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籃]Listen

第7章 早間起床的呼應

這幾天我盡量把正文寫完，其實下一章就完結了。還有兩章番外，可能要等小高考完，也就是4月左右再發了，文章整體我會改成完結狀态，感謝大家一直陪伴。其實原本我是想在2017年完結掉這個文的……

☆、再次與你相遇的日子

黑子是被窗外的鳥叫聲弄醒的。

今天只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周日。但是，但是。

黑子看了一眼牆上的日歷。

沒錯，就是了。

或許是覺得自己肯定睡不着了，黑子掀開了潔白的窗簾——

外面的陽光，真好呢。

黑子走到一家花店前。他不是無意走到這裏的，而是确實想在這裏買一束花。

花店裏坐着一個年老的奶奶，她正在一邊用有點生鏽的剪刀剪着手上的小百合，一邊透過老花鏡打量着對面的藍發少年。

黑子拿了一束冬菊。

老奶奶一邊把小百合用鐵絲串起來，一邊說，“是去看朋友的嗎？”

正值春分。

“嗯。是我的前輩。”

這樣的話，如今說起來滿是感傷的味道。但是即使這樣，卻還可以像店裏柔軟的花香一樣輕輕環繞在自己心頭，卻還可以像店外明媚的陽光一樣靜靜溫暖着自己。

不知道老奶奶聽清楚了沒有，她慢吞吞地站起身，放下手裏的剪刀和小百合，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黑子身前。

“那就帶這個吧。”老奶奶把剛剛做好的百合花胸針放到黑子手上。

“不要錢，算我送你的。”老奶奶回到座位上，繼續做下一串百合花。黑子注意到她面前的小桌上已有很多串，淡淡的花香彌漫。

“謝謝。”

路上行人不多。走到那個山林裏并沒有花多長時間。

這是黑子第一次來看早間。據說，她的骨灰是從山上撒下去的。早間的母親和自己說，這是她最後的願望——想去雲游四方。

其實她原本可以的。可以以真實的形态。

“哭的話，這麽一次就夠了哦。”

“雖然大家都寄希望在赤司身上，他也确實很有能力，但是我覺得籃球部需要的不是能力，而是想去守護的心。這一點，只有黑子才有。”

“那，約好了哦。果然，只有黑子才做得到。”

……

不知何時開始，黑子害怕回憶。這種像潮水一樣的東西總是洶湧而來，讓自己的大腦經歷一次排山倒海的絞痛，最後還要告訴自己最難過的事實——

這些都僅僅是回憶而已。

黑子慢慢跪下去。他原本不想哭的，只是敗給了回憶。

黑子沒有只哭一次，更沒有守護好帝光的籃球部。它在最後還是像一個摔在地上的南瓜一樣支離破碎了。

“這樣的機會還有很多呢。等我們中考完。”

籃球部的聚會，也再也沒有下一次。什麽“這樣的機會”，也因為那個支離破碎的籃球部而成為一句輕飄飄的，毫無分量的主語。

是你說的，還能再見面的，還能在一起玩的。

為什麽你先走了呢？

黑子忽然發現和早間在一起，他什麽也抵不過。先是經歷，後是回憶。

但是，好像總有那麽一些東西要支撐他走下去。

“這不是黑子同學嗎？”早間的母親不知何時站到了他身後。她輕輕拍了拍黑子的背，“又來看小純啦？”

似曾相識得耳熟。黑子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

早間的母親疲憊地笑了笑。只是一段時間沒見，她的臉上的皺紋就變多了。可即使如此，她沒有忘記微笑。

“小純以前經常和我們提起你，”早間的父親說，“說黑子同學是個堅強的人。”

黑子像是被噎住。

“沒有誰生來就是堅強的，人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磨砺中變堅強的。”

黑子的父親點了根煙，他忽然看到黑子身後的石碑，然後把煙掐滅了。他撓撓頭發解釋道，“我忘了小純最讨厭我抽煙來着。”

“我們也就小純一個孩子，失去她我們也很痛苦。”早間的父親說，“收拾她的東西的時候，我們發現了她寫給我們的信，雖然現在沒有帶過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上面大概寫了什麽。”

“她原本和我們說等病好了想和我們去神戶玩，我們也這麽堅信着。那封信上寫的卻是希望我們兩個人還可以去神戶。”

“她在不久之前就知道自己可能活不下來了，一直在計劃着的是怎麽讓留下的人不難過。”

“她說，作為一個人，她活得并沒有遺憾，也希望別人對她的死不要抱有遺憾。她說她一直覺得人生有沒有遺憾不是看死的時候，而是看生的時候。”

“既然她覺得沒有遺憾，那就沒有遺憾。她覺得我們要堅強地過下去，那我們就堅強地過下去。我們也不希望她看到的是因她的死而過分悲觀的我們。她的死确實給我們留下的人一道鴻溝，但她希望我們可以跨過去。”

“黑子同學，你能來我們很高興。小純也一定很高興。所以，請你也不要為小純的死而傷害自己，哭過一次就不要再哭了。”

……

黑子和早間的父母道別，從山上走下來。

他還記得他與早間說的最後一句話——

“再見，前輩。”

以後會不會流淚，他不确定。

但那些話，他是微笑着說的。他确定。

遠在天邊的她聽到也一定會微笑。他确定。

然後，一定會等到他們再次相遇的那天。他确定。

—————

一年後。東京的某個籃球場。

這是奇跡的世代時隔數久，重聚在一起打籃球的日子。

夕陽西下，像極了帝光中學的某個放學時分，連空氣裏浮動着的櫻花的味道好像都如此逼真。

“離晚飯還有一段時間，去做什麽好呢？”好看得像是從漫畫裏走出來的金發少年轉着籃球說。

青峰和紫原提出了幾個地方，都給綠間和桃井否決掉了，最後意見不統一，赤司也無奈地微笑表态說“還是換個地方吧”。

“去帝光吧。”剛才一直沉默着的黑子突然開口。

“帝光？”黃濑把籃球轉到了地上。

“是個不錯的提議，我覺得可以，你們呢？”赤司說。

既然赤司都同意了。

帝光好像還是老樣子。其實變了很多，但是在畢業學生的眼裏，學校總是他們記憶中的模樣。

“唔哦哦哦哦！發現了發現了！”黃濑大喊着。

“發現什麽了啊？”青峰像是被吵得不行了。

“靜子啦！小青峰連靜子都不記得了嘛？就是當年暗戀……不對，明戀過小青峰你的那個女生啦！當年我們班的。她畢業後說她有在櫻花樹上刻過小青峰的名字的哦！現在我真的看到啦！”

“诶……不記得了，肯定是個貧乳啦！”

“阿大真是的！”然後青峰就被桃井狠狠怼了一下肚子。

“黑子，你要去哪裏？”赤司發現從人群中離開的黑子。

“我想去一下早間前輩和虹村前輩以前的教室。”黑子說。

“那去吧，我只是擔心你走了我們找不到你。”

“抱歉，我下次會注意的。”

赤司無奈地笑了笑，“也不需要道歉的吧。”

“快去吧。”他又說。

“嗯。”

其實那間教室的布局和所有教室都一樣。黑板，講臺，課桌，儲物櫃。不一樣的只是教室裏坐過的人。

黑子憑着印象，走到以前早間的課桌旁。

好像是這張？又好像是這張。黑子才發現印象是多麽不靠譜。

他忽然想起來，早間以前坐的是靠左邊窗戶的座位。虹村坐在最後一排，早間是他的前桌。

他走到最左邊，看着倒數第二張桌子，上面有一行小字，是英文——

Keep calm and carry on.

是這張沒錯了。

Keep calm and carry on，這應該是早間的座右銘。過去，她也都是這麽做的。

黑子撫摸着那行字，凹陷下去的好像一只小蛇，在撕咬他的指尖。這種感覺并不疼痛，但是銘心。

僅僅觸摸這行小字，黑子就能感受到那個瘦弱的前輩，曾經背負起了多少。在生命地最後，她還在為別人考慮。

黑子準備走了。走到門口在發現，所有人都已經在門口等他。

“走吧，去火神同學家裏了。”赤司對他微笑。

“終于可以去吃黑子的生日蛋糕了！”

“贊成～～～”

“喂喂小黃小紫你們能不能不要只想着吃嘛！”

“所以說五月你管的真多啊！”

“阿大！”

“哼，下次絕對不和你們一起來了……”

黑子在這溫馨地吵鬧聲中微笑起來。

“嗯，來了。”

教室的門輕輕合上。曾經的記憶，曾經的人都安靜下來。

——————

路上，大家依然吵鬧。

“那個，哲也君。”桃井在吵鬧聲中悄悄喊住了黑子。

“哲也君剛剛是想念純前輩了吧。”

桃井的問句小心翼翼，害怕揭開黑子的傷口，害怕回憶忽然讓黑子傷心。剛問完，她就後悔了。

黑子沉默了一會兒，“嗯。”

“不過，沒關系，我很早以前就放下了。”黑子說，“那是早間前輩和她的的父母教會我的。”

“既然她覺得沒有遺憾，那就沒有遺憾。她覺得我們要堅強地過下去，那我們就堅強地過下去。”

“人生有沒有遺憾不是看死的時候，而是看生的時候。”

“作為一個人，她活得并沒有遺憾。”

……

“哲！你怎麽把五月弄哭了！”

“诶诶诶？小桃子哭了？”

“黑仔真過分呢，快點和五月妞道歉啦～～～”

“黑子，能解釋一下怎麽回事了嗎？”

又是一團亂。

黑子只好把實情說出來，換來的是大家集體的沉默。第一個打破沉默的人是赤司。

“我們最後，都沒有能去看她呢，除了黑子。”

大家沉默着往前走。

“沒關系。”黑子說，“早間前輩可以聽見大家心裏的聲音。”

“大家的歉意，大家的祝福，她都會聽到的。”

“大家，也一定會等到再次與她相遇的日子。”

“那時候，再一起歡笑就好了。”

大家不可置信地看着黑子。原本以為他會對早間的死最難過，最難走出來。但他走出來了。

“桃井同學，抱歉。”

黑子對桃井道歉，桃井聽到後擦幹淨了眼淚，又哭又笑地抱住了黑子。

“喂喂五月你幹嘛呢！”

又又是一團亂。

不過，這樣的場景，怎麽看也令人讨厭不起來。早間如果看到了，一定會笑起來，一定會笑得很開心，很滿足。

是啊，不用難過。他們的想法，早間一定會聽到的。

像是黑子會說的話，更像是早間會說的話——

大家一定會等到再次與她相遇的日子。那時候，再一起歡笑就好了。

“這樣的機會”雖然沒有很多，但還是有的。

作者有話要說： BGM：再次與你相遇的日子

其實是暗殺教室的ED還是OP來着。

不要問我為什麽會在這個詭異的時間發表……

兩個小點：

冬菊的花語：離別

正值春分：日本祭祀的日子之一

其實我個人寫這章的時候還有有點淚目的，第一是早間立的那個“這樣的機會還有很多呢”的flag，寫flag的時候倒沒那麽虐，但是寫到這裏真的是嘆了口氣……唉。

第二個虐點就是“大家， 也一定會等到再次與她相遇的日子。”

“那時候，再一起歡笑就好了。”

說不出話來，就是很難過。

……是我看自己的文自娛自樂的性質太多了嗎？

也不知道有沒有把早間的父母寫得太冷血，說實話孩子的死給父母的影響，我只記得四謊和CL裏面的了，還都沒怎麽細致描寫……

憑感覺寫了寫，不行再改。

晚上左右寫個後記，這文就暫時完結了。

☆、後記

終于把全文寫完了，感覺這個結尾還跟沒寫完一樣。

早間為什麽要死？這是個好問題。

我最初寫早間，是因為二刷黑籃看到帝光回憶篇的時候真的感覺到被虐了。後來聽小野賢章（黑子cv）唱回憶篇的OP《Zero》的時候，我看到有這樣一條評論：

“小黑子就是這樣，表面淡淡的，內心卻有強大的熱情和力量。想象着黑子內心大聲唱着這首歌，卻面無表情的樣子就覺得，啊，果然好喜歡黑子啊……”

是啊，小黑子這樣做多于說的男生，無論何時何地都是讓人喜歡的。那段時間我特別喜歡小黑子，也在想他在與奇跡對峙的那段時間裏會不會孤獨呢？應該要有什麽來作為他的支撐吧？

于是，就有了早間純。

我在文案上就說過，他們之間或許是友情大于愛情的。黑子對早間是憧憬大于喜歡的，早間對黑子也是鼓勵大于喜歡的。他們或許就沒有在一起的必要，只是互相給予力量，這篇文的初衷就達到了。

最後讓早間離開，是因為黑子他最終還是要學會一個人。既然這樣一開始是不是就沒有早間會比較好？但早間教會他不是怎麽守護籃球部，而是怎麽守護自己的心。

我一直是這麽想的。

之前我在逛K吧，看到有一個帖子是求好看的bg同人文的，我點進去看了一下，卻看到一條評論“bg不都是瑪麗蘇嘛”。

說實話，看到地第一個瞬間，第二個瞬間都很不爽，也很無奈。

Bg确實容易瑪麗蘇，但不是每一篇都是。

不知道我寫的早間有沒有，但我覺得她一直是男配的經歷，不像個女主……

之前我好像把早間和虹村之間寫得有點暧昧，但請相信我他們之間是純友情，雖然聽上去很扯淡，但請相信跨越性別的友誼是存在的。桃井和奇跡們是，早間和虹村也是。現實裏也是存在的，雖然我能舉出的僅僅是蔡康永和小s，何炅和謝娜這樣的例子，因為這種例子被大家孰知，但是我身邊也有男女純友情關系特別好的例子。

嘛……雖然我是個青桃黨，但是我還是覺得桃井肯定是喜歡過小黑子的。沒關系，年少的時候我們都會走點彎路，最後可以回到深愛的人身邊就可以了。

這其實是我另一篇文的主旨，是哪篇暫時保密。

早間其實看出來桃井對黑子的意思，文裏還在撮合他們兩個，想讓他們去一所高中。漫畫裏有一幕青峰看到桃井說，“什麽啊，我以為你肯定和哲上一個高中了呢。”桃井說，“還不是放心不下阿大你嘛。”是那一幕讓我成為一個青桃黨的。

雖然在二次元裏盛行青梅竹馬打不過天降的定律，但是我很少，或者就沒寫過這種文。在花宮那篇裏，我就讓青梅竹馬打過了天降。

能有人一直陪着自己那麽多年，何其幸運。

說這些其實是引出這句話：你們看出黑子早間桃井這個隐藏的三角關系了嘛，加上青峰就是四角了（滑稽）

好了不鬧。早間最後的願望，一是托付給黑子，二是托付給桃井的。不知道文裏有沒有寫清楚。番外可能還會體現一下。

關于劇情什麽的就到這裏吧，雖然這個結尾跟沒寫完似的，但是把番外當做結尾也可以啊（笑哭）

這篇是17年暑假最後開的腦洞，原本計劃是在17年寫完。其實大綱都打得差不多了，不知道為什麽還是拖了那麽久。我之前有說過是因為種種補課考試耽誤的，确實，但我自己也有一部分原因。

總而言之，以後再也不幹寫一章發一章這種事了，一定要寫得差不多了再發，高尾那篇就是這樣，所以一直堅持日更。（雖然也沒有多少收藏……）

現在我在晉江是剛起步階段（？），但是更完這篇以後我就得暫退了。原本寒假計劃是把手裏沒完結的全完結的，安吾那篇看情況。如今看來我完成了一半。被被和安吾的文等我小高考回來填吧，那個時候應該比現在輕松多了。

吾輩也是要小高考的人啊唉。

好像沒什麽要說的了，那就再見吧。最後把最後一章BGM的歌詞發上來，大家随便看看，因為我手頭沒有電腦弄不了歌的鏈接，所以願意的話也把歌搜一下随便聽聽吧，雖然我知道BGM在晉江手機端一向是當X處理，但是我還是樂此不疲地弄鏈接，發歌詞，因為我覺得音樂和文字之間如果關聯的好，會給文更完整的氛圍。

宮脇詩音-《また君に會える日 (再次與你相遇的日子)》

木漏れ日が，【樹梢間灑下的幾縷陽光】，

優しく差し込む，【溫柔地照進了】，

大きな窓の中，【那一扇落地窗】，

君と出會ったあの日を，【與你邂逅的那日】，

遠くに感じた，【如今已然感到十分遙遠】，

少しずつ並べた思い出は，【慢慢浮現出的回憶】，

僕を溫める，【溫暖着我的心田】，

小さな部屋、繋ぐ心，【小小的教室相連的心】

そっと教えてくれた，【悄悄地向我訴說着】，

この季節が迎えに來たら，【如果迎來這個季節的話】，

君の姿 もう探す事も，【也許就無法繼續】，

出來なくなっちゃうんだね，【探尋你的身影了吧】，

ずっと忘れずにいるよ，【但是我定會将這份記憶永存于心】，

また君に會える日まで，【直到再度與你相遇的那天】，

桜色広がる，【到了櫻花再度盛開的時節】，

見慣れた景色交わす言葉，【習以為常的景色和交織的語言】，

明日から，【但是從明天開始】，

日常とは変わっていく，【我們的日常卻已然改變了】，

いつだって，【一直以來好像老師你】，

自分より誰かを，【相比自己而言 總是】，

大切にしてた，【把學生看得更加重要啊】，

そんな君の，【曾經的我們】，

背中を見て，【望着你的背影】，

僕らは歩いてきた，【一直都會跑上來呢】，

この季節が迎えに來たら，【如果迎來這個季節的話】，

君を思い出してくれるかな，【你是否又會想起我們呢】，

過ごした時間が，【我們并肩而行的時光】，

色あせても，【哪怕早已褪色】，

忘れずにいるよ，【但是我早已将這份記憶永存于心】，

また君に會えるように，【直到再度與你相遇的那天】，

どんな事にも(君は)，【任何一件事(曾經你)】，

意味があるから(そう言って)，【都有它存在的價值(如此說過)】，

一つずつ拾い集め，【将它們一個個拾集起來】，

形にしてくれたね，【給予其一個完美的輪廓吧】，

この季節が迎えに來たら，【如果迎來這個季節的話】，

君の姿 もう探す事も，【也許就無法繼續】，

出來なくなっちゃうんだね，【探尋你的身影了吧】，

ずっとこのまま，【就一直這樣吧】，

この季節が迎えに來たら，【迎來了這個季節】，

君の姿 もう探す事も，【我們也肯定】，

出來なくなっちゃうんだね，【再也無法探尋到你的身影，

だけど僕らは笑うよ，【但是那時的我們定會帶着笑臉與你道別】，

また君に會いたいから，【因為期待着 能夠再度與你相遇...】。

應該是暗殺教室的ED，所以是學生對殺老師說的話。但是用在這裏似乎也并不違和。

全文的BGM是我ENE唱的。對，我入唱見坑。那個歌詞暫時不發了，歌我放在文案裏了，用電腦的孩子可以聽一下，主要是旋律很好。

但是很可惜，ENE很早以前就退圈了。

人離開以後也要繼續前行，就是這麽扯淡又真實了。

有緣再見。

完

2018.2.24 12:36a.m.

鹿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