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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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種熟悉的感覺,毛毛……的,我對着樓梯口比了個請的姿勢,他詭異地笑着看了我好一會兒,在我以為就要這樣天荒地老了的時候,終于邁着很飄逸的步伐走向樓梯,我在後面跟着他,心裏嘀咕着,你飄個什麽勁兒啊,真想跟徐秋白回分公司去,跟他在一起太奇怪了。
到了樓下,我想攔車,被他阻止了,說咱們在附近走走,我是十分不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又不能得罪,只好勉為其難的點頭,随着他走回步行街上,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說話,大部分都是他問我答。經過我一直想去的啤酒廣場,我盯着路邊烤得油汪汪的大肉串就有點走不動地方,他看着我笑了,拉着我找了座位坐下,就去張羅吃的,我忙起身要自己來,他就伸手壓住我的肩膀,說他來弄,我也沒堅持,就坐這等他。
不大會兒就看他來來回回往回搬吃的,看不出來,這個貴族公子樣兒的人還頗懂這些小吃,什麽肉串,辣子雞塊,臭豆腐,菜卷什麽的,買的還挺全乎,最後又端了兩紮啤酒過來,我一看啤酒臉色就變了,忙跟他說:“我不能喝酒的,我喝酒過敏。”徐秋白的說法被我搬來用了。
他卻伸手拍拍我的肩,說:“沒事的,你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不了的我喝,我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啊,沁人,你就陪我喝點吧!”
我有點無奈,點頭答應着,心裏想喝幾口應付他一下得了。
不過這個啤酒廣場真是名不虛傳,這些肉串烤的是真夠味兒,東北人普遍喜歡吃燒烤,我去北京後雖然口味有所改變,但這個傳統卻沒扔下。其實這種直接用碳烤出來的東西,吃起來并不健康,表面的煙灰裏有太多的致癌物質,不過這絲毫阻擋不了東北人對燒烤的熱愛,我也一樣。
我這是第一次跟蘇亞單獨在一起,也是第一次和蘇亞這樣聊天,他是個挺外向的人,說話帶着天津人特有的幽默,相聲段子他一講就一串兒不歇氣兒,學得是惟妙惟肖,我聽得笑的肚子疼。說實話,跟他聊天很有趣,這個人在這個時候表現出出乎意料的和善和可親,再加上他并沒有像我擔心的那樣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在這一刻,吹着涼爽的秋風,感受着周圍熱鬧的氣氛,我漸漸放下對他的成見,心裏想,他就算是個同性戀,也是個還不錯的人,誰都有情不自禁的時候,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最後我還是喝了半紮啤酒,頭已經開始暈了,我手撐着頭靠在桌面上,看着蘇亞拿過我面前的啤酒杯,就着杯口就咕嘟咕嘟的把我剩下的酒都灌進去,我呵呵笑着,拍手叫好,爽快爽快,他也笑了,站起身拽我起來,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站起身來,腳步還是一如以往的穩健,但我卻清楚的感覺到我喝多了,“不,不對,是我送你回去,蘇總,你住哪?我去打車”,我有點迷迷糊糊被他拉靠在他肩膀上,還沒忘記徐秋白交給我的任務。
他伸手攬住我,呵呵笑着,我腦袋下的肩膀也跟着震動,“你喝多了吧,怎麽送我,還是我送你回去,你放心,我自己找的到地方。”
然後就拉着我往我住的賓館走,到了門口,我拿出房卡,手明明很穩當的,卻怎麽也沒辦法插對地方,他伸手從我手裏拿過房卡打開門,房間裏是黑的,徐秋白還沒回來。
他打開燈,我慢慢挪動步子往我床邊走,跟他擺擺手,“蘇總,謝謝,你回去吧,我要睡覺了,”說完我就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躺了一小會兒,聽見關門的聲音,以為蘇亞走了,思緒漸漸放緩下來,有點要睡着了,卻突然感覺身邊的床往下一陷,我使勁兒睜開模糊的雙眼,看到蘇亞竟然就坐在我身邊,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我,在那一刻,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安,腦袋裏似乎有什麽東西一響,神智勉強被抽回一些。
我也死死盯着他,盡量集中我不太清楚的神智,不知道為什麽,這一刻,我的大腦中只有一個想法,絕對不能放松,我不停告訴自己,林沁人,你堅持住,但最終還是不抵酒力,暈眩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我很怕我再發酒瘋,更怕我發了酒瘋對蘇亞做什麽,他不是徐秋白,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酒精終于漸漸侵蝕了我的大腦,死死盯着他的我終于忍不住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在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一片黑影罩過來,蘇亞猛的撲在我身上,我拼命推他,卻使不出力氣,他的親吻鋪天蓋地而來,滾燙的印在我的臉上我的脖子上,最後不顧我的掙紮印在了我的唇上,然後舌頭就探了進來,我拼命咬緊牙關,卻被他捏住下巴,劇痛使我不得不張開嘴,那條滑溜的舌頭就順勢滑了進來,我用舌頭使勁兒想把它頂出去,卻反被它糾纏戲弄。
他用身體死死壓住我,一只手捏住我的兩只手腕壓在我的腦袋上方,兩條腿像鉗子一樣緊緊夾住我的腿,我一點也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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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吻得快透不過氣來,胸膛不停的起伏,他眼中的欲望的顏色更深了,他松開壓制我兩只手腕的手,想撕扯我的衣服,我馬上使勁兒推打他,他沒辦法,松開捏住我下巴的手,兩手一起壓制我的手腕,我趁機使勁咬下去,還在我嘴裏的舌頭卻靈巧的馬上縮了回去。他稍微擡起身子,深深的注視我,眼睛裏似乎燃燒着灼人的火焰,“沒用的,沁人,不要掙紮了。”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甚至是慈悲的,憐憫的,然後一手制住我的手腕,一手刺啦一聲撕開我的衣襟。
我憤怒的瞪着他,眼神卻漸漸不能集中,感覺身體越來越輕,似乎周圍都是軟軟的棉絮,一點力氣也使不出,該死的酒。蘇亞又低下頭親吻我,目标卻是我的胸膛,他在我的胸前狠狠吸吮,滾燙的唇舌不放過任何一寸皮膚,與那種熱度相反的是他冰涼的手,在我的小腹上緩緩滑動,激起我止不住的輕顫,在他張嘴含住我胸前的一點突起時,他的手同時打開了我的腰帶扣,手在那個暧昧的地方輕輕撫摸,牙齒在我的乳頭上慢慢啃噬。
然後,他突然擡起身體,挪開壓制住我的雙腿,松開壓制我的手,我已經獲得了自由,卻兀自喘息着,沒有一絲力氣掙紮反抗。他急切的扯下我的褲子,下半身一涼,內褲也馬上被扯了下去。然後他的手就覆了上去,我驚喘了一聲,他的手就開始上下移動。
男人其實是很可悲的動物,在我對他恨意入骨的時候,下面還是漸漸在他的手裏硬挺起來。他再一次覆到我身上,狠狠的蹂躏我的嘴唇,我無力的被迫張開嘴,他的舌頭在我的口腔裏肆無忌憚的翻動,承載不住的唾液順着我的嘴角慢慢流下,他的唇舌沿着那條銀色的軌跡滑動,再次來到我的胸前,咬住我的乳頭,吸吮舔咬,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伸進我的口中,用粗糙的指頭皮膚逗弄我的舌頭,而另一只在我下身的手的動作一直都沒有停過,偶爾手指刷過鈴口,帶來我身體的陣陣顫栗。
終于,在他幾次狠狠的撸動後,我射了,在那一瞬間,我頭腦中一片空白,疲倦像一堵厚牆狠狠的壓下來,再也支撐不住,在他就着我的精液探向我後面的入口時,我只有一個念頭,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
眼淚順着我的臉無休止的流下,神智再也無法集中,我漸漸的陷入一片黑暗。
我還是不擅長寫這個,回去再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