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悲劇(修)
悲劇(修)
接着,路惟打開手機上的火眼,開始浏覽起今天的熱搜榜,結果一看到那标着紅色‘爆’字的話題時,她眉頭緊皺,心裏已經猜到會是什麽樣的情況。
看完了這個話題裏的內容後,路惟給高文安發去了消息。
路惟:【高叔,今天早上火眼上那熱搜看到了吧?】
路惟的消息剛發出去沒多久,高文安便秒回了。
高文安:【看到了,怎麽?你想幫她?】
路惟:【不愧是高叔,您偵探的水平又提高了】誇贊.jpg
高文安:【小丫頭,又在打趣我呢,你什麽個性,明眼人都知道】貓貓敲頭.jpg
路惟:【那這邊就交給高叔吧,我呢,去找朋友問問具體情況】
高文安:【好,去吧】
“蘇幸,靓色會所是單立文的吧?”
“嗯,怎麽了?是不是他又搞事情了。”蘇幸一邊冷淡地說着,一邊在敲打鍵盤,她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舞動。
“是啊,喏,給你看。”路惟坐起來,然後把手機遞到蘇幸的面前。
蘇幸看了一眼後就明白了,她停下手上的工作,轉頭認真地看着路惟,“想幫她?”
“嗯嗯!”她用力點了點頭,按照路惟的性格,她不可能會無動于衷。
“那我來幫你。”自從上次那件事發生後,蘇幸就覺得絕對不能放任路惟一個人,她要守在她的身邊,不會再讓她出事,而之後,蘇幸也确實做到了。
“真的嗎?”路惟激動地按住蘇幸的肩膀,她知道蘇幸有多厲害,光是她手上的人脈就有不少。
“真的,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
“以後處理這種事情,你一定要來找我商量,不可以一個人行動,知道了嗎?”
“就這樣呀?沒問題!”路惟還以為蘇幸會提一些很高的要求,結果沒想到只是這樣。
方茴和莫乾森在今天早上就被放了,而單立文、馬成龍、魏敬三個人還在警局,不過,他們也就只需要再待個兩天,就能出去了。
“老李,氣死我了,我看這法律就是用來欺負普通人的!”知道這個消息的譚山,可謂是氣急敗壞。
“唉,消消氣,你都做了這麽久的警察,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李保根拍拍譚山的背,遇到這種事情,他們也只能憋着。
“我知道!可我就是生氣啊,雖然這樣的情況我見得多了,但每次知道後還是很生氣的,哦對了,這事要是讓那小子知道,免不了又是一頓罵。”
“他還年輕,那一身的正氣還沒有遭到社會的消滅,如果他不能接受,那或許警察這條路就不适合他了。”李保根惋惜地說道。
離開警局後,方茴回到了家裏,然而她剛一推開門,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酒味。
她捂着鼻子走到客廳,只見一個男人躺在沙發上,茶幾和地板上全是玻璃制的啤酒瓶,看到這麽髒亂的環境,方茴硬着頭皮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到底什麽時候能死啊!”方茴對家裏的這個男人只剩仇恨,當初她為了報複向柔,特意勾/搭上她的父親,破壞了他們一家。
想到這個房子,方茴就頭疼,早年跟他交往的時候,這男人就是把她包/養在這裏的,而且之後,也是他一直供着方茴上大學直至畢業,所以現在她不能輕易地離開這個男人。
不過,她已經設計毀掉了向柔,接下來就是等待單立文出來,然後自己就可以再讓這個男人消失。
“向柔,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方茴坐在化妝桌前,靜靜地盯着鏡子裏的自己。
啪!
房間的門被男人大力推開,發呆的方茴一下子就被吓醒,她轉頭看到男人靠在門上,眼睛很紅,像是一夜都沒有睡覺,他的眼球上布滿了很多血絲,男人的這副模樣,她見多了。
“怎麽了?老公。”方茴笑着喊向江。
老公這個稱呼,是向江要求的,而且他知道方茴和別的男人有染,他能忍,畢竟是他把方茴搞的不能再懷孕。
實際上,方茴不能懷孕不是因為他,向江只是個背鍋的。
在方茴高中的時候,她和好幾個男的有過/性////關系,這些跟方茴有過關系的男人,全都是喜歡過向柔的,而且她和這些男人做的場所不是賓館就是公共廁所。
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某天她喝醉的時候,跟一個男人在賓館做////愛時,那個男人在套上動了手腳,他故意搞出個洞,最後,方茴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懷孕了。
懷孕後,方茴打算要去醫院打胎,但是男人知道後不願意,因為他想品嘗一下和孕婦做////愛的滋味。
那一天,方茴被男人強行帶回家裏,在做了一晚上後,男人才放她離開。
而她懷孕的事情也被家裏人知道了,家裏人嫌她丢人,就把她趕出了家門。
落魄的她,看到了向柔的父親向江在摸着向柔的頭,心裏是又羨慕又嫉妒還有恨。
于是,她勾/引了向江,她知道向江一直對女兒和老婆多有不滿,老婆比自己厲害,女兒也多少站在她媽媽那邊。
只有在方茴的身上,向江才能找回做男人的尊嚴,她也因此借着向江,讓自己有了容身之所,包括上大學的學費以及讓他背上讓自己不能再懷孕的罪名。
方茴曾經在私人醫院檢查過,醫生告訴她,她由于身體體質的問題,一旦堕/胎後,就幾乎不能再懷孕,會喪失當母親的機會,所以勸她慎重考慮。
結果,那個男人沖進來強行把她帶回家強了一個晚上,在體驗完和孕婦做////愛的感覺後,他給了她一些錢後,就讓她離開了。
因為只要給了錢,就不算強,頂多判定是□□。
向江跟方茴做的時候從不戴套,這也是她提議的,而她從未告訴過向江自己懷孕的這件事,她還故意跑到向江的妻子面前秀一波存在感。
事後,她去了一家黑心的私人醫院,在跟醫生/性///交易後,她才做了流産手術。
晚上回到家,她就和向江說了這事,本身他就恨她們母女倆,所以也不會相信他妻子的話。
就這樣,方茴不僅有了穩定的提款機,還把不孕不育的罪名扔到了提款機向江和他前妻的身上。
“沒什麽,你回來了呀。”向江朝着方茴走去,他的手擱在皮帶上。
“老公,我剛回來,很累。”方茴現在很讨厭這個男人,她不喜歡他,而且他現在還一身的酒味。
“茴兒,我們都在一起這麽久了,你什麽時候跟我結婚呢?上學的時候就算了,可現在都工作多久了?”他邊說邊走到方茴的身邊。
向江抱起方茴,自己坐在化妝桌前,然後讓方茴坐在自己的腿上。
“老公……”方茴在他的面前一向是裝作很乖巧的。
這也是這麽多年來,向江不願去找別的女人的主要原因之一。
向江輕聲地嗯了一聲,随後兩人便做運動。
“楊軒!”李保根大聲喊了他一聲,跟他一起來的還有譚山。
楊軒聽到李保根的聲音後,轉身朝他走去,他的表情很嚴肅,“李隊,死者是向柔的媽媽,但……死相比較恐怖。”
“…………”李保根沒有說話,他皺着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什麽鬼?!這孩子也太慘了吧……這事還是不要讓她知道好了。”譚山提議道,他實在是太心疼那個女孩子了。
“先不說這些了,我們進去看看吧。”說完,李保根便先行一步進入到案發現場。
死者藍蘭,是向柔的媽媽,前幾年和前夫向江離婚,離婚原因是向江出軌。
如今,藍蘭不僅死在了自己的家裏,甚至連頭也被人砍掉,更為過分的是,兇手将她的頭帶走了。
警方第一時間就鎖定了犯罪嫌疑人,那就是向江,因為他們在死者家裏發現了向江留的紙條,紙條上寫的是「來看看我現在過的幸福日子吧」。
“譚山,你留在這裏,楊軒,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向江現在住的地方。”李保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把向江抓來好好審問一番,審問他為什麽要這麽殘忍的殺掉自己的前妻。
“收到,李隊。”
“知道了,你們趕緊去吧,這兒交給我。”譚山拍着胸脯說道。
他明白李保根的安排,畢竟楊軒在這裏也起不到什麽作用,還不如跟着李保根一起去抓人。
蘇幸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今天的工作,而路惟則是在和易栢楓聯系中。
“小楓子,你說這幾次的事情怎麽都有單立文參與呀,這家夥是不是不祥之物哦?”一想到單立文,路惟就巴不得他快點被槍斃。
“哈哈哈,小路子,別心急,我這邊還在收集罪證呢,不過目前來看,關鍵性的證據都還沒有集齊,只能說再等等吧。”
“嗐,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鬥智鬥勇什麽的,對我來說pass!”路惟最讨厭這些複雜的東西了,所以她寧願啃老,反正家裏也有錢可以讓她一直啃,而且她自己平常也有在拍戲或者畫漫畫。
“嗯,你呀,其實你這樣……挺好的,何況還有蘇幸護着你,路惟你,真的很幸福也很幸運。”易栢楓羨慕地說,她自己可就沒有這樣的福氣了,為了能在政界有一席之地,她真的付出了很多。
不過,好在她還有像路惟、蘇幸這樣可以依靠住的朋友以及自己的愛人李禾音。
“小路子,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呢,我也是清楚了,那單立文真不是個東西,這個叫向柔的女孩子也确實很慘。”
“我打算今天和蘇幸一起去醫院看看她,你能把地址發給我嗎?”
“行,沒問題,啊,等等,路惟。”易栢楓突然叫住路惟,因為剛剛有人給她發來了一條新的信息。
“什麽?腫麽了?”路惟也很好奇易栢楓為什麽突然喊住她。
電話那頭沉默許久,路惟見易栢楓遲遲沒有說話,就打算要挂電話,“小楓子,你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就準備挂電話了哈。”
“向柔的母親……被殺了。”
“啊?”聽到這個消息,路惟有那麽一瞬間愣住了,她很震驚,她知道那個女孩的名字叫向柔,也知道她才剛遭遇過折磨,卻沒想到,她的母親又出事了。
這接二連三的壞事,全都發生在向柔的身上,路惟不禁在心裏替她感到悲哀:向柔到底是有多麽悲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