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 21 章
“好。”尤燼回應她的視線,微微颔首,臉頰蹭着她的掌心,輕聲說,“好乖。”
她表現的很喜歡這個名字,和她先前說的一樣,她很怪,越把她當替身她越開心越喜歡。度清亭盯着她每一個反應,反複叫尤燼,叫她的名字叫她姐姐。
問她:“你是不是最喜歡聽我叫尤燼姐姐?”
“嗯,像是在喊我。”尤燼說。
從小到大度清亭沒有一刻這麽乖過,小時候她總是叫尤燼大名,大人讓她叫姐姐,她總是一句“就不”,然後撒開腳丫子就跑。
不懂禮貌,又笨,又煩。
就是這樣的人長大後黏着着她,摟着她的腰,反反複複的叫着她的名字讨好她。
尤燼動情了,度清亭單單是貼着她的唇,就能感受到她唇上跳躍的激動,度清亭的手從腰上往上走,唇要去碰她胸口,尤燼的手指輕輕地扣着她的後腦,說:“有監控。”
度清亭根本不想停,她仰頭看尤燼,還怪上她了,“你剛剛為什麽不開門。”
為什麽?
尤燼對她坦白,說:“因為……勾引你。想你親我。”
只有把門關上,進不來的小狗狗才會着急。
尤燼手擡起,她試圖去打開門,手中的房卡沒有拿穩掉在了地上,也就是細微的聲響,讓度清亭跟瘋了一樣,狂熱的咬着她,幾次尤燼都能感覺自己的脖頸好像要被咬斷了。
是痛的。
尤燼真怕痛,她眯着眼睛,捏度清亭的後頸試圖把她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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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清亭的唇落在她鎖骨上,停留幾秒,同她商量一般,說:“姐姐,我可不可以留個印跡。”
尤燼說:“記得撿房卡。”
度清亭微微往下游,白色的跑鞋穩穩地踩在地上,踩着黑色細高跟的姐姐卻站不穩了,腳輕輕往後移動,後背撞在門上,她唇微張哼了一聲,度清亭知道姐姐怕痛,皮膚嬌,一邊看她反應一邊咬了上去。
紅唇一抿,眼睛微微合着。
牙抵上去的瞬間,紅唇張開。
度清亭故意使壞叫她“尤燼”,仰着頭看她,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這個姐姐想喊她的名字,但是她喊不出來,導致她很壓抑。
看吧,看吧。她該知道她的名字。
度清亭很得意,相比較她有了宣洩的口,她肆無忌憚的喊她,“尤燼,尤燼。”
一聲悶哼落在她耳朵裏,度清亭這個印跡打下去,留下專屬于她的壓印,尤燼的眸子還合着,度清亭緩緩地蹲下來,把地上的房卡撿了起來。
門打開,房間的燈還沒開,四周漆黑,安靜的就剩下倆人的呼吸,度清亭的勁還是大,照例把她抵在門上,怎麽親都不夠。
這次,尤燼并沒有把她給她親,捏着她的下颚,問她:“真的是喜歡我嗎?”
度亭清直視着她,語氣有點委屈,說:“我都不當人了,心甘情願的當你的狗了。你還問這個問題。”
尤燼低頭在唇上一親,度清亭要回吻她的時候,尤燼說:“等等。”
“怎麽還等?”
度清亭像個急躁小狗,根本忍不住。
尤燼眼睛往下看,“我穿高跟鞋呢,你現在變得這麽會親,你覺得我招架得住嗎?”
度清亭被她誇的手足無措了,攥緊了手在旁邊等着,她看着尤燼彎腰把高跟鞋脫了,其中一只因為站得很不穩,直接倒在地上。度清亭眼睛有些晃,她看不太清,伸手把燈摁開了,尤燼站起來的那一瞬,度清亭全身都是勁,直接将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沙發上,自己喘着氣撐在她身側,尤燼手指落在她側臉上輕輕地滑動。
尤燼說:“來,把我眼鏡摘了,好好做。”
度清亭沒有伸手去摘,她看了幾秒,壓着自己的激動,她也想好好的,這會是個美好的夜晚,她不想那麽潦草,知道尤燼喜歡幹淨,很乖巧的說:“那姐姐,我先去洗個澡。”
尤燼點頭,“一起。”
度清亭進去抓着衣擺把襯衫拽了下來,今天她特地穿的尤燼的衣服,穿在身上并不是那麽合身,卻讓她很有成年人的味道。度清亭先刷的牙,尤燼喜歡薄荷味,親哪她都會很開心,洗澡再親另一處她會很興奮,這幾天,尤燼教過她,也說過喜歡她親哪。
她嘴裏含着牙刷,尤燼清完口環住她的腰,下颚輕輕地蹭她,度清聽從鏡子裏看到尤燼,感覺她在依賴自己,度清亭迅速漱口,轉過身把捏着她裙子,想找拉鏈,問:“姐姐,這怎麽脫啊?”
尤燼把她的手放在後背下,她說:“這裏設計有個扣子。”
度清亭的手指放在上面,她撚了一次又一次,着急地說:“怎麽,找不到。”
尤燼輕輕笑,“笨,因為我騙你的,沒有扣子呀。”
度清亭被戲弄了有些生氣,尤燼往後退了一步,度清亭眼睛緊緊地盯着她,尤燼手指勾着細肩帶,微微彎着腰褪去裙子,露出白皙的腰和腿,度清亭直直看着她,手指直壓白瓷洗手臺,可勁控制情緒。
從小就沒有什麽自制力的小孩,現在看着她完全沒分寸了,尤燼往浴缸邊上坐,說:“過來坐啊。”
“在浴室裏嗎?”度清亭聽錯了詞,問:“會不會有點不方便。”
但這些都不是問題,接吻的時候,尤燼說,她喜歡被度清亭這樣冰冰涼涼的親。
浴室裏兩人一起洗澡的時候很不安分,池子裏的水都漫出來了,尤燼鏡片已經被水打濕了,水珠讓她的視線不是那麽的明顯,尤燼問她:“怎麽不摘下我的眼鏡,先前不是很想要摘嗎。今天有特權。”
度清亭在水中抱着她,咬她的肩膀,說:“想留在床上。”
尤燼低聲笑:“純情。”
“不純情了,已經不純了。”她的手挨着尤燼的側臉,讓她轉頭過來和自己親,“姐姐,不喜歡我這樣嗎?”
“叫尤燼,聽聽。”
度清亭臉都紅了,“尤燼姐姐,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喜歡的呀。”怎麽會不喜歡呢,她真的好喜歡這樣乖乖的度清亭,她曾經一直以為度清亭跑到國外,更野更浪,就是放飛的蝶,萬花從中過到處撒蜜,可是她很乖,是停在荷葉上的蜻蜓,蕩出來的漣漪都是小小的一片。
浴池裏面的水又蕩了幾圈。
“你喜歡我,我自然是喜歡你的。”
尤燼姐姐從浴池裏起來,身體帶着水花,她走一步,後面的人跟一步。
度清亭手貼着她後背上,接住往下落的水。
最好的酒店,床也是最好的。
度清亭夢寐以求,尤燼把燈光調的比較暖,不然會很刺眼。
尤燼躺着,手微微撐着身體,勾着她過來,度清亭手指再去觸碰她的眼鏡,手指微微顫動,她之前碰了好多次,沒有一次敢真的把她眼鏡摘下來。
度清亭小心翼翼摘着她的眼鏡,捏在掌心裏,視線直對着尤燼的臉,按理說眼鏡摘下來和本人不會有太大的差別,可是,可是……沒有眼鏡的修飾,她這對眼睛。
尤燼微微眨着眸,明亮溫柔。
度清亭有錯覺,很恍惚,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自己叫了太多聲的尤燼,借着這個名字玩多了暧昧,就導致她在看眼前的女朋友,總覺得她們是有幾分像,越看越像她。
“怎麽了?”尤燼的手緊緊勾她的脖子,說:“不喜歡嗎?”
“喜歡的,很喜歡,就是我有點害怕。”度清亭身體下壓,快喘不過氣,“可能都是姐姐,長的都好看都漂亮,就好像跟……她在做一樣。”她的後腿好麻,腳趾頭都軟軟的,再看一眼又害怕又受不住。
“誰?怕誰?”尤燼明知故問。
“尤燼……”度清亭直視着她的眼睛,人快不行了。
怎麽辦呢。
尤燼安撫她,說:“那跟我把我當成她好好欺負一頓,以後會不會就不怕了。”
度清亭發現,這個女人真的是怪,換成別人被當成替身,怕是都要氣死了,她卻這麽興奮,反複再反複的蠱惑她、勾引她。
度清亭實話實說,跟她坦白自己的小秘密:“我就,就是很久以前做夢和她過分一點,跟她親了一次,然後她把我扇醒了。”
尤燼好奇,“你還做夢和她親嘴啊,什麽時候啊?”
度清亭仔細觀察她的表情,見她沒有生氣,反而很好奇,才把自己的小秘密說了,“就是,成年,18歲,我高考暑假,下着暴雨,家裏就我們倆,她洗澡我撞見了。”
“那有沒有想過她幹過壞事。”
“只想過一兩次,都是做夢。”
尤燼摸摸她的臉說:“那現在把我想成她,像夢裏,那樣要做什麽就做什麽,無所欲為吧。”
度清亭俯身捧着她的臉,深深地吻住她,把她的手狠狠的攥緊,她咬得很用力,尤燼一陣陣的吃痛。
“尤燼。”她不自覺的喊。
“你十八歲就這麽厲害了嗎?”尤燼眨了眨眼睛,“好狠。”
十八歲的度清亭多壓抑啊,每天就想飛,想飛的前提就是贏過尤燼,她低聲說:“那時候特別想弄死你。”
再往下,度清亭撐着手,盯着她看,尤燼說:“繼續啊。”
度清亭親過很多次了,現在卻卡殼了,尤燼拿出一個小袋,套在她手指上,捏了她,度清亭不舍得欺負她,“姐姐……我聽說會痛。”
“沒事。”
她翻過身,把度清亭壓在身下,手撐在她上方,用酷似尤燼的眉眼說,“我先教教你吧。”
“那今天先欺負你了。”
她欺唇而下,度清亭多年記憶湧現,她又要被尤燼收拾了麽,她的野骨,她的……
一只手被尤燼捏着壓進枕頭裏,眼尾紅的,有點兇,可是手指碰到她的時候,又親親她,“不怕。”
女人輕聲細語,柔得如風,“好乖。”
度清亭抓得她手臂全是紅印,她只是側頭看了一眼,“很喜歡是不是?”
度清亭根本不敢把她當成尤燼看,但是她的臉那麽近,近到無法忽略那張臉,讓她覺得自己好大逆不道,又很痛苦的絕望,好像自己逃了這麽久還是被尤燼抓住了。
可是,她好溫柔,好想看到她,好喜歡跟她待在一起,姐姐每一個動作都溫柔。
她張着唇呼吸,感覺到不爽。
她們接吻,狂亂,各種磨合。
她抵在尤燼身上,一句一句的喊“尤燼”,想讓她難過,想讓她流淚,又忍不住在她唇上唇下尋求各種誇贊。
好美,尤燼真的好美。
她迫切的想喊她的名字,手勁越來越大,
度清亭不停的叫“尤燼”,尤燼悶悶的呼吸,她張着唇,好似要喊度清亭的名字,又不知道喊什麽,最後出口的都是,喜歡,很喜歡。
她濕着眼睛問:“姐姐,我學得好嗎?”
在尤燼颔首時,她一直親親她,一直跟她狂熱的表白,恨不得把自己擠進姐姐身體裏。
“尤燼、喜歡你。”
“你太好了。”
“我們好配……好契合,姐姐,尤燼姐姐……”
尤燼睜眸,看她要哭不哭得樣子,心軟得一踏糊塗,勾着她往下壓,表揚她。
“是呀,太好了。”
尤燼擡身,吻吻她泛濕漉漉的眼睛。
“別濕着眼睛欺負我呀。”
尤燼跟她說,我也要瘋了。
晚上她喝了不少酒,按理說應該會很醉。
度清亭卻一直睡不着,她如願躺在尤燼的身側,床好軟,并不是她喜歡的軟床墊,卻讓她舒服到淺淺的失眠了,她怎麽都睡不着,因為她想這個位置,想了太久,心心念念,真躺下的時候心潮澎拜,不真實,鼻子裏總聞到香香的味道。
她稍微側過頭,看到尤燼的卷發。
不太敢相信。
腦子暈暈乎乎的,有一點點的痛。
很快,她冷靜下來了,她這麽多年都是一個人睡,極少時候,她那個混血閨蜜來她租的公寓,也是睡在客廳裏。
她并不是一定要和誰同榻而眠,而她,因為身側女人的一句話,一條底線,像狗追着骨頭咬一樣,反反複複的想跟她睡。
好像是一個巨大的籠子,從相遇的那天,直接把她罩住了。
就好像……
旁邊的女人側過身,察覺到她的緊繃,手指搭在她的腰上,把她抱了個滿懷,困意的聲音在她耳朵裏。
“小蜻蜓。快點睡。”
她哼了聲,像是哼歌哼調。
尤燼在哄她,度清亭深吸口氣,腦子徹底亂掉,她剛剛在想什麽啊,好亂。
她反手把人扣到懷裏,狠狠抱住她,喜歡,太喜歡姐姐了。
香海氣溫突然降低,起了大霧,整個房間有點潮,尤燼醒來時,又覺得濕的有點黏。
尤燼胸口悶悶的喘不過氣,直接被趴在身上的人舔醒了,無奈的手拍拍鑽薄毯裏的人,擡腿壓着她的脖子,說:“怎麽?”
度清亭親完才擡頭看她。
雙手纏住她,用力抱着她的腰,“今天別出去了,我們一直待在一起好不好,我們太契合了,我好喜歡這樣。”
尤燼被她親的合着眸子,度清亭繼續蠱惑她,“只要你不走,今天你想怎麽幹,怎麽做都行。”
她挨着親,唇、脖子,以下。
怎麽都不膩。
尤燼手指搭在她腰上,“這就學會了?”
度清亭嗯了一聲,手指落到實處。
視線對上,暧昧,不可分,倆人一個早上沒歇息,快到中午。
尤燼被她弄餓了,她從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睡衣穿上,度清亭坐在床上看她,迷迷茫茫的,尤燼喊她,說:“把衣服穿上啊。”
度清亭這才去穿衣服。
尤燼說:“我定個餐吧,你想吃什麽。”
度清亭說:“都可以。”
等她把衣服穿上,尤燼用遙控把窗簾打開,外面的濃濃的霧。
她正看着,度清亭走過來站在她旁邊,手指插在腰上,然後盯着尤燼看,想抱她。
度清亭另一只手拿着相機,挨着她,再圈着她的腰,“坐我懷裏,我們拍個照好不好。”
“嗯?”尤燼挑眉,詢問她這是什麽意思。
“想紀念一下。”度清亭扣着她的腰,此時椅子、光線都增添了幾分青欲和暧昧。度清亭舉着手機把倆人的模樣拍下來,尤燼很耐心也很配合,唇在她側臉碰了碰,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她喜歡和尤燼黏黏糊糊,最好能一輩子這樣黏糊。
度清亭拍了好多張,合影、單人。
甚至,她躺在地板上,尤燼坐在她腰上。
收了相機,度清亭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尤燼去哪兒她都要跟,尤燼無奈地說:“再親皮膚都要被你親破了。”
度清亭蹭着她說:“姐姐甜。”
“好。”
門鈴響了,餐送到了,尤燼準備過去開門去拿,度清亭先起來,“你別動。”
尤燼無奈地看着她。
度清亭去開門,服務生推了個餐車過來,度清亭稍微擋着裏面的人視線。
尤燼正好接了蘇沁溪的電話,她在浴室門口的濕衣服撿起手機,到客廳坐在沙發靠上接,蘇沁溪跟她談工作問她還來不來,人家定了一桌子好吃的,都眼巴巴等着她。
下午要正式簽合同,上次都談好了,項目可以,許漾也陪了這麽久,任勞任怨的,她們再拖着實在不像話。
“簽嗎?”
“簽啊。”尤燼應聲。
這下換蘇沁溪迷茫了,問:“那你女朋友怎麽辦呢?簽完,咱們就得回去了,把你女朋友帶回去。然後你跟她說,寶貝,我是你的親親相親對象?她連夜跑路好吧。”
尤燼語氣輕,“就算跑到外星系,也得抓回來法辦。”
蘇沁溪想想那個畫面,一聲笑說:“艹,我要是她連夜炸了地球逃到外星系。”
尤燼不耐煩的說,“你管得也太多了。”
“哎,畢竟我好奇。”蘇沁溪語氣很激動,壓着聲音問:“你們是不是一直在幹壞事?”
尤燼說:“這都要告訴你的嗎?”
“好奇嘛。”
尤燼問:“幾點簽約?我盡早過去。”
“果然是被滋潤過的女人,幹工作都比別人有勁。”
說完,度清亭的聲音傳進來,她輕聲問:“嗯?你今天要出去嗎?”
尤燼點頭,“你想幾點出門。”
“晚點,等有風。”度清亭說:“帶你玩個好玩的。”
她走進問尤燼,“你在跟誰打電話啊?”
尤燼說:“我那個朋友。”
“許漾?”
尤燼唇微微動,想說的話,終究還是憋了回去,尤燼說:“她要在電話裏罵你了。”
度清亭本身就覺得“許漾”喜歡她,聽她這麽說更是懷疑了,冷冷得哼了聲,她靠近尤燼,尤燼擡眸看她要做什麽,度清亭不介意讓“許漾”聽現場,直接挨着尤燼的耳朵咬,說:“敏感吧。”
尤燼掐斷電話,歪頭再看,門口有個餐車過來,上面放個小蛋糕,尤燼唇角要笑不笑的。
度清亭蹭完,眼睛眨巴眨巴地瞧她,問:“你忙工作嗎?先吃飯吧。”
“不忙。”尤燼捏着手機,掐斷電話,“怎麽買了這個。”
度清亭不太好意思,說:“想紀念一下。”她拿到蛋糕也覺得傻,可就是想和她紀念,“會不會太純了?好像……”
“喜歡。”尤燼說,“喜歡你這份浪漫。”
餐車裏有放打火機,度清亭先去把餐車推過來,拿打火機把小蛋糕點上,火光搖晃,度清亭要吹得時候,“你先吹吧。”
尤燼等了幾秒,深深看着她,她想到以前。
自從度清亭三歲那年她們認識,每年,她都會收到度清亭的生日禮物,一開始她很煩,度清亭送什麽幼兒園得到的花花,送什麽她自己做的勺子玩具,亂七八糟。
她初、高中,生日那天經常能收到蛋糕,算不得上貴,都是度清亭路過她家交給家裏保姆,說是她生日,祝她生日快樂。
每年都送,還給她送狗。
好像随便買的,順手的事兒,直到度清亭跑出國,禮物都斷了。
人走就走了嘛,她能掙錢什麽都可以買到,可每到生日那天她總被一種遺憾萦繞。
等回過神,最後一件生日禮物,都被她養到七歲了。
尤燼沒吹,手指沾了點奶油放在嘴裏含着,倒是度清亭忍不住,一口氣全吹了。
蛋糕她定的八寸,兩個人吃夠夠的,倆人只吃了幾口,用完餐倆人放了一場電影。
尤燼懶懶的躺着看,計劃看完去處理工作,度清亭本來很安靜的坐着看,看着尤燼的腰和臀,以及裙衩口的玉肌,她手輕輕地搭在上面,發現尤燼沒有看她,她又靠過去,手捏着叉子把蛋糕上的奶油抹在上面。
這次涼涼的,尤燼偏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擡了擡臀。
她身材很好,腰是腰,臀是臀,美得不可方物。
度清亭唇挨上去,舔舔,甜甜。
電影播放了十分鐘,度清亭啃着她的臀線吻到了她的胸口,她唇上有一點白色奶油,她卷進嘴裏吃掉,“姐姐好甜。”
“那你給我喂一口。”
度清亭給自己也弄上,尤燼不在側躺着,換個面,度清亭手撐着沙發,慢慢喂給她吃,尤燼品着說:“是很比較甜。”咬她一口,更甜了。整一個下午,蛋糕吃了三分之一,兩人奶油攝入量比較大,等到她們想出去時,發現天已經到了黃昏。
“明天再出門吧姐姐。”度清亭說。
電影還是堅持看完了,度清亭迫不及待的把人往卧室裏面帶,身上混合了奶油的甜,誰也沒讓誰下得了床,比昨夜還纏綿,下午試到後半夜。
第二天,沒有大霧,太陽一出來,明亮的光就在她們臉上跳來跳去,倆人都醒了,還迷茫的賴在床上不想動。
就這樣、就這樣挺好。
尤燼先起來,拿起櫃子上的眼鏡戴上,度清亭捏了她的手腕又放開,尤燼去把落地窗窗簾拉開,再轉過身,外面耀眼的光全部傾斜出來,後背挨着落地窗。
她問度清亭:“今天還宅在這裏啊?”
散步去的是濃濃的情味兒,度清亭覺得自己還能浪一天,昨天的霧讓她覺得回到那個臺風天,她們再次被困住了。
今天的呢。
今天的光出現,反而讓她恐慌。
不舍得分開啊。
度清亭輕聲嘆。
但是,她心存希翼,陽光總在風雨後。
上次臺風停,她們在一起的呀。
度清亭赤着腳從床上下來,沒讓她走,把她往玻璃窗上壓,貼着她蹭來蹭去,往她衣服裏鑽,尤燼怎麽喊她都不舍得出來,尤燼沒轍了,說:“還沒好啊?衣服都要壞了。”
“嗯嗯,就出來了。”度清亭緩緩的鑽出來,和她的嘴唇貼貼,要早安吻,“不會壞,睡衣很大。”
尤燼由着她來,度清亭反複粘人,抱她,和她睡,不管哪一條都被她做的密不可分,度清亭說:“姐姐,我給你買點新衣服吧。”
尤燼問:“你還有錢嗎?”
度清亭當時收了兩次打款,手裏差不多有個20萬,這一趟,除了剛開始訂酒店花了些錢,後面都是尤燼為她花錢,她花的并不多,買一兩件高定還是買得起的。
尤燼問:“什麽衣服?”
度清亭本來都想好了什麽衣服,對上她的眸眼,度清亭不是那麽确定了,這個女人太浪,太漂亮了,更想給她買那種性感,很人命的衣服,然後讓她穿給自己看了,再然後困在酒店幾天幾夜不出去。
度清亭說:“之後你就知道了。”
她看了一下地面,光照得她的腿白,更白的是眼前這個女人,刺眼的快看不清,“雖然,這麽說會有一些肉麻,但是……”
她再認真的看向尤燼,“在我心裏你是人間尤物,明亮,冷豔,又不失溫柔,可望不可及,美得很神秘,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真的每一個點都踩在我的XP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像你這樣契合我。”
尤燼語氣變輕,說:“可是,你知道我真正的樣子,就不會很喜歡了。”
“不!”度清亭很篤定,很認真,不給她否認的機會,“我,是真的對你動了感情!”
因為說的太坦誠,人生頭一回兒,度清亭怪不好意思的,再看看自己腳尖,舔了舔唇,又笑又含蓄的小心翼翼望着她,“把蜜戀再往下續幾天吧,不分手,我們認認真真的、以結婚為目的的好好交往。可不可以?”
尤燼:不可以哦,我要回家結婚。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