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靠,有魄力!
看着前方嬌小的身影,男人絕豔的薄唇勾起了一抹颠倒衆生的笑意,讓原本就俊美無鑄的容顏更加的邪肆魅惑。
孟初寒站在洞口處,涼風習習,将她的裙擺飛揚起來,身後的青絲也随風揚起,一身白裙,将她的身材勾勒的玲珑有致,她站在那裏好似九天玄女,缥缈聖潔。
此時此刻,北墨塵深邃的眸中全是她的倒影,微微垂下眼眸看着剛才披在身上的衣袍,唇角的笑意越加的深邃。
……
翌日,此時北墨塵和孟初寒在上山的路上,也許是他們運氣好,沒有想到下了一夜雨之後,霧氣反而變得淡了,雖然還是有一些,但是并不影響視線。
這一次,他們沒有任何的阻礙一直往前走,終于在幾個個時辰之後臨近午時的時候來到了山頂。
“快看,那就是鷹頭山吧!”
孟初寒還沒有來得及喘息,突然就看見在她的正前方,一座寨子坐立在那裏,上方還有一個木制的牌匾,因為距離有些遠所以看不清,但是卻能清晰的看見是三個字。
在這座山上只有鷹頭山,牌匾上又是三個字,那不是鷹頭山又是什麽!
北墨塵點了點頭,黑眸半眯,俊美的容顏上突然籠罩了一層寒意,眸底迸出了一抹陰鹜的冷芒,讓站在他身邊的孟初寒也感覺到層層的寒意滲透到她的身體裏。
他……這是怎麽了!
此時北墨塵沒有說話,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前方,他突然想起了那日金銮殿上北冥晔對他的攻擊。
他也知道北冥晔對他的不善全都來源于他的兵權,他認為他的存在威脅到了他的太子地位,只是北冥晔不知道的是,這個皇位他從來都不稀罕,但是如果想要,那也是簡單至極。
這一次既然他打着剿匪的名義想要借機除去自己,那他到要看看,他究竟有沒有這個能耐。
“你怎麽了!”
看到北墨塵一直沒有說話,可是周身的氣息越是越來越冷,那陰鹜的神情讓人無法忽視,同時有一種讓人屈膝下跪的感覺,在他的身上,她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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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孟初寒詢問着北墨塵的時候,突然前方寨子出現了一群人,他們騎在高頭大馬上,當看見站在不遠處的他們,瞬間圍攻上去。
看着突然出現的陌生人,他們雙瞳如虎眸,迸射出陰森森的寒芒,狠厲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北墨辰他們。
“你們是誰!上我們鷹頭山做什麽!”說話的是一個臉上有着刀疤的男子,那條疤痕很長也很駭人,從左眼斜下,一直延伸到右邊的耳後根,整張臉似乎就只剩下這個疤痕。
他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坐在馬背上兇神惡煞的看着孟初寒他們,當看見北墨塵周身那不尋常的氣息時,眼眸倏然瞪起。
看着圍繞在周邊的人,初步估計,最起碼有二十幾個人,個個人強馬壯,一臉兇悍的模樣,尤其是眼前這個刀疤的男人,看起來好像很不好惹的樣子,見此,孟初寒不禁咽了咽口水。
霧草,二十多人,就算她用毒藥,估計一次性只能毒倒五六個,接下來估計她還沒有動作的時候,她肯定就會被抓起來了。
思及此,她微微靠近了北墨塵的身邊,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低下頭來。
孟初寒此時的模樣很是有趣,就連原本周身冷厲的北墨塵也在瞬間收起了這一道寒流,性感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淺淺淡淡的笑意,随即就真的低下頭了。
“嗯?”
微揚的尾音,暗磁魅惑的聲音猶如剛開封的陳釀,醇厚的好聽,此時他眼眸帶笑,讓本就清麗獨絕的面容染上了幾縷魅色,更加颠倒衆生,讓孟初寒也在那一瞬間失了神。
這個男人不論是怎麽樣的,那俊美無鑄的容顏都是那麽動人心魄,就算他靜靜的站在那裏,那清麗絕塵的俊顏讓人覺得低至塵埃。
就在孟初寒心裏想着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當看到男人潋滟眸中笑意更加深邃,不自在的輕咳了兩聲,以掩飾自己剛才的行為。
真丢臉!
孟初寒忍不住在心裏埋汰了自己一句,然後擡起頭,微微踮起腳尖,如玫瑰花瓣嬌嫩的紅唇湊近了北墨塵的耳邊悄聲的說道。
“這裏這麽多人,你又是戰神,能解決麽?!”雖然語氣有些疑問,但是更多的卻是有信心。
此時孟初寒的唇邊離北墨塵的耳旁很近,随着輕微的說話,她溫熱香甜的呼吸全數噴灑在男人的耳尖,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遞到心間。
微微垂下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此時她的睫毛閃爍,就像是蝴蝶展翅欲飛,右臉的肌膚如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細膩,膚白如雪,還有那一張一合的紅唇,散發着迷人柔和的光澤,軟嫩紅豔。
不曾注意北墨塵的打量,孟初寒那靈活的美眸滴溜溜的看着四周那如虎如狼的目光,她對于北墨塵的能力還是很信任的,畢竟戰神也不是白當的。
可是……
“不能!”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磁惑人,好聽的如好聽的魔曲一般,讓人忍不住沉淪,但是孟初寒卻是吃了一驚,不可置信的擡起頭。
“你說什麽,開玩笑吧,這笑話可不好笑!”
他肯定是騙人的,這一次他就是上山來剿匪的,而且他又是戰神,怎麽可能連這些人都對付不了?
孟初寒擡着眼眸,正好看進男人的眼中,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清晰的倒映着她的影子,甚至能看清自己你不可置信的模樣。
一點也不相信男人剛才所說的話,北墨塵見此,眉眼如畫,笑的萬分勾人心魄,眸中的亮光猶如星辰一般璀璨奪目。
“真的不能,你看,本王的軍隊都在下面,怎麽能?”
這反問的一句讓孟初寒瞠目結舌,張大着紅唇也不知道還說些什麽了,為毛看他的神情真的不像是在開玩笑。
但是她還是不願相信!
“就算你軍隊沒有上來,不是還有你麽,你不是戰神麽!”
“雖說如此,但是你忘了本王體內的毒也還沒有徹底解決,運用不了內力麽!”
這句話終于讓孟初寒死了心了,對了,她怎麽把這一茬給忘了,這一次她會跟過來不就是為了他體內的毒麽,那換句話說,豈不是他們這次要栽了?
“我靠,你沒有內力還逞什麽能,為毛不讓天賜他們跟上來!”孟初寒忍不住的爆了粗口,雖然左臉頰的胎記仍然存在,但是那惱羞成怒的模樣萬分的可愛。
聽着她的話語和表情,北墨塵低聲的笑了出聲,那磁性低沉的嗓音猶如醇厚的美酒一般,讓人忍不住陶醉,那張如神祗的容顏讓人只看一眼,便想永遠沉淪。
孟初寒被他的笑意弄得莫名其妙,現在大難臨頭,他怎麽還一副鎮定的模樣,難道他還真以為自己的毒藥可以瞬間毒道他們所有人麽!
“你……”
“好了,你們嘀嘀咕咕說些什麽,你們還沒說,來鷹頭山究竟做什麽!”刀疤臉看着他們的交頭接耳,兇悍的面容上全是不耐煩,他直接打斷了孟初寒未說出口的話,手中的大刀一揮,一陣勁風朝着孟初寒掃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北墨辰神色一凝,性感的薄唇危險的抿成了一道直線,拉住孟初寒的胳膊,帶着她迅速的往邊上一閃,只見那道勁風落在地面上,将泥土硬生生的劃了一條痕跡。
霧草!
看到地面上那深深的痕跡,孟初寒張大着嘴巴,想着剛才要不是北墨辰拉了她一把,這要是落在她臉上,她可就真的是毀容了。
想到此,她滿腔的憤怒,對自己這張重生的容顏那可是萬分的滿意,要是被毀了,她絕對要和他們拼命。
“靠,你們不長眼啊,劃到老娘這張臉,我廢了你們!”橫眉豎眼的瞪着那個刀疤臉,自己長得醜,還想要把別人的臉毀掉,簡直就是眼瞎。
此時憤怒的孟初寒已經忘記了自己臉上的這個胎記,腦海裏全是上次在鏡中看見的絕美容顏,這麽一張臉,可不容許有一絲絲的瑕疵。
沒有想到會有人敢指着自己的鼻子罵,刀疤臉一時愣住了,可是當他回過神,又聽到她說的這句話的時候,就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笑的嚣張。
“哈哈,看看你這張臉,這麽醜,就算在劃一道估計也是沒有區別的吧,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就是啊,我還從沒有見過這麽醜的女人,哈哈!”
“我要是長成這樣,我都不敢出門,哪像她這麽大搖大擺的!”
剎那間,周圍全是譏諷的嘲笑聲,一聲接着一聲,一聲高過一聲,不過孟初寒并不在意,他們說他們的,只要她自己知道她很美,這就夠了。
雖說孟初寒并不介意,但是在她身邊的北墨辰,當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傳進他耳旁的時候,鳳眸陡然迸出寒芒。
深邃的黑眸看着那些笑的前俯後仰的人,周身籠罩着嗜血的戾氣,一抹危險的殺意蔓延在周邊。
他站在原地,看似慵懶,卻極度危險,黑色的錦袍上的彼岸之花仿佛也在此刻染上了血一樣的妖嬈,妖冶迷離,透着陰鹜嗜血的誘惑,令人心尖發顫,滿是恐慌。
他非常不喜任何人诋毀孟初寒,不管是誰,都不可以!
看着那個刀疤臉,男人性感的薄唇勾起了一抹陰霾的弧度,暗磁幽冷的嗓音響起來,“你剛才不是問來鷹頭山做什麽?”
原本刀疤臉正笑得十分猖狂,突然這句如冰天雪地般的低沉嗓音傳進了他的耳中,嘴邊的笑意止住了,陰狠的看着北墨辰。
“說,你們來做什麽!”
兇狠的眼神瞪着北墨辰,刀疤臉俯視着面前的男人,豐神俊朗,華貴清冷,當感覺到他周身流露出來的氣勢時,眉頭不禁緊皺,也讓他明白了一件事,這個男人不是普通的角色。
盡管他此時站在地面上,自己坐在馬背上高他一等,可是莫名的,他身上濃郁的王者之氣壓得他快要擡不起頭,即使他靜靜的站在那裏,也可以讓人輕易的感覺到他的冷酷無情,陰鹜嗜血,在他的面前,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低至塵埃。
被他那冰寒邪冷的目光一看,他覺得全身就像是僵硬了一樣,無法動彈,意識到這一點,他有些惱羞成怒了,他可是鷹頭山上的二當家,現在居然被一道眼神給吓住了。
越想越生氣,他的右手驀然揮起,只見那些騎着馬的人更加靠近了,此時離北墨辰他們的距離很近,一個個的目光都是陰森駭人。
“滅了你們!”毫無波瀾的俊顏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俊挺的眉微微揚起,眸底迸出狠厲的寒光,薄唇微動,暗沉幽冷的嗓音傳進了衆人的耳中。
靠,有魄力!
這句話自然而然也被身邊的孟初寒聽見了,她忍不住的在心裏贊嘆了一聲,可是很快的,又在心裏哀嚎了一聲,大哥,你都沒有內力,為毛還要激怒人家!
“你說什麽?!”刀疤臉其實聽見了北墨辰所說的話,只是有些不可置信,他居然敢在老虎頭上拔毛,誰給他的膽子。
“滅了你們!”北墨辰面無表情的重複了一句,這四個字從那張性感的薄唇中輕輕的砸落,雖然很輕,但是卻重重的敲擊在他們的心中,讓他們為之一顫。
“你是從哪裏來的小子,居然大言不慚,滅了我們,簡直笑話,哈哈哈!”
話落,周圍人又是一陣狂笑,而刀疤臉卻在此時臉色驟然一變,對着身後大喝一聲,“兄弟們,把他們帶回寨子裏,等讓老大回來再親自處理!”
等老大回來?豈不就是說,土匪頭并不在山上?
還沒有等孟初寒想出個所以然,看着漸漸圍上來的人,她正準備掏出毒藥的時候,北墨辰微微俯下身子,薄唇湊近她的耳邊吐出了兩個字,随後就有人抓住了他。
孟初寒一時之間有些愣住了,然後也被這些人抓住,用繩子捆了起來。
雙手反捆在背後,孟初寒有些難受的動了動,但是并沒有掙紮,一雙晶亮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前方一身黑袍的男人,随着走動,衣擺處的彼岸花也像是綻開了美豔的光芒。
“臭小子,我還以為你有什麽本事呢,原來就是個沒用的小白臉,長得人模人樣,口氣還不小,不是說要滅了我們?來滅啊!”
前面押着北墨辰的人滿臉的鄙夷,可是北墨辰俊美的容顏上沒有絲毫反應,唇角勾起的弧度非常的詭異,微微側過頭,看着身後跟過來的孟初寒,眉眼如畫,深邃的眸底全是溫融的點點笑意,那一刻的他,妖冶魅惑。
而孟初寒一直處于還在怔愣的情況下,剛才男人低沉暗魅的嗓音一直在她耳邊徘徊着。
“放心!”
就是這兩個字,這兩個字就是剛才北墨辰靠近自己耳邊所說的話。
不知為何,聽到了他說的放心,那一瞬,她真的感覺自己也不像先前那麽如此急切了,反而以平常心對待了。
她現在想着,會不會北墨辰是故意激怒這些土匪,為的就是讓這些土匪将他們抓住,可是他這麽做是有什麽理由呢!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雖然他體內的內力現在是無法使用,但是他的武功卻是深不可測,就算沒有內力,憑借着武功,她也不相信他無法對付這些人,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有着自己的想法,他是故意這樣的!
就在孟初寒不停的猜測中,他們已經被押進了寨子裏,來到了一間大堂。
四周除了桌椅也就沒有其他的擺設了,所以看起來很是空蕩,在正前方中央的位置,有一個紅木靠椅,上面鋪着獸皮,看來那張椅子應該是最值錢的了。
“好了,先把他們關押起來,等老大回來親自教訓這個口出狂言的小白臉!”
刀疤臉粗魯的在鋪着獸皮的紅木靠椅坐下,右腳放在椅子上,右手也搭在了右膝上,不停的颠着,十足的土匪樣子。
“是,對了,二當家,大哥什麽時候回來啊!”其中一個人如是的問道,而孟初寒也豎起了耳朵仔細的聽着。
“大哥這次下山應該是為我們抓獵物了,怎麽樣,大家是不是很久沒有沾葷了,嗯?”說到最後,刀疤臉狂笑起來,那肆意的笑容滿是淫穢的神情。
“是啊,二當家的,現在想想,都快忍不住了!”
“可不是,也不知道大哥這次抓回來的貨色怎麽樣……”
“……”
聽着這些不堪入耳的話還有看着那些惡心的笑意,孟初寒已經明白了,所謂的獵物應該就是那些女子吧,有些女子途經這裏,就會被他們抓起來,然後……
以前她還是太子妃就聽說了鷹頭山的惡行,現在親眼看到,恨得牙癢癢,恨不得親自解決了他們。
這些人侮辱了那些女子,導致最後她們不堪受辱而自殺,試想,若是這次不除去他們,還會有多少的無辜女子受牽連。
“你個臭娘們,瞪什麽瞪,你該慶幸自己長得醜,不然我們連你都不放過!”
另一個人轉頭就看見孟初寒着橫眉豎眼的模樣,立馬不悅的怒喝着。
話落,只見一邊的北墨辰的眼眸驟然緊縮,帶着猛獸捕食一般淩厲駭人的目光,看了這些人一眼之後,眼裏的情緒又呼嘯而過,不留一絲痕跡,這樣的變化誰也不曾注意到。
而孟初寒聽了之後,想着不想和他們計較,但是真的忍不住那快要爆發的怒火,正準備開口大罵的時候,只見刀疤臉揮了揮手,“把他們關進柴房!”
“是!”
之後,就有兩個人上前将捆綁的北墨辰和孟初寒推搡着往前走去,繞來繞去,來到了一件屋子,看來就是柴房了。
“進去!”
身後的兩人将孟初寒他們關進去之後,就離開了,也沒有想着要把守,也許在他們的心裏,量孟初寒他們也不敢逃,也沒有這個能力逃。
這個柴房有些擁擠,而且還很髒,北墨辰和孟初寒就這樣站在那裏,打量着四周,當聽到門外沒有動靜的時候,靠近了站在一邊的男人。
“我說,你故意被他們抓進來是什麽意思!”
這一次孟初寒的語氣滿是肯定,以北墨辰的驕傲,怎麽可能會被別人捆着都不吭一聲,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孟初寒這句話傳進了北墨辰的耳中,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飛快的閃過了一抹精光,轉瞬即逝,瞳眸之中染上了點點的興味,讓本就俊美的他染上了一抹邪肆。
“故意?為何如此說!”北墨辰一臉不解的模樣看着孟初寒,那微微上揚的俊眉,潋滟的雙眸滿是疑惑,就像是真的不理解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可是孟初寒能相信他麽!不能!在她看來,他現在就是在裝模作樣,再說了,他就像猛獸一般,別人能算計的到他麽!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你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男人沒有說話,狹長的深邃眼眸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了一抹邪笑,黑眸越發的幽暗。
随即只見他随意幾個動作,就将身後原本捆的緊緊的繩子給松開了,沒有了束縛,他負手而立的來到了窗前,慵懶的靠在牆壁上。
“既然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怎能說出來!”暗夜如修羅的俊美容顏染上了一抹邪魅的笑,映襯着此時他的黑色錦袍,讓他的俊顏美倫絕幻,邪肆妖冶,颠倒衆生。
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句話,孟初寒的語氣一噎,竟說不出來一句話。
生氣的瞪了他一眼,哼,他這樣就更讓她覺得很可疑了,雖然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麽,但是肯定和鷹頭山有關,沒關系,現在不知道,等這些土匪被滅了之後不就知道了?
思及此,她也就沒有那麽在乎了,當看見男人的繩子已經解開,便沒好氣的來到了他的身前轉身背對着他,将捆着的小手湊在他的眼前,“喂,你沒有看見我的繩子還沒有解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