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寧歡意難受着趴在蕭凝安的懷裏喝完了藥終于算是能夠安心睡下。
連晚飯都沒起來吃,蕭凝安也一直抱着寧歡意,就連一些公務都是在如意居裏處理的,入了夜寧歡意還沒醒,蕭凝安也不去擾她,而是乖乖巧巧的給她送下來發髻,換上寝衣,自己也躺在寧歡意旁邊,那雙手還要攬着寧歡意才算安心。
次日一早,寧歡意就睜開了眼睛看着蕭凝安,被一道視線注視着,常年警惕心的蕭凝安睜開眼睛,卻看到一個溫軟女子,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成親了。
“殿下睡的很熟……”寧歡意伸出手指來描繪着蕭凝安的臉型,歡喜極了,她方才欣賞了一會蕭凝安的美貌,只覺得美人睡容也很好看。
蕭凝安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便坐起來準備喚下人進來洗漱更衣,可是寧歡意卻不依,她躺在床榻上不願意起來,想起來今日還要入宮聽審就覺着煩心。
寧歡意現在一想起永嫣的事情,腦海裏就有昨日永依霜滿身血污的躺在地上那種畫面,寧歡意實在是害怕極了,她哪裏見識過這樣的場面?
但是自己作為攝政王妃,昨日又在府上,就算是不提供一些線索也該旁聽才是,如果逃避旁聽審問,恐怕反而容易被栽贓陷害。
蕭凝安正是因為思索到這一點,才想着讓寧歡意過去,可看樣子,蕭凝安又道:“若不想去,我陪你一起在府中休息,我看看哪個敢誣陷本王和王妃。”
蕭凝安當初拼命的爬上這個位置,可不是為了處處委曲求全的,就算到時候真的有不長眼的,敢懷疑到自己和歡意頭上,那也要看看有沒有那個命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寧歡意看着蕭凝安并不覺着為難的神情,不由得感慨,自己哪怕之前四處宣揚身子不适,卻還要礙于身份人情不得不去參加一些宴會,當時寧元勳和裴阮其實也很心疼,但是樹大招風,永昌侯府經不起任何有心之人的彈劾。
否則迎面而來的可能是無數的彈劾奏折。
沒想到今日,居然有一個人可以事事以自己為先,願意讓自己午睡後再去拜訪蕭家,願意為了自己不耽誤吃藥而放棄拜見皇帝,甚至在如今這種牽扯到自身的問題上,蕭凝安也能夠用她的臂膀替寧歡意擋下顧慮。
寧歡意原先覺着自己是最幸福的小孩,有着對疼愛自己的父親和母親,所以害怕成親害怕嫁出去。
可是沒想到,自己成親之後居然又成了最幸福的王妃,這種感慨令寧歡意元氣滿滿。
“有殿下那句話,歡意就算是去又如何。”寧歡意眼睛亮亮的,連忙坐起身來傳喚青黛。
蕭凝安愣了愣,反而成了她看着寧歡意喝藥洗漱更衣,寧歡意坐在銅鏡前挽發打扮的時候,蕭凝安還是沒動。
寧歡意催着她:“殿下快些梳洗打扮,難道你不想和歡意一起用早膳了嗎?”
蕭凝安失笑,小王妃既然想去那也随她,于是乎她也開始換上上朝才會穿的朝服。
今日寧歡意醒的的确是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傍晚便睡下了,一直也沒醒過來,所以睡得十分舒服。
這還沒到上早朝的時間,寧歡意就起來了,蕭凝安便想着,一會帶着歡意先入宮,自己去上早朝,把小王妃先安置在太後那裏。
聽說太後很是喜歡寧歡意,蕭凝安也算是放心。
寧歡意昨日剛剛積食過,青黛特意囑咐小廚房不能做太多油膩的,要清淡些,因此今日晨起早膳便只是些粥點和餅子。
不過即便是這些,在攝政王府這樣的地方,又能難吃到哪去,所有的用料都是極為上等的,小菜都是尋常人家吃不到的,平日裏寧歡意吃慣了那些包子餡餅,如今嘗一嘗這清淡的倒是也很新鮮。
蕭凝安從來不挑食,她看着寧歡意吃的香,自己也多吃了幾口,身邊攝政王府的丫鬟們全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大家都知道這位王妃深受蕭凝安的愛重,只要王妃在側,哪怕是喝清粥也是很香的。
早膳用完,就要趕着上早朝,所以早上的時光其實是很由不得人的,基本上是忙的團團轉才能夠堪堪不遲到。
蕭凝安從前都是醒的很早的,但是成婚這幾日以來,被寧歡意這個小懶蟲治的通常也是晚起,甚至今日還是寧歡意比自己早起。
馬車早已在府外備好,寧歡意上了馬車之後就開始犯困,時不時的像小雞啄米一般點頭,又驚醒,蕭凝安實在不忍心,便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睡覺。
寧歡意也不推脫,直接躺了下來,入睡的很快,看得出來今日确實是起早了。
蕭凝安鳳眸含笑,有一搭沒一搭的拍着寧歡意的後背,哄孩子一樣哄着寧歡意睡覺。
馬車到了皇宮門口,蕭凝安這才将寧歡意叫醒,可憐見的寧歡意還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神色很困倦,但下了馬車頓時拍了拍臉頰。
“這次有軟轎嗎?”蕭凝安站在前方問前來引路的太監,算賬的語氣實在明顯,太監連忙谄媚的笑笑,展示着身後的兩輛軟轎。
寧歡意強打起精神來坐上軟嬌,這次身邊同樣是蕭凝安,二人在宮道一前一後的走着,那些宮女太監都紛紛行禮。
今日陰雲密布,似乎還要下雨,寧歡意被送去了太後宮中,太後一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笑眯眯的坐在正殿當中等候。
寧歡意也很喜歡和太後相處,行禮問安過後坐到了太後的的身邊,太後很是親近的握着寧歡意的手:“歡意為何今日過來了?”
寧歡意聞言有些吃驚,難不成……太後還不知道永嫣的事嗎?可是昨日蕭凝安就讓順天府府尹柳子安帶着腰牌入宮禀報此事了啊。
太後發現寧歡意神色不太對勁,讓身旁的嬷嬷奉上茶水後,溫聲細語的問着:“可是身子不舒服?”
寧歡意搖搖頭,想着今日無論怎麽樣都要聚在一起審問,不妨現在就告訴太後:“昨日,公主府裏發生了一件事。”
随後,寧歡意便将昨日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太後越聽臉越黑,直到寧歡意說完,她才淡淡的說道:“永嫣真是永遠不讓人省心。”
寧歡意這下實在是看不懂了,雖然那日來入宮拜見太後的時候,看到了太後并不喜歡永嫣,但是也不至于到如此大的事情上,還抱有偏見吧?
寧歡意像個鹌鹑一般,雖然心裏有很多的疑惑,但是終究不敢問出來,她笑着捏了捏太後的肩膀,瞌睡蟲上腦的時候,皇後風風火火的走入慈寧宮。
“母後!求求您給永嫣做主。”皇後顯然是沒有想到寧歡意這麽早就在慈寧宮裏待着了,她愣了愣,但還是盈盈跪倒裝出那許多腔調來。
寧歡意自然是不敢受皇後的跪拜的,她立刻起身走下去,規規矩矩的站在身側低着腦袋,盡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太後懶洋洋的端起茶水來抿了一口,又看看還跪在下面的皇後,說話語氣極盡嘲諷:“怎麽,你女兒又惹什麽禍了。”
皇後磕了個頭,委屈極了:“昨日嫣兒去參加公主府的喜宴,誰知道被誣陷說她刺殺了長公主,還望母後明鑒,曾經在宮中嫣兒這麽恭敬對待依霜,誰料這依霜單獨辟府了,竟然還不放過嫣兒。不惜自己找人演這麽一出戲!”
什麽!?寧歡意覺得太好笑了,這皇後昨日也不在公主府,并沒有看到這些景象,而且永嫣也沒說過類似被誣陷的話,這麽她就知道是永依霜設計陷害呢?
永依霜就算再笨,也不可能再這樣大喜的日子裏開這樣的玩笑吧。
太後也像聽到了什麽荒唐的笑話似的:“難不成皇後你昨日也在公主府吃喜宴嗎?”
皇後卻伏在地上,铿锵有聲的說自己昨日得到這個消息,就暗自派人去尋着女兒口中說的方向追殺黑衣人,此刻已經擒拿回來了。
寧歡意來了興致,昨日這麽多人都找不到黑衣人的蹤影,怎麽她皇後一出手就把犯人擒拿歸案了呢。
這意圖似乎太過拙劣,但寧歡意并不覺得皇後是這麽笨拙的把計謀擺在明面上,這下太後也看不明白了。
皇後能夠在這後宮屹立不倒,這麽多年把那些妃子都治的服服帖帖,哪怕有幾個作威作福的,例如蕭貴妃都能夠對這個皇後頗有恭敬。
這麽聰明的一個人應該不至于用這樣拙劣的計謀扳倒永依霜,而且她若是有意扳倒一個沒有生母的公主,在皇宮裏就可以辦到。
何必縱容等到永依霜出宮辟府再這樣?
“你且先起來,昨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太後原本以為這就是永嫣夥同皇後又耍什麽心計,可是如今這局面,似乎兇手真的另有其人。
而且并沒有一刀致命,恐怕目标并不是永依霜。
皇後被賜座,她握着手帕将昨日的事情一五一十,連同時間都說了出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輕易就抓到了那個黑衣人,但是在慎刑司嚴刑拷打之後,黑衣人說是永依霜買通他不惜自己受傷來嫁禍給永嫣。
這……寧歡意總覺着哪裏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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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今生種花,來世漂亮》
文案:
小人物的家國大義。
講述的是一個臉上有紅色胎記的女子栀華自出生那日,爹娘俱亡,被村民視為妖物。被雲游來的醫師收養,撫育長大并教導學習醫術,醫師亡故。
栀華接替醫師,做起了藥館,可惜還是因為村民們躲着她,所以生意慘淡,她也只是種種花,一個人過日子。
直到京中流放下來一個罪臣小姐沈骨安,容顏姣好矜貴不已,得了風寒沒錢醫治,聽說栀華心善,奔走到小村莊想見栀華。
可打聽栀華時,村民們無不嘲笑。
沈骨安住在了藥館當中,才發現栀華的日子很難過,村中人甚至不肯把菜賣給她們。
直到一年大雨引來瘟疫,昂貴的醫館不願開門做生意,生怕傳染,只有栀華和骨安将藥館的門敞開醫治村民。
栀華報之以歌,日子漸漸過的好起來,她唯有一個願望,那就是今生種花,來世能變得漂亮。
二人相守一世,白首偕老。
待第二世,現代世界,女性力量崛起,栀華臉上的胎記變成了蝴蝶模樣,不同于上一世的她,這一世不再受到世俗的約束,活得自信又開朗。
(文名文案會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