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桌子
第15章 15 桌子
這樣極具侵略性的動作和不請自來的作風,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楚然的心髒猛然震了一下,随即命令自己冷靜應對。他啪嗒一下按亮房間的燈,從容地轉身直視道,“澤川是不是要倒閉了,你整天閑着沒事做嗎?”
“在公司忙了一整天。”陸行舟又從正面抱住他,調侃地對他微笑,“一天沒見,來看看你有沒有長高一厘米。”
“你派人查我的東西?”
“想長高又不是什麽丢臉的事,何必瞞着我。”
楚然煩躁地側過頭,耳尖紅了一點,微翹的睫毛輕輕打顫,表情似乎有沒藏好的羞窘,“問你自己啊,是誰整天嘲笑我矮的,我憑什麽告訴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把眼神望着地,沒有像開始那樣直視陸行舟。
原來如此,陸行舟覺得這樣似乎說得通。自己之所以能在床上完全壓制着楚然,一部分原因就在于兩人體型跟體力的差異,偶爾自己忘形了也會玩笑着損楚然一兩句,譬如說他像個女孩子,腿細細的腰也瘦得很,個頭更不算高。說來說去,倒是自己無形中把人給得罪了,難怪楚然不肯直說,原來是在跟自己暗中較勁。
他強行扳過楚然的臉,見楚然表情微惱,嘴唇輕輕抿着,月牙一樣的眼睛裏透出許多活潑生氣,卷曲的睫毛在燈光下根根都有影子,翅膀一樣忽扇忽扇的靈動極了,真是既可愛又嬌矜。
這樣有些孩子氣的楚然更讓人欲罷不能。他喉頭發癢,心裏的草長得快要比房頂還高,按捺不住上前從身後箍着楚然,偏頭用嘴唇去磨尖尖的秀氣下巴,“據說多運動也能長高,要不要試試?”
這時陸行舟已經洗過了澡,穿着一身寬松的深色浴袍,頭發還微微濕着沒吹幹,身上的松露薄荷味直往人鼻腔裏鑽,跟他這個人一樣有攻擊性。
“不要。”楚然轉身把人往外推,“出去出去。”
“有禮物送你也不行?”陸行舟順勢捉住他兩只手,箍住腰便往懷裏拉。
楚然無處可躲只能轉身往房間裏逃,下一秒卻注意到了房間的變化。原先那個跟陸行舟房中一模一樣的皮面寬桌不見了,換成了一個帶三層書架的很有學生氣的實木長桌,暫時還什麽都沒擺放。
“這就是你說的禮物?”
“怎麽,不喜歡?”
他打量了一眼,冷淡地形容:“你的審美真是不敢恭維。”
陸行舟不客氣地含住他飽滿的上唇,牙齒輕輕用力一咬,“好心送你一樣開學禮物,就這麽嫌棄你老公的眼光?”
楚然脖子後仰逃開他的親熱,抹掉嘴唇上的口水往裏走,襯衫外套随意地脫下來扔在了沙發上。
從門口一路鋪到窗邊的地毯用的都是土耳其進口的,隔一天就有專人來打掃,踩在腳下一點聲音都沒有。陸行舟連鞋也沒穿,赤着腳猛獸撲食一樣把人禁锢在了桌邊,“不行,你得說你喜歡。”
他在喜歡的人面前總有一點癡。從小像個小大人一樣少年老成,也就只有楚然能聽到這樣的傻話。
楚然整個人被抵在硬硬的桌邊動彈不得,困難地轉過身來用力推他的胸膛:“你無聊不無聊?”
陸行舟卻俯身貼得更近,兩手撐在他身體兩側牢牢将人鎖住,輕聲笑着跟他開玩笑:“總是我哄你,我也想聽你哄我一句。”
這下連楚然都察覺出他的心情與平時不同了,挑眉奇怪地看着他,“你今天吃錯藥了?”
陸行舟狎昵地逗他:“吃增高藥了。”
楚然氣得擡腳就踹,陸行舟卻抓住他細細的腳腕子往上一擡,直接将他擡到空空的桌面上坐着,附在他耳邊低聲道,“乖楚楚,在這裏做一次好不好,幫你熟悉熟悉這張桌子。”
“你能不能別在哪兒都發情。”楚然蹬開他上身跳下去,還沒跑出半步就被陸行舟的鐵臂抓了回來,連衣服褲子也被一件件脫掉了,只留了一條白色內褲。
“乖,就做一次。”
帶繭的手在他身上四處點火,陸行舟架他上桌,強行分開他兩條腿,在明亮的燈光下與他面對面,隔着內褲揉他的穴,半點羞恥感都沒有。
火熱的呼吸噴薄在面頰,裹滿情欲的灼熱目光鎖定在臉上,楚然感覺自己的臉霎時就被燎傷了,喉嚨深處随着胯下的揉弄不由自主地發出暧昧不清的聲音,輕輕淺淺地哼喘着,“你、你放開我。”
陸行舟不理會他無力的反抗,手上更加賣力,隔着褲子揉出一包水,每一次使勁就像絞衣服一樣把水從裏頭絞出來,漏得手指縫滿滿都是晶瑩的黏液。
內褲緊緊貼在陰戶上,被揉出兩瓣飽滿的陰唇形狀,中間的那枚小肉蒂顫巍巍頂出一個尖角。“唔……嗯……”楚然的背漸漸發軟,夾腿的沖動愈發強烈,頭軟綿綿地垂下去靠在陸行舟肩頭屈服了,“只做一次。”
陸行舟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只側過臉親吻他的面頰,細小的汗毛呵着嘴唇,撈起他的膝窩讓他把腿盤在自己腰上,“屁股擡起來一點兒,我揉揉下面。”
楚然挨着頸喘息,呼吸聲愈發灼熱短促,尾音還隐隐發飄。粗粝的手掌即便隔着布料也熱得燙人,掌心包着駝峰又揉又摁還不算,大拇指對準尖角按下去,壓着腫起來的陰蒂打圈。他終于控制不住地去夾緊雙腿好讓快感來得再強烈一點,可夾住的卻只有面前勁瘦的腰,腿根總是空虛地敞着門。
想要把那只手關在裏面,想得腰後那兩個膝蓋無意識地越靠越近。
很快陸行舟就把自己的浴袍也脫掉了,上半身贲張的肌肉線條清晰無比,手臂青筋随着他的揉捏動作一凸一凸的動着。叽咕叽咕的窸窣水聲從腿間不斷傳來,楚然實在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沒臉在燈光大亮的情況下與他在桌上交媾,撇過臉咬着唇,雙手向後緊緊撐着桌沿。
陸行舟卻仿佛站累了,大剌剌拉開椅子坐下,又擡起他兩條腿越過肩膀搭在椅背上,目光與腿根恰好平齊,一擡眼便是濕得變成透明色的白底褲。
“楚楚,”他眼神灼燙聲音低啞,“往前一點兒,坐到我臉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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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又卡肉了……今天出去玩了一天,太困了只能先睡覺,明天接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