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章
第 35 章
慈銘沒帶回來,白老大啞巴了,楚旋和赫山扶光那等窩囊廢也沒有弄死赫山宗政!
聽完鄭群的彙報,歐陽钰抓起酒杯往他臉上砸,“廢物,養你幹什麽吃的,啊!”
鄭群低着頭,一句辯解的話都不敢說。
歐陽钰氣猶不消,來回轉了幾十圈後盯着鄭群,“你給我聽好了,別的我都可以不管,但慈銘,你必須給我帶回來。”
申國和雪域這場仗還沒打完呢,現在,雙方都處在不得不休戰的狀态。但反過來,這個時候,誰先聚集反攻力量,獲勝,就輕而易舉。
慈銘,就是歐陽钰反攻的底牌,他被劫走前尚未完成的丹藥只要出爐,那樊城的兵士瞬間就能擁有以一敵四的戰鬥力,占領雪域,指日可待。
慈銘就在清涼山,劫走他輕而易舉,但赫山宗政離開前,派了個靜女在那守着。
靜女,那是赫山宗政的眼睛,迄今為止,沒有一個人能找到破解她的命門,這個打不死、更打不怕的怪物,鄭群根本沒有把握能從她手裏帶走慈銘,但抗命的後果他更擔不起。
鄭群領命就走。
歐陽钰叫住他,“不用跟靜女那個怪物硬碰硬,你只要讓慈銘知道,每天,你都會在清涼山下殺人,他會自己來見你的。”
鄭群面露喜色,趕忙低頭,“謝将軍提點。”
待鄭群走後,那個長相酷似柏穎的娃娃過來,乖巧的替他捏着太陽穴。
平時,他這個樣子,歐陽钰都是非常受用的,可此時,他閉上眼睛,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身後人想像成柏穎的樣子,他煩躁的推開他。
小童吓得趕忙跪地,“請将軍責罰。”
歐陽钰冷冷的看着他,“去賬房支五百金,離開盛京,走的遠遠的,若再讓我看見你,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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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驚訝的看向他,“将軍是厭煩我了嗎?”
歐陽钰道,“讓我說第二遍,你現在就想死嗎?”
小童知道自己是當朝丞相的替身,是歐陽钰的玩物,他本該只求財不求情的,但他心裏卻有了歐陽钰的位置,哪怕他在淩虐自己的時候,都是充滿快感的,但他也知道,歐陽钰的決定誰都無法改變,他只得朝他磕了三個頭,起身往外走。
歐陽钰再度閉上了眼睛,可心煩意亂讓他根本聚集不了精神,他換了身衣服,去了丞相府。
第一個見到的是趙南佳,她在庭院徘徊,眼睛不時往書房方向看,看來,柏穎就在那裏。
歐陽钰咳了一聲,趙南佳才看到他,急忙行禮,“妾身見過歐陽将軍。”
歐陽钰看着她的眼睛裏帶着邪惡的光,微微一笑,開口道,“你怎麽還活着呢?我要是你,早一頭撞死了。”
趙南佳猶遭雷劈!
歐陽钰卻大搖大擺的去了趙南佳站了兩個時辰都沒敢去的書房。
柏穎正在看書,聽得開門聲,以為是送茶過來的書童,頭也沒擡,只道,“放門口的桌上就好。”
的确是端着茶的,不過是歐陽钰在門口強行劫走了書童的,并把他打發的遠遠的。
歐陽钰也不去擾他,而是依言放下了茶水,靜靜地欣賞着柏穎那張充滿正氣的坦蕩玉顏。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柏穎手上的書已經翻完,他這才發現門口站立的歐陽钰,立時失色,“誰讓你進來的。”
歐陽钰笑着過去,在他對面坐下,“丞相大人看書的樣子,真的很迷人。”
柏穎不想跟他糾纏,呵斥道,“滾出去。”
歐陽钰卻拿過他看的書,是一本訓誡心性的書,他嫌惡地扔出去,“這種扼殺人類天性的書,你看它作甚!”
柏穎的怒氣值已經達到巅峰,“你要再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
歐陽钰無謂地笑了幾聲,看着手無縛雞之力的丞相大人,道,“柏穎,你應該知道,我拿過武狀元的,而你,不過是只會騎馬的文臣罷了,你拿什麽對我不客氣?”
柏穎啪地拍桌,“歐陽钰,你欺人太甚!”
歐陽钰撓撓耳朵,全然沒把他的發火兒放在眼裏,還大有幾分持續刺激的意味,“我想你可能忘了,國主下過命令,讓你我合作的。柏穎,像你這樣渾身上下找不出一點瑕疵的人,不會讓自己背上忤逆上意的罪名吧。”
一番話拿捏了柏穎的軟肋,他壓着氣,道,“合作,好,那就談公事,你想談什麽,說。”
刺激有效,精準打擊!
歐陽钰饒有興致地看着他,像盯着肥美的獵物一般,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欲望,他沒有回答,而是站起來,走到柏穎身邊,柏穎沒有動,上半身卻在他不斷接近時往另一側偏,“歐陽钰,你不要得寸進尺。”
歐陽钰俯身,勾住他的脖子,強行讓他靠近自己,“我怎麽覺得,你還有幾分期待呢?”
柏穎惱羞成怒,一掌打出,卻被歐陽钰牢牢地攥住了手腕,詭谲道,“柏穎,你鬥不過我的,乖乖跟了我,對你我都好。”
柏穎怒道,“你做夢!”他抽出手,站起來,跟他保持距離,“你最好有公事,不然,我上奏國主,告你私闖民宅!”
這麽多年都忍過來了,歐陽钰可不會前功盡棄,他決定先收一收,問,“和雪域這一戰,你到底怎麽看?”
柏穎道,“軍事這一塊我不便多言。不過,我并不建議增兵,因為,不止盛京,國內多地的青壯勞動力都已經無法再抽掉,不然,農田會無人耕種,會鬧饑荒,國庫也會空虛,軍隊補給也很難跟上。”
歐陽钰點着頭,似乎認同他的看法,但随即,他的話卻讓柏穎全身一震,“給他們吃丹藥,讓他們成怪物,如何?那戰鬥力,一個堪比四個,而且,不用吃糧食。”
柏穎皺着眉頭,“歐陽钰,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那些都是生命啊,你要用他們的生命來換取你的高官厚祿?”
歐陽钰不以為意,“他們要是能活下來,也有高官俸祿,別說的我很自私一樣。不過,你叫我的名字,真真是好聽呢。”
柏穎不想再跟他廢話,走到門口,拉開門,“滾。”
歐陽钰聽話的走到門口,卻是不聽話的把門關上了,在柏穎震怒的眼神下,砰地把他壓在門上,親了下去……
突如其來!
柏穎的眼睛都睜大了,他奮力掙紮,卻被他禁锢了雙手,他咬他,卻換來他的轉移陣地,很快,柏穎的衣衫就被退去,他的脖子、胸膛……被他密密麻麻的親了一遍。
快感,無法忽略又無法自欺欺人的快感席卷全身,柏穎依然在掙紮,可快感越來越強烈,那聚集在某處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脹痛讓他皺緊了眉頭,微微張開的嘴巴裏可不自控的發出一聲□□……
歐陽钰準确的捕捉到他的反應,相當滿意,放開愠怒的柏穎的手,一個打轉,把他橫抱起來,扔到窄小的軟塌上壓下去……這個粗暴的動作讓柏穎瞬間清醒,他奮力推開歐陽钰,可正如歐陽钰所言,一個文臣怎麽打得過一個武狀元出身的将軍。
底衣被扒了去,眼看歐陽钰要得逞,柏穎及全身之力把他踢了出去,随即套上衣服,急切的走到了門口,他想開門離去的,可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絕對不能出去,扣着門的手垂了下來。
歐陽钰是被他從軟塌上推下去了,此時,他也不急不躁,靠着軟塌,欣賞着丞相大人那無可奈何的局促。
只剩一道防線了,這是歐陽钰最清晰的認知,現在,是柏穎自己跟自己的鬥争,他不用幹預。
果不其然,柏穎微微側目,餘光裏是很冷的自棄,道,“請你,馬上離開這裏。”
聲音軟軟綿綿的,沒有之前的粗暴與戾氣。歐陽钰站起來,整好衣衫、頭發,一言不發地從柏穎身邊走了過去。
他怎麽什麽都沒說?怎麽沒有如以往那般的反複糾纏?他……“我這是在想什麽?”柏穎驚恐之極!!
趙南佳還在原地站着,烈日當空,她也沒有絲毫察覺,臉上已經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丫鬟在一旁,也不敢上前也不敢問。
歐陽钰饕餮地走過來,路過她時,微微側身,說了一句,“守着這麽絕妙的男人,你竟然不知道如何享用,啧。”
一句話,深意太多。
趙南佳不敢多想,不想多想,不能多想,可思緒亂的像龍卷風帶起的沙塵,哪容得她來控制,僅存的自尊支撐着她,在歐陽钰離開後怆然墜地……
那一夜,柏穎徹夜未眠。
次日,朝堂之上,柏穎向國主成風提交了辭呈,朝臣嘩然,成風也不解其何意。
唯有歐陽钰雙手交疊在身前,恭敬之姿,眼睛的注意力卻都在柏穎身上,看來,昨天的沖擊對他來說太大,大到需離開這是非之地才有平複之望。
成風當然不會同意,只以為他身體不适下的沖動之語,給了他七天的休假。
但柏穎去意已決。
這是歐陽钰沒有料到的走向。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柏穎對趙南佳的态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日,從朝堂上回來後,面對門口迎接他的女人,他竟然對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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