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端木紫的秘密
端木紫的秘密
“你胡說，小兮的‘妻’只能是我！何時輪得到那個狐媚子插足了，我，我可是和小兮有着青梅竹馬的情分！”
鳳歌急忙打斷端木紫的話語，側過身看着沉睡的莫小兮，眼角頓時一片濕潤。
“阿紫，我們可以一塊長大的，你可要幫我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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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歌……”端木紫看向才窗外，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遲遲未開口。
“阿紫，你別忘了你答應伯母的話。不醫無藥可救之人、不醫朝廷之人，不醫顏氏後人。那狐媚子除了無藥可救外加顏氏後人之外，還算的上半個朝廷之人。”舞鳳歌轉身走到端木紫身邊，看着他一副清冷的模樣頓時火冒三丈，但又怕吵到莫小兮無奈只能強忍着火氣低聲說。
“恩。”端木紫回首看着氣急敗壞的舞鳳歌，突然淡淡的抿嘴一笑。
“阿紫！你還笑得出來，你很少笑的，你居然為一個女人笑！”舞鳳歌不可思議的後退幾步，指着端木紫直哆嗦。
“鳳歌，你這又是何苦。” 端木紫默默嘆了口氣，渡步至莫小兮身邊正欲施針卻發現，他早已被人施過針。于是他又替莫小兮診脈，發現他雖中‘浮碧’但是索性施針及時外加他一直在活動并未倒下，早已将所中‘浮碧’逼出體外，現在小兮不過是極累了故而熟睡罷了。見狀，端木紫神色大變，眸底散過一道精光。
“阿紫，小兮他，他沒事吧。”鳳歌極少見到端木紫會面露激動的神色，不由心中一驚。
端木紫并未理會鳳歌之語，急速起身離開将行之際又突然回頭，見舞鳳歌滿是擔心淚的烏眸瞬也不瞬地望着自己。
“鳳歌，對不起，顏如玉不能死。”語落，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只留鳳歌失神的留在原地。
“為什麽，你也不過見她一面而已，阿紫為何你也如此狠心。”她喃喃自語到，慘淡容顏，嘴唇微啓，之後便什麽都說不出來。
嫣紅一點點滴染的東方的天際，剎那間清晨的陽光射進床帳，顏如玉的睫毛顫了顫，睜開眼睛。
“你可算是醒了！”端木紫拇指錯捏藥丸，見床上之人起身揉了揉眼一副睡意未盡的模樣不由怒氣沖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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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
“啊！門！謝謝啦，白雞黑鳳丸果然名不虛傳，嘿嘿！紫菜，最近咋樣，有沒有想我？”如玉吞下三粒藥丸，似乎曾死去又活過來了一般精神抖擻。
“楚楚，你到底想幹嘛！”端木紫不可理喻的扯了扯如玉的耳朵，面色鐵青。
“耶耶耶？紫菜，淡定阿淡定，叫外人看見你這副模樣可怎麽得了呢。一定要淡定阿，快點松手。”如玉有些吃痛的推開來端木紫，唰唰一碰三尺高沖着他直吵吵。
“顏楚楚！你最好趕緊跟我解釋清楚，你胸前那朵金牡丹是怎麽回事，還有既然你胸前的梅心砂變成來金牡丹，又為何以南宮少主的未婚妻的身份出現？”端木紫神色複雜的看着如玉，右手握拳揉了揉眉心，搖頭晃腦不已。
“解釋，有什麽好解釋的。老爹非要把我嫁給莫小兮，我沒辦法來才逃了出來。你也知道我，我一個弱弱千金大小姐除了一張臉蛋還有什麽。所以就去教坊教舞呗，然後……”提起這個如玉便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滔滔不絕，絲毫沒留意端木紫的拳頭握的越來越緊，面色越來越鐵青。
啪——
端木紫捉住顏如玉反摁在自己腿上，掄起袖子沖着她的小屁屁抽打開來。
“好啊，你一個未出閣的閨女居然做出這等事情，自古以來婚嫁之事當然要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私自逃出府，還淪落紅塵，還招惹上來天下第一負心漢慕雲羽，還叫莫小兮為你險些送命。你到底想要怎麽樣，莊主就是太寵你來，才叫你變得如此無法無天，今天看誰來救你！”
“耶耶耶，照你這麽說，什麽你死活不肯答應爹娶那位雪霁姐姐，還有不是我去招惹慕雲羽的是他偏偏纏上我的，還害死來巴格亞魯，另外莫小兮險些送命是拜舞鳳歌所賜。誰知道他和舞鳳歌還有玄衣樓的蕭烈有什麽過節，我可是莫小兮的救命恩人呢，要不是我替他紮針叫他步行運氣，他早就被黑白雙煞給除掉了。你你你，紫菜你胳膊肘往外拐。雖然你娘和爹為了是白斬雞還是鹵水鴨哪樣好吃，而一怒之下離開顏家外帶詛咒我娘生不出兒子來，但是這絲毫不能影響你是爹的親身兒子這個事實阿。所以，紫菜，你還是我的親哥哥呢！這天底下哪有哥哥幫着外人欺負妹妹的！”
“閉嘴，我欺負呢？我真是後悔教你醫術，不用來救人偏偏用來害人，若不是仗着這點本事你敢逃出府來？”
“耶耶耶，紫菜你說這話可真不地道，我要學武功你和爹都反對說女孩家家的舞刀弄槍不雅。我要學經商你和爹又說女孩家家的一身銅臭太俗。我要……”
“你！要你學針線女紅，你就繡只大王八。要你寫詩作詞，你就來句‘天蒼蒼，野茫茫，一直紅杏要出牆’。要你學琴作曲，你就大肆彈棉花。你……”
“我怎麽啦，末了我還能成個天下第一巫女呢！”
“住嘴，你今天馬上給我回莊去，不然我……”
“你要是敢趕我走，我就告訴天下人其實你是我哥哥。”
“顏楚楚！”
“端木紫！”
“你——”
“你想怎麽樣，打也打來，罵也罵來，估計你也飛鴿傳書給爹啦。”
“唉，楚楚你惹大麻煩來，那慕雲羽可不是個簡單人物，他可是……”
“他是皇族中人，但凡皇族男子看上某位姑娘便會以金龍啄噬朱紅梅心砂，從此梅心砂就變成來欲開還閉的金花蕾。”
“楚楚阿，你既然知道他是皇族中人又為何還要去招惹，嫁給小兮過着平安的日子不是很好麽。當今聖上年事已高，諸皇子暗地裏都有所行動，皇家的事還是少沾為妙阿。”
“唉，我也是事後才知道那個天下第一負心漢原來是皇族中人，而且他與小兮似乎是打小的朋友。你知道嗎！”
“這個，我倒是未聽小兮說過，我只是知道慕雲羽是富家少爺卻不知他竟是皇族中人。”
“哼哼，估計小兮也不知道。這金蕾定終身可也算是皇族秘聞，紫菜，你若不是疼我的兄長便不會發現這朵金蕾，你若未博覽群書就不會識得這金蕾。你若不識得，又怎會知道那慕雲羽原來竟是皇族中人，看來他還真是對我上了心思呢。”
“楚楚阿，現在該怎麽辦，端木紫從不醫朝廷中人，不醫無藥可醫之人，不醫顏氏後人。鳳歌可是瞪着眼睛看着我呢，而你卻平安無事，我該怎麽辦。”
“紫菜，只要你醫的不是‘顏如玉’便可。”
“此話怎麽講？”
看了看衣衫內的金牡丹，顏如玉咬咬牙，撲通的爬了起來坐在端木紫的懷裏湊住他的耳朵小聲嘀咕。
“其實有一個辦法，讓我可以跟着小兮過日子又斷了慕雲羽的心思，也不會害你難做……”
哐當——
門突然開來，只見舞鳳歌扶着虛弱的莫小兮一臉錯愕的盯着坐在端木紫懷裏的顏如玉。
“玉兒，你——”
“賤人！“舞鳳歌面色猙獰，松開小兮沖過去擡手便要給顏如玉重重的一計耳刮子。
“鳳歌！”端木紫擡手替懷中的如玉擋住來鳳歌的那一巴掌，而莫小兮則費勁沖了過來扯住了鳳歌。
“阿紫，小兮，你們……你們居然……”舞鳳歌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們兩，連連退後幾步。
一時間，很靜，端木紫垂下手不知看向何方。莫小兮看着坐在端木紫懷裏的如玉，滿眼傷痛。
“小兮，你才剛好，怎麽能動氣呢？”
如玉猝然擡頭，莫小兮的臉近在咫尺，眸底流淌着傷痛和不解的情愫，就這麽安靜地看着她。
“我，我沒事，我怕你，怕你有事，所以就，就來看看。”不知為何，如玉的眼睛清澈如雪後的天空，讓他原本焦躁不安的心境漸漸平和來下來。
“我，我怎麽可能有事嘛！我可是自己搗鼓藥草的！”語落，如玉的眉毛揚了起來，嘴角彎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唰唰跳出來端木紫的懷抱又掐了掐莫小兮的臉蛋。
“小兮，我問你，是白斬雞好吃還是鹵水鴨好吃？”末了，還偷偷剜了端木紫一眼。
“這個這個，鹵水鴨吧。”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莫小兮的直覺告訴自己選鴨不要選雞。
“為什麽？”聞言，如玉大喜，沖着端木紫得意的扮了個鬼臉。
啪——
端木紫聽見自己腦門上的青筋爆了一根，無奈莫小兮在場他一定要保持淡定清冷，是可忍孰不可忍，還是趕緊離開繼續忍。
“鳳歌不見來，我去找找。”
“鳳歌，鳳歌那丫頭……我，我也去找找。”莫小兮這才發現鳳歌不見來蹤影，心急的趕緊擡腳便要出去找。
“莫小兮！你還沒回答我呢，為什麽喜歡吃鹵水鴨！”如玉一副委屈的模樣瞅了瞅小兮，兩眼水汪汪小鼻頭不住的抽抽。
“因為，因為玉兒喜歡吃鴨子啊。”不忍留下如玉一個人，莫小兮到底還是收住了腳步目送端木紫離去。
“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喜歡吃鴨子啦？”如玉滿頭問號看着小兮，眼角耷拉。
“因為……”小兮捧了捧如玉可愛的臉蛋，笑得奸詐！
咳咳咳，麻煩作者鏡頭回放：
落日的餘晖漸漸灑滿了整個莊院，她光着腳丫在淺塘內狂踩一起。嘴角輕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踩，踢，踹，跺！
終于，一片睡美蓮全部慘死在她的腳丫下。
亂糟糟的頭發，灰撲撲的小臉，纖細蔥白的小腿上巴滿了泥濘。
霞飛如火，宛如一場盛大的幻夢。
咚，她摔了一跤，栽在淺塘裏一動不動。
索性将整個腦袋紮在一片殘花之中，清荷幽香蘊繞而開，她撅着屁股一動不動，酷似一種穴居的爬行動物。
仿佛忘記了自己這奇特的姿勢，忘我的沉醉在幽香中，嘴角泛起宣洩後滿足的微笑，又開始哼不知名的小曲。
跟着節奏，她的身軀開始歡樂的扭動，仿佛一只活蹦亂跳的穴居動物。
大風起，殘花漫天。
她慌亂的擡起腦袋，仰面長泣。
嘎嘎嘎，一只烏鴉撲騰的飛遠了。
嗚哇，飙淚！
“烤鴉，我要吃烤鴉！”她不顧一切的拔腿追了去。
囧——
“小兮，你壞，你居然偷窺人家！人家可是未出閣的大閨女。”如玉的臉唰唰紅透來，對着莫小兮的胸膛一陣捶。
“唔……我不是都答應娶你了麽。”小兮被如玉的小粉拳捶的咯咯笑，反手捉住了她攔在懷裏。
“哼，誰答應嫁了？”
“這個問題直接忽略，玉兒你還是不是該好好跟我說說你和阿紫是怎麽回事？” 他欺住如玉，眼底閃着異樣的光。
“啊，小兮舞鳳歌不見啦……”
“沒事，她瘋夠來自己會回來！”不容如玉打哈哈，莫小兮圈她入懷開始搔她癢癢惹得如玉連連告饒。
“好啦好啦，快住手，我說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