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甜滋滋的
楚桐喜滋滋的,握着電話笑:“那你再猜猜,我現在穿衣服沒有?”
陸江閉上眼,無奈的“啧”了一聲:“別鬧,大白天的...”
楚桐哼一聲:“是你自己亂想,還怪我。”
“好好好,是我自己亂想。”
倆人聊了些有的沒的,直到隔着電話有人遠遠的叫了一聲陸江,楚桐才問:“你要去吃飯了?”
“恩。”
“好吧,那挂電話吧,你不要忘記明天要帶我出去玩的。”
陸江笑:“不會忘的,下午不要亂跑,沒事就去找李玉玩會。”
楚桐才不會聽他的,敷衍道:“知道了,快挂了吧。”
然而等了十幾秒誰都沒有挂斷,楚桐喊一聲:“你怎麽還不挂斷啊?”
陸江盯着屏幕笑,眼神柔和的一塌糊塗,剛要擡起手就聽那邊的人兒抱怨着說:“嗳,我本來打電話是要罵你的,你知不知道你弄了好多東西在裏面,我不知道怎麽弄幹淨,走路的時候總感覺它要流出來了......”
陸江深吸一口氣,利刃出鞘,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
昨天楚桐抽抽搭搭蜷縮着不配合,陸江本以為清理的差不多了,沒想到還有一部分留在裏面……陸江低着嗓子說:“別弄傷了,等晚上我幫你。”
楚桐小臉通紅,罵他一句:“老流氓!”趕快挂斷了電話。
陸江收起手機,連上還帶着未褪盡的笑意。
遠處的吳舟正和嚴明謹做最後的商談,嚴明謹望着遠處低頭淺笑着通話的男人,眼底有一瞬間的狠唳,在陸江轉身那一刻,又迅速消散。
阿西順着嚴明謹的視線瞧過去,眉頭微蹙。
吃過午飯,吳舟才打道回府。
這次回的不是吳舟的別墅,而是吳舟常去的一個茶樓,那裏是吳舟的一個情婦開的,或許是因為吃了崔世峰送的藥,求子心切的吳舟最近經常去那裏。
陸江把人送到,隔着車窗,遠遠看到穿着妖嬈站在門口的女人,約莫三十多歲,保養的很好,臉上淺淡的笑,看着并不像是拜金無腦的女人,但依舊在吳舟身邊待了五六年。
陸江掃了一眼茶樓的名字,倒車返回。
本來該是下班的時間,崔世峰突然來電話,說是酒吧裏有人鬧事,讓陸江過去看看,陸江方向盤轉了兩圈往酒吧方向行駛。
崔世峰最近和王建走的很近,王建這人腦子缺根筋,非常喜歡聽奉承話,更喜歡和他“志向相投”的人,剛好這崔世峰嘴皮子功夫練得很溜,哄得王建每天都紅光滿面。
崔世峰這人心裏很有盤算,他雖然是混的,但是打從心底認為混混沒什麽出路,更想正經做生意賺錢,把自己未來做生意的想法給對王建說了,王建聽罷,豎起大拇指誇他,認為他非常的有思想有見地,真是和自己很像了,于是有什麽事都拉上崔世峰一塊玩,吃飯喝酒賭博睡女人,不到半個月相處的跟一對親兄弟似的。
但今天這鬧事的人,正是王建這兄弟招惹來的。
陸江趕到酒吧的時候,鬧事的人已經把家夥收了起來,帶着人急沖沖的跑了。
陸江沒追上去,一來不是自己的事,二來他也不想打架,酒吧已經給人砸的差不多了,再攔人也沒什麽必要。
店門口玻璃渣鋪了一地,裏面彌漫着酒精的味道,熏得人鼻子眼睛都有不舒服。
客人和服務員早就跑了個精光,陸江只看到坐在吧臺抽煙的阿西。
阿西聽見聲音,擡頭招呼一聲:“來啦。”
“恩。人呢?”
阿西朝吧臺後擡了擡下巴。
陸江走過去。
崔世峰和王建正癱在吧臺後面,兩張臉不正常的潮紅,半張着嘴,神情迷茫又興奮,閉不上的眼皮下眼珠子掙紮似的轉,像是要醒卻醒不過來的模樣。
陸江太熟悉這個表情了。
他盯着兩個人出神,阿西不屑嗤笑:“玩嗨了。”
“怎麽回事?”
“要賬的。”
“誰的?”
阿西站起來,懶洋洋走到王建邊上,擡腳踢了踢,地上的人像一灘爛泥一樣晃了兩下,人卻是一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
“玩的高了拿不出錢來就想賴賬,今天就被人找上門來了。”
陸江沒說話,沉默半晌,嘴角慢慢上揚。
這蠢貨哪裏是玩的高了,而是被人給算計了。
你當賭場的人都是吃幹飯的,天天都讓你這傻子贏錢,早晚不得倒閉?
地上的人蠕動兩下,頭磕在地板上,直接進入了更深的睡眠。
叫了就幾個人把崔世峰和王建擡到三樓去睡覺,阿西和陸江簡單交代了兩句就準備走了。
已經是十點多,時間有點晚,倆人還沒吃飯,阿西推薦了一家新開的餐廳,決定跟陸江一塊去吃一頓。
陸江給楚桐打電話報備,說明天再去接她,小丫頭有點失望,陸江哄了兩句,保證明天陪她玩個盡興,那邊的聲音才又高興了起來。
挂斷電話,阿西從衛生間出來,“走吧。”
餐廳就在市中心,距離酒吧很近,沒幾分鐘就到了。
陸江很少研究吃的,對什麽新開的餐廳很少留意,倒是阿西,看着陰郁沉悶的一個人,最大的愛好就是吃,不僅喜歡吃,據說他自己也有幾道拿手菜。
點了餐,阿西和陸江聊了一點瑣事,等餐盤一端上來,立刻噤聲。
阿西吃東西慢,一口一口似乎都在回味,陸江吃飽了就拿着手機跟楚桐聊微信,他垂着眼,眼皮上一道淺淺的紋路,眼底含着笑,似乎連他自己都發覺不到,這種無意間流露的東西是騙不了人的。
“你笑什麽?”
陸江微怔,擡起頭來。
“我笑了?”
阿西道:“笑了。”
“看了一個笑話。”陸江幹脆笑出聲來,不着痕跡的把手機放進衣兜裏。
阿西看着陸江,意味深長的眼神,給陸江看的有點不舒服。
“吃好了?”陸江問。
阿西點頭,陸江站起來,“那就走吧。”
走出餐廳,陸江開車去東合酒店睡,那裏有他自己的房間,回不去的時候就近休息很是方便。
阿西站在車門前,趕在陸江關上車門時像是随意問道:“你明天有事?”
“恩。”
阿西點點頭,問道:“你跟那個嚴總以前認識?”
陸江:“不認識,怎麽這麽問?”
"我看那嚴總不太對勁,随便問問。”
陸江回想了一下,嚴明謹的行為處事的确有點出人意料,但對他來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沒有在意。
一直到最後,陸江才明白,把嚴明謹當做是無關緊要的人,是他人生中一次重大的失誤。
第二天早上,楚桐早早的起床,打扮的漂漂亮亮,乖巧可人。
當徐朝晖打着哈欠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楚桐滿面春風開門出來,徐朝晖疑惑的看看手表,還以為自己起晚。
“徐叔,早上好!”
“嗳,小桐好,今起這麽早啊?”
楚桐笑嘻嘻的跑上來,親昵的挽住徐朝晖的手臂,看興奮道:“一會陸江來接我出去玩。”
徐朝晖也笑起來,眼角的皺紋蔓延到太陽穴,拍拍楚桐的手:“那早上得多吃點,吃的飽了有力氣逛街。”
“一定的,我要喝兩碗粥!”
“呀,不得了了,那徐叔今天得多準備點了。”
兩人說笑着進了東屋,徐朝晖做飯,楚桐玩游戲,沒多會孫志新和紀曉宇就結伴進來了,孔曉跟在後面見了楚桐眼睛微眯,八卦道:“你今天化了妝?出去約會啊?”
楚桐輕哼:“你管呢。”
孔曉“呿”一聲,挑釁道:“你看你臉上抹的吧,跟妖精似的。”
“那也比你好,照鏡子看看你臉上的痘痘吧,簡直就是妖怪!”
孔曉氣的跳腳,最近他吃辣吃的太多,長了一臉的痘痘,雖然自己一個男人不太在意這事,但被異性拿來說又是一番感覺。
楚桐看孔曉吃癟,十分愉快,擡着下巴得意洋洋。
吃了飯,陸江也沒回來,楚桐等不住,打電話過去也沒人接,怏怏站在門口。
紀曉宇走出來,說:“三哥還沒來?”
楚桐搖頭:“可能有事。”
“恩,再等一會兒吧。”紀曉宇說完,往外走。
楚桐叫住他:“等一會,我跟你一起去。”
“不等三哥了?”
“等他接電話再回來也來得及,我還幾天沒去那裏了,先去看看。”
“也行。”
陸江是在中午的時候才打來了電話。
楚桐知道他忙,難得善解人意沒有生氣,笑嘻嘻問電話那端的男人:“你什麽時候才能來呀?我等着你。”
陸江瞧一眼被人簇擁着講話的吳舟,低聲道:“不清楚。”
楚桐不高興:“不清楚你還說!逗我麽?”
陸江低低的笑,點開一根煙在嘴裏咬着,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想你不行麽?”
想你不行麽?
楚桐抿着嘴笑,聽那邊的人問:“你呢?想不想我?”
“不想,沒空想你。”
“真的?”
“真的呀。”
“啊……”男人長長的嘆了口氣,頗為遺憾,“那算了。”
“什麽?”楚桐疑惑。
卻不想那邊的人賣起了關子,十分神秘:“算了,反正你不想我,我就不說了。”
楚桐怒道:“想死麽?”
陸江接話:“死在你身上?”
楚桐:“……”
楚桐目瞪口呆,脖子一哽說不出話來,半晌寂靜無語,惹得同行的紀曉宇側頭看她。
只見這個蠻橫的女孩兒,兩眼水汪汪,雙頰粉紅紅。
楚桐幹咳一聲,捂着手機小聲說:“既然你這願望如此強烈,那我也能勉強滿足你。”
“是麽,看把你能的。”
“我能不能你不知道?我今天剛學了好幾招,就等着你來送死呢。”
“學的什麽?”
楚桐看紀曉宇一眼,快步走到前面和他拉開距離,小聲說:“比如什麽男耕女織、勇猛女騎士,還有什麽後浪推前浪……”
陸江狠狠吸了口煙,臉上是漾開的笑意:“行,等我回去去體驗體驗你這招式厲不厲害。”
楚桐吃吃發笑,陸江笑罵她:“傻丫頭。”
趁着吳舟和嚴明謹談話,陸江也忙裏偷閑和楚桐聊了半晌,等到要挂電話的時候,陸江道:“晚飯好好吃,別光顧着玩游戲。”
“知道啦。”
一句話能重複幾百遍的唠叨陸重返江湖了。
雖然就今天是出去不成了,但陸江能趕回家也是很值得期待的一件事。
在培訓班悶了一天,回到家看看,陸江還沒回來,楚桐閑不住的去找李玉玩。
說來也奇怪,自從李玉懷孕後,就很少見她出來玩,楚桐又因為成山的事情整天出去跑,忙起來就把李玉給忘了。
現在想想,蔣哥似乎沒有把李玉懷孕的事情告訴他們兄弟,至少楚桐在飯桌上從來沒聽到過。
楚桐翻牆進了李玉家,張嘴要喊一聲的時候,卻聽到門內有人在交談。
楚桐想,一會兒再來吧。腳還沒邁出去,女人的哭聲從門內傳出來。
是李玉的聲音。
有點痛苦,又有點憤怒,更多的是哀求,她說:“哥,你讓我回去就是讓我死,你快走吧,千萬別說見過我……”
男人聲音嘲諷:“你做出那種事就跑到這裏來,留我們一家人被指指點點,你倒是過得順風順水!”
李玉頹然道:“是,我就是這麽自私的人,你就當沒我這個妹妹,回去告訴爸媽,他們也沒我這個女兒,要是他們來找我,我就死給他們看!”
“你!你真是不要臉!”
……
楚桐怔然,不想再多聽,輕手輕腳的離開。
楚桐意外的聽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有點接受不來,吃飯的時候還有點暈乎,她控制不住的去猜想李玉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也擔心她嘴裏的“他們”到底是誰,萬一真的找來這裏怎麽辦?
難道李玉真的像她說的,去死?
啊……亂七八糟的,打住!打住!
楚桐使勁晃了晃腦袋,把那些可怕的想法都晃走,因為晃得太劇烈,眼睛有點花,一桌的人好笑的盯着楚桐看,蔣立博憋着笑調侃她:“這是練什麽獨門絕技呢?”
陸江笑着拍拍楚桐的小腦袋。
“好好吃飯。”
楚桐點頭,畢竟晚上的體力消耗還是很大的。
吃過飯,分開了一天多的情侶迫不及待的鑽進房間,找一個私人空間親密交談。
一進屋,楚桐嘟着嘴就要湊上去親人,陸江故意伸長了胳膊按住她,楚桐無奈,轉身去接了杯熱水,遞到陸江跟前:“喝水。”
少女眼睛漆黑水亮,仰着小臉,俏生生站在在自己跟前舉着水杯,乖巧的像個小貓兒。
陸江接了水杯,低頭喝一口,把水杯放到桌上,就将人抱起轉個圈放倒在床。
“今天都玩什麽了?”他問。
楚桐看他要和自己聊天,側身靠在他臂膀上,絮絮叨叨的說起來,陸江垂眼看她,她說話時臉部肌肉牽動,臉頰一會鼓起一會又平展下去,柔軟白嫩像是剛出鍋的饅頭,陸江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
楚桐停了聲,擡起臉,陸江落下一吻。
“你給我說說你的事情。”她說。
“想聽什麽?”
“全都想聽。”
陸江佯裝認真的想了想,說:“早上,想你。中午,想你。晚上,更想你。”
楚桐:“……”
楚桐紅着臉砸他一拳:“說正經的呢!”
陸江笑着握住那小拳頭,挑着些不痛不癢的,說了王建的事情。
楚桐聽的很認真,說:“看來那個王建是真的把你當兄弟啊。”
陸江想了想,不肯定也不否定,最後說:“這不算兄弟。”
“那你覺得什麽算?”
陸江沉默好半晌說道:“并肩作戰,出生入死,不放棄不懷疑。”
“就像徐大哥他們一樣麽?”
“恩。”
楚桐不說話了,心裏控制不住的有點嫉妒,在陸江眼裏,兄弟是可以一塊面對危險的,可是換做她,就只能被藏到他身後護着,他始終覺得她弱小。
可萬般情緒都被她搖搖頭散去,她噘着嘴伸手戳他的胸口,問:“那你覺得兄弟和女人哪個重要?”
陸江笑:“你重要。”
“嘁——”
“不信?”
楚桐不說話,陸江捧起她的臉來,與她對視,又問:“不信我?”
楚桐嘟着嘴道:“那你說說,我哪裏比他們重要?”
陸江想都不用想,脫口而出:“沒有可比性,你一根發絲都比他們重要。”
友情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楚桐故,可插兄弟刀。
楚桐傲嬌的輕哼一聲,捧着陸江的臉響亮的“啵”了一口。
接着意味深長的說:“其實我比他們重要多了。”
陸江等她下一句,只見她不懷好意的湊近自己耳邊——
“兄弟可以在關鍵時刻拉你一把,我就不一樣,我可以拉你好.幾 把……”
說完,小東西伸出爪子,五指張開在陸江的注視下,模拟着某類動作上下移動……
陸江盯着那白嫩的小手,抑制不住的在腦中回想起之前的畫面,一股燥熱往下湧,他看看時間,一個鯉魚打挺起來,走出門去。
楚桐喊:“你去幹嘛!”
陸江頭也不回:“準備睡覺!”
楚桐樂颠颠的跟上去,倆人一起刷牙洗臉,然後陸江燒熱水。
洗腳水熱氣騰騰,楚桐在床邊晃着腳丫等陸江給她洗腳。
陸江沒有像預料的那樣蹲下來,而是坐在她旁邊,脫了拖鞋,露出一雙古銅色粗糙的大腳來。
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對比明顯,他垂眸看了看,把自己的腳湊到楚桐的腳邊,似乎有點疑惑的樣子,平時只覺得楚桐的腳小巧可愛,但現在和自己的一對比簡直小的可憐。
“怎麽會這麽小?”
楚桐翻了個白眼,把腳伸進水盆裏,道:“是你的腳太大了,像船。”
陸江也把腳伸進去,水盆裏的水位瞬間高了起來,楚桐動了動腳趾就有水溢出來。
楚桐擡起一只腳,踩在陸江的腳背上,緩緩摩擦,像是在按摩又像是在撩撥,陸江有點受不了,用前腳掌撓她腳底,楚桐怕癢的縮了一下。
陸江伸出手掌來,說:“你看,你的腳還不如我的手大。”
楚桐對比了一下,很不樂意的發現還真是。
“難怪長這麽矮個兒。”
這楚桐就更不樂意了:“我一米六多呢,不矮了!”
陸江睨眼看她,好整以暇的說:“還沒我們家鄉的大蔥高。”
楚桐怒道:“!!!???我還不如一根蔥高?你家的蔥都成精了吧?”
陸江看着楚桐炸毛,壞笑道:“我們那裏的蔥最矮都有一米六了。”
楚桐:“……”
呵呵,再見!
夜晚是值得期待的,尤其是在洗漱完畢後。
楚桐很是得意的把學到新理論知識付諸實踐。
她耐受力提高了很多,完事還能趴在他肩頭,挑眉問他:“刺激不刺激?喜歡不喜歡?”
陸江長嘆一口氣,寵溺的摸摸少女的汗濕的臉頰,與她濕漉漉的大眼對視着,無奈認輸:“喜歡,太喜歡了。”
楚桐聽了這話,心裏甜滋滋的,仰着小臉提議道:“再來一次吧?”
陸江垂眼看她:“十二點了,來什麽來?睡覺。”
楚桐噘着嘴,小手撥弄他,奈何陸江毅力強大,胸口起伏的那麽劇烈了還能強忍着催她睡覺。
楚桐不甘示弱,胳膊腿兒使勁的在床上劃拉,搖頭晃腦的跟陸江鬧。
最後把陸江給氣笑了,一個剪刀腳把這撲騰的小人兒夾住,“老實點!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楚桐頓時就沒聲兒了。
她被兩條粗壯的腿壓着,細嫩的皮膚被他的腿毛蹭來蹭去,很癢。
關鍵是她的臉,正對着某地,楚桐一低頭,張嘴就叼了幾根毛下來,陸江痛的一激靈,差點就吼出來,頓時就炸了,捏着楚桐脖子就把人給拎起來,不痛不癢的啪啪啪的給揍了兩下,對着嬉皮笑臉的楚桐呵斥道:“再鬧,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楚桐咯咯的笑:“我睡不着呀。”說着還噘嘴親了陸江一口,聲音軟綿綿的撒嬌:“我那幾招還沒施展呢,三哥給個機會嘛……”
她一軟,陸江說話都不忍心大聲,撒嬌是女人的法寶,放在陸江這種硬漢身上更是百試百靈。
卻不想,陸江勾着唇角一笑,按着她就壓了下來,附在她耳邊低聲道:“這麽多年我就會一招,你猜是什麽?”
“什麽?”
男人臉上顯出幾分罕見的邪氣來——
“插花。”
少女是一朵嬌俏的玫瑰花,他喜歡插花這門藝術。
楚桐:“……”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修完了(噼裏啪啦放鞭炮
替換掉四萬多字,就跟難産一樣……修文簡直是噩夢,這輩子再也不要了……暴風式哭泣!
明天見,以後盡量不斷更。
——鹹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