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封後?
封後?
夏宜珊猜測來的人是個妃子,就這身段可真是讓人流鼻血,這言行舉止也真的像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妃子,除了胸前波濤洶湧實在是有些行動有礙之外,別的還真是挑不出來毛病。
果然,夏宜珊身邊的小宮女微微福了福身子:“給太妃娘娘請安。”
太、太妃?夏宜珊只猜對了一半,妃子是真的妃子,可她是先帝的妃子、,這麽年輕的太妃,也不知道先帝有沒有寵幸過,這麽極品的身段真是可惜了,沒準先帝是流鼻血流死的也說不定。
太妃見夏宜珊呆愣愣的柔柔笑道:“坐吧。”
“哦。”夏宜珊讷讷的坐下求助的看向小宮女。
太妃對小宮女說:“蓮蕊,你先出去。”
“是。”小宮女在隐蔽的地方拍了夏宜珊一下離去。
太妃含笑看着夏宜珊:“姑娘不要怪本宮冒昧,皇上以前做皇子的時候只有先帝賜給他的兩位側妃,一直沒有看上眼的姑娘,未能等到大婚先帝便駕崩了,至今一年有餘,皇上說是三年之內不納妃嫔,突然帶回來一個姑娘,本宮實在是好奇。”
夏宜珊心想,我倒是想怪你冒昧來着,我也得敢啊,萬一你一生氣把我殺了,那我不是虧大發了。
要說這皇宮裏,夏宜珊唯一一個敢得罪的就是柯以塵,其他人她是一個都不敢得罪,生怕一個不留神就被弄死就要回檔重來,可凄慘。
夏宜珊不說話太妃也不尴尬只是柔柔的看着她,看的夏宜珊頭皮發麻,雖說自己對女人不感興趣,但是也頂不住她那對大波攻勢,實在是太明顯了,自己想躲也躲不過去。
太妃不急不惱,看起來顯得教養非常的好,夏宜珊正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外面傳來小太監的通傳聲:“皇上駕到!”
太妃急忙起身,夏宜珊見狀來了興致,現在宮廷劇正在熱播,關于皇上見太妃到底是該誰行禮的讨論一直就在沒有停過,如今居然有幸可以看見現場版。
可惜很快夏宜珊就失望了,因為他們兩個人誰也沒有給誰行禮,柯以塵只是喚了一聲太妃便在沒有說話,太妃倒是有意思,話裏行間都透露着暧昧,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長輩該有的做派。
夏宜珊的心思一轉,據說有的朝代上一代皇帝沒有産下子嗣的後妃可以繼續給新皇做妃子,不知道這個朝代有沒有這樣的習慣,也不知道這位太妃有沒有子嗣,不過看柯以塵的态度貌似對這為太妃沒什麽興致啊,這麽個尤物都能不動心,難道說他當初的那兩位側妃更是傾國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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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太妃說什麽柯以塵都是巋然不動,不搭話也沒表情,太妃很快就自讨無趣,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柯以塵掃了一眼屋內伺候的人說:“你們也出去。”
夏宜珊見狀好言好語的對柯以塵說:“求皇上處死民女。”
柯以塵似笑非笑的說:“好了,朕成全你。”
夏宜珊補充道:“您親自動手。”
柯以塵問道:“讓朕親自動手,你何德何能?”
“這個......”夏宜珊抿了抿嘴,自己的确沒啥理由要一個九五之尊親自動手,但是她也不敢實話實說,萬一這個朝代忌諱鬼神那自己豈不是要被燒死,媽呀,想想就覺得害怕。
柯以塵見夏宜珊的臉色一會兒一變覺得好笑,當初順手救她也只是覺得她有些面善,後見她能直呼自己姓名又提出奇怪的要求才起了帶她回來的心思,回宮後國事繁忙把她扔給蓮蕊觀察便忘在了腦後,今天若不是蓮蕊告知太妃過來,自己一時半刻還真想不起來這個人。
柯以塵端詳這夏宜珊:“你是想引起朕的注意?後位空懸可是有不少人在打主意。”
“怎麽可能!”夏宜珊斬釘截鐵的說道:“天地良心,民女只求皇上纡尊降貴賞民女一死而已,絕無他想!”
柯以塵微微眯了下眼睛,嘴角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好,如果你這次能表現的好,朕不介意事成之後賞你一死。”
夏宜珊激動的說:“真的?那要民女做什麽事。”
柯以塵朗聲道:“福海。”
皇上身邊的大太監進來:“皇上。”
柯以塵問夏宜珊:“你叫什麽來着?”
“夏宜珊。”
“好。”柯以塵朗聲說道:“傳旨,中宮鳳位空懸,民女夏氏,賢良淑德,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命以冊寶、立為皇後。”
福海詫異的看着柯以塵:“皇上,這不合規矩吧。”
“恩?”柯以塵斂目看向福海。
福海低頭:“奴才這就通傳劉大人拟旨。”
“去吧。”
夏宜珊怔楞許久才回過神來:“皇、皇上,民女是求死,不是求親啊!”
柯以塵的眼睛裏帶了笑意:“想求死,就先做好你的皇後。”
“我、不是、我!”夏宜珊語無倫次根本就不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柯以塵站起身說:“怎麽,高興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夏宜珊哭喪着臉說:“我是吓到不知道說什麽了好嗎?”
夏宜珊覺得一定是自己在上一個世界把柯以塵逼得太狠了,所以到了這個世界才遭到了無情的報複,她甚至懷疑柯以塵是裝作不認識自己的,其實他還是有上一個世界的記憶的,不過如果他真帶着記憶的話,那個酸書生也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夏宜珊擡頭看着柯以塵的臉,依稀還能看見酸書生的影子,但是又能看出來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他們的相似點只有那張臉而已。
柯以塵見夏宜珊一直不說話又繼續說道,封後大典過後你就要入主鳳儀宮,蓮蕊過去做你的掌事大宮女,其他人也會精挑細選給你送過去,盡可放心用。
夏宜珊偷偷翻了個白眼:“意思就是都是您的人,我不管做什麽都逃不出您的法眼了呗。”
“聰明。”柯以塵話鋒一轉:“不過有些事都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哦。”
“呵呵噠。”夏宜珊思來想去覺得只有這三個字能表達出自己的心情,可惜柯以塵根本就聽不懂。
柯以塵滿意的說:“好了,朕走了,該做什麽你以後會明白的,合作愉快,朕的皇後。”
夏宜珊見柯以塵走後對剛進來的蓮蕊說:“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蓮蕊不解的問:“娘娘說什麽?”
夏宜珊嘴角抽搐:“你不覺得你改口改的太快了嗎?”
蓮蕊笑着說:“皇上已經下了口谕,奴婢也已經被賜給了娘娘,自然可以改口了。”
夏宜珊哀怨的想,本以為忍着疼死上十次就可以回家了,誰知道居然還要嫁人,自己一個新時代的黃花大閨女就這麽跟鬧着玩兒似的嫁人了?
事實上別人出嫁或許偶爾有鬧着玩的情況發生,夏宜珊出嫁卻絕不是鬧着玩,首先前朝先折騰了好幾天,在柯以塵面無表情的看着死谏的大臣撞了柱子,又把幾個反對立夏宜珊為後的大臣丢進大牢之後,朝堂上終于安靜了。
夏宜珊也沒有閑着,一天到晚的和蓮蕊學規矩,封後大典上的規矩衆多,即使是名門出身的大家閨秀也要提前一個月接受教導,更別說夏宜珊這樣什麽禮節都不懂、坐下還翹二郎腿的人了。
夏宜珊實在不懂,坐下不就是為了舒服嗎?還只能坐一部分,既不能靠椅背、又要雙腿并攏、還要.....還要這樣那樣,這不是禮儀,這叫磨難。
不管夏宜珊有多麽不情願,她這個皇後是坐定了,一旦有什麽反抗的情緒柯以塵都會涼涼的問一句不想死了?
夏宜珊也是不争氣,每次柯以塵的話一出口她就只能認輸,人家是哭天喊地求生,她是撒潑打滾求死,十八般武藝用盡就是為了能讓柯以塵勞動一下他那雙龍爪子,這年頭想死也是不容易啊。
封後大典定在了兩個月後,這段時間夏宜珊除了吃飯睡覺都在和嬷嬷學規矩,現在有三個人教導她,不,應該說是四個人,教引嬷嬷和蓮蕊教她在了封後大典上的禮儀,那位36F的太妃也湊熱鬧要教她日常禮儀,還有一位教導她如何承寵的宮女,被夏宜珊又羞又惱的趕了出去,雖然她來自比較開放的現代社會,但怎麽說也是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小姑娘,臉皮到底是薄了點。
柯以塵知道這件事後還專門去嘲笑了她,夏宜珊氣鼓鼓的表示,士可殺不可辱,柯以塵丢下一句話:想被殺?美得你。
夏宜珊現在的日常活動又多了一項,除了吃飯睡覺學規矩之外還要抽空罵瞎神罵柯以塵,這兩個人簡直太過分了!
對于這些不痛不癢的咒罵柯以塵不但不以為意,有時候還會興致勃勃的聽上一段,有不押韻的地方還要給他指出來。
終于有一天夏宜珊崩了:“你有病吧,你聽說過誰罵人還要押韻的。”
“當然有。”柯以塵老神在在的說道:“吏部尚書、刑部侍郎、還有好幾個谏官罵人都挺押韻的,尤其是太傅,現在依舊能罵的與他意見不符的大臣啞口無言。”
夏宜珊不以為意的說:“人家是文官,嘴皮子厲害很正常,你讓武将來試試。”
“武将?朕就是武将出身的,太傅年少時也上過戰場,後傷到了筋脈先帝才讓他跟在身邊做了舍人。”
“舍人能做太傅?”夏宜珊表示你們的官員設置太複雜,我們小老百姓不大懂。
柯以塵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說:“當然後來還有別的事發生,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武将罵人也押韻就好。”
夏宜珊沒好氣兒的說:“好好好,押韻押韻,你們大晟王朝都是才子行了吧。”
蓮蕊進來說:“主子,淑妃娘娘求見。”
夏宜珊看向柯以塵:“我現在還沒正式冊封吧,她來找我做什麽。”
柯以塵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啜飲:“讓她進來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