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比試,認可
比試,認可
5.
宮遠徵聽了,搖了搖頭道:“這怎麽行?徵宮還得哥你主持呢!”聽了這話,宮玉徵笑着搖了搖頭,指向宮遠徵。宮遠徵見了,搖頭道:“我不行的,我還很年輕,我撐不起徵宮的重任。”執刃這時聽了發話道:“不,你可以的。遠徵,這幾年你的成長我們都看在眼裏,不論是制毒還是暗器,你都在快速的進步。玉徵,不,玉公子此時只有藥理,其他的都不會。你再繼續努力,徵宮絕不會倒在你的手中。”
“可是……”宮遠徵還是不太成熟,仍然打算讓宮玉徵回來。結果剛說了兩個字,就被邊上的宮玉徵按頭,向執刃行了一禮。“哥~!”宮遠徵見狀,極其不願。見狀,宮玉徵拉着對方的手,走到了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宮尚角身邊,并在對方疑惑的同時,抓住他的手,使宮尚角和宮遠徵的手牽在了一起。
宮尚角見了,驚訝道:“你是讓我照顧他?”點了點頭,玉公子用口型說道:“拜托。”而沖着宮遠徵摸頭殺,口型說道:“聽話!”知道是不可為,宮遠徵只能認命。宮尚角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他的。”宮紫商這時也圓了一句:“遠徵弟弟,你有兩個哥哥還不好嗎?都在宮門,又不是見不到了。”
對啊,又不是生離死別,何必在意。尚角哥哥這幾年對我一直不錯,雖然比不過死去的郎弟弟,但是照顧有加。而這邊,玉徵哥哥雖然不認自己,我就不信我經常來死纏爛打,他還不認我。于是,想通了一切,宮遠徵悟了,不再糾結。看着一切塵埃落定,此時宮尚角發出了邀請:“聽說玉公子也通過了三域試煉,我想和你切磋一番。”
“好呀好呀,大家剛剛熟識,彼此切磋一番,增進感情的同時又能共同進步。”宮紫商大小姐不等玉公子開口,直接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看着已經趕鴨子上架,所有人的眼神也是這個意思,玉公子一個請的手勢,率先走出了房間。經過門口的時候,發先金繁居然在外面等着,于是沖對方笑了笑,畢竟是個曾經的紅玉侍衛。金繁見了,也是行禮。
“你們認識?”這是宮子羽。金繁搖了搖:“不認識,但是畢竟是管侍衛營的,也包括我。”後面那句知道自己身份的話,金繁沒有說出口。宮子羽不明所以,于是也就揭過去了。衆人被帶到了不遠處的侍衛營廣場,這裏比适合碎玉軒更合适。旁人站定在大殿臺階前,侍衛們也在廣場圍成圈準備看看自家領導對戰角宮那個大名鼎鼎的宮二先生。
而廣場中間,二人都亮出了兵刃,對峙起來。執刃看着玉公子的刀,驚訝的說道:“花長老,這把刀可是他自己鑄的?”花長老聽了,驕傲的說道:“在小兒的幫助下,三月有餘才鑄成此刀。我試過了,刀輕盈卻不失堅韌,是把難得的好刀。”此時的宮尚角也是聽着,問道:“黑色的刀身,玉公子這是要轉行做刺客嗎?”
笑而不語,玉公子不作回答。宮尚角也無所謂,繼續說道:“不論外表如何華麗,能殺人的刀才是好刀。就讓我試試,玉公子的水平。”說着,刀身一轉,宮尚角率先攻了上來。雙方你來我往,招式相同。雪長老點評道:“兩人的拂雪三式都已經發揮出應有的水平,只不過,比起玉公子修煉的融雪心經,尚角的苦寒三川經和拂雪三式更加匹配。這一句,尚角占了上風。”
衆人聽了,點了點頭。與此同時,最後一式大寒已經被二人同時使出。結果不言而喻,宮尚角腳步未動,而玉公子則後退了幾步停了下來。彎了彎嘴角,宮尚角說道:“承讓,讓我看看,你的斬月三式是不是也這麽不堪一擊。”二人再次展開較量。第一式:朔月起手;第二式:望月纏鬥;第三式:殘月收割。二人站得酣暢淋漓,在院中滿天飛。
最後一式過後,二人都退了幾步,不過,宮尚角多退了半步,略微輸了半招。宮尚角見了,笑道:“很好,不愧是長老院的玉公子,我認可你了。”看着宮尚角這欠嘴,玉公子此時也來了氣,鏡花三式第一式起手式。“鏡花三式?!”幾人見了,知道的都驚呼,他們知道,鏡花三式是後山刀法中最難的存在。
執刃見了,持刀跳到了宮尚角身前,說道:“尚角,我知道你的鏡花三式還沒有學會,老夫手癢,會會他。”收劍,行禮,宮尚角幹淨利落的退出了戰鬥範圍。宮鴻羽沖玉公子說道:“發揮出你的全部實力,讓我看看,我們宮家後輩到底到了什麽程度。”說着,鏡花三式起手式出現在了執刃的手中。
又是一陣打鬥,花長老最有發言權:“執刃的第一式比玉公子的更加穩重,玉公子剛剛練成,還需要磨煉,暫時還不是執刃的對手。”沒錯,此時雖然看着二人打成了平手,但是只有親身經歷者才知道,他有多麽艱難。知道在鏡花三式中無法取勝,玉公子立刻變招。
看着改變策略的玉公子,衆人都疑惑了:“這是什麽路數?”“看似不想刀法,倒像是劍法。”宮喚羽這時說道:“清風九式劍!”三位長老此時也恍然大悟:“果然是清風派的清風九式劍。”“他什麽時候學會這套劍法?”“不過話說回來,我終于知道,玉公子為什麽要打造這樣一柄刀了,他是要刀劍雙修啊!”
不說這邊讨論,此時執刃也是發現了玉公子的劍法,于是變招,再次使用了鏡花三式。只不過此時,看似二者在打鬥,但是實則一攻一輔助,最終二人定個在了一起。一道組合刀劍法發出了巨大的威力展現在了衆人的面前。看着這樣的成果,花長老驚嘆道:“風花三式,多少年沒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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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則是對這個功法完全不知,全都疑惑。不過,此時不是追問的時刻,執刃收刀,玉公子收劍,二人同時行禮。“哈哈哈!好好好!很久沒這麽痛快了!玉公子的武功,在青年一輩,除了喚羽,你應該就最強了。尚角啊,當年你二人一直是相互比拼着,這次你是輸了!”執刃對玉公子的戰力得到了認可,所有人無可争議。
執刃這時也沖着宮尚角說道:“尚角,你也不要氣餒,畢竟你是因為執行任務耽誤了修煉。以後,我會把你的任務适當分給他一些,讓你有時間多修煉。”“多謝執刃。”宮尚角回答的波瀾不驚,不愧是宮二先生。月長老這時說道:“經長老院一致表決,玉公子以後可以随意進出宮門內外,和尚角一樣。如需出任務需要報備,經過我們三人同意。而和之前說的一樣,宮門中所有侍衛歸玉公子統一管理調配,大家可有異議?”
衆人并無異議,這樣的武功表現和身份,沒人會不同意。大家看完了熱鬧,紛紛離去,只有需要報備的宮尚角留了下來。“為什麽?”宮尚角坐在大廳客位,看着主位上的這位,問道。“遠徵?”口型能對的上。點了點頭,宮尚角問道:“明明還活着,為什麽不出後山?明明出了後山,為什麽不認弟弟?!”
玉公子拿出了一疊紙,從裏面翻啊翻,終于找到了一張,遞給了他。“看來你早就準備好了一套說辭,那一疊都是你要說的話?”宮尚角見了,不置可否。見對方如此,玉公子幹脆把那一疊紙都給了他看。一張紙一個人的信息,包括了姓名年級個性,武功,身份,所在職位等,這些都是所有侍衛的信息,十分具體。
還給了玉公子,宮尚角說道:“抱歉,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做事很認真,侍衛營歸你管,我放心。”随後,不看玉公子因為他趾高氣昂的話語而氣的嘴歪,宮尚角打開了最初給他的紙。“原因有二,一個是身體上的,我可以理解。而另一個,将來要做的事情,我不理解,執掌侍衛營,和你認親有什麽關系?”
從懷裏又掏出一張紙,玉公子遞給了被耍了瞪着雙眼的宮尚角。看了一眼就看完了,字數明顯不多。然後,宮尚角疑惑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你确定要這麽做?”玉公子點頭。宮尚角急了:“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我承認你武功高,但是魑魅魍魉,你能對付魑和魅,但是魍呢?別忘了,當初就是北方之魍幹的。好,即使你能對付魍,還有兩個魉,更別說是上面的無鋒之主。”
看着沒有回話的玉公子,宮尚角悟了:“所以說,你早就打算好了。長老們知道嗎?不,他們肯定不知道,要不絕不會允許你這麽幹。九死無生,你怕遠徵因為再次失去你而傷心,所以幹脆不認。你真狠!對遠徵狠,對自己更狠!”坐在桌子上行了一禮,玉公子表示認可。
然後,他終于是找了張紙,親自動筆寫了起來。不一會,拿到手中的宮尚角了解到了:“你要重新編制綠玉和黃玉侍衛?所以要各個宮門調配審批。我知道了,此次我要帶一小隊綠玉侍衛,去渾元鄭家,望你審批。”自然是點頭應允了,玉公子又寫了一句:“回來後我再考察你帶走的侍衛。注意安全!”
“謝謝!”宮尚角對這句關心的話感到很溫暖。接着,他猶豫了一下,問道:“我知道很冒昧,但是,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傷口?”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宮尚角提出的此要求,但是,玉公子還是解開了圍巾,露出了可怕的傷疤。伸手檢查了一番,宮尚角做出了結論:“傷口很深,即使是用過了去除疤痕的膏藥,但是還是留下了這個。傷口和我母親和郎弟弟的一樣,是那個混蛋所為。你很幸運,還活着。”
看着對方傷心的回憶着已故的親人,玉公子知道他為什麽要看自己的傷口了。于是站起身,輕輕的抱住宮尚角,無聲的安慰着。得到了片刻的安慰,年紀相仿的兄弟倆分開,玉公子用口型說道:“我會殺了他!”宮尚角拒絕了:“不,你不要殺他!把!他!留!給!我!”宮尚角眼中盡是痛恨的表情。好吧,不殺他就不殺,還有其他人呢,這個留給你吧。玉公子點了點頭同意了。
“多謝!”宮尚角見對方同意,表示了感謝。遠在千裏之外的北方之魍要是知道他的命被這兄弟倆讓來讓去,估計早就被氣死了。人走了,玉公子松了口氣。他的身份和地位,自此在宮門就被全體承認了,這樣的話,以後就方便行事了。看着屋外再次赤着膀子開始修煉的衆侍衛,玉公子開始了設計侍衛的考察工作。
第二天,侍衛營建了一個告知欄,第一封告知欄的通知也立刻被貼了出來。衆人立刻圍觀,紛紛念着:“綠玉侍衛排位賽。所有綠玉侍衛在五日後,于此地進行排位賽。比賽根據抽簽,兩兩對戰。勝者進行第二輪,直至選出前四。前四名根據考察,有晉級黃玉侍衛的資格,最後綜合結果,最後四名将失去綠玉侍衛職位,重新進行訓練。注:金繁不參加此次排位賽。玉公子”
“前四名會有機會晉級黃玉侍衛,太好了!”“好什麽好,前四,咱這邊小一百人,你能拿到前四?”“別說前四了,別是最後那四個就好了。”“是啊,好不容易成為綠玉侍衛,要是被淘汰了,太可惜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有機會再次入選綠玉侍衛。”“羨慕金繁哥!”“加一!”“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