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 花樣
第16章 16 花樣
楚然雙腿擡高與地板平行,因為欲望潮湧而繃直拉長的跟腱搭在兩道寬闊的肩膀上,白嫩飽滿的臀肉大半已經懸在桌外了,臀縫裏淌出的蜜水把底褲泅出一條銀色的水溝,從穴口一路蜿蜒至腰際。
“別在桌上,”他扭過頭紅着臉拒絕,“要做就做,不要玩花樣。”
陸行舟把椅子往前一移,五官深邃的俊臉輕輕松松就貼在了下體處,悶笑着親了親濕漉漉的陰戶,“花樣越多你越濕。”
軟爛的陰戶被兩片薄唇一碰,尾椎立刻像魚尾一樣彈了彈,重重包裹下的肉核破土而出,整具身體就像是淹沒在沸水裏一樣,渾身上下毛孔通通張開透着熱意,氧氣随着臉跟下體間距離的拉近而變得愈發稀薄。陸行舟伸出舌頭隔着內褲用力舔兩片陰唇,舌尖繞着挺立的小肉粒反複畫圈,然後又模拟着性交的動作抵着陰道口向內戳刺,把吸水厚了一倍不止的內褲料子塞到肉穴裏去,弄得本就泥濘濕軟的陰道口更加黏膩滑溜,蚌肉無意識地一下一下夾緊舌尖吐出淫液。
宮腔深處傳來的空虛感一陣強似一陣,楚然輕輕哼着,難耐地屈起雙腿,腳心踩着陸行舟的肩膀,十根腳趾無措地蜷縮起來,脖子向後仰出一道優美又誘人的弧線,燈光下白皙的頸跟秀氣的下巴引人犯罪。陸行舟給他舔穴舔得水聲啧啧,一會兒張大嘴含住整片陰戶又吃又咬,一會兒又縮緊舌根專攻那一個洞,空出來的兩只手還游刃有餘地套弄着他腿間早已筆直的性器,粗糙的手掌撸得肉莖前端的粉肉全部暴躁在空氣中,馬眼張開來小口小口地吐着水。
楚然用膝蓋緊緊夾着陸行舟的頭,眼睛幾乎全閉上了,濃密的眼睫毛顫抖地扇着,喉結随着戳穴的節奏艱難滑動着,背脊反向彎成了一張弓,兩手死死扳着桌沿指節用力呈白色,“陸行舟……陸、陸行舟……”他呼吸急促地喊着名字,滿穴的蜜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又被陸行舟一股腦全卷進嘴裏去。
他的腰也塌了,小腹繃成了一張薄紙,屁股無力地往下墜,幾次差點摔下桌去都是被陸行舟一手托起來的。這具身體被陸行舟牢牢掌握在手裏、口中,反複亵玩羞辱就快要壞掉,除了拼命踩住那架肩膀外什麽也做不了。
陸行舟将人徹底放倒在桌面上,握住兩只腳踝往前一拖拖到眼前,濕透的內褲扒下來扯出許多黏稠的水絲。他一時興起,草草将內褲團成一團塞進楚然嘴裏,“你也嘗嘗自己的味道。”原本閉眼哼吟的楚然慌張地睜開眼想把內褲扯住來,兩只手卻被死死扣在掌中,“不許拿出來,否則有你受的。”
楚然雙眼通紅地拼命搖頭,塞了一大團東西的濕潤嘴唇可憐地張着,嘴裏嗚嗚嗚嗚地又像在罵又像在哭,穴眼的逼水卻随着這樣直接的刺激越流越多。腥甜的氣味随逼水的流淌在房間裏四溢,陸行舟用四顆牙齒輕輕咬住那粒肉核磨了一磨,他立刻受不了似的扭着腰尖吟起來,夾緊的蚌肉瘋狂地收縮,圓軟的臀肉在桌子上輕輕彈動躲藏。
“騷貨。”陸行舟含着陰唇低聲模糊道,“真想把你吃了。”
靈活有力的舌頭撥開鼓脹的花芯鑽進嬌嫩的陰道裏,牙齒恰好抵在蕊芯跟包裹它的花瓣上,戳刺的動作越狠磕碰的感覺就越強烈。楚然下體火辣辣的又疼又爽,每一次肉蒂被狠狠摩擦都帶來過電般的感覺,穴口被插得撲哧撲哧直冒水,身子也在桌上拱成了一道小橋,臀肉不由自主地往前湊那張嘴。
陸行舟變換着角度操那口穴,舌頭在柔軟脆弱的穴道裏又是挑又是搗,牙齒刮蹭着帶來更多快感,手上動作更是沒停。楚然的呻吟一會兒高亢一會兒發抖,肺部控制不住地急喘着吸氣吐氣,淫水噴得陸行舟滿臉都是,一波高潮過去又接着下一波,淹得理智全無爽得神魂颠倒,指甲死死摳着嶄新的桌子恨不得摳下一塊邊角料來。
窗外的月色應該是深了,整座別墅靜悄悄的,只有這間房裏嬌吟聲喘息聲起伏不停,浪一樣拍打在牆壁上又折回兩人的耳朵裏。楚然無力地歪着腦袋,滾燙的臉頰挨着涼涼的桌面降溫,被搓到快起火的陰莖硬得發疼,抖動着身子想射精,結果馬眼卻被陸行舟的大拇指堵住。
“先別射,射了你又要喊累。”
他知道楚然一向自已爽完就六親不認,絕對不會乖乖配合挨操。
這波強烈的射精感被生生憋了回去,楚然難受得滿臉通紅,連帶着胸前跟腹部都是一片粉色,嫩潔的皮膚在燈光下宛如透明。他被陸行舟取出嘴裏的內褲翻過來,抖着雙腿赤腳踩在地毯上,身體趴在桌上屁股高高撅起。
“好久沒從後面了。”陸行舟胯下的兇器硬了一整夜,尺寸早就漲大到驚人的地步,圓潤飽滿的龜頭撐開莖柱的每一道褶皺。
他微微彎曲着膝蓋,雙手扶住楚然的細腰,順着濕淋淋的陰縫往逼口裏塞,饑渴已久的陰道立刻張口含住了龜頭。緊接着他弓腰往前一聳胯,陰莖直接捅進一半,楚然的身體被頂得往前一竄,忽然像是發生了什麽意外似的高亢地尖叫了一聲。
陸行舟以為把人弄疼了,停下來摸兩人下體連接的地方,感覺穴口繃得一點縫隙都沒有,“怎麽了?弄疼你了?”
剛才那一下楚然連眼角的淚都給逼出來了,咬着下唇雙腿發抖,露出來的那半邊側臉又像是爽又像是疼,喘着氣好半天沒緩過來。
“到底怎麽了?”陸行舟又問,“不說我就繼續了。”話音剛落就又往前重重一頂,結果楚然又是一聲比剛才還厲害的尖叫,“停……陸行舟……停下來……”
陸行舟俯身貼在他光滑濡濕的背上,側耳去聽他的呢喃,“你說,我在聽。”
楚然臉上着了火,耳尖紅得幾乎透明,用最低音量輕聲道:“下面撞到桌角了,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