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精靈王子情迷人族小少爺5
第59章 精靈王子情迷人族小少爺5
“唔……”
謝冉羽無力地仰起頭,緋紅的眼尾掠起一道弧光,修長的脖頸拉直,扯出一道白皙脆弱的弧度。
漂亮得驚人!
喉結滾動的聲音清晰落在耳邊,抱着他的男人氣息隐隐不穩,一下一下砸着他的耳廓。
男人看着他的眼神,滿是銳利的侵略感,像一張無形的巨網,不動聲色地将他完全包裹住,逐漸拉緊,無法掙脫。
謝冉羽輕輕咬了咬唇,後背傳來的冰涼溫度讓他蹙緊了眉頭,強壓下心底湧上的不适,看着男人,涼涼開口,“我們談談……”
他的話沒有成功說完,因為灼熱的吻順着他的頸側蜿蜒而下,含住他的喉結,輕輕咬了咬。
他不知道自己此時那脆弱卻漂亮得驚人的模樣落在男人眼中有多麽驚豔,在男人眼中,矜貴的人族小少爺昳麗的眉眼染上薄薄的一層欲色,挺翹的鼻梁上滲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那雙琉璃色的眼睛蒙上了水霧,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被吻得紅腫的唇,在涼淡的月光下折射出透光的水光,引人采撷。
而那白到幾乎發光的肌膚,觸感如同上等的絲綢般細膩,卻并不軟綿,而是覆着一層薄而緊實的肌肉,線條極其流暢,讓人摸上了,便不想放開自己的手。
男人的手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幾分力道。
在謝冉羽微微輕顫時,俯身再次吻了上去。
他的力道強勢,舌尖長驅直入,霸道地撬開謝冉羽緊閉的牙關,攻城略地。
謝冉羽難耐地嗚咽着,沒一會就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呼吸間都是屬于男人強勢無比的氣息。
扣着他的腰不許他掙動的手掌也極具存在感,将他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掌心,與他肌膚相貼之處,涼意變成一片火熱,随時準備燎原。
滾燙的溫度幾乎要灼燙謝冉羽,他抖得越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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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火熱,身後冰涼,火與冰的雙重刺激,讓他眼底的水光更甚幾分,哪怕無法掙脫,也本能地想躲。
他的手推拒在男人的胸膛上,力道不足地推搡着,可被他推着的男人卻紋絲不動,反而看着他,輕笑了一聲。
謝冉羽淚眼朦胧地掀開眼簾,唇上刺痛的感覺分外清晰,這流氓不止吻他,還咬他,還用盡各種手段挑逗他,仿佛将他當做一個玩具似的,不斷擺弄調戲,過分到了極點!
“嗚!”
他輕聲嗚咽,這一聲卻像是催化劑,讓身前的男人越發難以自制。
身體被強勢地翻轉過來,原本灼熱的地方貼上了冰涼的玻璃,冰與火的刺激再次上演,刺激得眼底的水霧越發彌漫開,昳麗的眼尾也跟着紅到了極致。
那掌控他的掌心,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他單薄的脊背,順勢往下,劃過弧度好看的腰線,輕輕拍了拍他挺翹的屁股。
跟小孩子一樣被打了屁股,謝冉羽越發羞惱,恨不得跟男人拼命。
可不受自己掌控的身體,早就軟如春水,哪裏還有抗争的機會!
謝冉羽眼角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潤濕了卷翹的睫毛,黏連成一片,眸光也漸漸渙散,連什麽時候又被抱着換了地方都不知道。
雙手被扣住,按在了柔軟的羊毛地毯上,白皙的身體蒸染成一片粉紅,蠱惑着男人的眼睛。
“謝小少爺的身體真漂亮,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惡劣的話語落在耳邊,謝冉羽睜眼瞪他,卻不想這嗔怪的眼神反而勾起男人心底的欲念,伸手拉過他的腿,環在了自己腰腹。
“乖……”
男人的嗓音越發低啞,停在謝冉羽的耳畔,熱氣拂上去,酥酥麻麻的。
眼角的淚珠再次滑落,根本控制不住。
秀氣的眉宇也狠狠蹙着,像是極力忍耐着什麽一般。
……
“嗚……別……”
求饒的聲音持續響着,可得到的還是男人惡劣的笑,熱意再次翻湧上來,無法控制的身體戰栗得越發厲害。
……
眼前的天花板晃動得越發厲害,謝冉羽的眼神迷離,神智漸漸飄遠,如同海上的浮木,随着風浪擺動,無法自控。
……
“少爺……少爺……”
“咚咚咚”的敲門聲伴随着侍從的叫喊聲,在耳邊斷斷續續響起,謝冉羽下意識蹙着眉頭,恍恍惚惚地睜開了眼睛。
敲門聲還在繼續,侍從的聲音顯得有些慌亂,他本能地想起身,剛一動,臉色瞬間一白,頹然地直接倒回床上。
謝冉羽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對勁的,身上的骨頭好像被人拆卸下來又重新拼湊回去,每動一下,都是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痛覺。
更過分的是,他身上并不清爽,那種黏膩汗濕的感覺,讓他額角狠狠抽了抽,眼中閃動着兇戾的光。
那個臭流氓、狗男人……
下次絕對別被他碰到!
碰到了,他一定将他挫骨揚灰!
識海在此刻掀起了驚濤駭浪,吓得0018一臉驚愕地看向自家宿主,然後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它惴惴不安,一副想說話,又慫得不敢說的模樣。
宿主顯然昨晚遭遇了什麽,而在那之前,宿主還叮囑它要好好注意卧室裏的情況,可它什麽都沒察覺到。
好像有什麽東西屏蔽了它的感知,可這……是能做到的嗎?!
0018滿臉困惑,看着自家宿主白着臉,咬着牙,用極慢極慢的動作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從床上爬起來。
“少爺……少爺,出事了,許小少爺他昨晚死在了春岚院……”
剛剛才顫顫巍巍将自己的腳弄到地上的謝冉羽,聽到這話,滿臉的錯愕。
許錫銘死了?!
他蹙眉看向門口的方向,張嘴想說話,喉嚨卻幹澀得厲害,幾番努力,卻還是沒發出一個音節。
謝冉羽心底瘋狂咒罵着昨晚那個禽獸狗男人,在地毯上的時候,他就哭着求饒,求男人停下,他受不了了,可那個禽獸卻抱着他去浴室,打開蓮蓬頭,讓他站着……
他都不記得自己昨晚一共哭過幾次,嗚咽的哭聲好像一直持續着,直到他被弄得發不出聲音為止。
嗓子被哭壞了……
這簡直堪稱恥辱!
“少爺?”
門外的侍從聲音已經明顯低了下去,自家少爺根本叫不醒,門鎖着,裏面一點響動都沒有,搞得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要不是之前少爺吩咐過要盯着許錫銘的動向,有異動就彙報,而許錫銘又是離奇死亡,他也不敢大清早拼命敲自家少爺的門。
謝冉羽強撐着從床上起來,并沒有去開門,而是赤着腳,艱難地往浴室走去。
他現在急需泡個熱水澡,舒緩一下,否則今天這卧室的門,他別想踏出去了!
整個人浸入溫熱的水中,渾身上下酸軟的細胞都好像受到了洗禮一般,慢慢舒展開,可怕的倦意總算緩和了一些,但謝冉羽的臉色卻并不好看。
那個狗東西、狗禽獸,弄到他身體裏,事後居然都不幫他清理……
識海再次翻湧,甚至比之前還要強烈,0018被颠得機械貓咪頭都翻轉過來,然後就那麽看着自家宿主的精神力開始暴動,在識海裏都快打了起來。
宿主這會在洗澡,一片馬賽克,他看不清宿主的表情,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唯一的感覺就是,太可怕了,到底誰惹到了宿主,他完了,肯定要完了!!!
謝冉羽忍着滿心的煩躁,給自己清理,弄完之後,癱在浴缸裏,好半晌都沒動彈一下。
此刻他才稍微有點心思,回想剛才侍從說的話。
許錫銘怎麽會死了,難道和那個他口中神秘的晶礦有關?
腦海裏忽然晃過了一張哭泣着的楚楚可憐的臉,竹沁,當時他也聽到了許錫銘說的話,會跟他有關嗎?
看來,無論如何,他得親自去看一看才行了……
謝冉羽泡了一會,便從浴缸裏爬起來,身子不如之前那麽酸軟,但還是恹恹的,使不上力氣。
白皙如綢緞的肌膚,上面布滿了一片一片旖旎暧昧的紅痕,有些地方甚至是親過一遍,又親了一遍,痕跡覆蓋上去,細細密密的,看着甚至有些駭人。
當然還有咬痕,那個流氓,真的是屬狗的,吻痕留下那麽多就算了,咬痕竟然也不少。
在鏡子前面看到這一切,謝冉羽面無表情,琉璃色的眼睛裏一片陰鸷,陰鸷得快滴出水來了。
他咬着牙,裹上了浴袍,動作極慢地走出浴室。
喝了點水之後,喉嚨的幹燥難受終于緩和了一些,也能發出沙啞到極致的聲音了,他才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門外侍從還等着,只是之前沒敢再出聲叫喚,但是也沒敢離開。
“少爺……”
侍從看着謝冉羽眉眼間的倦色和不耐,聲音小心翼翼的。
“少爺,許小少爺死在了那個叫竹沁的小倌床上,屍體被許家人帶回去了,竹沁被抓走了。昨晚我們的人沒發現什麽異常,許小少爺好像是猝死,不知道是不是玩得太厲害了……”
将了解到的情況簡單說了說,侍從擡眸看向一言不發的謝冉羽,一時也摸不清他的态度。
謝冉羽眸光快速閃爍了一下,淡聲道:“安排馬車,去見竹沁。”
“是,少爺。”
侍從離開之後,謝冉羽轉身回房,換了一身出門的衣裳,才緩步走出房間。
他走得很慢,到走廊拐角,下臺階的時候,酸澀的眼睛稍一失神,身子前傾,直往下沖去。
就在要摔倒的時候,邊上忽然伸過來一只手,眼疾手快地攬着他的腰,将人穩穩當當地扶住了。
謝冉羽擡眸,就看到了一張精致無暇的臉,瓷白的皮膚上仿佛連毛孔都沒有,幹淨清透,身上還帶着一股淡香,純情又帶着一絲絲的蠱惑,讓人看着就不由心動的一張臉。
如果在之前,也許他還有心思逗弄一下這個及時扶住他的精靈小王子,但無奈他現在渾身酸軟、困乏又難受,什麽心思都沒有!
奧蘭多看他一眼,慢慢松開了自己的手,不發一言,沉默站在一旁。
謝冉羽沒看他,徑直往前走去,動作比之前更慢。
酸脹的眼睛,看東西都容易晃神,因為昨晚實在哭得太久太厲害了,總之他現在身上的零件,就沒有一件是能正常運轉的。
奧蘭多看着他僵直的身體,還有明顯有點不對勁的走路姿勢,眸光輕輕晃動了一下,然後默不作聲地跟了上去。
身後傳來腳步聲,謝冉羽聽到了,也知道是那個小王子跟上來了,但他腳步沒停,依舊慢悠悠地走着。
直到走到大門口,幾乎要跨出去的時候,他才緩緩回身,淡漠的眸光劃過身後的人,“想跟我出去?”
奧蘭多擡頭,湛藍的眼睛波光晃動,緩緩點頭。
他什麽話都沒說,只點頭,然後等待着對面那個矜貴小少爺的回答。
謝冉羽看着他,視線掃過他臉上的每一寸,忽然挑眉輕輕笑了笑。
“跟我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是有一點點想跑的心思……小王子,知道逃跑被抓的精靈會面對什麽嗎?莊園有一個地下室,那裏放着很多的好東西,如果你敢跑,我就把你吊在那裏,讓你好好嘗一嘗那些東西的滋味。”
他的聲音溫淡,不帶任何的威脅,但吐露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着威脅的意味。
奧蘭多表情未變,眸光卻落在謝冉羽耳側印着的一枚鮮紅牙印上,指尖蜷了蜷,低聲道:“我不會跑的。”
“跟上吧。”
謝冉羽也不廢話,轉身就走。
身後小王子不緊不慢地跟着,始終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離,但似有若無的視線卻一直落在他的身上。不曾轉開一瞬。
馬車旁,侍從已經等着了,看到謝冉羽身後跟着的精靈小王子,他面露幾分詫異之色,卻不動聲色地掩蓋了下去。
“少爺……”
謝冉羽點頭,掀開簾子,走上馬車。
只是上車的那一瞬間,額角狠狠抽搐一下,表情也扭曲了一瞬。
就一個上車的動作,就痛得他想罵人,心裏更是狠狠咒罵了那變态混蛋狗男人,恨不得立馬把人找出來,直接千刀萬剮!!!
奧蘭多跟着他上車,安安靜靜地坐在馬車的一角,除了很輕很輕的呼吸聲,幾乎沒發出任何的聲音。
而他對面那個矜貴的人族小少爺,一上馬車就窩進那個柔軟舒适的窩裏,懶洋洋地阖上眼睛休息了。
馬車搖晃起來,幅度不算大,一晃一晃的,晃得謝冉羽昏昏欲睡。
他被折騰了一整夜,甚至連什麽時候結束的都不知道,起來之後又自己小小折騰了一番,此刻閉上眼睛,倦意立馬上湧。
馬車只搖晃了一陣,他就陷入了舒适的淺眠之中。
奧蘭多湛藍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對面的精靈小王子,視線劃過他那張昳麗漂亮的臉,落在高挺的鼻梁,小巧殷紅的唇瓣,弧度好看的下颚,以及線條流暢的頸項上。
他的眼神不帶半絲的亵渎,仿佛只是單純看着而已。
但微微蜷起的掌心,又仿佛洩露了一點點的心思,顯示着他此刻的緊張。
馬車就那麽搖搖晃晃了好一陣,才“籲”地一聲停了下來。
侍從撩開簾子,看向自家少爺,見人閉着眼睛像是睡熟了,臉上頓時露出一點為難的表情。
他沒第一時間開口,眸光又瞥向角落坐着的精靈小王子,低聲道:“叫醒少爺,到地方了。”
說完就放下簾子,下了馬車。
奧蘭多皺了皺眉,知道侍從是故意将難題抛給了他,要是一會被吵醒的人族少爺發怒,那怒火也不會沖着侍從,而是沖他來了。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看着謝冉羽,伸手過去,輕輕晃了晃他的手臂。
因為開口不知道該叫謝冉羽什麽,叫少爺他叫不出口,叫名字也很奇怪。
謝冉羽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被晃醒,眉頭擰起,眼睑顫動幾下,緩緩睜開眼睛。
睜眼的一瞬間,那雙琉璃色的眼睛明顯蒙着一層薄薄的水光,他眨了眨眼,眨去了那水色,眯眸看向叫醒他的精靈小王子。
“到了?”
他的聲音微啞,帶着濃濃的倦意。
奧蘭多點頭,并不多言。
謝冉羽眼神極深地看他一眼,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從軟乎乎的窩裏起身,掀起簾子,走下車。
“少爺,我已經聯系好了,直接進去就行。”
侍從恭恭敬敬地禀報,躬着身,卻悄悄擡眼看向跟着謝冉羽下車的奧蘭多。
看到謝冉羽被吵醒,也沒有遷怒奧蘭多,他心中也多了一絲掂量。
手續侍從已經辦好,謝冉羽他們一路走進看押所,到達羁押室,看到雙手被铐在椅子上,面無人色的竹沁。
聽到聲響,竹沁也沒有擡頭,一直垂着頭,渾身上下充斥着一股死寂的氣息。
謝冉羽徑直走進去,在他對面坐下。
但坐下的一瞬間,因為椅子太硬,不适感瞬間湧上,他隐隐皺了一下眉,嘴裏聲音極低地咒罵了一聲。
不遠處身後,奧蘭多看到他那一瞬間的僵硬,視線定格,眸光暗了暗,臉上卻是依舊不動聲色。
“竹沁,許錫銘是你殺的嗎?”
謝冉羽看着失了魂一樣的竹沁,直接一句話,如同尖刀一般,刺了過去,沒有半點迂回。
竹沁聽到許錫銘的名字,臉上血色瞬間褪得一幹二淨,一雙手緊緊絞在一起,指甲掐進掌心,掐出了血,都像沒感覺似的。
“就算他不是你殺的,你也是知情人,對嗎?你恨許錫銘,因為他之前一直羞辱你,還是因為那個晶礦?”
謝冉羽的話再次一針見血,竹沁身子狠狠一顫,猛地擡頭,赤紅的眼睛看向謝冉羽。
“不是,錫銘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我想救他的,可是我沒用,我什麽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着……”
竹沁的聲音異常嘶啞,說着說着,情緒就失控起來。
指甲瘋狂地抓着自己的手臂,鮮血淋漓,都沒有停下。
謝冉羽一言不發的看着,特別是盯着竹沁那雙赤紅如血的眼睛,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浮現另一雙同樣血紅的眼睛,只是那一雙血色更加濃稠,看着更加的攝人。
“錫銘……求謝少爺為錫銘報仇……我……我可以告訴謝少爺那個晶礦的地址,我誰都沒說,錫銘告訴了我的……錫銘……”
竹沁将自己雙手的手臂全都抓得血淋淋之後,終于冷靜了下來。
他看着謝冉羽,卑微地乞求着,甚至還抛出了晶礦這個巨大的誘餌,但謝冉羽看着他,眼底卻沒有一絲一毫的信任。
“看來我這一趟白來了。”
謝冉羽神色漠然地起身,只留下這麽一句話,轉身就走。
竹沁聽到這話,神色大變,但只愣愣地看着謝冉羽的背影,嘴唇蠕動幾下,終究沒說出別的話來。
出了看押所,謝冉羽掃了一眼一旁的侍從,低聲道:“派人盯着點竹沁,注意任何來看他的人,以及在裏面和他有過接觸的所有人!”
“是,少爺。”
上了馬車,因為之前睡過,這一次謝冉羽精神頭好了不少,已經能窩在軟墊裏,好整以暇地打量對面跟着他出來的精靈小王子了。
手指再次勾了勾,他輕挑眉眼,笑道:“過來。”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動作,這一次奧蘭多卻緩緩起身,到了謝冉羽的跟前。
謝冉羽一把拉住他的手,直接将人扯到了自己的身側,掌心捧着奧蘭多那張雪白的臉,輕挑地道:“本少爺一會準備去小倌館,你也要跟我去嗎?”
他說着還故意摸了摸小王子那敏感的尖耳,指尖輕輕彈了彈,反複幾次,将那尖耳都給彈紅了。
奧蘭多身體一顫,沒有躲閃,湛藍的眼睛直勾勾看着謝冉羽,“我想去。”
“哦?那可是小倌館,你去做什麽?難道我們小王子也想找個小倌玩一玩?”
謝冉羽傾身湊近奧蘭多,唇瓣貼着對方那被彈紅的尖耳,熱氣吹拂上去,語氣越發的輕挑,一邊說一邊玩味地看着他。
“還是說,小王子是不想我去小倌館找別人,所以才要跟着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