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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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雲流水般的鋼琴聲還在繼續,也許是因為琴聲的影響,也許是因為見到了心底想要見到的人。杜越冰的眼底始終帶着一絲笑意,她抿着嘴小口小口的吃着面前的西餐,偶爾回頭望望煦暖溪的背影,竟也覺得格外的甜蜜。侍者将吃過的西餐全部端回了廚房,黑白鍵交替着奏出最後的樂章,而後彈琴的人走進了廚房,等她出來時,手裏端着純銀制作的盤子,裏面是一塊兒連心甜點。将盤子放到杜越冰的面前,煦暖溪的眼睛眯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溫柔的說了聲:‘生日快樂。’
‘暖溪,你的鋼琴彈得和以前一樣好呢!’顧城沖着煦暖溪點頭微笑,在心裏不斷的煦暖溪說着謝謝。在他的心裏,他早已經把這個學妹當成自己的親妹妹,她的溫柔,她的微笑總是讓人無法忘懷的。
‘謝謝。’杜越冰小聲的說。
‘嗯。’煦暖溪只是點點頭,随即站到了一邊目光随着杜越冰手裏的銀制小勺而移動。盤子裏的糕點是她用了将近一整天才做好的,這裏面有迪老說過的做甜點的‘訣竅’,也有自己想要對杜越冰說的所有的話。
銀制的小勺輕輕的挖了塊兒粉紅色的連心甜點,上面點綴着些許可可粉和一些紫紅色的碎末。将小勺送入自己的口中,上面的甜點在接觸到舌尖的那一刻迅速化開,鑽入杜越冰的味蕾。一剎那,酸的,苦的,甜的,甚至于平日裏沒有嘗過的味道全部透過自己的味蕾傳遞給大腦裏的神經末梢,轟然炸開的感覺。緊接着,俱全的五味轉成糕點真正的味道,杜越冰的眼眶裏有淚水流水,嘴角卻勾勒出幸福的弧度。她感覺到自己味蕾的變化,也懂得了煦暖溪想要表達的話。以前總聽別人說真正的愛是不需要說出口的,如今,在煦暖溪的糕點裏她真正的嘗到了煦暖溪心裏濃濃的愛意。那份糕點,它在告訴杜越冰:別逃避,像當初一樣勇敢,牽着我的手跟我走。因為,我愛你,因為我的心裏只容得你一個人的存在。
‘越冰,你....?’見到杜越冰笑着流淚,顧城還以為她發生了什麽事情。結果剛打算遞給她一張面巾紙,杜越冰突然的站了起來,将自己的手伸到煦暖溪的面前,顫抖着對她說:‘Star,我恢複了.....我懂...你的意思,我....我也...喜...也愛你....我願意....請你,帶我走。’
‘好。’煦暖溪勾起一個溫柔的笑,牽起杜越冰的手望向一臉驚愕的顧城,丢下一句‘學長,對不起,她是我的。’拉着杜越冰跑出了悅都。夜幕已經拉開,煦暖溪緊握着杜越冰的手和那天一樣瘋狂的在大街上跑着,就連跑的方向都和那天一模一樣,沙灘。
不知道跑了多久,煦暖溪拉着杜越冰在一間木房子前停下。那是一間用地板木搭建起來的木房子,和國外那些野外度假屋的樣子如出一轍,因為搭建在靠近大型礁岩的密集沙灘,所以一般不會有人看見。今天的夜空沒有星星,煦暖溪從兜裏掏出一把鑰匙放在杜越冰的手心裏,對她說:‘這才是給你的生日禮物,打開看看,相信你會喜歡的。’
‘這是你搭的?’杜越冰看着立在月光下的木房子,終于明白為什麽前段時間煦暖溪一個人每天都早出晚歸,而且回來的時候手上總是多了很多的創可貼。心裏的感動溢于言表,杜越冰使勁兒咬着下唇不讓自己的眼淚奪眶而出,用手中的鑰匙打開了木房子的門。還沒看到裏面的樣子,煦暖溪突然用手捂住了杜越冰的眼睛,帶着她往裏面走去。屋子裏,插畫屏風隔開了‘卧室’和‘衛生間’,雖然空間很小,裏面卻井井有條的放置着很多必備的家具。煦暖溪捂着杜越冰的眼睛帶着她坐到了柔軟的床墊上,她将燈關掉,然後松開了遮住杜越冰眼睛的手,讓她睜開眼睛。
‘這是?!’杜越冰的唇有些顫抖,她緊抓着煦暖溪的手望着‘漫天的星星’,那些星星發出淡淡的熒光,将她們包圍其中。仰起頭,杜越冰可以清楚的看見排列整齊的十二星座,那麽美,那麽奪目,好像伸出手就可以觸摸到似的。
‘你記得上次我們坐在沙灘看星星的時候你說了些什麽嗎?’煦暖溪抱住杜越冰,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你說‘小時候,我經常躺在沙灘看星星。那時候我常在想,如果可以永遠呆在星星的包圍裏該多好!只是,長大後才發現,那只是個遙不可及的夢。’那時候我想說的是,也許不是遙不可及的。現在,告訴我,它還是遙不可及的嗎?’
‘Star,謝謝你.....’杜越冰的聲音有些哽咽,她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些什麽,身邊的這個人帶給她的永遠都是溫柔和體貼,還有用無數小事串聯出來的只屬于她的心情。她開始慶幸,慶幸自己遇到了煦暖溪,慶幸她喜歡上了自己,如果她喜歡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也許她永遠都不會懂得幸福的滋味,也不會懂得,愛。
‘這裏,永遠屬于你。而你,永遠在我這裏。’煦暖溪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另一只手抱着她和她一起看着滿屋子的星星。外面傳來海灘的聲音,是悅耳動聽的浪漫舞曲。時間還在流逝,而屋子裏的兩人卻在靜止。杜越冰的掌心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心髒的跳動,她側過身吻住了煦暖溪,也許現在,只有它才可以替自己說出藏在心裏那麽久的勇敢。
舌尖生澀的勾起對方的小舌,沒費多少力氣便引得煦暖溪主動上鈎,輕吮着其中夾帶着糕點的清香淡甜。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杜越冰不知道的是,僅僅是一個吻,便可以勾起對方多日來積壓在心底的欲望。煦暖溪順勢将杜越冰壓在身下,一只手隔着衣服不斷的在她的身上游移,綿長的一吻終于結束,煦暖溪輕輕含住對方的柔軟的耳垂,舌尖來回的舔弄,引得杜越冰情不自禁的輕哼出聲。
‘冰,我....’煦暖溪喘着粗氣,她扯開自己襯衫上的幾個扣子好讓自己能夠呼吸的更加順暢些。身體已經燥熱不堪,目光灼灼的看着杜越冰,等待着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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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杜越冰堅定的說,顫抖的手主動為煦暖溪脫下身上襯衫然後雙手繞到她光潔的後背把BRA的扣子解開。像是經過了一個世紀,杜越冰咬着下唇将手移到她的褲扣處,緊閉雙眼拉下了煦暖溪的拉鏈,将她的褲子一并褪下。如果這樣還看不出來杜越冰的意圖,那麽煦暖溪就是個白癡加傻蛋。
再次吻上杜越冰微涼的唇瓣,趁着激吻的當兒将她的衣服全部褪下,讓彼此可以赤-裸相對。活了20多年,杜越冰從來沒有讓任何一個人碰過自己的身體,她壓抑着心底的恐懼和激動,摟住煦暖溪的脖子不知所措的和她吻着。身上的毛孔全部散開,敏感的感受着煦暖溪溫柔的動作,濕漉漉的舌尖舔過她的脖頸,如觸電般讓杜越冰的下腹激起一道暖流。
‘嗯。’杜越冰的身體變得無比敏感,對未知的興奮讓她激動。煦暖溪的一只手覆在她的柔軟之上輕輕揉捏,時不時的用指腹撥弄着漸漸變硬的褐紅。舌尖一路向下,在另一處褐紅上停留,或吸或吮,讓杜越冰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腰。
長這麽大,她還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此刻的她面色緋紅,就像是剛摘下來的帶着露水的蘋果。木屋外面有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杜越冰的聽覺變得相當敏感,她覺得自己就像被擱置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随着波浪沒有方向的漂流着。煦暖溪發燙的手掌在她的腹間來回游走,杜越冰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下方已是濕濕的一片,她緊夾住雙腿不讓煦暖溪發現自己的窘狀,只是還未保持多久就被煦暖溪以雙腿分開,接連不斷的吻痕烙在杜越冰的身上,同時也将滾燙的情烙在她的心底。
胸前的柔軟被煦暖溪的手不斷的揉捏變形,杜越冰只覺得自己原本冰冷的身體在不斷升溫,讓她忍不住的輕吟出聲。幾個吻痕留在了杜越冰的腹間,‘罪魁禍首’還在繼續向下,最後來到泛濫成災的花溪洞口,煦暖溪輕輕的吻住了上面圓潤的凸起,靈巧的舌尖不斷的抵着那處花蒂,打着卷挑撥着它。強烈的刺激感覺讓杜越冰的吟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急,一陣顫抖之後,煦暖溪重新爬到了她的身上,将手指抵在她的洞口,聲音沙啞的說:‘冰,可以嗎?願意屬于我嗎?’
‘我...愛你,Star.....’沒有其他的言語,杜越冰同樣沙啞着嗓音回答着她的問題,之後咬緊牙關等待着位置的痛苦。‘啊!’煦暖溪的手指沒有任何的猶豫沖破那道最後的障礙,撕裂的感覺讓杜越冰的眼淚流了出來,她将手插-入煦暖溪的發間,感覺到煦暖溪動作的溫柔,原本的疼痛被快感所代替。杜越冰皺緊的眉頭漸漸舒展,抿着唇不時的發出哼聲。
‘冰.....’煦暖溪吻上了杜越冰的唇,在她的身體逐漸适應之後加快了手指的動作。随着手指頻率的加快,杜越冰的身體猛地繃緊,雙腿拼命的彎曲加緊,在煦暖溪的手指離開她的身體後流出夾帶着殷紅的溫潤液體。
‘你永遠都在我這裏。’煦暖溪指了指自己的心,在杜越冰的額頭印上一個吻,抱着她在滿是星星的世界裏安靜的睡去。
好久沒寫肉,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