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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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越冰到這會兒還是沒反應過來,這麽才幾小時的功夫她就完全換了一個造型呢。看着她頂着一頭碎短發,杜越冰不由自主的伸手把本來好好的發型弄亂,然後像個頑皮的孩子笑了起來。跟在煦暖溪身邊的人都知道,你再怎麽跟她親密都好就是不能去摸她的頭,那是她的禁忌。然而今天,煦暖溪卻允許她來觸碰自己的頭發。兩個人在門口鬧了鬧,沒跟屋子裏的人多說什麽,只是簡單的告別然後離開。
聽着門被關上的聲音,沈魅歌和安語默契的相視一笑,然後像結婚已久的老夫老妻并肩坐到餐桌前為彼此夾着菜。有那麽瞬間,沈魅歌突然愛上了這種平淡自然的感覺,沒有槍林彈雨的刺激,沒有陰險狡詐的計謀較量,跟安語在一起所能享受的是真正的生活,那種平淡如水毫無波瀾卻又細水長流的生活,她想,她愛上了這種感覺,也喜歡上了帶給她這種感覺的人。
離開公寓,煦暖溪突然讓杜越冰在樓底下稍等片刻,自己則快步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裏面。杜越冰不知道她又要幹什麽,只是安靜的站在那裏等着。過了會兒,一輛惹眼的紅色保時捷停在了杜越冰所站的馬路邊,打開車門,煦暖溪捧着99朵紅豔耀眼的玫瑰花走了出來,把它輕輕的遞給了杜越冰。這次,杜越冰沒有像以前對顧城那樣拒絕她,而是點頭接下,臉上洋溢着說不出的幸福。抱着她在她的唇邊印下一個吻,煦暖溪的舉動讓大街上的人通通停下腳步投以羨慕的目光。被那麽多人圍着看實在有些不好意思,杜越冰拉了拉煦暖溪的衣袖,滿臉通紅的抿着嘴。那小模樣像極了剛出嫁的小媳婦,煦暖溪知道她在害羞,貼心的為她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在她坐到副駕駛位子後幫她系上了安全帶,當着衆人的面兒使勁兒的親了杜越冰的唇,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前開着跑車絕塵而去。
路上,杜越冰的臉色漸漸恢複了原本的顏色。她咬了咬唇,最後還是決定問清楚,她不希望煦暖溪有什麽瞞着自己,坦誠相對是愛人的基本不是嗎?‘Star,你真的....只是個西點師嗎?以前你說心裏有疑惑就問你,我心裏很多的疑惑,你可以幫我解答的疑惑。那天你發燒,沈魅歌情急之下掏出手槍對着我讓我送你去醫院,她只是你的助手嗎?為什麽會有手槍,還有你....今天為什麽帶我去做味覺鑒定....之後去....算了,我不問了,當我沒說吧。’杜越冰的臉色微冷,問那麽多幹嗎呢?她又不是那種八卦的人。‘冰,回公寓我會全都告訴你。’煦暖溪溫柔的說,加大油門直往杜越冰的樓下駛去。
終于回到公寓,剛進門,杜越冰就被煦暖溪抵在牆上忘情的吻着。衣衫被煦暖溪全數褪掉,杜越冰早已經來不及臉紅,半推半就的任由煦暖溪一路吻着直到卧室。兩具胴體同時倒在床上,煦暖溪弓起身子在杜越冰的脖頸留下醒目的印痕,那裏早已經紅印一片,但煦暖溪不在乎,她探出舌尖在杜越冰的身上來回游走,觸電般的快感讓杜越冰情不自禁的挺起上身,口中不斷的溢出輕吟,把路上的問題忘得一幹二淨。緊抓床單的手被煦暖溪抓住與她十指相扣,頭部繼續下移,煦暖溪将杜越冰的一條腿擡在自己的肩膀,看在杜越冰的眼裏卻是讓人臉紅羞臊的一幕。她.....她居然探出舌尖抵在自己的...私密地帶。‘嗯啊.....’與煦暖溪十指相扣的手更加用力,杜越冰不由自主的仰起頭,身體變得滾燙而敏感,她甚至能聽見煦暖溪舌頭舔動的聲音。‘Star!嗯啊....’一陣顫栗過後,煦暖溪放下她的腿重新爬到了杜越冰的身上,仍舊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卻已經探進了已有液體流出的谷內,或快或慢的伸入,又或是在裏面彎曲翻轉。‘唔....’泛紅的唇瓣被煦暖溪重新封住,伴着身體裏的欲望,杜越冰一次又一次的被送入頂峰。當煦暖溪的手指離開她的身體,杜越冰就像洩了氣的皮球那般軟在煦暖溪的懷裏,連動都懶得動。
‘冰,我的媽咪是齊敏如你已經知道了。’煦暖溪的聲音在杜越冰的耳邊響起,帶着溫潤的熱氣,讓杜越冰悸動不已:‘我是個混血兒,因為我的爸比也是個混血兒,我出生在曼徹斯特,那裏有我的家。我的夢想是做個西點師,為自己愛的人獻上自己最完美的作品。如今我做到了,但只是做到了其中一樣而已。至于沈魅歌,她是我的助手,或者說是我的保镖兼下屬。至于我的身份,我只能告訴你我是布普諾家族的大小姐,除此之外我沒辦法多說其他。’
‘嗯,我信你。’杜越冰将頭埋進煦暖溪的懷裏,她現在很累,很累很累。雖然煦暖溪說的話她多半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唯獨一個詞她記住了,那就是布普諾家族。等哪天上網查查布普諾家族的資料吧,杜越冰在心裏說。
兩個人一覺睡到天亮,如果不是被一通電話吵醒,杜越冰興許還會窩在煦暖溪的懷裏享受着她的溫柔和體溫。趴在床上撿起不知道什麽時候掉到地上的手機,上面顯示的是她父親的號碼。煦暖溪還在睡覺,杜越冰不想吵醒她,只是還沒等她起身就被煦暖溪一把摟進懷裏,耍流氓似的将手覆在她的胸上。杜越冰有些無語,只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揩油,按下通話鍵說:‘喂,爸。’
‘這次算是因禍得福,也不知道是誰幫忙,昨晚晚報發出一版消息夾帶着你的味覺鑒定。哦對了,我還想問你,你去做過味覺鑒定嗎?’電話那頭,傳來杜越冰父親興奮的聲音。
‘嗯,怎麽了?’杜越冰輕聲的嗯了聲,不承認也不否認。‘流氓’又開始在自己身上‘搗亂’,細長的指尖來回在杜越冰的身上畫着圈圈,弄的她很癢很癢,還沒聽清電話裏的聲音,那人又爬到了自己的身上含住自己胸前的花蕾不斷的吸吮着,小舌打着卷在口中撥弄着它。
‘對了,我還沒告訴你,世界西點大賽那邊決定讓你去做中國賽區的評委。你知道這次比賽有多重要麽?就因為有了這次的事情,世界西點大賽那邊才注意到你,他們看過你的味覺鑒定,發現你的味蕾比常人敏感。喂?我說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有....我....嗯啊.....’杜越冰情不自禁的發出輕吟,喘着粗氣用手推了推身上的人,讓她不要這麽早就‘發-情’。
‘杜越冰!你在幹什麽!’電話那頭傳來他父親不悅的聲音,傻子都能知道杜越冰的喘息和輕吟意味着什麽!
‘沒有....我只是剛才在跑步....才停下,大喘氣。’杜越冰的臉紅到了耳根,嬌嗔的瞪了煦暖溪一眼。她發現跟煦暖溪在一起最大的好處就是謊話不用教就會了。
‘算了,你繼續跑步吧。過幾天就開始初賽,你記得準備好。’杜越冰父親的聲音有些緩和,只是當他決定相信自己女兒的話時,電話那頭突然傳來杜越冰喘着粗氣的輕哼,接着便是一聲嬌嗔:‘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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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杜越冰的父親氣的臉色發白,啪的把手機扔到了地上。好好的手機哪裏經得起他這樣的扔發,電池外殼碎散一片,連修都不用修就直接報廢。
挂了電話,杜越冰受不了煦暖溪這副流氓相,翻身跨坐在她的身上,雙手抵在她的肩膀,說:‘Star,我爸說事情都平息了,你就是他說的暗中幫忙的那個人對嗎?’
‘沒幫什麽,只是替你跑個腿兒把味覺鑒定送到投進晚報的信箱裏而已。’煦暖溪勾起嘴角,手指輕彈便彈在杜越冰的花蕾之上。觸電般的感覺一閃而過,杜越冰臉紅的壓住她的兩只手,不讓她再繼續作怪。
‘我....世界西點大賽那邊....我出任中國賽組的評委。’杜越冰記得煦暖溪會參加世界西點大賽,她第一次覺得做美食評委很好,因為可以見到煦暖溪,可以見到她做甜點時的自信和笑容。
‘那很好呢,那麽,我是不是要賄賂賄賂我的評委大人呢?讓你在比賽時放放水,讓我順利通過呢?’煦暖溪猛地起身将杜越冰壓在身子下面,要不是這床都大,估計兩個人都得摔到地上去。
‘你....Star!昨天晚上都已經...’做過了。
‘我說過啊,我、是、性、亢、奮。’煦暖溪揚起完美的弧度,容不得杜越冰有半點兒反抗,繼續着她的‘賄賂’大業。她得讓杜越冰明白,作為參賽的西點師,不給評委賄賂是絕對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