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蝙蝠喊我爸

第89章 準備工作

準備工作

蝙蝠俠去了其他世界，如果沒有後面一句，淳樸的隊友們會認為這是超人殺了蝙蝠俠的委婉說辭。

畢竟，有沙贊、綠箭和其他例子在前，這種事情并沒沒有可能。

現在，擁有這些想法的前正聯隊友不會說出這種掃興的話了，因為他們對超人有所質疑，不能完全認同超人行為，于是他們也變得和蝙蝠俠一樣，被紫光籠罩，全身心支持超人。

好不猶豫德回應超人的命令：“是。”

不義女俠一直是支持不義超人的一方，現在是紫光群中少數保有自我意識并且沒有絲毫勉強絕對支持超人的人。

在聽到超人說蝙蝠俠去了其他世界後，心裏有一種自己也沒察覺到的放松。

“卡爾，蝙蝠俠的離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應該把精力都放在如何統治世界上，你對他投入了過多關注。”人走了，不用擔心哪一天恢複自主能力，雙方再打起來，很好。

說老實話，不義女俠不是很能難以理解超人對蝙蝠俠的放縱，同樣是隊友，超人說殺就殺了，唯獨蝙蝠俠屢屢破壞他的計劃，雙方數次給對方造成重大損失，但即使這樣超人也沒有直接殺了他。

他對蝙蝠俠太過在意了，像個努力想要別人認同感的小男孩。

不義超人皺眉：“戴安娜，我以為你知道蝙蝠俠的重要性。之前他能召來其他世界正義聯盟破壞我們的事業，之後他就能再次從其他世界拉一只隊伍過來破壞我們的世界。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秩序，哪怕他是蝙蝠俠。

所以，把他抓回來，保護地球，保護人類不再有紛争。”

理由很有道理，邏輯思維稍微弱一點的人都會被他繞進去，但，事實是否真的如此只有超人自己知道了。

鋼骨信了，說：“蝙蝠俠是非常危險的角色，他的離開意味着未知，未知意味着危險，我們的世界經不起再一次的争鬥。”

鋼骨的話裏全是複讀，沒有一點自己補充，但是超人滿意他的說辭，輕輕點頭，對鋼骨說道，“蝙蝠俠之前打開平行世界的技術全部留在蝙蝠電腦中，拿出你全部的計算力去分析，我們不能被動等待其他世界的入侵，要主動出擊。”

鋼骨：“給我蝙蝠洞和蝙蝠電腦的權限，超人。”

超人：“我會給你的。”

蝙蝠俠的蝙蝠洞是一個神奇的地方，這裏能掏出各種各樣的科技，也有各種各樣強力的防禦體系，如果貿然闖入，即使是超人也會吃一個暗虧。

出于超人自己也無法說清楚的心理，在腦控蝙蝠俠之後，超人并沒有粗暴奪取蝙蝠洞的權限，而是以一種掩耳盜鈴般的心态讓蝙蝠俠生理特征繼續掌管蝙蝠洞權限，自己或其他人如果要進去，需要向蝙蝠俠授權。

怎麽說呢，非常自欺欺人。

如今蝙蝠俠離開，無法給予權限，但是這并不是問題，對于掌握了布萊尼亞克技術和蝙蝠俠本人的超人來說，攻破蝙蝠洞的防禦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他将權限交給鋼骨，宣布散會。

其他人都離開後戴安娜走到超人想說點什麽，剛剛開一個頭：“卡爾……”

超人微微側身，錯開目光，，表露出明顯的拒絕姿态：“神奇女俠，你也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拒絕得如此明顯，沒有留下的必要。

不衣女俠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轉身回望了一下不義超人。

超人正對着一片空白的牆壁發呆，他的超級視力輕而易舉穿透牆壁看到千裏之外的韋恩莊園——蝙蝠洞。對超人來說那不是牆壁，他能看見任何東西，那是韋恩莊園的方式。

蝙蝠洞之上有鉛層覆蓋，無法看清裏面的細節。但是超人能輕易在腦海中勾勒出蝙蝠洞的細節和每一處鉛層的細節。

因為那些鉛層是一切還未發生前，他自己一塊一塊親手貼上去。

正義聯盟成員都知道聯盟顧問的偏執性格，大家用自己的方式理解并接受甚至是放任顧問那些另普通人難以忍受的個人習慣。

超人當時給出的選擇是主動拍胸脯說給蝙蝠洞貼鉛片。

蝙蝠俠：“不用，在你出現的一刻，蝙蝠洞已經做好相關防禦。”早貼了，等不到現在。

超人稍微錯開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個別地方有漏洞，我能看見。”

蝙蝠俠：……

你最好是在诓我。

最後蝙蝠俠沒能抗住聯盟主席的說教，同意超人親自掃除蝙蝠洞對超人漏洞。

一段快樂的時光，充斥着朋友、信任、融洽。

蝙蝠俠相信超人會掃除所有漏洞，絕對不留後門。

超人喜歡這種信任，頂着生理不适送了一小塊氪石給蝙蝠俠。

小盒子打開時氪石發出微光，不遠處站着的超人裝作沒事人樣子。蝙蝠俠立刻關掉盒子，說：“超人，你不必送氪石給我。”

“這是送給朋友的禮物，有了它，你能對我放心。”超人聳肩，“雖然我覺得自己永遠不會與你為敵，哈哈。”

想到這裏，不義超人一拳打穿了眼前的牆壁。

氪石，氪石，蝙蝠俠用裝滿氪石的裝甲與他作戰，如果是任何一個人這樣做，超人已經殺死他一百回。

是你先與我為敵的，不義超人表情陰沉地想。

握緊拳頭，順手把牆壁拆得更大一點，利落離開。不義超人來到布萊尼亞克的飛船，在布萊尼亞克收藏的技術中搜索穿越世界的辦法。

手指在寫滿複雜花紋的鍵盤上敲動，屏幕上急速跳動着人眼反應速度跟不上的數據流。

數據流停止，屏幕上彈出一個代表不祥的感嘆號。

卡爾收回敲敲打打的手，肉眼可見沮喪地說：“托馬斯，無法解除控制，這不是氪星科技，那個紫光所用到的科技，我們一無所知。”

腦控蝙蝠現在安安靜靜躺在治療艙中，在确定氪星人卡爾艾爾是他的主人後（對這個單詞托馬斯非常火大）危險性大大降低。

因此現在躺進醫療艙裏的蝙蝠俠并沒有被注射催眠氣體，生理上他是自由的，能夠自主行動。

實際表現出來的效果……看卡爾正在檢索氪星科技就知道。

治療之前，卡爾讓布魯斯講述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原因，結果得到的答案是權限不夠。

權限不夠，簡短的句子暴露了重要信息。未知腦控裝置能夠識別卡爾的語音執行部分指令，但是它還有更深層次的控制方式，不用過多猜測，蝙蝠披風都能想到，那個更深層次的控制技術由另一個世界的卡爾·艾爾所掌握。

氪星技術無用，主動權掌握在另一個卡爾手上，布魯斯·韋恩的活着，但誰也不能說他在好好活着。

托馬斯很難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費力地按自己突突跳的太陽穴，頭痛如裂。

卡爾關切地走過來，“托馬斯，布魯斯身上沒什麽舊傷，他出來了，你需要治療，你腦部的情況很糟糕。”

托馬斯揮揮手，啞聲：“謝謝。再分析一遍，盡一切辦法解除控制，哪怕只是一點點。”

“好的，托馬斯，等布魯斯出來你一定一定要進去治療，血塊壓迫你的視神經，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眼睛周圍很痛。”

“沒有的事，我很好。”說話的時候沒有按太陽穴就更有說服力了。

嘆氣，敲鍵盤幹活。

再次分析依舊是同樣的結果，無法解除控制。

醫療艙打開，小蝙蝠出來，老蝙蝠俠進去，一晚上治療兩只蝙蝠，勞模醫療艙。

面對被“自己”控制的小蝙蝠，卡爾略感尴尬，有意錯開目光不與他接觸，思考自己應該打破這怪異的局面。

雙方都不說話，蝙蝠洞一時之間陷入窒息的氣氛中。

數小時後，托馬斯從治療倉中爬出，手臂複原，打架打出來的新傷痊愈，活蹦老頭老蝙蝠一枚。

出倉後第一句話，他問道：“卡爾，氪星人怕什麽？”

氪星人怕什麽？

紅太陽燈、氪石。

前者來自軍方實驗室，後者來自電影設定。

托馬斯現在完全不信電影設定，犯罪巷、蝙蝠俠、大都會、超人，沒有一件是與電影相符。

信它還不如罵上帝。

卡爾思考片刻，認真回憶，末了搖頭，“不知道。”到韋恩莊園後再沒受過傷害，确實不知道什麽東西能傷到氪星人。

轉頭對蝙蝠電腦喊：“爸爸，我們怕什麽？”

喬·艾爾的程序裏生出一種名為無語的代碼，孩子，你要不要仔細回顧一下自己到底在說什麽。

人性化翻一個白眼：“抱歉，二位，我只是一個智能程序，程序限定我不能說出有害主體的話，再者，我也确實不知道。”

不要難為ai了，再遇到危險之前誰也不會知道什麽東西能打倒自己。

托馬斯一點不沮喪，點點頭，對卡爾說：“照顧好布魯斯，我出去一趟。”

“去哪？”

“去其他世界，搞清楚超人的弱點，然後，準備打倒他。”白光亮起，托馬斯消失不見。

蝙蝠俠向超人詢問你怕什麽。

不義超人看到這樣的超蝙關系不知道會是什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