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倘若你我并非師徒”
“倘若你我并非師徒”
“那個,師尊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以後抱我的時候,能不能稍微注意一點,我、我們女女授受不親的……”鶴景霜越說越心虛,又忍不住縮着身體,視線不住地往白時念那裏飄,生怕看到一雙吓人的赤紅眸子。
幸好幸好,師尊正常着呢,還能照常溝通交流。鶴景霜沒看到異變,下意識松了一口氣,可這口呼出來的氣還沒松完,就被白時念的話狠狠噎在嗓子眼裏,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
“阿霜,你就為了這等規訓凡人的禮教,不肯同我親近了?”白時念嗤笑一聲,幾乎是瞬間便又到了鶴景霜面前,“我怎不知有何禮教規矩能約束我,和我的寶貝。”
白時念話裏的最後兩字聲音壓得很低,加強了她俯身捏着鶴景霜下巴時表現出的壓迫感,讓鶴景霜都要喘不過氣了。
“阿霜,你要為了他人看法拒絕我的親近?”
鶴景霜瞳孔震驚,她家師尊眼睛不是沒變紅嗎!怎麽她又變得這麽強勢了!
【誰告訴你白時念本性溫柔的,她可是劍修,光看她的劍氣就該知道她的性格如何吧。】
可是她也從來沒感覺過師尊的劍氣很強勢啊。鶴景霜動了動嘴唇,做出目前最正确的選擇——裝可憐。
“師尊,不是因為別人,我就是……”鶴景霜垂下眼簾,入目的便是一大片似雪的肌膚,又不敢閉眼,硬生生擠出兩滴眼淚擡頭繼續和白時念對視,“我只是害怕,我怕自己會變得越來越奇怪。”
“和師尊靠得太近的時候,我會變得莫名緊張,會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跳,會、會下意識想要逃跑,可是我不想讓你難過。”
“我已經在努力習慣了,平日裏我都已經,都已經習慣了的,可是剛才實在太超過了,我……我受不住的,師尊,你也聽得到吧,我的心跳聲,真的太快了,我控制不住,真的好難受。”
白時念睫羽輕動,她像是确認鶴景霜說話真假那樣,緩緩俯身,更加貼近鶴景霜的胸口,鶴景霜不敢動彈,可身體卻在微微顫抖着,那越來越快的心跳聲在她耳裏已經響似雷霆,若鶴景霜不是修士,肯定早就緊張得暈過去了。
白時念終究還是沒有真的貼上去,因為有突然出現的水滴落在她額上,又緩緩滑落下去,在不平靜的水面上漾起更多波瀾。
“唉,怎的又哭了?”白時念無奈嘆氣,動作輕柔地撫去鶴景霜眼角的淚,“對不起,是我錯了,可我無法控制自己,阿霜,可以原諒我嗎?”
鶴景霜咬着唇搖頭,她抽泣着,沒有說話,也沒有像過去那樣投入師尊的懷抱撒嬌求安撫,可她們都知道她的動作是什麽意思:她不會真的對師尊生氣,但現在也不敢再親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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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時念的動作也僵住了,她皺着眉,手指動了動,卻還是向後退了幾步,重新坐在鶴景霜身邊,兩人再沒有身體接觸。
在如此尴尬又僵硬的氣氛下,還是鶴景霜擦了擦淚,小聲問:“……師尊,你是有什麽話想單獨和我聊嗎?”
除此之外,鶴景霜想不到白時念突然敲門進來的原因。
“抱歉,我本想問你,今天是否玩得開心,我看你在夜市上終于欣喜地笑出來,唉,對不起,我又把你弄哭了。”
“不是師尊的錯,是我自己的原因。”鶴景霜搖搖頭,半張臉藏在水下吐着泡泡,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很多年前她就知道自己不應該和師尊離得太近,可是她又忍不住想對師尊撒嬌,更無法坐視師尊的情況不管。
忽然間,白時念幽幽問道:“阿霜,你不想知道,為何我需要你在身邊才能平靜嗎?”
鶴景霜閉上眼睛:“那是師尊的事,我只是徒弟,做弟子的不該逾矩,不必知道。”
她不想知道,師尊,不要再說了,別說了。
可是年長的女人沒有聽到她心中的祈求,輕聲說道:“你應該要知道的,這也是你的事。”
鶴景霜的沉默讓白時念心中愠怒:“這便是你說的,只要是為了我,無論怎樣你都願意嗎?”
“師尊,你是我最喜歡最重要的人。”她只願意說這一句話了。
“因為我是師,你是徒?”
白時念話裏的怒意讓鶴景霜又忍不住縮了縮身體,可她仍然保持沉默,垂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倘若你我并非師徒,阿霜,你能更在意自己嗎?”
鶴景霜愕然,她震驚地去看白時念,眼淚頓時溢滿眼眶,卻強忍着不敢讓它們輕易落下:“師尊,你要逐我出門?”
“你……你竟然要為了這種事,”她死死咬着唇,聲音哽咽,難以置信地問,“是我做錯了什麽嗎?”
“我、我可以改,讓你不高興的地方,我都可以改的,你要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別不要我,求求你……嗚,師尊,我、我已經……”
明明她已經很努力想要做好所有事了,明明她什麽都願意做,明明她為了留在白時念身邊,什麽都不敢想,什麽都可以不要,明明她什麽都沒有做錯。
只是因為她喜歡她,不敢暴露自己的心思,不敢和她親近,拒絕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她就要被扔掉了?
已經淚流滿面的鶴景霜對着白時念伸出手,想拉住她,可到底不敢真的碰上去。
沒關系的,她是師尊摯愛劍靈的轉世,所以就算再也不是她的徒弟,也不會被真的扔掉,當替身也無所謂,只要能讓她留下就好,無論做什麽她都願意……
“阿霜,你又在胡思亂想了,”白時念根本沒有察覺到鶴景霜的眼淚和哭求下究竟有多麽崩潰,她蹙着眉頭握住鶴景霜頹然放下的手,使力将人拉進懷裏,“并非逐出師門,我只想讓你更在意自己的心情。”
“你可以做任何自己喜歡的事,不必在意他人看法,不用管所謂的身份,更無需在意我,你才是最重要的。”
“是我想留在你身邊,你若不喜歡,可以拒絕,我會控制自己,絕不會影響你,是我當年做錯事,才讓你失去記憶,也是我在強求,所以才不敢告訴你真相,用師徒的名義将你留在身邊,讓你成為玄劍門的弟子。”
“這些年我一直沉浸在失去摯愛的痛苦之中,從未真正關心過你的情況,我很抱歉,阿霜,直到現在我才發現你因玄劍門的規矩壓抑自己的本性,強行做出那些穩重端莊的樣子,還要因我和景容的交易,被迫背上師姐的責任,這都是我的錯。”
“我剛才的話其實就是想對你坦白,其實從一開始,我便沒有想當什麽師尊,也不想讓你當我的徒弟,”
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的鶴景霜聽到這裏,終于顫着聲問:“從一開始?”
“抱歉,阿霜,因為我不敢告訴你,其實你本是我的劍靈,但是因我的錯誤,被人擄走,因而失憶,我只是……”感受到肩上的濕潤,白時念頓了一下,“對不起,阿霜,你想知道任何過去的事,我都會告訴你,但我希望你要以自己為重。”
在聽到那句代表着肯定意味的“抱歉”之後,鶴景霜腦子裏就嗡嗡的,大腦一片混亂,空白得沒有任何想法,她對外界的話沒有反應,白時念的聲音,白時念的擁抱,都已經沒有了過去那種讓她心動的感覺,只讓她更加心碎。
原來,她心目中最好的師尊從未把她當做徒弟,她從來、在白時念眼裏,她從來就只是“聞霜劍劍靈”。
原來是這樣啊,原來白時念對她的關心照顧,對她溫柔的笑容,從來就不是真正給她這個人的。
她最愛的師尊眼裏是不是從來沒有鶴景霜這個努力想要讨好她的弟子?
鶴景霜忽然無聲笑了:“你能告訴我,過去的‘我’,究竟是怎樣性格的人嗎?”
“過去的‘我’,又是怎樣稱呼你,怎樣和你相處,和你有怎樣的關系,我都應該知道的,是不是,師尊。”
從今往後,我就不能再叫你師尊了,對吧?
等到鶴景霜在白時念懷裏換了個更舒服,也更親密的姿勢,她眼裏的淚已經完全止住,心也徹底冷了。
鶴景霜貼在白時念胸口,被她親密地抱在懷裏,聽着她說的那些關于過去的“阿霜”的事,聽着她回憶過去她們的親密無間,鶴景霜仔細聽着,牢牢地把這些都記在心裏。
她要叫白時念“姐姐”,她要和白時念形影不離,要在晚上陪睡,要開朗愛笑,要喜歡出游,要熱愛交友……
越聽,鶴景霜的眼神就越平靜,心裏的怒氣和怨氣就越多。
【系統,我知道你為什麽會讨厭她了。】
【我也讨厭她,可我對她的喜歡還是那麽深,你說我要怎麽辦才好?】
白時念越喜歡“聞霜劍劍靈”,她們的過往越甜蜜,仍然喜歡白時念的她,就越發感覺心痛,她真的好疼啊,疼得心髒都快受不了了。
可是她不能表現出來,因為一旦表現出來,就會被扔掉,因為從一開始,她就不是白時念的徒弟,她只是她摯愛劍靈的轉世而已。
不被愛的人,沒有任性撒嬌的資格,不被重視的人,流的淚只會讓自己難過,不被需要的人,疼得再厲害,也不會有人關心。
原來只有總是在騙她的系統對她的關心才是真正給她這個人,而不是給“白時念的徒弟”,不是給“失憶前的阿霜”,不是給“過去的霜姐姐”,更不是給“聞霜劍劍靈”。
既然如此,是否被騙又有什麽關系呢,還能有白時念騙她的事多嗎?呵呵,最差的結果,被當成替身的最差結果,其實她也預想過呢。
【小霜,那個,事情應該沒有你想象中那麽糟糕,呃,我的意思是……】其實你就是聞霜劍劍靈,而不是轉世,你只是失憶了,你們并不是兩個人,白時念愛的原本就是你。
如果寄宿在鶴景霜身上的是白時念的其他分神,一定會說出後面的真相,只要讓鶴景霜知道,她就一定不會再這樣難過,不會讨厭白時念,可惜,鶴景霜現在相信的,是最讨厭白時念的心魔,是比起将心愛之人推開,更想要自己一個人獨占的心魔。
所以她選擇了隐瞞真相,好讓自己有機可乘。
而這個選擇,會在未來的無數日子讓她痛苦萬分,懊惱悔恨得想要殺了這時的自己。
【白時念只是被影響了,小霜,你想想之前白時念對你做的事,對你說過的話,并不是單純把你當成所謂的替身對吧,她對你悉心教導,明明很舍不得卻還是為了你的成長,要推着你出門歷練,這正是把你當愛徒寵愛的表現。】
【而且白時念剛才的話并不是威脅你,她其實是在關心你,她不是說了嗎,告訴你真相是想讓你更重視自己,不要因為身份和責任壓抑自己的本性,小霜,不要把事情想得太極端了。】
鶴景霜面無表情地勾了勾唇,她不是剛來這個世界的無知凡人了,她知道心魔只是會勾起心裏壓抑的欲|望,所以白時念剛才說的,從最開始就沒把她當成徒弟,這就是白時念內心深處的想法。
哪怕這念頭只有一絲,也足夠讓鶴景霜明白,她想牢牢抓住的“師徒關系”根本就是可笑的自以為是。
比起徒弟,白時念更想要她的愛人。
一個愛人轉世的替代品,哪有什麽資格當徒弟,怕不是她做出什麽“聞霜劍劍靈”絕不會做的事,她從白時念那裏得到的一切就全部會被收回。
她學到的功法,掌握鍛煉出的技能,她的法衣、發簪、耳飾、手環……就連已是她本命靈劍的念霜劍,全部都是白時念給她的,她在玄劍門的歸處,她的所有親友,不也都是因為白時念,因為“聞霜劍劍靈”才待她好嗎?
把她脆弱的心傷得千瘡百孔的罪魁禍首還要那麽親昵地抱着她,還要在她耳邊用低柔的語氣懷念從前,呵呵,念霜劍,念霜啊。
腦海中響起的安慰無法帶給鶴景霜任何慰藉,只會讓她想起從前固執的自己,那麽小心翼翼想要守住這段師徒關系的自己,瞧,多可笑啊,原來從一開始就只有她在乎這點關系。
要更重視自己的心情,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好啊,那就當是這樣吧,就當白時念最喜歡的人是她,就當她是聞霜劍劍靈吧。
“師尊,所以你說,我就是你從前的聞霜劍劍靈,是你最親密無間的半身?”鶴景霜忽然轉過身,她環抱住白時念的脖子,親熱地貼在她懷裏,輕聲問道,“即便是失憶的我,你也一樣疼我愛我?”
對上這雙盈着破碎水光的眼睛,白時念抿着唇點頭:“是,有無記憶對我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在。”
“無論發生任何事,阿霜,你都是我的永生摯愛,你可以做任何喜歡的,想做的事,不必在意我的想法,更無需為他人壓抑自己。”
鶴景霜柔柔一笑,她彎起的眼睛裏溢出淚水,對她曾經最愛的師尊說出最後一句請求的話:“那……我可以愛你嗎?”
“師尊,我真的好喜歡你,可我們是師徒啊,我怎麽能對你産生妄念,但是現在……好像已經沒有忍耐的必要了吧。”
可是白時念看着她的表情,那根本不是喜悅,而是失意,是痛苦,是絕望,白時念的呼吸滞住了,這股絕望揪緊了她的心神,她緊緊皺着眉,沉聲說道:“阿霜,你在想什麽,告訴我。”
“是什麽讓你如此難過,你應該告訴我!”
白時念厲聲低喝出的話讓鶴景霜臉上強裝出來的笑容消失了,她無聲流着淚,眼裏的難過深深刺痛了年長的女人,太明顯了,她絕望的原因就是她,讓她如此難過的人就是她。
那深深藏在眼底的,讓白時念多少年來難以忘懷,讓她産生心魔,讓她被夢靥所困的失望,一瞬間便讓白時念失去所有理智。
“不準,不準再離開我,不準再跑,你是我的,哪兒也不準去!”
再看到白時念入魔的樣子,鶴景霜千瘡百孔的心已經不會再有什麽反應了,白時念抱她抱得好緊,多疼啊,像是要把她揉進骨子裏,要用絕對強勢的力量讓她再無任何離開的可能。
可是白時念是這世上最強大的渡劫大能,是公認的第一劍尊,只要她想,沒有人能從她身邊離開,誰也無法反抗她。
鶴景霜被牢牢禁锢在白時念懷裏,她垂眸默默想着,雪發赤眸,果然是走火入魔,為情所困的樣子。
可是這和她有什麽關系呢?不如說,白時念徹底入魔才是好事吧,這樣她就不必再擔心自己被扔掉了。
只要聽話,只要順從,只要乖乖的,就再也不用害怕了,不用擔心被扔下了,對不對?
走火入魔的白時念對她說過的,只要乖乖聽話,就不用再害怕了。
“姐姐,我很乖的,不會離開你,不會跑,相信我好不好?”鶴景霜捧着已經失去理智的女人的臉頰,輕輕湊了過去,“親親我,好嗎?”
和一個已經瘋魔的人接吻是怎樣的感覺?鶴景霜只覺得好痛啊,不管是身還是心,都好痛啊。
她的雙唇被用力啃咬,微開的牙關被野蠻地侵襲,內裏脆弱柔軟的舌被強勢勾出,不管空氣還是唾液都被無情奪走,好似她已經是沒有自主權的東西,任何地方都要被完全占據。
這不留一絲情面的索取太讓人害怕了,她下意識想逃,卻被侵略的暴君認作反抗。
于是她被用力壓在浴池壁上,于是當初被白時念親自創造出的軀殼在十八年後被其創造者細致入微地探索着每一處。
可與曾經小心翼翼視若珍寶的态度不同,這次她毫無保護的身體卻被無情地侵占,冷酷的進攻者在毫不留情地攻城掠地,弱小者壓抑着痛苦的可憐呻|吟成了為蹂躏助興的配樂,她的淚水混雜在溫泉池水之中,她的心被這無情的殘忍的進攻碾碎,她再也不會對這個人有任何期待了。
渾身布滿痕跡的少女終于承受不住了,她的心和她的身都已經到達極限,就算是刻苦鍛煉過的劍修身體,也禁不住這樣沒有半點憐憫的掠奪。
失去理智的女人好像要把所有壓抑的怒火、所有對失去的恐懼、所有無法言說的愛意在沒有反抗能力,也根本沒想反抗的少女身上發洩出來。
終于,白時念在鶴景霜身上發洩完了,她血色一片的視野恢複正常,結果她看到了什麽?
她看到了幾乎要暈厥過去的少女,濡濕的黑發被可憐兮兮地壓在身下,少女連眼睛都哭腫了,更罔倫身上還有太多她留下的痕跡,原本白皙的肌膚上大片大片都是青紅發紫的可怖印記……完全就是一副被當做工具使用到快要壞掉的樣子。
好一會兒,鶴景霜都沒有感覺到更多的動作,她無力地睜開眼,看到白時念臉上的空白和驚恐,她對上女人難以置信的視線,下意識想要躲開,可又像是害怕極了一樣勉強對着女人笑。
“姐、姐,我、很聽話,我很乖的。”
她的聲音是那麽沙啞,又是那麽無力,裏面摻雜的恐懼讓跪在地上的女人整個世界陷入再也逃脫不掉的黑暗。
“不!!”
白時念失控沒有那麽簡單,這畢竟還是劇情為主,不過感情線也有了很大的發展(x)
霜妹現在太卑微了,她對師尊的感情讓她沒有辦法接受半點關系的改變,還被心魔利用(對心魔指指點點
白時念以為霜妹肯定喜歡自己,所以又莽了一次,可惜她沒發現,霜妹比起喜歡更在乎別的,這次霜妹的反應居然是害怕是驚恐,然後白時念就被刺激得失控了……
其實從以前到現在,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她們從來都沒有正視過霜妹對她們的感情和信任,畢竟霜妹只是劍靈,白時念再愛她也是把自己放在主導位上的,所以師尊隐瞞霜妹所有事情,所以心魔對霜妹沒有半句真話,就連“聞時”也毫不愧疚地披着馬甲騙霜妹(這不火葬場誰火葬場!
師尊,心魔,分神,對霜妹的感情內核都是一樣的,不要把她們分開看待哦。
一般來說我是不喜歡追妻火葬場文的,因為我覺得如果真的把戀人傷透心,那還有什麽火葬場的資格,直接擡進焚燒爐把骨灰都揚了吧,不過這種因為愛和怯懦導致的隐瞞和欺騙,還有失控之後造成的非主觀意願上的傷害就還有追妻的可能。
咳咳就跟我隔壁OA文的小草莓和寧老師差不多,不過寧老師對小草莓造成的傷害要小很多所以火葬場內容也不算多,給小草莓足夠的安全感就可以補救,至于這邊的話……(推眼鏡)
看得不爽可以罵我但不準罵我兩個女兒,雖然最好也別罵我因為我玻璃心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