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重圓
44.重圓
莫星淩又重複了一句好。
因為他的順從答應，讓白芸姍一下子掉入谷底，這明明就是她想要的結果，這明明是她要求的結果。
無論她怎麽故作放手，不舍的神情還是讓莫星淩無差別接收到，接收到她破碎的傷心以及籠罩着在她身邊無形的壓力。
莫星淩忍住将她擁入懷的沖動，心裏狠狠地罵自己，姍姍的感情是如此的強烈，他怎麽能覺得……
她不愛他了。
明明就是愛得那麽深。
可是，姍姍的舉動卻完全吓住了他，如果不是被壓力驅使着，被無形的手捏住了喉嚨，姍姍不可能有這種尋死的舉動。
看着她拿起鏡子碎片，看着她被碎片割破的傷痕，莫星淩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誤以為姍姍要尋短見，剛恢複運行的腦袋，瞬間又停機了。
“喵嗚……”阿咪似乎沒有發現自己闖的禍，也沒有讀懂兩個人的心情，不停地地繞着小沙發跑來跑去。
雖然他可以盡可能為她遮風擋雨，但是畢竟他不是姍姍，換位思考家裏如果出現這種事情，他也會選擇，不拖累他最愛的她。
所以，他才暫時答應，這只是緩兵之計。
但是，他有但是。
“但是，等你的腳恢複之後……”莫星淩伸手溫柔地抹掉白芸姍眼角的淚水，接着說道，“我不放心現在的你。”
白芸姍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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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嗚嗚嗚嗚……”阿咪看似生氣了，它的爪子直接抓上莫星淩的褲腳。
莫星淩沒有等白芸姍的回答，自顧自地低頭對着還在對他褲腳施暴的阿咪露出淡淡的笑容。
“阿咪餓了？”莫星淩先從小沙發裏站起來，順手地将白芸姍額前淩亂的頭發順了順，“姍姍也餓了嗎？我簡單去煮個面好了。”
少了莫星淩那暖暖的溫度，白芸姍一下子覺得房子冷了好幾度，她就坐在小沙發上，看着莫星淩給阿咪補上了貓糧和水，又細心地将碎落一地的鏡子打掃幹淨，并用報紙包好放在袋子裏。
她呆呆地看着莫星淩忙碌的身影，變出了簡單但美味的晚餐，此時的她才确認到一個事實，莫星淩答應她的離婚請求了。
這是她要求的，這是她強烈要求的。
她千萬百計離家出走故意冷淡的結果終于達成了，然而她卻心痛得呼吸。
一切都結束了。
在白芸姍術後恢複的這接近三個月裏，她心裏過得顫顫驚驚，每一天都擔心着家裏的事情各種壞影響。然而這段時間确是她和莫星淩的小日子過得既平淡又安靜的一段時光。
莫星淩幾乎全部放下他的工作，整整三個月都在照顧着術後恢複的白芸姍。按照同樣是合夥人之一伍揚的說法，這三個月是家屬陪護假，當然在老板娘岳袖珊的調戲，超過三個月的休假可以算是預支爸爸陪産假。
在親朋好友和莫星淩的父母眼中的他們，如同以前一樣甜蜜，始終如一。
除了當事人兩個，誰也不知道他們已經在三個月的那次誤會裏，約定在三個月後的今天決定離婚。
其實這段時間平淡幸福的生活差點讓莫星淩忘記了他曾經和姍姍約定好的離婚，畢竟在這段時間裏面的兩人，跟以前談戀愛到新婚那段日子沒有什麽區別，随着平時的日常陪伴，莫星淩的循序漸進又回到可以與老婆抱抱親親的相處氣氛，白芸姍也沒有拒絕他耍賴般的掩耳盜鈴。
而且也因為這段時間的白芸姍行動不便，莫星淩索性陪着她又重回到當初兩人相戀的游戲了，繼續佛系養老地清理日常，那群游戲好友也時不時詐屍回來當個複制黨，湊個時間混個回憶本，兩個人聊起來當年的點點滴滴。
他還是頂着名字魔星的天策，她還是頂着芸芸衆生的藏劍，在游戲裏依舊官配。
這樣的甜滋滋生活真的讓莫星淩覺得幾個月那個破碎的鏡子，在他的理解範圍內已經複原了。
本來，他都默認，只要他們兩個都不提當初約定好離婚的事，那麽這件讓身心都受到傷害的事情就這麽随着時間過去了。
然而，就在他們兩個剛結束游戲日常準備下線之際，與莫星淩并排而坐的白芸姍半撐着桌子站了起來，現在的她已經可以通過拐杖和扶着東西慢慢走路，她低聲喊了莫星淩的名字。
“莫星星……”白芸姍頓了頓，努力地找回自己的聲音，“還記得我們最後約定過嗎？”
莫星淩心裏一驚，直覺讓他知道白芸姍的不對勁。
“我們……還是離婚吧。”畢竟是第二次提出離婚，這次的白芸姍對于掩飾自己的不安已經相當有經驗了。
“為什麽？”莫星淩緩慢地伸出手緊緊握着白芸姍那只沒有撐着桌子的手，緊緊地包裹着她那種略微冰冷的手，他眼眸不再如同平日的閃爍，暗沉沉的眸光凝視着白芸姍，想要從她的表情中讀取她的隐。
見白芸姍沒有回答，莫星淩努力地掩飾着他唇間的顫抖，柔聲對着白芸姍說：“姍姍，你知道我一直很愛你……”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知道家裏出現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已經搞定了。”
白芸姍不安的心裏不停地否認，這些事情根本沒有解決掉，父母的事情她沒有辦法選擇，但她可以選擇不再連累他，誰也不知道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麽事情，這案子一旦細查下去，就會牽連到她，繼而牽連到到莫星星。
她還深深記得，幾個月陳嘉輝那句“善意”的提醒。
見白芸姍還是沒有回應，莫星淩索性将事情攤開的一一細說，包括來自好友辜涼聯合陳家獨生女陳夢君的聯手合作，将她曾經被背鍋的事情全部洗白。
白芸姍知道這事情，事後好友夢君有跟她交代得完完整整，也讓她不要再過問家裏的事情，餘生好好地跟她的莫星星互相指教。
但是她不能，盡管與父母的感情淡如水，在法律上她還是他們的女兒，這個她避無可避。
本來她也以為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她也好慶幸莫星淩沒有提起他們曾經約定的離婚。白芸姍的心裏已經一片灰暗，她也曾經以為這段事情告一段落了，她能恢複到那平淡的生活。
然而就在今天早上，接二連三的消息打破了她的小幸福，硬生生地将她拉入深淵。
父母已經出國的留言，家裏的房子已經被扣押拍賣的消息，以及陳嘉輝揚言要對白家的複仇。
回想起這些，白芸姍強忍着快要崩潰的情緒，繼續僞裝着。莫星淩情深的一字一言，仿佛尖銳的刀一般一下又一下戳進她的心髒，她打斷了莫星淩的解釋和情深挽留。
“這些我都知道，但是……”白芸姍低啞的聲音頓了頓，“我們之間的問題，根本不在這裏。”
“婚姻的責任太重了，壓得我們都喘不過氣。”白芸姍這次找得理由更加得心應手，表演得更加淋漓盡致，“莫星星，我們兩個只是适合談戀愛，當時談戀愛根本不會涉及家庭問題，不會涉及柴米油鹽，以前無論多忙，我們在娛樂和學業上都能找到平衡點，但是現在，你的工作失衡了，我面對你父母的壓力也失衡了……”
“姍姍……我們還年輕，爸媽那邊我會……”莫星淩知道媽媽時不時會讓他們抓緊點時間。
白芸姍從莫星淩的溫暖的雙手裏抽了出來，搖搖頭：“莫星星，這不是根本原因，對不起，根本的原因是我喜歡你，但可能還沒到能維持婚姻的那種愛……”
莫星淩從白芸姍淡然的神情中讀取不到一絲猶豫，他慌了。狼狽程度比上次逃離還嚴重，因為同一屋檐下，白芸姍唯一跟他說的，就是把結婚證以及當時已被她簽好名的離婚協議書拿出來，這些早就被莫星淩匿藏在辦公室裏。
她每提一次，他都心如刀割一回。
“你答應過的。”每一次，白芸姍都會祭出他曾經的承諾。
兩個人如同貓和老鼠一樣你追我退的局面，在還沒想到處理方法之前，确認了白芸姍已經能照顧自己的情況下，簡單收拾了衣服，躲到公司裏面住着。
他不回家了。
這樣子，白芸姍更急了，她不知道下一秒會收到什麽關于家裏的信息。
從接電話被匆匆挂上，到索性轉入了留言信箱，莫星淩避得可正是徹底。
他們一群親朋好友也因為辜涼的大嘴巴搞得全民皆知，這天幾位同城的好友都湊在公司裏面關心着兩位好友的事情。
“什麽？尋短見？”大家被莫星淩說的話驚住了，大家的聲音也因此嘈醒了剛睡下不久的小伍仁。
莫星淩嘆着氣簡單說了下這間事情，也将她們之間看似存在的問題一一分析。
“什麽？”岳袖珊抱着還不到一歲的兒子，驚訝地重複着莫星淩剛剛說的話，“姍姍說……她喜歡你，但還沒到能維持婚姻的那種愛？”聲音略高，有點吓到了懷裏的兒子。
小伍仁被媽媽的聲音吓到了，一下子将嘴巴扁起來，準備放聲大哭，然而還沒開始他的表演，已經被預判到場景失控的新手爸爸伍揚接過來柔聲哄着，避免了一場災難。
“你們愛情長跑這幾年，據我了解經歷了許許多多，芸芸對你的愛，憑着她一句不夠愛，你覺得能說服人嗎？”見證着他們之間愛情的岳袖珊第一個表示不服。
這時候，辜涼也說道：“是啊魔星，是不是因為她還不知道她家的事已經搞定了？更何況現在查下來，主要的重點也不是她們家，是陳家那群人作的死，只要那邊定下來，小芸兒她家最多就是把吞的全部吐出來就可，問題不大。更何況，小道消息是她父母已經離開國內了，顧着這三五七年也不會再下這趟渾水。”
辜涼繼續分析着，“以小芸兒的性格，如果說她擔心她家的事情連累你，這樣的分手倒是說得過去……”
莫星淩搖搖頭，說道：“姍姍已經知道了這件事，陳夢君也跟她說過事情已經解決了。”
就在這時候，一直在沉默的程恭芷理性地分析說道：“芸芸的壓力太大了，其實也許你放手了，才不會傷到她，畢竟現在每次的溝通，她都一直提着離婚。”
“我就是放不了手……”莫星淩将腦袋埋進雙膝。
“你們這樣耗着，傷害了她，也傷害到你自己。”程恭芷似乎毫無感情地分析着。
這次的親友關懷看似毫無進展，他和白芸姍也因離婚這事耗着快一個月了。
這段時間裏，為了讓自己沒有空餘的想法來心痛，也狠不下心簽紙離婚的莫星淩在工作上開啓了三個主要項目，幾乎當自己零零七的工作時間燃燒了。
又重回到那個為工作不顧一切的莫星淩，甚至比之前還要狠，仿佛自己就是一個不用生存的工具人一樣。
這樣的他們又耗了将近一個月，這段時間裏盡管白芸姍一直過得很提心吊膽，但是陳嘉輝一直沒有再次威脅，資訊上也沒有Q5的相關報道，莫星淩已經不在家快兩個月了，每一天在家裏的白芸姍除了簡單地準備自己和阿咪的三餐，就是發呆，不然就發消息給莫星淩催促，字裏行間除了離婚，再無關心。
她強迫自己收起對他的關心，盡管一再擔心他在外是否有住的地方，是否有按時吃飯，有沒有感冒發燒。
她發呆的時候想着是他，睡覺的時候夢裏也是他，甚至抱着阿咪的時候感受到溫暖都與莫星星相似。
白芸姍茶飯不思，瘦了一大圈，複健中的腳不舒服，也不再理會。
“叮咚！”門鈴突然響起來了。
白芸姍一驚，以為是莫星淩回來了，她胡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叮咚！”白芸姍整理好心情，再次戴上面具。
離婚這一天，終于要來了。
現在的白芸姍已經不需要拐杖輔助走路了，但是步伐要比以前慢得多，她的腳還沒完全痊愈，只能慢慢恢複着。
她打開門，發現門外的不是莫星淩，而是他們的共同好友，程恭芷。
而且是一個人來的程恭芷。
白芸姍嘴角扯過一抹尴尬，她也知道他們的好友都已經知道他們即将離婚的事情。
程恭芷進屋坐下，并沒有過多說起莫星淩的現狀，只是較為冷淡地關心着白芸姍的傷勢複原情況，當她問到兩個人的離婚問題時，白芸姍沉默了，可能是沒有莫星淩在場，一時之間沒有故作的僞裝讓眼尖的程恭芷看到了一絲端倪，也順道驗證了自己的判斷。
程恭芷說了很多話，但都巧妙地回避莫星淩的現狀，讓白芸姍在言語中快要藏不住對莫星淩的關心。
“我不知道說了這麽多你能聽懂多少，道理其實你和他都懂，兩個相愛的人為什麽要相互折磨呢？”程恭芷從包裏拿出一份打印文件，放在茶幾上，“芸芸，當時我想要退縮的時候，是你鼓勵我的，我不想你之後後悔現在的決定，如果這份文件是你堅持離婚的原因，看完之後我希望你能再考慮看看。”
說完，程恭芷便站起來，“我先走了，對了……這文件阿涼不知道我拿走了，你看過就好。”
門關上了。
白芸姍看着那一紙文件，顫抖的手拿了起來，一字一字地閱讀着。
這是她第一次完整地了解到那個神秘Q5計劃，以及他們插手幹預的事情。原來一切早已水落石出，她們家根本就是個煙霧彈，而且還是從計劃開始就被出賣的煙霧彈。
目前仍在調查的是陳家。
她以為莫星淩還在隐瞞，然而他已經真真切切告訴她事情已經結束，是她的不信任，是她的自以為是。
既如釋重負又愧疚不堪的思緒湧上心頭，白芸姍止不住的淚水洗刷着自己的蠢事。
就在這時候，門鈴又再次響起。
“叮咚！”
白芸姍的淚水被此時的震驚止住了，這是一封挂號信。
這是一封由莫星淩寄給她的挂號信，裏面放着一封已經被莫星淩簽好名的離婚協議書。
他們雙方，都在紙上簽上了名字。
并且，有一張紙條：今天下午三點，民政局門口等你。
白芸姍趕緊打電話莫星淩，但是依舊是留言信箱。但這次不同，白芸姍的留言不再是堅持離婚，而且一聲又一聲的道歉。
希望，莫星淩會聽到她的忏悔。
盡管聯系不同莫星淩，白芸姍拖着慢吞吞的腳還是來到了民政局，腦海裏已經演練了至少五十次的場景。
她愛他。
她一直都愛着莫星淩。
但是，從下午兩點到晚上六點，她都沒等到莫星淩的出現。
電話還是留言信箱，她打遍幾位好友的電話，都透露莫星淩這段時間都暫住在公司裏。
她拖着疲憊的身體，趕到了莫星淩的公司，公司大門卻緊緊鎖着，她通過指紋進去，卻發現裏面空無一人，她不死心，又回到家裏，以為莫星淩會在家等她。
全世界都找不到莫星淩，白芸姍開始荒了。
她哭泣着撥通好友岳袖珊電話，哭腔根本讓對方難以聽清楚：“袖子，求求你告訴我，莫星星究竟在哪裏……是我的錯……袖子……”
“芸芸別哭吶，魔星真的住在公司，我沒騙你啊！”岳袖珊跟着緊張起來解釋着。
“公司沒人……他不在公司……他不接我電話……”白芸姍哭泣着。
“你別擔心，我讓阿揚call魔星，別哭了芸芸，沒事的。”岳袖珊安慰着，并且趕緊挂上電話後聯系臨時出差的老公，十萬火急。
白芸姍找了幾個好友，都統一說莫星淩在公司，不死心的白芸姍又一次從家裏出發到公司。
來來回回第二次公司，白芸姍在一片漆黑中看到莫星淩的身影，這個兩個多月未曾見面，被她殘忍傷害的莫星星，她不顧腳傷，飛奔跑到他身前，重重地撞了上去，緊緊地抱着。
“姍姍？”莫星淩遲疑地頓了頓，以為自己燒出了幻覺。
“對不起，莫星星，對不起，對不起……”她不停地重複着，沒有回答莫星淩各種問題。
兩個人站着相擁着，不知時間流逝。
“為什麽……為什麽之前一直不簽字，現在簽好名字寄回來了，約了我去民政局又不出現……公司也不在……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啊！”白芸姍抱着莫星淩哭的不能自己。
“我以為你真的不愛我了，我以為我沒有能力給你幸福的婚姻……”莫星淩緊緊地回抱着她，身上因為發燒散發的熱度似乎想要燙傷懷裏的人。
白芸姍在他懷裏輕聲說道：“我愛你……”
“我不是故意不出現的，我可能燒得有點高，沐然綁了我去醫院，我從醫院出來就去民政局找你，我找不到你，我又到家，但是你不在……我也沒有帶鑰匙……沐然只能把我帶回公司……”然而已經燒得有點神志不清的莫星淩繼續低聲訴說着他的不安與擔憂，“我好怕你再次想不開……你那次吓到我了……我寧願……”他頓了頓，努力找回自己理智，但似乎思緒又将他扯到破鏡那天。
他更加用力的抱住白芸姍，說着他的不安：“我寧願放手，我也不想你受到傷害……”
白芸姍有點不解，想要稍稍掙開他的擁抱，“莫星星？什麽？”
“姍姍答應我，無論以後你身邊有沒有我，你答應我……都不要尋短見……”莫星淩嚷嚷着，眼皮漸漸下沉。
“我？我沒有尋短見啊！”白芸姍輕輕搖着那個已經體力透支的莫星淩解釋着。
白芸姍喊了幾聲名字，見他沒有任何回應，和他一起輕輕地躺在沙發上，将厚毯子蓋在兩人身上。
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充足的休息，他們兩個之間的誤會，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慢慢解釋。
“我愛你，莫星淩，我這輩子唯一愛的就是你。”白芸姍躺在莫星淩的懷裏輕聲表白着。
因為莫星淩手機一直打不通，過了兩個小時，接近淩晨時分，臨時出差的伍揚拖家帶口以及在隔壁市辜涼牽着剛回到家又飛奔趕出來，十萬火急地趕到公司，看着相擁而眠的兩個人。
都松了一口氣，事情終于結束，苦盡甘來。
距離他們離婚鬧劇結果已經過了半年，煩惱的事情已經被掀過一頁，就連當時排名第二的壓力問題也因為幸福而迎刃而解。
莫星淩又一次不負責任地将剛開始的項目主設，再次丢了苦命的沐然。
原因無他，因為再過八個月，他就可以享用當時大夥戲稱的爸爸陪護假了。
他擁着剛陪同到醫院檢查的白芸姍，手輕輕搭在還沒隆起的肚子裏，他們的小星星要出現了。
白芸姍雙手撫上了莫星淩的大掌，幸福地說道：“以後我們的小星星，無論男女，都叫莫雨。”
“诶？”莫星淩從驚訝到歡喜，“這名字剛剛好。”這名字紀念着他們從游戲開始的點點滴滴。
“畢竟，不要浪費你的姓嘛”白芸姍笑着說。
“那，我們補辦的婚禮，提前了哦。”莫星淩安排好一切。
那是一個幸福的婚禮，兩人穿着劍網三的天策校服和藏劍校服，全套模拟着古代中式婚禮，在一群親朋好友的見證下，在他們的婚姻開啓了新的起點。
【End】
《地球拜拜了》
[開文時間：8月30日]
[悄咪咪舉手求個預收吶]
她是想上天，但不是想跟太陽肩并肩！
地球拜拜了。
岳星移在慌亂中被卷入未知時空，幸好還有他陪着。
雖說是青梅竹馬，從小朝夕相對，卻很少單獨相處。
現在只有兩人共處一艙，還能怎樣隐藏對他的喜歡。
等等，為什麽雙人駕駛的航空器只有一個睡眠艙啊
還有，前方那顆烏黑麻漆的星球上是不是有些什麽
啊這，是要過去探索嗎？
救命，她只想回到地球！
一直以來，她善于發現情況，他擅長解決問題。
他努力尋找一切可以返回地球的方法，但似乎都不太順利。
如果事與願違,那一定是另有安排。
在這次漫長的獨處中，善于發現情況的她，
怎麽可能沒察覺到竹馬先生對她的喜歡呢？
「甜甜甜｜青梅竹馬｜科技與狠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