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 102 章
地上鋪了毛毯,她跪得筆直。
藥膏從身上的淤青掃過,藥膏比較清涼,度清亭縮着手臂,皮膚貼着她的背脊,輕輕吸了口氣,跪都跪不住了,“老婆……”
“有點癢。”
尤燼當沒聽到,睫毛垂着,她動作比較慢,畫畫似的慢慢描着她的背,那淤青像極了刺青。
度清亭試圖往後看,尾巴傾斜的擋住尤燼了視線,尤燼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尾巴,她用力捏,明明不是身體一部分,度清亭卻痛得那麽清晰,小腹跟着收緊。
“真的有點癢。”度清亭吞着氣。
尤燼手指用力把尾巴一折,度清亭嘶了兩兒,尤燼問:“皮癢了嗎,要抽兩下嗎?”
度清亭說:“你不舍得打我。”
尤燼被她拿捏着,曲着手指,對着她的背脊狠狠地一彈手指,什麽叫需要找素材,她這個素材未免太多太澀,分明是勾引她。
度清亭無聲咬緊嘴唇,“有點痛。”
尤燼再次彈她,手勁不減。
在度清亭轉過來,尤燼捏着她的下颚,說:“所以呢,我的小狗究竟是畫什麽題材的?”
度清亭答非所問,“你要是忍不住,我可以給你親一下?”
尤燼無聲,她主動把嘴唇壓上去親吻尤燼,轉過身跪在她的雙膝間,咬着她的嘴唇,挑逗她的薄唇,手搭在尤燼臉頰吻,分開一些,尤燼看到她的耳朵,伸手去捏了捏,又緩緩的松開,氣息逐漸熱起來。
兩個人抵着額頭,尤燼薄唇翕動,度清亭碰上去給她咬,待尤燼再回吻過去,耳朵聽到了大門打開的聲音,尤燼眉心緊皺。
她合着眸子,“度清亭……”
“嗯,衣服。”度清亭撐着手臂起來,尤燼手指壓在她肩膀上,“你信不信……”
度清亭笑,“你也會跟着丢臉啊。”
她今天得意的過頭,頭頂的耳朵豎着,拖着她長長的大尾巴,就是狡猾的大尾巴狼。
很快,倆人聽到了狗叫聲,小蝴蝶用最快的速度沖到門口,然後,發現家裏有個變異同類,驚吓過度後對着她一通咆哮。
度清亭手迅速扣扣子,小蝴蝶跳起來咬她的尾巴,度清亭抄起羽絨服穿上,她喊:“老婆,狗。”
尤燼本來不想管她,奈何小蝴蝶一口下去往下拽,快把她的西裝褲扯下來,黑色內褲都露出了邊兒,細腰上一節是剛結的新痂。
這小狼,挺性感的。
尤燼拍拍手掌,“到媽媽這裏來。”
小蝴蝶又叫了兩下,尤燼說:“媽媽抱。”
小蝴蝶這才跑她身邊來,外頭還在下雪,阿姨給小蝴蝶穿了護爪鞋,尤燼扯了它的鞋帶,再瞥向度清亭。度清亭把耳朵摘下來塞兜裏,大尾巴從後面塞進羽絨服。
尤燼閉上眼睛,她往院外看,“所以,你不是把我爸媽支走了。”
“嗯啊,不然?”度清亭把羽絨服拉鏈再往上提,“我回來他們都不在家,阿姨說他們出去了,晚上吃飯的點才回來,阿姨去我家裏唠嗑,我就稍微準備了一下。聰明吧?”
有點聰明但是不多。
外面人快進來了,尤燼說:“快去樓上把衣服換了吧。”
度清亭應了聲好,朝樓梯那兒跑了兩步,突然又折了回來,這樣上去太不撩人了,完全可以趁着自己病,要尤燼的命,她得抓緊時間趕緊可勁的撩。
她再跑到尤燼身邊,尤燼愣住,瞧她,因為尤卿川進來了,她不好直問,就用眼神看過去。
意思:我不上去了。
尤燼皺眉。
度清亭說:“直接跑上去太不禮貌,我等他們回來。”
這話就是扯淡,都住這麽久了,天天在這邊吃喝,她也沒什麽禮義廉恥可言,怎麽還會在乎這個?
尤卿川剛好進來,看到她們眉來眼去的。
他瞧度清亭,又想不出個所以然,問:“她在搞什麽?”
尤燼搖頭。
晚上一家人一起用餐,因着天氣冷,加上火鍋分開吃太容易變涼,味道不好。
這次是一家人吃一鍋,用公筷。
阿姨先給度清亭盛了湯,再加了點辣椒進大鍋,問柳蘇玫:“夫人,現在吃燕窩還是晚些。”
“晚些,容易串味兒。”
度清亭是重口味兒,她身上有傷,不能吃太刺激,魚肉吃着沒滋味,她就可勁的喝魚湯,喝的身上冒汗,家裏本來就有暖氣,她身上羽絨服不能脫,硬忍。
尤卿川和柳蘇玫輕聲說着話,尤燼坐在度清亭旁邊,度清亭長腿分開,故意去挨尤燼的腿,再用自己的鞋去抵尤燼的鞋尖。
尤燼一直忍着她,沒有回應她。
尤卿川和柳蘇玫在聊天。
尤卿川無聲吃了會兒菜,說:“度清亭雖然瞎,眼光還是不錯。”
晏冰焰幫不幫自家人,尤卿川都覺得她不合适尤燼了,幫,就是和尤家作對,不幫,就是她重利不重情。
柳蘇玫說了一句,“你是開始覺得度清亭順眼,把她當自己家人了,所以,對欺負自家人的人怎麽看都不順眼。”
尤卿川沒否認,“的确。”
柳蘇玫說:“明天我再帶她去醫院複查,她的手不能出問題,她是個天賦型選手,以前被忽略耽誤了,現在絕對不能出事兒。”
“嗯。”尤卿川表示同意,問對面:“你們有什麽看法,有時間嗎。”
度清亭在偷笑,笑完才反應過來問她話,“嗯?啊?”
說什麽呢?
尤燼沒說話,似乎也沒打算幫她解圍,尤卿川微微皺着眉,度清亭要冒汗了,好像被看透了,尤卿川應該不會看椅子底下吧。
度清亭認真地說:“我覺得爸媽說的都對。”
尤卿川呼着氣,拿起湯匙往嘴裏送了一口魚肉,今天阿姨還給他做了一份甜酒,他嘗着說:“要不,順便把腦子也一起看看,怎麽說話感覺怪怪的……”
尤燼用力抿着嘴唇,把面上的笑全部壓了下去,說:“我覺得爸說的有道理,我們家小蜻蜓好像腦子是有一點點問題。”
度清亭的腳靠過去,欺軟怕硬,她桌下狠狠地踩了尤燼一腳,胡說八道什麽呢,尤燼被嘴裏的湯嗆到,抵着唇咳嗽。
柳蘇玫看向她們,只是笑,食不語。
吃飯完,度清亭跟着喝了一點點甜酒,身體一陣陣發熱,尤燼把最近幾天的進展彙報給尤卿川,她聽不太懂就多喝了兩口。
度清亭身上熱得厲害,羽絨服拉的太嚴實了,她說:“那爸媽我上樓了。”
“嗯。”
度清亭說:“尤燼你忙完過來。”
尤卿川聽不下去了,剛要張嘴,度清亭直接把羽絨服的拉鏈拉了下來,轉過身一條大尾巴就進入了他的視線,很大一條尾巴在他眼前晃。
晃得尤卿川瞪大眼睛,他還以為自己眼睛出了問題,不然度清亭怎麽無端長了尾巴,她去看旁邊兩人,旁邊兩人都是同樣瞪大眼睛,收拾桌子的阿姨嘴巴都張大了。
這、這是……大灰狼?
突然變異了?
尤燼抿了抿唇,後悔當時沒塞她去樓上把衣服換下來,這該怎麽解釋呢。
度清亭毫無察覺自己塞衣服裏的大尾巴露出來了,甚至已經忘記這茬了,她手插在兜裏,走路也不老實,一會蹦一會跳。
她屁股上一條大尾巴晃啊晃,她有時候彎腰,西褲縫裏鑽出來的大尾巴翹得老高。
尤卿川別開視線,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同尤燼說:“有時候在家裏你們适當做個人。”
尤燼微微低着頭,要笑不笑的,“知道了父親。”
柳蘇玫仰着頭看上樓的度清亭,腦子甚至再想,度清亭這是在向她們表演什麽絕活嗎?
這……是不是有點太絕了。
她也訓,“不要太返祖。”
大尾巴晃悠悠着,毛茸茸的,度清亭雙手插兜,壓根沒想到自己屁股上有個什麽東西,她扭頭也沒有看到大家瞅自己,好像在訓尤燼,尤燼還挺擡不起頭,她幫着妻子解圍。
她說:“爸媽,晚安,尤燼談完早點睡。”
尤燼咬着唇,“不會這麽早睡覺:”
“噢,我也是畫會兒畫。”
尤燼提醒她,“你畫板在哪兒?”
“樓上啊。”
那你快上樓。
度清亭對着尤燼眨了下眼睛,暗示她:別操之過急。
尤燼更擡不起頭了,低聲說:“爸媽多體諒一下吧,自從上次的事後,她比較……”
說着她聽到關門砰地一聲,但是聲音沉悶還伴随着一聲“啊”,明顯門是沒關上,尤燼再去看,就看到一截尾巴卡在門縫裏。
度清亭聲音很低的傳出來,“靠,夾住我尾巴了。”
然後,度清亭站在門裏,一點點把尾巴往回拉,底下四個人齊齊看着樓上,也看着尾巴一點點消失,門被度清亭用肩膀壓上。
阿姨再次被驚到,嘴巴終于合上。
尤燼本是站着,後面手撐着沙發靠,她側過身,“爸……”
尤卿川捏了捏鼻尖,“如果可以還是別這麽叫,我有點受不起。樓上那可是一只狼。”
這個尾巴是夾在內褲上的,度清亭把門關嚴實了,捏了兩下,趕緊去脫自己的西裝褲,大尾巴扯了幾下都取不下來,簡直瘋了……
她簡單回憶了一下,剛剛是發現了吧?
應該沒有吧。
樓下幾人講得很起勁,根本分不出神注意她,她在床上趴着,反複的想了一會兒,又把耳朵掏出來扔了。
尤燼回來就看到這麽一副場景,度清亭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白皙臀上全是紅印兒。
她走過去,一腳踩在上面,度清亭扭頭就看到她的下颚,面色溫怒,度清亭問:“這麽快。”
甜酒度數不高,人倒是醉得不輕。
“去把褲子穿上。”尤燼沒忍住又在她的屁股上踩了一腳,腳趾用力去夾她,度清亭翻身,本想問問她自己有沒有被發現,一個不小心直接翻了過去摔了一個面朝上,尤燼這次是真想踩她了。
度清亭重新去把內褲穿上,坐在她腿上先含住她的嘴唇,勾她的手指。
她把尤燼壓下去,她趴在尤燼身上親她,她很用力的親,尤燼手搭在她臀上,狠狠地掐她的尾巴,親的嘴痛,度清亭微微分開說,“不行了。”
尤燼吞着氣,巴掌落在她臀上用力的拍,打痛了她,就像她以前不會親吻那樣,“別浪了,好好養傷,行嗎?”
度清亭說:“那你說想親我。”
尤燼照着她的話應,說:“很想親你。”
度清亭:“對我欲不能罷?”
尤燼:“對你欲不能罷。”
度清亭說:“叫姐姐。”
尤燼:“……度清亭。”
度清亭的手往下放,她笑着在尤燼耳邊說:“呀,尤燼妹妹跟那天一樣啊,哭得好可憐。”
尤燼手狠狠地一擰,連尾帶臀一起抓,狠狠含住她的嘴唇,又狠狠嚼她的唇。
手上的張力全陷進了她的肉裏。
度清亭分開唇,兩個人的唇濕濕的,細線的黏在一起,度清亭望着她,“老婆,我給你親親……”
她身體往下滑,到點才停下,太美味了,喜歡這樣掌控尤燼,讓尤燼失//控哀求她。尤燼微微擡起頭,就看到她興奮搖晃的尾巴和豎起來的耳朵。這個狼太狡猾太可惡,她好想腳踹開她。
度清亭掐着她的腿,在上面咬出個牙印,她狠狠的壓她的腿,眼睛裏是得逞的肆意,她故意舔向唇角,今夜的月亮過度皎潔都不如她眼裏的光明亮。
夜裏,尤燼難眠,輾轉反側,看看趴在枕頭上睡熟的某人,酒意上來,她臉頰上是明顯的酡紅,手指貼上去感受,滾燙的。
尤燼把被子往下拉,本想報複她,又看向她的手臂,傷口有輕微撕裂,她去拿了藥過來給她塗抹。
度清亭痛得皺眉,她眉眼沒睜開就含糊地喊,“尤燼,痛,給我吹吹。”
尤燼心軟如水,腦子全是她以前小時候的模樣,破一點小口子就擡起手臂跑來找她,“尤燼尤燼,你看我出血了,你要給我吹吹。”
尤燼低頭輕輕給她吹,摸摸她的頭把她哄完,然後起身去隔壁書房睡覺,度清亭撩人、誘惑人根本沒度,把人往死溝裏面拽。
之後幾天更是,洗澡喊她,讓尤燼裏裏外外給自己洗,塗了沐浴露抱着她。
各種用畫畫借口撩她,吃她,欣賞她難忍的表情。嘗到甜頭,越勾越上瘾。
尤燼戳穿她,她更得意的挑眉,說:“是,所以呢,難怪當初你老勾我。”
尤燼一連幾天忍,忍不住換房間睡,特想弄她。
一大早上,雪停了,度清亭起來去跑步,圍着院子轉圈,
尤燼看了會兒文件,合着眸子,文件輕輕嗑着頭,實在不想看到她。
樓下,柳蘇玫站在偏廳。
她不怎麽動度清亭的東西,度清亭出去跑步也沒有關門,平板并沒有收回去,風雪一直往裏灌,柳蘇玫過去幫她收的時候往裏看了一眼。
屏幕上交纏的兩個身影。
柳蘇玫不可置信,又看到那個大灰狼壓在另一個身上,屁股撅的老高,底下的人被用力壓着,手指用力地提着對方的腿。
她驚訝的想去關掉,不小心看到又下角的相冊,全是亂七八糟的姿勢圖,各種交纏結合,毫不避諱。
正好尤燼下樓,柳蘇玫把度清亭的平板換了個方向,瞥見尤燼精神不佳,直接說:“雖然這是你們自由,但是也得收斂,也不能什麽都來。”
“嗯?”尤燼本來就沒睡好,被一早去跑步的那只野狼熬得犯困,“什麽收斂。”
柳蘇玫嘆氣,“你們心裏清楚。”
再看看尤燼疲憊的樣子,“注意身體。”
尤燼不理解心中悶,上桌用今天的早餐,尤燼喝到味道很怪異的湯,她放下湯碗讓阿姨過來說下次別做了,她不愛喝。
阿姨說:“夫人讓熬的。”
尤燼震驚。
陳慧茹天天說度清亭瘦瘦歪歪的,身體不行,駕馭不住老婆,要給她補補,但是沒想到先被補的居然是她。
柳蘇玫嗯了一聲,“你就是忌口太多,有些東西不吃,導致狀态不好,你這樣去公司,別人看你臉色就知道你多麽……雖然是婚後,但是也要提高身體素質。”
柳蘇玫說是很拗口,她也沒想到最後補氣血的這事會落到自己家,尤燼被度清亭鬧騰一下居然這麽這麽虛,度清亭每天精神備足,上竄下跳,活潑的不成樣子。
尤燼說:“我只是睡眠不足。”
“這種事不就是睡眠不足嗎?”柳蘇玫說不下去了,放下筷子,她捏了捏眉心,沉重地說:“言盡如此,喝完,自己多注意,我不好一直提點你。”
尤燼捏着勺子蕩了蕩,實在喝不下了,等柳蘇玫走了喊阿姨,“重新給我做一碗湯,這碗……還有嗎?”
“一碗就夠了。”阿姨提醒。
尤燼深吸口氣,“這碗倒了,剩下的全拿去給度清亭喝,讓她多喝點,好好補補。”
度清亭回來就有湯喝,她喝了幾天清淡的,端着碗喝得津津有味兒,“怪好喝的,什麽湯啊,再來一碗。”
畫畫的時候也在喝着暖暖身體,度清亭聽阿姨說是尤燼給她的,興奮地想着,“我已經把老婆迷成了智障,還給我熬湯。”
柳蘇玫換好衣服出來,看着度清亭旁邊的幾個空碗驚呆了,問阿姨:“這,她這……”
阿姨安慰她,“命中注定的,命中注定的……不強求。”
度清亭畫了一上午,柳蘇玫神情複雜在客廳看了她一上午,等她畫完帶着她去預約的朋友醫生那裏複查。
度清亭很聽話很配合,柳蘇玫帶她去檢查她就去,就是有點不理解,“怎麽還照腦ct啊。”
柳蘇玫認真看她,“讓你爸放心。”
“哦,爸爸還挺關心我。”
度清亭傷口恢複的很好,腦子也沒問題,一切都挺好,柳蘇玫卻憂心忡忡,把結果拍了一張給尤燼。
度清亭徹底好了才回家,先前怕她媽發現擔心,她妹現在放假也回來了,一直沒出去玩在家裏學習,聽着她的聲音才過來說話。
度暖芷現在的确有點變了,以前就一個甜妹兒,現在規規矩矩的,穿着黑色大衣,鼻梁上戴着防近視眼鏡,她下樓坐在度清亭身邊,伸手扯扯她的衣服,問:“姐,你前段時間出去玩,你有沒有和伊芙琳見面。”
“沒有。”
“那她最近怎麽樣?”度暖芷眼底失落一閃而過,話又轉了一下,“HSK過了嗎?”
“過了,前幾天給我報喜呢。”
“哦。”度暖芷應了聲兒,顯然她沒收到信息,她坐在沙發上,度清亭本來想打回游戲,發現家裏游戲全都收起來了。
她看向度暖芷,本來想說伊芙琳可能會給你紅包,又想起伊芙琳在郵件上提到她們公司來了幾個東方美女,兩個人非常來電,她多半是要陷入愛情的洪流裏了,度清亭說:“好好學習吧,別想那些不切實際的。”
度暖芷從沙發上拿了本英文小說,一遍翻一邊說:“你和尤燼姐不也是不切實際的嗎?”
度清亭被她嗆了一下,“我們可不一樣,畢竟,我們是雙向暗戀,你這個太難了。”
“很難嗎,有多難,你說是年齡嗎,年齡不過她25,我 19,不過是6歲而已……身高嗎,她是 180,我也170了啊,只有10cm之差啊,為什麽總覺得我不可能,憑什麽啊。”度暖芷情緒失控,眼睛紅紅,一直抓着小說,度清亭看到扉頁寫的是:《Crime and punishment》
簽名是: Evelyn
度清亭被她說得心裏酸酸的,放輕語氣,“不是這些,主要是……目前這個階段,你倆很難,她不會在國內發展,她不會為誰停留。”
“那我就等,就算大家都覺得不可能。”
“可我喜歡。我就是喜歡她,我不會撤退的,我會試試的,不試試怎麽知道不行。”
“我就多等等嘛。”
說完,她捏着書上樓了。
陳慧茹聽着挺憂心的,問度清亭怎麽辦,她其實并不贊成度暖芷和伊芙琳,只是想着能激勵度暖芷學習所以也沒說明白。
度清亭感覺她妹已經陷進去了,主要不是她努不努力,是伊芙琳比較渣,她感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她甚至在戀愛的時候問能不能分手,如果對方說不能,她說我談兩個,你覺得能不能?她沒少吃人耳光。
伊芙琳回國發展,沒明說,但是已經察覺她妹的感情,多半是在躲着她妹。伊芙琳濫情又性單戀,要是度暖芷不是她妹,多半度暖芷一追她,伊芙琳就沒下限眼巴巴的說好啊好啊,我最喜歡女大學生和女家教,來,跟我玩吧。
現在走了也挺好。
她妹太小,跟伊芙琳就是天方夜譚。
不是等等的問題啊。
是伊芙琳根本不會等她。
度清亭說:“順其自然吧。”
度清亭在家裏吃了晚餐,她妹下樓吃飯了,可更讓人擔心,一言不發,吃飯還在看書。度清亭回去順手帶了幾個游戲卡盤,她心裏挺擔心她妹,回去再房間躺着,想着今天怎麽勾引尤燼。她沒什麽精神,又不舍得放棄,畢竟嘗到甜頭了,被勾得不要不要的尤燼太美味了,她只把耳朵戴上,尾巴扔在一遍,她強撐着的想對策,翻個身趴在床上再給尤燼打了個電話,電話在門口響了,她準備去開門,門自己開了,她嘆了口氣。
尤燼推門進來,語氣驚訝地問:“今天怎麽不把自己脫光,怎麽不跪下來勾引我?”
“今天回去了一趟,我挺擔心我妹。”度清亭轉過身,故意說:“歇一天繼續勾引,明天吧,如果你非要的話,求我……”
下一秒,她反撐着手猛地往後退。
尤燼走進來,她手上拿了個小皮鞭,她鞭子用力把門抽得關上,然後把一條紅繩扔在床上。
度清亭吓一跳,手中的游戲卡帶都沒拿穩,她問:“怎、怎麽了……”
尤燼提着鞭子,紅唇輕啓,說:“你都好全了吧……先別擔心別人了,擔心擔心自己吧。”
她說:“尾巴戴上,紅繩綁上。”
“今天玩狠一點。”
榨幹榨幹/徹底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