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精靈王子情迷人族小少爺4
第58章 精靈王子情迷人族小少爺4
耳尖本就是精靈一族極敏感的地方,被熱氣一呵,奧蘭多身體輕輕一顫,掙紮着就想起身。
結果剛一動,腰肢就被大手一把按住,耳尖上傳來溫潤的濕意。
謝冉羽看着那輕顫的耳尖,沒忍住,直接低頭在上面親了親,笑道:“躲什麽,乖,不許躲。”
故意的親昵,讓奧蘭多極其不适,更何況面前還跪着一個老管家。
但腰被按住,敏感的耳尖還被又親又摸,摸得他身體發軟,臉頰也染上了片片暈紅,僵在謝冉羽腿上,不敢動了。
老管家來之前就知道自己兒子是怎麽回事,此時看到坐在少爺腿上的精靈王子,眼底閃過一絲怨恨,但很快就垂眸掩去了。
“少爺,求求你看在老奴在謝家侍候了那麽多年的份上,饒我兒一次……”
他說完,就碰碰磕頭,原本紅腫的額頭已經滲出了鮮血,順着鼻梁流下。
可見他磕得有多用力!
謝冉羽挑起眉眼,懶懶斜他一眼,聲音淡漠沒溫度地道:“在謝家侍候多年?所以就以為自己也是主子了,你兒子都敢那麽作威作福,何況是你了!袁管家,說說吧,你還做了多少我這個主子不知道的事情!”
他這麽一說,袁立後背一下繃緊了,臉色慘白慘白的,好半晌都沒說出一個字來。
“袁管家,想想吧,要不要保你那個兒子。想保他,這些年你暗中吃進去的,就給我乖乖吐出來,我可以考慮放他一馬!”
謝冉羽懶得跟他周旋,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袁立身體一晃,頹然地摔坐在地上,半晌之後,才抖抖索索地開口,“老奴知道了,求少爺放我兒一馬。”
他選了将以前貪下的錢吐出來,既然如此,謝冉羽也沒再多說,擺了擺手,讓他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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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顫顫巍巍從地上爬起來,走之前,暗暗瞥了奧蘭多一眼,眼底閃動着陰毒的惡意,顯然不會善罷甘休。
這一眼,謝冉羽和奧蘭多都看到了。
謝冉羽眉梢微微動了動,沒做聲,奧蘭多神色不變,好似沒看見一般。
等人走了,腿上僵硬坐着的精靈小王子又掙紮了起來,想從謝冉羽腿上下去,但箍着他腰的那只手絲毫不讓,非但沒有松開,而攬着他又往懷裏按了按。
“別動,不然本少爺可就在這裏欺負你了!”
按在腰上的那只手微微用力,掌心順着松散的長袍直接探入,貼着小王子的腹部,一下一下地摸了起來。
奧蘭多身體一繃,反應極快地伸手直接抓住了謝冉羽那作亂的手。
“怎麽,不讓摸?”
謝冉羽哼笑一聲,任他握着手腕,但另一只手卻勾起小王子精致的下巴,指腹輕輕摩挲了兩下。
兩人交疊坐在客廳,姿勢暧昧不說,奧蘭多身上衣衫不整,又被扣住下巴和腰,那是不管誰看了,都要覺得非禮勿視的。
客廳是人來人往的地方,奧蘭多自然拘謹又抗拒,可偏偏眼前矜貴的小少爺像是故意要欺負他似的,他越是躲,對方就越是逗弄得過分。
“放手!”
忍無可忍之下,小王子悶悶地哼出了一聲。
謝冉羽輕笑,摩挲小王子下巴的指腹輕挑地往下滑了滑,正好按在那一枚同樣精致的喉結上。
他想到早上在春岚院故意勾引他的許錫銘,想勾引他,起碼也要有小王子這樣的長相吧。
【宿主,你真看上這個精靈小王子了?】
也許是察覺到自家宿主識海微微波動,0018忽然冒出來,問了一句。
謝冉羽瞥了小系統一眼,輕輕一笑,沒說話。
0018看着他,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它想到了第一個世界,曾經宿主和季墨宸那麽好,如果宿主還記得上個世界的事情,恐怕就沒心思逗弄精靈小王子了吧。
但宿主已經忘了……
0018只是個輔助系統,這時候也不好多說什麽,看看自家宿主,又看看被調戲得眼睛都紅了的精靈小王子,默默縮回了識海角落,降低存在感。
看上精靈小王子……
謝冉羽心裏默念這話,低頭又掃了一眼懷裏被他抱着一臉羞憤的小王子,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小王子皮相是不錯,但他只是無聊而已,想着逗這麽漂亮的小精靈玩,打發打發時間。
而且他最多也就是占點小便宜,可沒有做什麽過分的!
心裏這麽想,逗人的手卻還是沒松開,弄得奧蘭多身上本就被撕扯過的長袍拉得更開,臉頰和耳朵都紅紅的,披散的金色長發瞧着也有些淩亂。
總之,就是一副勾人的模樣。
謝冉羽越看越覺得有趣,指尖勾着那敏感一顫一顫的尖耳,輕輕撥弄着。
奧蘭多被他弄得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臉頰越發的紅,甚至連脖子都染上了淺淺的暈紅。
這一場逗弄,結束于晚餐之前,奧蘭多能起身的時候,哪怕身體還僵硬,也步伐極快地往傭人房那邊走去,活像身後有什麽洪水猛獸追着他似的。
那樣子,看得謝冉羽笑得幾乎停不下來。
而此時狼狽躲回房間的奧蘭多,身後一直收起的翅膀忽然顫動了幾下,猛地舒展開,湛藍的眼眸紅光閃動,好一會才漸漸隐沒。
調戲完小王子的謝少爺,美美地吃了頓晚餐,就到院子裏散步消食去了。
期間有傭人看見他,遠遠的,就躬着身行禮,一個個誠惶誠恐的模樣,生怕惹了小少爺不高興。
平日裏袁立一直作威作福,俨然莊園的半個主人,那些傭人誰都不敢得罪他,沒想到今天居然被小少爺狠狠整治了,于是在傭人們眼裏,小少爺的威勢一下就起來了。
謝冉羽慢悠悠從他們身邊經過,全當沒看見。
他此時心裏在想着許錫銘說的那個晶礦,晶礦這東西稀少不說,随便開采一下,就是一筆很大的財富。
有句話許錫銘是沒說錯的,再有錢也不會嫌錢多,反正還沒找到閻律元帥,不如先賺一筆錢?
“少爺,老爺子來了。”
侍從忽然找了過來,恭恭敬敬地禀報。
謝老爺子……
謝冉羽腦海裏立馬浮現了一個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頭子,笑意晃過眉眼,他直接轉身,往客廳那邊走去。
“哎喲,我的乖寶來了,快來爺爺邊上坐。”
謝老爺子一看到謝冉羽,臉上的褶子全笑了出來,伸手朝着謝冉羽招了招,又拍了拍他身側的位置。
謝冉羽也笑了,乖乖走過去,一臉欣喜地道:“爺爺,您怎麽來了,之前不是說要去山裏療養嘛。”
“山裏待了一段時間,這不是想我的乖孫,就過來了。”
謝老爺子抓着他的手,輕輕拍了拍,看他的眼神滿是縱容和喜歡。
謝冉羽彎了彎眉眼,琉璃色的眼睛滿是靈動。
穿來這一個月,謝家的長輩确實都很寵他,将他當做寶貝一般捧在手心裏,要什麽給什麽,寵到了骨子裏。
哪怕他知道這都是對原身的,也并不妨礙他心底的觸動,畢竟對一個孤兒來說,這樣的親情,是多麽的奢侈,多麽的遙不可及!
“爺爺,你是不是因為袁管家的事情來的?他找你求情了?”
謝老爺子笑了一聲,伸手揉了揉自家乖孫的腦袋,“乖寶,爺爺不是幹涉你的決定,只是袁立那小子到底在我們家侍候那麽多年。他這個人,就是有點貪,忤逆主子的心是沒有的。我們家不缺他那點錢,這一次給他點教訓,下次他就不敢了。”
老爺子年紀大了,念舊情,袁立趕過去一邊磕頭一邊哭着告罪,多少還是讓他有些心軟了。
“他倒是挺聰明的,還知道搬救兵了。”謝冉羽哼笑一聲,又道,“爺爺,其實我不在乎他貪了多少錢,只要不過分,我也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袁丞,區區管家的兒子,大白天就敢在莊園裏欺負我的人,他壓根沒把我這個主人放在眼裏吧?今日如果讓他得逞,我又不作為,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們父子就爬到我頭上了。到時候就不是錢的問題,恐怕我的安全都沒保障了。”
說到這,他聲音頓了頓,語氣也跟着沉了下去。
“爺爺,其實我也不在乎買來的那個小玩意,但玩意再小,也是我的!”
謝老爺子沉默,眼神深深地看了謝冉羽一眼,忽然欣慰地笑了笑。
“好,那這件事爺爺就不管了。我們乖寶長大了,莊園裏的事你自己做主就好。”
“嗯,謝謝爺爺。對了,爺爺,有件事想問問爺爺的意見……”
謝冉羽将許錫銘和晶礦的事情都告訴了謝老爺子,謝老爺子沉思片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乖孫想做就去做,哪怕那許小子說的是假的,也沒事,左右不過是花點錢。”
錢,謝家最不缺的東西,只要他家乖孫感興趣,打發打發時間,花點錢都值得的。
“恩,爺爺,我知道了。”
兩人說完晶礦,又聊了聊別的,謝老爺子待了沒多久便離開了,而謝冉羽則是轉身去了書房,選了本書,就往卧室走去。
基于昨晚那相當不美好的經歷,謝冉羽洗漱完靠坐在床頭看書的時候,眼睛時不時瞥向窗外門口的方向。
門上了鎖,窗戶也都鎖上了,0018也被吩咐整晚都必須盯着,一系列的安排結束之後,他懸着的心才算是緩緩落了地。
看了沒一會,困意不知不覺席卷上來,手裏的書也緩緩往下落。
謝冉羽眨了眨眼睛,将書随手撈到床頭櫃上放着,人往被窩裏一窩,關了燈閉上眼睛就準備睡了。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好像有什麽東西,正纏着他的腳踝,還在試圖往上爬。
心猛地一拎,他一下坐起,開燈,掀被子,擡腳,一氣呵成。
但是腳踝上什麽東西都沒有,被窩裏除了他,也沒有任何的東西。
剛才那觸感,好像是他的錯覺一般。
謝冉羽蹙眉看着自己白皙的腳踝,伸手搓了搓,把那一塊的皮膚搓紅了,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難道真是錯覺?”
他愣愣呢喃一聲,重新關燈,縮回了被窩。
閉上眼睛,還沒一會,剛才被他搓紅的腳踝就好像被什麽東西輕撫了一下,緊接着那東西就順着腳踝一路往上,蹭着他的小腿肚,還繞了個圈。
謝冉羽渾身一凜,很确定這絕不是自己的錯覺。
他咬了咬唇,想爬上來開燈,但很快有東西纏在了他的手腕上,将他的雙手圈裹,按在了頭頂。
“唔!放開我!”
他驚喘一聲,手動不了,只能伸腳去踢,但兩條腿都被那古怪的東西纏住,越是踢動,纏得越緊,還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腿,弄得他身體都跟着輕顫起來。
和昨晚一樣可怕的感覺一下爬上心頭,謝冉羽幾乎确定了,昨晚那流氓又來了,而且手段更厲害了!
門和窗戶依舊關得緊緊的,這流氓東西從哪裏進來的都不知道,還是根本就一直待在他卧室裏沒走?
想到這個,謝冉羽瞬間出了一聲冷汗,掙紮的力道也加大了不少。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做!你給我出來,出來我們談一談……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呵!”
一聲熟悉的嗤笑落在耳邊,緊接着他的耳朵就被男人直接含住,夾在齒間輕輕碾磨。
“唔……”
謝冉羽的耳朵也很敏感,被這麽玩弄,又是親又是咬的,根本受不了。
“耳朵是敏感點嗎,嗯?”
男人的聲音透着一股子的玩味,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在那雪白的耳垂上落下一個咬痕,下口極重。
謝冉羽被他咬得一激靈,堪堪咬住唇,也堵住了差點出口的低吟,滿臉的懊惱和不甘。
“你到底想怎麽樣,不如一次說清楚!”
他想談判,但男人壓根不理會他,一直玩弄着他的耳朵,而纏在他腿上的東西也滑來滑去的,弄得他腰膝都快跟着軟了。
身上的睡袍很快就被弄得散亂開,衣襟敞開,腰帶被抽走,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覆着一層薄薄腹肌的小腹,以及兩條雪白的長腿。
卧室裏沒開燈,但此時正逗弄謝冉羽耳垂的男人夜視能力很好,眼前的美景全都印入眼簾。
他眸光暗了暗,視線掃過眼前這具漂亮的身體,指腹貼在謝冉羽的唇上,輕輕碾了碾。
“我想怎麽樣?呵,謝小少爺,我想做什麽便能做什麽,為什麽要跟你說清楚,嗯?”
男人惡劣極致的聲音落在耳邊,分明就是繼續逗弄他玩,那語氣,聽得謝冉羽簡直想殺人。
此時他已經忘了,之前自己還在客廳,抱着那個漂亮的精靈小王子,不停地逗着人家玩。
“你別太過分!”
男人沒說話,趁着謝冉羽說話的時候,指尖侵入那微微開啓的唇瓣,勾着那濕潤的舌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逗弄着。
“唔!”
舌尖被弄着玩,那種感覺,簡直說不出的憋屈。
謝冉羽再次掙紮起來,可纏着他手腕的東西收得很緊,根本掙脫不開。
“乖,再亂動,我可要罰你了。”
男人輕輕咬了咬他的耳朵,低聲威脅着,另一只手則貼着他的小腹,輕輕摸了摸。
謝冉羽身體狠狠戰栗了一下,張口就朝男人的手指咬去,但舌尖被按住,根本咬不到人不說,還引來男人更惡劣的逗弄。
睡袍被完全剝開,扔到了一旁,謝冉羽不着寸縷地躺在床上,強忍着那在他身上游走的東西。
看不見的黑霧從他的胸口慢慢下滑,帶着微涼的觸感,掃過每一個謝冉羽的敏感點,将他的身體抖得戰栗個不停。
臉頰一片緋紅,眼睛也濕漉漉的,看着可憐兮兮的。
“別……停下,你到底想怎麽樣……”
發顫的聲音,帶着隐隐的哭腔,顯然已經快瀕臨崩潰的邊緣。
冰涼的指腹此時卻輕輕覆蓋在他的眼睑上,摸了摸那沾着水汽的睫毛,聲音不似之前那般冷硬,反而有些說不出的溫柔,“哭了?”
謝冉羽不想承認,咬着唇,不說話。
漂亮的琉璃色眼睛裏濕意彌漫,眼尾更是一片緋紅,那模樣,實在可憐得緊。
男人見狀,都有些不忍下手了,他微微俯身,唇瓣貼在小少爺的眼尾,輕輕吻去了那滑落的淚水。
“別哭,在床上這樣哭,可是會讓人更想下手的。”
這話已經惡劣,但謝冉羽身上滑動的東西卻停了下來,好像真的開始憐惜他了一樣。
謝冉羽輕輕喘了一口氣,在黑暗中模糊捕捉到男人的身影,看了過去。
“你到底是誰?”
這一次的詢問,男人并沒有冷聲嘲諷,而是輕笑了一聲。
“謝小少爺這麽想知道我是誰?是打算抓住我,欺負回來嗎?”
謝冉羽:“你這麽有本事,就算我知道你是誰,也欺負不了你吧。”
就男人這神出鬼沒的本事,連0018都束手無策,被他知道了身份,又能怎麽樣呢!
誰知道男人居然輕哼一聲。
“那可不一定。”
謝冉羽困惑,這什麽意思?
難道是在說,如果他知道了男人的身份,能欺負回去?
難道他是莊園裏的人?!
心底的疑惑升起,還沒來得及細想,冰涼的掌心再次貼上他的小腹,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着。
“昨晚的羽毛,謝小少爺好像挺喜歡的,對嗎?”
羽毛……
謝冉羽心尖一顫,那東西太可怕了,他忘不了當時欲望被支配的那種恐怖感。
被羽毛輕揉逗弄的滋味,就好像他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他完全不想再來第二次!
“不要,不要羽毛……”
他顫顫巍巍地出聲,聲音染着一絲絲的害怕和驚恐。
男人挑了挑眉,忽然掌心往後一伸,攬着謝冉羽的腰,将人直接從床上抱起來,分開腿,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滋味,比躺在床上還要親密,更別說,此時謝冉羽身上光溜溜的,一點遮擋的東西都沒有。
他的臉紅得越發徹底,一路順延,到最後渾身上下都好像蒸騰成了薄薄的粉色,看着越發的可口。
本以為這麽分腿跨坐着,已經夠過分了,誰知道男人此時居然緩緩起身,就着這樣的姿勢,直接将他抱了起來。
謝冉羽驚得身體一抖,想掙紮,卻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男人一路将他抱到了窗邊。
唰的一聲,窗簾被直接拉開,月光灑落進來,映照在兩人身上,也照清楚了男人的那張臉。
五官如同精雕玉琢的藝術品,深邃俊美,看着他的那雙眼睛,如同沁了血一般,一片赤紅,讓人看一眼便覺得心驚肉跳,不敢對視。
如同英俊的男人,身材也這般好,怎麽大半夜跑到他這來耍流氓……
關鍵是這人,謝冉羽壓根沒見過,哪裏冒出來的都不知道。
他心頭猛跳,看着男人那雙血紅色的眼眸,就好像有一股吸力不斷吸着他,明明想轉開視線,卻根本做不到。
男人此時也靜靜地看着他,看着被月光浸染的那張染滿紅暈的漂亮臉蛋,眸光忽的一熱,按着他的腰,垂眼就吻了下去。
灼熱的吻帶着急切,剛貼上那殷紅的唇瓣就直接強勢侵入。
相貼的唇柔軟而熾熱,唇瓣相互摩擦,舌尖彼此糾纏,熱意一下蒸騰起來,謝冉羽沒一會就被吻得氣喘籲籲,眼睛一片濕潤。
氣息急促,淩亂纏繞,無法掙脫。
“呼……唔……”
謝冉羽感覺自己要被吻得窒息了,舌尖不斷推拒着男人的侵入,結果後腦被大手直接按住,非但沒退讓半分,反而吻得越發深入。
吻着吻着,他整個人都被按在了透明的玻璃上,被那冰涼的冷意弄得渾身戰栗不止。
此時他心裏有個恐懼而慌亂的念頭,這男人該不會今晚要做比昨晚更過分的事情吧……
他的卧室在一樓啊,窗戶玻璃是透明的,哪怕是晚上,如果有傭人經過,那可是什麽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