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做噩夢
做噩夢
夏宜珊對那位淑妃抱了極大的興趣,因為太妃的魅力值實在是太高了,她本能的認為皇後的女人肯定都是傾國傾城世間少有的容貌,可是淑妃進來之後她大失所望。
淑妃其實也算得上美人,但是也只是個普通的美人而已,沒有特別出挑的地方,後宮百花似錦,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沒有出挑的地方就意味這被堙沒、被遺忘,現在皇上的妃子尚少還看不出來,等以後慢慢的後宮的女人多了起來,黃淑華大概也就記不得她了。
不管怎麽說,美人還是賞心悅目的,夏宜珊看着淑妃盈盈下拜的樣子暗自感嘆了一把柯以塵好福氣,要是給自己機會主持選秀,就給他選兩個最最最醜的出來,夏宜珊突然意識到一個不對的地方,自己以前明明是不識美醜的,什麽時候開始可以分辨的這些的。
夏宜珊走神兒的時候淑妃一直跪在地上,沒有夏宜珊的話她也不敢起來,只能求助的看向柯以塵,這小表情委屈的,就差直接說皇後給自己下馬威了。
柯以塵并不看淑妃,幽幽的喝着自己的茶。
淑妃無奈只能挑了個由頭說話:“嫔妾未能早日前來給皇後娘娘請安,娘娘莫要怪罪。”
夏宜珊回過神來:“你怎麽還跪着,快起來,蓮蕊看座。”
“是。”蓮蕊搬來一個繡凳擺在夏宜珊下首,
夏宜珊仔細回憶着電視上皇後與嫔妃說話的樣子與淑妃的交談,說到最後她的腦子裏突然蹦出了一丈紅,特別想也賞給淑妃試試,但是人家又沒得罪自己,只能耐着性子和他說話。
這話說久了,弊端就出現了,夏宜珊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嚴苛的坐姿,剛想把腿叉開就感受到了柯以塵看過來的目光,只能硬着頭皮堅持下去,夏宜珊坐的難受,害她的一直坐着的淑妃就在不知不覺的得罪了她,能不能有個眼力見兒,看不出來本姑娘累了嗎?
夏宜珊覺得自己有必要起來活動一下,她掃了一眼窗外說:“皇上,在屋子裏呆久了,多少有些煩悶,不知皇上可否帶臣妾的出去轉轉,荷芯說園子裏的花兒都開了。”
柯以塵挑了一下眉看着夏宜珊,這個小妮子在自己面前從來就沒有自稱過臣妾,今天在淑妃面前裝樣子裝的倒是挺像,以後沒事可以讓淑妃多來。
夏宜珊要是知道柯以塵心中所想怕是要吐血,好在他現在還不知道,所以一口老血保住了。
淑妃柔柔的回應:“娘娘說的是呢,剛才嫔妾過來的時候見娘娘園子裏的花開的好極了,嫔妾還惦念着和娘娘讨一棵回去呢。
夏宜珊心想:院子那些花開了嗎?開了嗎?最大的花苞也才綻開了一點點,她是怎麽好意思說開的好的,睜着眼說瞎話的嗎?轉念一想又覺得人家說的不錯,本來也就這麽一會兒,自己是皇後她是妃子,當然要捧着自己說,這麽想來當妃子也挺慘的,不過自己這皇後當的倒是挺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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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宜珊想通了以後便不覺得淑妃煩了,反而覺得她挺不容易的,當然也只是心裏想想,夏宜珊可沒蠢到相信淑妃無害,沒準兒她心裏就惦記着自己的後位呢,雖然自己不怕死,但是也不能死在她手裏不是。
夏宜珊願意玩,柯以塵倒也願意配合,帶着她和淑妃打着賞花的名義在園子裏欣賞那些打着花苞的...花。
不得不承認這宮裏的都是人精,夏宜珊覺得都要尴尬的七竅冒煙了,另外兩位依舊淡定無比,柯以塵可以專注的盯着一個花苞老半天,似乎是在想像以後會開出何等美麗的花。
淑妃就更簡單了,跟在夏宜珊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眼神卻不停的瞟着柯以塵,根本就沒往花上看。
夏宜珊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臉上一定會寫滿了尴尬,自己可遠比不上這兩個人的神态自如,還不如早早撤退免得給人家當電燈泡,心裏這樣想着也就自然這樣做了,夏宜珊止住腳步:“皇上,臣妾的頭有些痛,想先去休息,不如,讓淑妃妹妹陪着您繼續賞花。”
柯以塵面上做關切狀:“既然如此朕陪皇後回去休息,淑妃就先跪安吧。”
淑妃心中欣喜不過片刻便懵在了原地,不是說讓自己陪着皇上嗎?怎麽皇上也走了,不過淑妃到底是柯以塵身邊的老人了,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于是依舊柔柔婉婉的下拜:“那妾身就先行告退了。”
“恩。”柯以塵回身挽住了夏宜珊溫柔的問:“感覺怎麽樣,要不要宣個太醫來看看。”
夏宜珊感覺到肘彎內側微微用力的手,強笑着說:“臣妾感覺還好,該是剛才出來的時候吹了風,回去歇息片刻就好。”
夏宜珊心裏想的是如果你能跟你小老婆一起跪安那我就全身都舒服了,不過她敢說嗎?當然不敢說,所以也只能任由柯以塵挽着,或者說是掐着,慢悠悠的回寝殿。
回到寝殿後柯以塵對着床的方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夏宜珊臉上的表情極為糾結,她艱難的問:“你是不是應該出去?”
柯以塵直接把人扶到床前說:“朕也累了,需要休息,為什麽要出去?”
夏宜珊後退一步弱弱的說:“你不會要留下吧。”
柯以塵理所當然的說:“朕是皇上,你是朕的皇後,同床共枕再正常不過了,皇後事打算讓朕幫你更衣?”
夏宜珊雙手環胸緊張的說:“你、不、當初沒跟我說還需要侍寝的。”
“朕當初也沒說不需要侍寝啊。”柯以塵的手搭在夏宜珊的腰上輕聲說:“而且,你不覺得皇後給皇上侍寝是天經地義的事嗎?還需要單獨說出來?”
夏宜珊都快哭出來了,自己怎麽就那麽傻,給人家當老婆當然要跟人家上床啊,自己怎麽就沒想到呢,難道真的要清白不保嗎?自己還沒談過戀愛,就這樣跟一個男人上床也太虧了。
柯以塵一開始只是想逗逗她,誰知道會收到這樣的效果,自從封後的聖旨下了以後自己可沒少吃這個小妮子的白眼,難得也能看她吃癟,突然覺得很有意思,玩不夠。
“那個、那個封後大典還沒有舉行,你我并未正是大婚,我還不算你的皇後,而且不是說大婚之前不能見面嗎?你趕緊出去。”夏宜珊心想能拖一天是一天,反正封後大典還有好幾天,先逃過今天這一劫再說,以後再慢慢和他讨論關于侍寝的問題。
柯以塵強忍着笑說:“進了宮就是朕的女人,朕想什麽時候要都可以。”
“不可以!”夏宜珊捂着衣服說:“祖宗家法不可廢,皇上最近這些日子還是不要再過來了。”
“好。”柯以塵的手劃過夏宜珊的臉蛋兒:“那朕就等到大婚之後,皇後的肌膚如此嫩滑,朕都要等不下去了呢。
夏宜珊感受着柯以塵的手劃過自己的臉頰,身上麻的不敢動,心裏不住的想,這個世界的他不會是個老流氓吧。
柯以塵玩夠了,拉開了安全距離:“皇後好好休息吧。”
夏宜珊本以為柯以塵終于正經了起來,誰知道他說完之後又暧昧的笑了一下,夏宜珊一個激靈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天晚上夏宜珊做了一個極為恐怖的夢,她夢見自己不但侍寝了,還是自覺主動爬上了柯以塵的床,而起柯以塵居然是個S,人手裏拿着個皮鞭把自己抽的死去活來,不停的哭泣。
“娘娘、娘娘?”睡在外間守夜的蓮蕊聽見夏宜珊的哭聲急忙把她喚醒。
夏宜珊醒了之後又哭了好一會兒思緒才慢慢回籠,蓮蕊擔憂的問:“娘娘可是做噩夢了?”
夏宜珊回憶了一下剛才的夢境,打了一個寒顫用力的點點頭說:“恩,很可怕的噩夢。”
蓮蕊拿出帕子幫夏宜珊把臉上的淚痕擦幹淨 :“要不要奴婢去給你煮一碗安神湯來?”
夏宜珊搖搖頭說:“不用了,你上來陪我一會兒好不好。”
“奴婢不敢,這不符合規矩。”蓮蕊坐在了腳踏上說:“奴婢在這裏陪您就好。”
夏宜珊撇撇嘴:“我剛來的時候你經常和我同床共枕的呀。”
蓮蕊笑道:“此一時彼一時,您現在是皇後,一國之母,奴婢不能也不敢再和您同床共枕。”
夏宜珊心裏哀嘆,這個萬惡的封建制度,自己只是想要個人陪一會兒都這麽多事。
“好了啦。”夏宜珊退一步說:“那我、本宮是皇後,命令你坐在床邊陪我總行了吧。”
“是,娘娘睡吧,奴婢在這裏陪着您。”蓮蕊起身坐在床邊,只是虛虛的坐着,到底不像以前那樣和夏宜珊挨在一起。
蓮蕊是夏宜珊進宮以來相處最久的人,有她在身邊夏宜珊的心裏多少安定了一些,慢慢的又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下了早朝以後柯以塵接到了暗衛的彙報,心情大好:“做噩夢了啊,那朕可得好好安撫安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