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張柯疼的縮起了肩膀,心下凄惶。
兩人似乎默契的達成了一種互不相問的結局,張柯起身收拾好衣裝,蘇沉淪依舊坐在那裏不動。
張柯看着他起身,牽起她的手向卧室走去。
走廊一片漆黑,像是不着邊際的未來一樣。
今夜他們相擁入眠。
……
張柯以為那日之後她再不會被安排跟他們一起出行,但是意外的,張柯居然被安排執行任務,連着一個月的交易都是派她去對接。這一段時間蘇沉淪又消失了,只是吩咐其他人交給她活,她仿佛成了馬仔。
這些日子再沒碰到蘇偉,張柯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有沒有被抓,自從張柯知道自己是警察後,似乎內心從來沒有安定過,沒有和國內的人接上頭拿到最新指示,蘇沉淪對他的态度也讓她更加确信他已經知道她恢複記憶,可是為什麽蘇沉淪至今沒有動手,張柯想不明白,也在想着辦法盡快離開這裏,雖然恢複記憶後的她內心不斷泛出不舍,可她是警察,這一點怎麽都改變不了。
有時候張柯覺着一直失憶對她來說可能更好些。
夜深了,張柯躺在這個陌生酒店的床上,輾轉反側,一直無法入眠。暗夜裏空氣中靜的只聽到牆上的風扇呼呼的轉着。
張柯正欲入睡的時候,隐隐聽到門有響動,張柯心中一咯噔,風平浪靜的一個月終于有動靜了?
張柯作為警察敏銳的聽覺,她慢慢坐起身,抓起床邊的衣服穿起來,光着腳來到門邊屏住呼吸,從貓眼看向外面,黑乎乎一片,擺明被外面的人堵住了……
張柯不知道哪方的人,更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默默快速的退到窗邊抓起鞋子,從窗戶上爬出去,幸是二樓,張柯輕易的跳下去,沿着牆轉到黑暗的地方,爬到一棵高樹上,靜靜地看着自己房間的方向。
果真在她出來沒幾分鐘,她的屋裏悶悶的發出幾聲槍響。這是經過消音的槍聲,一般人聽不出來,但張柯一聽就知道。
忽然間她屋裏的燈亮了,三個壯男四處翻屋子,沒找到張柯,其中一個人摸摸張柯剛剛躺過的被子,"剛逃,"随即看向虛掩着的窗戶,四處張望。
這屋裏的動靜驚動了和張柯一起的人,兩撥人頓時火拼起來,刺殺張柯的人雖然來的不多但是戰鬥力驚人,和張柯一起的人死傷慘重。沒過多久便驚動了附近的巡邏隊,而張柯在看到巡邏隊的人過來以後,便悄悄的離開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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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清楚敵方到底是針對她還是針對貨物,張柯不敢輕舉妄動。
沒過多久蘇沉淪就知道張柯這邊出事了,蘇沉淪知道緬甸這邊有幾家販毒的團夥對蘇家一直存有敵意,這邊是托爾斯的天下,幾次運貨都沒能成功,他心知這次來也一樣,所以他把張柯派出來了……
他自己動不了手,只能外放各安生死。
但當聽到張柯那邊人員傷亡慘重的時候,蘇沉淪心裏還是狠狠的揪了一下。将打完電話的手機緊握在手裏。
正在開會的快手、鬼子他們看到蘇沉淪的表情知道又出事了。
鬼子看着蘇沉淪的表情,"阿柯……"在張柯失憶的這些日子,還真和這幫兄弟處挺好,導致他們都快忘記張柯本是警察的身份。
蘇沉淪将手機攥在手裏,想到了什麽,快速撥通電話,寥寥幾句"幫我确定她是否還活着。"
對方回答"好"
便挂斷電話。
蘇沉淪沒再管這事兒,繼續和兄弟幾個讨論将要往國內運的貨。
随後兵分兩路,張柯運貨被搶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這樣他們運往國內的東西變少了很多阻力。鬼子查理和胖子幾個人負責這條線。
蘇沉淪和六子去緬甸追查搶貨的人。
蘇子健得到消息,便打來電話,蘇沉淪看着來電顯示接起來"你不能去緬甸。"
蘇子健直截了當的說明。
蘇沉淪舔舔上颚,沉吟半刻,"哥,緬甸這邊必須的打通,不能再在這邊折人了。"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既然把她放出去就別在心軟。"
"……"
"她是個警察。"
"我知道,她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裏。"
蘇子健了解這個弟弟的心思,"那你為何當初派她去緬甸交易,嗯?"
蘇沉淪一滞,沒說話。
蘇子健緊接着又說,"必要時候我會幫你處理掉她,我的弟弟。"
蘇沉淪冷哼一聲,"別再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沒有第二次。"
随即挂掉電話。
蘇子健看着手機,站在窗前輕輕嘆口氣,他這個弟弟怎麽就老在情字裏出不來。連琪走到他旁邊看着蘇子健,"又為阿淪的事煩心呢?"
"是我對不起他在先,我的保護他。"
連琪沒說話只是從後面抱住了蘇子健的腰。
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麽。
蘇沉淪很快将蘇子健的話抛到腦後,和六子起身出發到緬甸。
等他們過去已經是幾日後,緬甸正值雨季,影響交通。
緬甸黑幫火拼的現象時有發生,所以巡邏隊在調查幾日後無果便不了了之了,那個酒店仍舊正常營業。
張柯知道那幫人沒找到她可能不會罷休,便在當地居民那裏借了些衣服換掉,喬裝成當地人在酒店附近轉,想把自己的東西拿回來。
終于等到那些巡邏隊全部離開,張柯才在一個夜晚悄悄潛入她之前住的地方,似乎在出事後這裏就再沒住進來人。
張柯依舊從窗戶上爬進去不容易被察覺,落地的一瞬,張柯輕輕舒了口氣。
便貓着腰來到床頭櫃的方向,那裏面放着她的戒指,當日睡覺的時候她放到了裏面。希望還在……
拉開櫃子,滋啦一聲,張柯放慢速度,看到戒指的銀光,開心的拿到手裏,帶到食指上。
起身的瞬間,感覺背後硬硬的東西抵在了她腰間,背後的人壓低聲音,"別出聲,不然……"
張柯僵在那裏,額頭漸漸有汗深處,她不自覺得握緊了拳頭。
看對方的氣息,張柯知道後面是個男人,她看不到後面的情況,随着時間推移,張柯脖子都沁出了汗。
"你是誰,想怎麽樣,來個痛快。"張柯用當地語言跟身後的人說着。
只聽身後的人冷笑一聲,将她慢慢推到窗戶旁邊的暗角,也不說話。身後男人的呼吸慢慢靠近她的脖頸,張柯一抖。
張柯心理暗暗思忖,壞了,這是要先奸後殺?
張柯自然不能讓他得逞,暗自運力,将左手手肘死命撞向身後的男人,可惜在她剛有動作的時候就被察覺,兩人幾個來回,張柯便被壓在牆上,動也不能動。
張柯有一瞬間的洩氣,"到底是誰,讓我死也死的明白。"
身後低沉的男聲,輕笑,"死到臨頭連得罪了誰都不知道,蠢女人。"
"……"
穿着當地人長裙的張柯行動也确實受到了限制,再加之身後這一堵肉牆死死壓着她,她如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
張柯咬着唇,腦子裏冷靜的思索着這個聲音。
身後的人也有所動作,一雙手摸上張柯因壓在牆上而挺俏起來的圓臀,張柯一僵又開始死命掙紮,她之前學的格鬥術似乎在這裏都派不上用場,記得呼吸都加重了。
後面的人也不再說話,只是悉悉索索聽到衣服摩擦的聲音,壓抑而敏感。
張柯仍不死心,"欺負女人算什麽男人,有本事放開我單挑。"
身後依舊不說話,只是手已經沿着腰邊的縫隙,伸進了裏面,到達核心,張柯一頓,踮起腳尖想擺脫,奈何她擡高多少,便被深入多少,最後她都被擡了起來。
張柯又羞又氣,腦海中想起了蘇沉淪,腿部想使力,然而最柔軟的地方都被困住了,她又哪來的力氣去踢身後的人。被身後的人手部一使勁,張柯內裏疼的直弓腰。
"還不死心,嗯?"
張柯急的眼角都快滲出淚了,但她緊要嘴唇也不發布聲音,也不回答身後人的話。
"呵,夠倔。"
她的雙腿繃的直直的忍受,這個人在她體內不斷深入的手指。
張柯疼的直顫,雙手被箍在身前,身後的人一個使勁将張柯又往上提了提,臀部徹底撞了身後人的胯,後面的人嘶了一聲,可是也沒有進一步,只是一只手仍在張柯的裏邊。
身後的人在張柯耳邊低聲說,"想起我了麽?阿柯。"
張柯在聽到自己的名字時,全身僵硬,這不是……
蘇沉淪決定不再逗張柯,恢複正常聲音,低聲再次在張柯耳邊問道,"舒服麽,阿柯?"
張柯此刻已經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慢慢轉過頭看着身後處在黑暗裏的蘇沉淪,眼裏閃起了淚光,她以為……
蘇沉淪看着她略帶些解放的表情,還在裏面的手再次使力,張柯沒防住,輕輕叫出了聲,雙手被放開的她緊緊扒着牆,雙腳不着地的張柯很尴尬。
看到蘇沉淪慢慢拿出來的略帶銀光的手,将頭轉向一邊,"你怎麽會來。"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有時間更新文章了,過年這段時間忙翻了。好像這類題材不太好上榜,小九默默更新,但願能有更多寶寶們看到并喜歡,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