑笑,“你們吶。”
師娘聽見聲音走出來,“行啦,別攔着了,沒看心都快飛了嗎,剛從外地回來不得見一見小媳婦兒啊,好像你們不這樣似的。”
燒餅嬉皮笑臉,“師娘,您怎麽向着他說話啊,您這倒戈的也忒快了。”
師娘白他一眼,“貧嘴!人家姑娘為辮兒絕食一個月呢,就沖這,我倒戈的心甘情願。”
于慕丁為張雲雷絕食的事兒孔雲龍第一時間打電話跟師娘彙報了,這姑娘對辮兒這麽好,可不能寒了人家的心。
師娘把一個保溫飯桶遞給張雲雷,“我和你媽給她炖了點湯,帶回去吧。”
張雲雷重重點頭,雙手接過,“謝謝姐。”
師娘幫他整整衣領,“姑娘願意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咱家大門敞着呢。”
張雲雷欣喜的看着師娘,“姐…”
師娘拍拍他肩膀,“去吧。九郎…”招招手把九郎叫過來,“你再辛苦一趟,送辮兒過去。”
九郎笑着,“這不是應該的嘛。”說着伸出胳膊,捏着嗓子說,“角兒,我們走着。”
張雲雷把手搭在他胳膊上,“走着!”
~~~~~浪了個浪~~~~~
亰亰醬:今天更晚了,最近公司事兒太多了,等忙完這一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