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出宮門
出宮門
7.
看着自己的成績單,這個剛剛晉升的金旺同學行了一禮,退在一邊開始思考着以後三個月的自己的訓練計劃。而其他人見了,對剛剛二人的對戰強度以及玉公子考核的嚴格性進行了評判。接着,就是第二個人的考核。看着前幾天獨自面對三個綠玉侍衛而獲勝的人,玉公子命人點燃了香。
“進攻犀利,攻守兼具,步伐穩重,刀法紮實。然動作照本宣科,比較僵硬,望把武功作為自己的私人化,靈活掌握。故給予評分為:良好。”一炷香結束,二人戰平,玉公子根據剛剛的情況,進行了合理的評價。聽着這樣的評價,衆人回味着剛剛二人的比試,都沒想到綠玉侍衛中能有如此優秀的人存在。可見之前因為規則制度,他是被埋沒的人才。于是對玉公子執掌侍衛營,進行改革和綜合評判一致認可。
一個接一個,一上午時間結束,最終,沒有人被淘汰,個別人被點名進行三個月後的補考。其他人,玉公子都進行了一一點評,衆人受益匪淺。最終,前三名得到了紅玉侍衛的考核機會,讓其他人羨慕不已。看着最終的結果,三位長老點了點頭,花長老說道:“玉公子不光武力高強,管理上也是很有一套。”
雪長老點了點頭:“是啊,經過你這麽一考核,所有侍衛都會統一進行評判,不合格者淘汰,而優秀者也有機會晉級了。”月長老追問道:“那麽,綠玉侍衛晉升黃玉侍衛沒有問題,但是黃玉侍衛你要如何考核是否能成為紅玉侍衛呢?雖然紅玉侍衛因為6年前的事件犧牲了幾個,本就沒幾個的紅玉侍衛,現在你知道,不算金繁,也就只有2人。”
“是的,人數确實少得可憐,但是要是能成為紅玉侍衛,那必須是真的有這個能力,才有資格頒發。要知道,以前最多的時候,紅玉侍衛數量也不過十數。”雪長老接話道。玉公子聽了,拿出一張紙遞給月長老。對方展開,讀道:“紅玉侍衛考核題目二選一:第一選擇,通過後山三域試煉。通過第一域視為合格,通過第二域視為良好,通過第三域視為優秀。根據考核結果,予以相應獎懲,獎勵如功法、內功心法等;懲罰,給予不合格補考制度或降級為黃玉侍衛。”
花長老聽了,皺了皺眉:“三域試煉,不是什麽人都能參與的。即使是宮姓,也只有一宮宮主的選拔和執刃選拔才有資格。這個我不同意。”“這個三域試煉非同小可,确實是不太合适。那麽我們看看第二個是什麽。”雪長老也是認同花長老的意見,第一個選項三域試煉給駁回了。
月長老繼續讀道:“第二選擇,執行特殊任務。由玉公子親自帶隊,完成宮門特殊任務,如,取回秘籍、剿滅無鋒門派等。根據任務完成率和在任務中個人的行動給予評分,獎懲措施如上。”看着這個選擇,花長老作為急脾氣,又是第一個發言:“執行宮門任務,一直都是角宮之事,都是尚角親自執行。你要帶着黃玉侍衛出山,這個恐怕不妥吧?!”
聽了花長老的疑惑,玉公子早有準備,拿出了另一張紙。月長老接過,讀道:“出山執行任務理由:其一,任務特殊,角宮人員不一定能完成;其二,作為紅玉侍衛,沒見過真正的戰鬥無法真正保護的了大家,所謂紙上談兵;其三,之前執刃說過,讓我分擔一些尚角的工作,他的功夫落下了。”
花長老聽完,第一個說道:“你說的這三個理由,确實是合理。宮門一直深居簡出,角宮并不能完全控制住無鋒在江湖上的作為。而紙上談兵确實是目前宮門的弊端,哪怕是喚羽,也幾乎沒出過宮門。”雪長老也點了點頭:“至于執刃,之前在侍衛營的時候确實說過此話,把宮門外部的事情全部交給尚角,确實是難為那個孩子了。”
三人最終讨論了一會,得出了結論:“那麽,就以第二選擇,去進行考核吧!但是你要記住,你們的命是最重要的,任務失敗沒關系,一切一定謹慎行動。”“而作為考核的任務,需要先交給我們三個長老批複,你不可擅自行動。”行了一禮,玉公子答應了。他想着,此次就是他踏入江湖的第一步,出了宮門,那不就先斬後奏,長老們也管不着了嘛。
他對自己的任務有了幾個明确的目标:第一,就是黎溪鎮,真正的雲為衫。他要了解,雲家在江湖上的位置,在無鋒眼中的情況。因為劇中的最後,一個開放式的結局中,雲為衫雙胞胎見面了,但是被點竹盯上了;第二個目标,點竹,也就是清風派。她要确認點竹是不是就是無鋒首領,無鋒是不是之前後山風花雪月中的風族的後人;第三,上官淺本是孤山派遺孤,點竹滅孤山派時,她因受傷失去記憶,被仇人點竹帶回無鋒,成為一名刺客。這事兒是不是真的,順便可以通過每年上官淺回到雲溪鎮的家,查探到無鋒老巢的位置。
對于第一個和第三個目标來說,玉公子自是說不清楚的,無法作為紅玉侍衛考察任務而申請。于是,在得到批準後的第三日,玉公子斟酌好語言,遞交了申請。看着任務以及目的,三人猶豫了:“無鋒,無風?難道真的是這樣嗎?”玉公子寫的是:“目标:清風派,确認清風派是否是無鋒總部。理由,宮門後山只有花雪月,無風。而宮門刀法組合,又有風花,風月和風雪。最終,要确認無鋒首領或重要人員身份。”
三人商量完畢後,确認道:“此任務可以作為紅玉侍衛晉級任務,但是玉公子,你要記得,在沒有确認之前,不得告訴任何人此行的真正目的。還是那句話,一切以自身安危為首要。”行禮,走人,玉公子開始着手準備了。商宮,宮紫商:“什麽,你要走?出宮門!真羨慕你,去吧,有事我找子羽。哦,對了,記得把人完好無損的帶回來哦!要是有一~點~傷疤,姐姐我可不會放過你哦!當然,包括你自己。”一邊揩油玉公子,宮紫商沖對方一個wink。
角宮,“你要走?”這是串門而來的宮遠徵。他看着最近玉公子忙,一直忍着沒找他。結果這人就走要了,他必然不太開心。宮尚角一個斜眼道:“是給我分擔任務還是自己想出去?”真是一針見血,玉公子回以微笑,所以說,太聰明的人大都不被人喜歡,這就是原因。宮尚角繼續說道:“注意安全,江湖不比宮門,處處存在危機與算計,多長點心眼。如果需要我幫忙,你知道怎麽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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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宮,宮喚羽:“如今,你也長大了,是該出去走走了。注意安全。”執刃:“嗯,我已經收到了通知和任務內容。去吧!”拍拍肩膀,執刃事兒多沒工夫多言。準備一切都做好了,這天,玉公子帶着三個考核黃玉侍衛,在宮遠徵的相送下,下了宮門的大臺階,邁出了宮門的大門。
這是他第一次出宮門,玉公子之前可是連舊塵山谷都沒去過。騎上高頭大馬(別問我他是如何會騎馬的),四人四馬穿過了舊塵山谷的大街。途徑萬花樓,玉公子向樓上看去。只見一個一身紫衣,身姿妖嬈的女子正在窗前同樣注視着他。玉公子知道,她是萬花樓的招牌紫衣姑娘。他同樣知道,這個紫衣的真實身份,是無鋒的四方之魍之中的司徒紅,善于下蠱毒,全身的血液都是毒。
四目相對,雙方都是愣神。玉公子是在回憶剛剛所想之事,而紫衣則是疑惑宮門何時出了這麽一個人物。她在這裏卧底多年,從未聽說除了宮二先生以外,還能有人能帶着三個高手出來執行任務。作為魍,後面三人的能力當然一眼就能看出來,與宮二帶出來的綠玉侍衛不一樣,想必就是黃玉侍衛甚至是紅玉侍衛。
但是面前這個男子,一席黑衣,衣擺下繡着金色的雲朵。而脖頸處居然圍着潔白的圍巾,難道和宮子羽一樣怕冷?最讓她在意的,還是對方手中的刀,哦不,是劍?如此細長的刀,她還是第一次見。黑色的玉石雖然小,但是明顯是高檔的墨玉,地位不一般。紫衣,此時變身司徒紅,看着人已離去,開始了自己的工作,調查起宮門內部。
不說司徒紅這邊的調查,經過幾天的走走停停,好吧,玉公子承認了,他路癡,迷路了。看着黎溪鎮這三個字顯示在城門洞之上,玉公子表示無奈。好吧,既然來了,那就先把這個任務完成了吧。率先進入到了鎮上,四人找了一家酒肆住下。三人都不清楚自己的任務,于是,玉公子在卧房中告知了對方原先的任務。之後,寫道:“附加任務:調查黎溪鎮雲家,與無鋒的關系,以及現狀。”
三人領命,各自或是喬裝,或是從旁監視,總之都是井井有條。在暗處,玉公子觀察着三人的做法,內心打着分數。與此同時,自己也暗暗觀察雲家及周邊。經過三天的調查,三人的附加任務完成。結論就是,雲家和無鋒沒有任何關系,就是一個普通落寞家族。玉公子知道,拙梅應該是隐藏在不為人知的某處,無人知曉。而此真正的雲為衫并不知道還有個雙胞胎在無鋒訓練,她就是個大家閨秀。
分別給三人打了分,玉公子一行離開了雲溪鎮。這次他學聰明了,讓他們三人帶路。他才不會承認自己走錯了路,只是說尋路也是考核範圍之一,于是三人開始了齊心找路。終于是在5日後,他們來到了所在附近的鎮子上。之前在電視裏見過那些大型的宗門,都是坐落在偏僻的山腳或獨立的院落中。
清風派自然也不例外,離它最近的鎮子騎馬需要一個多時辰,不算遠。于是,避免打草驚蛇,玉公子帶着三人來到了鎮子上住下。雖然武林人士打扮,但是在這個江湖中,确是不少俠士出出進進,所以他們的打扮并不突出。兵分四路,四人分別對鎮子的東南西北方向進行偵查。
他們知道,作為清風派最近的鎮子,據點肯定是存在的,何況是無鋒的重點派系。這不,玉公子這邊,就看見了一個當鋪有幾個持劍人士出出進進。最關鍵的是,幾人雖然不在一起,分別進入的,但是他們的劍都是統一的規格。仔細看去,還有清風派的徽标可在劍鞘上。
不再打草驚蛇,玉公子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而根據約定時間,四人紛紛回到了客棧。客房中,三人彙報着。果然,據點不止一處,城東門向東就是清風派的地界,所以城東居然被發現了兩處:一處酒肆,一處賭坊。而城西處,一個同萬花樓一樣的青樓也被發現。城南是玉公子發現的當鋪,城北只找到了一處地攤。
想必,城北的據點應該是沒有發現,玉公子看了一眼該名侍衛,沒有說話。如果不是對方不細心,就是能力不行,無需點破。無所謂了,反正已經有他們可以打探的地方可去,第二天,城西的青樓,就是四人的目标。玉公子扮做了哪家不知名的武館的花花少爺,其他三人是跟班也是護衛,四人在青樓裏待了一天一夜。
白天喝花酒,悄悄的四處逛逛探探路。晚上叫了一個姑娘,酒過三巡後,悄悄的給姑娘下了藥,迷了過去。然後在三個侍衛看門作掩護的情況下,玉公子翻出了窗戶,摸到了賬房的卧室。黑黢黢的屋裏并未點燈,想必是賬房已經睡去了。悄悄走到案前,玉公子翻查着賬簿之類的,能證明與無鋒來往的證據。
結果,沒翻兩下,屋子床榻的地方點燃了蠟燭。通過反光,一個女子坐在床榻前,身邊站着一個侍衛。為什麽通過黑影就知道是侍衛,沒見對方還持着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