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蝙蝠喊我爸

第85章 管家俠三

管家俠 三

在閃點世界，蝙蝠俠和小醜從哥譚消失并不算什麽大新聞。這兩人經常無端失蹤，當你以為他們去見上帝了你可以放肆時，他們就會突然冒出來，把膽敢搞事的人揍的揍崩的崩。

如此反複幾次後，哥譚壞蛋們都被調教出了共識，這倆禍害不存在失蹤，都是借口，釣魚水平爐火純青。

任何消息都可能是假消息，除非見到屍體，不對，屍體有時候也不準确，同一賽道的犯罪分子們樂于用假消息忽悠對手。區區屍體，誰不會僞裝。

于是，托馬斯和瑪莎去往其他世界後，哥譚迎來了無比平靜的一周。即使最不會讀空氣的普通街頭混混也敏銳察覺夜晚的哥譚氣氛不對勁，從衆心理老實了一段時間。一周後，哥譚依舊蝙蝠俠和小醜的行蹤線索，但是幫派們按捺不住了，我打不過蝙蝠俠和小醜但是我打得過競品幫派啊！

于是，幫派們開始借蝙蝠俠和小醜失蹤的現實搞事情，給對手編假消息，誤導對手，釣對手，對面上當了要找回場子，有樣學樣。短短幾天時間，哥譚犯罪圈子亂成一鍋粥，警察出警次數急速上升，哥譚監獄迎來一個小高峰。

這些亂象被在外旅行的阿爾弗雷德看到眼裏，二話不說抄起獵槍返回哥譚，在雇主暫時離開時替他守護好哥譚。

在哥譚，有槍不一定有用，但沒有槍一定不行。

阿爾弗雷德也不是魔鬼，并不會見一個崩一個，給點教訓，打電話報警，或者給點教訓威脅罪犯主動自首。有托馬斯·韋恩搞的那些肯定不合法xx勾結框架在，阿爾弗雷德的夜巡生活并不算辛苦。

然而，這所謂的不是魔鬼和并不辛苦在另一個世界人眼中堪稱驚悚。

首次觀測成功後阿卡姆世界蝙蝠俠優化了能源系統、疊代跨宇宙觀測科技，總之在一通技術升級後再次成功觀測托馬斯所在世界。

出于節約能源方面的考慮，觀測時只有畫面沒有聲音，畫面也盡可能在不影響觀測效果的情況下降低畫質。

蝙蝠俠出道這麽多年，第一次遇見必須把精打細算放在注意手冊第一條的項目。每次能源見底導致觀測停止時，他都會不自覺的想，托馬斯的穿越機制是什麽，能源哪裏來，帶人帶物還不損失信息，即使以蝙蝠黑科技的思維方式套，也黑科技過頭了。

留在蝙蝠洞提供觀測坐标的傑森得知蝙蝠的疑惑，大聲嘲笑了整整一分鐘。

“哈哈哈哈哈，老家夥，你也有今天。”能不帶任何負面情緒的嘲笑老蝙蝠真是太快樂了。

笑完換個舒服一點的姿勢，特意拿出瑪莎送的蝙蝠摩托鑰匙在手指間轉動以示炫耀。

蝙蝠洞的氣氛，不提也罷。

找完樂子，傑森不忘正事，腦子裏捋一捋自己所知道的信息，說道：“托馬斯曾經在遠東參加一場魔法戰争，穿越能力是那場戰争的勝利果實。”

“等等，戰争？”提姆轉頭去看蝙蝠俠，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蝙蝠，你爸爸真厲害。

傑森聳聳肩：“小紅，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據我所知，那場魔法戰争只有14個人參與，其中7個人是召喚靈，不對，應該是15個，卡爾也去了。更具體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這些是卡爾閑聊時告訴我的，真實情況與我描述的肯定不一樣。”事情被描述本身就會丢失一部分信息，更何況是轉述的轉述。

比如傑森就不知道，自己描述這段話中有好幾個名詞并不準确甚至是錯誤。

不過大家的重點并不在那場“戰争”本身，名詞錯誤不會影響整體判斷。

蝙蝠俠剔除細枝末節直抓重點，“托馬斯不是魔法師，只是一次勝利不足以支撐數次破除宇宙壁壘穿越世界。”一定有其他因素。

傑森哼哼：“你很敏銳，B。很幸運，穿越世界所需要的重要因素托馬斯親口告訴過我。”他停下手中動作，将轉動的鑰匙一把握在掌心。

“托馬斯手背上有一個蝙蝠圖标，蓄滿能量即可随機穿越世界，具體機制不要問我，我也不懂。

他曾經試圖用氪星科技充能，收效甚微，後來一次發現了正确充能機制，從此再無能量困惱。”

蝙蝠俠：“是什麽？”

傑森沉默片刻，緊接着問了一個完全不相幹的問題：“B，你現在快樂嗎？”

蝙蝠俠：？

雖然疑惑，他還是仔細想了想，認真回答：“我不知道。”蝙蝠俠常年不開心，托馬斯和瑪莎到來後情緒有所好轉，但哥譚的爛攤子擺在這，蝙蝠俠制服穿一天就一天不可能得到純粹的快樂。

“托馬斯穿越機制的充能方式是他的快樂。”傑森不再賣關子，複述自己從托馬斯那裏聽到的答案，“他和你一樣，常年不開心，直到見到你後才發現正面情緒有比氪星科技更充沛的能量。”

看見布魯斯感到快樂，誕生正面情緒，這是一種什麽情感，家庭關系稍微正常的一點的人都能明白。

愛，family love。

蝙蝠俠一言不發，目光落在蝙蝠洞新擺放的全家福照片上，旁邊是原來的老照片。兩張照片人物相同、站位相同、不同是人物外貌，孩子長大，父母老去。

拍全家福當然要拿出自己最好的狀态，托馬斯和瑪莎都努力拿出笑容，但和旁邊的老照片相比，新照片上他們的笑容深處有無法掩飾的悲傷。

太刺眼了，蝙蝠俠想，他應該做點什麽也必須去做點什麽，讓這份悲傷消失。此時此刻，以阿福的勸導為引子，傑森的描述為鏡子，一個困難重重的想法在蝙蝠俠心中成型。

Family，愛是雙向的，不僅僅有父母對孩子的愛，也有孩子對父母的愛。

“傑森，謝謝這些日子以來你的參與。”下定決心後，蝙蝠俠的行事風格一切往目标靠攏，任何有可能拖延項目進度的不利因素都屏除，哪怕這個不利因素是他自己。好好說話并不是那樣困難，只要把屬于布魯斯·韋恩面具的人際交往能力拿過來一點。

傑森很不适應，該死，老家夥吃錯藥了。

其他蝙蝠小鳥也很不适應，shit，b是中了魔法嗎。

不論小鳥們的猜測是什麽，接下來蝙蝠小鳥們充分感受到了披着蝙蝠皮的布魯斯·韋恩的美好，沒有小鳥能拒絕蝙蝠的溫情。

那麽，代價是什麽，代價是全體小鳥自願007工作。

先知在蝙蝠洞攻克技術，提姆去韋恩集團打卡上班賺錢掙能源，夜翼從布魯克海文過來接替夜巡工作，蝙蝠俠夜以繼日搞研究攻克技術，就連超人都被這種狀态的蝙蝠薅了幾次過來打工和提供氪星科技。

傑森，傑森大笑，我單飛了哈哈，我是紅頭罩不是蝙蝠的小鳥，我想幹什麽幹什麽。

先知打來電話：“傑森，新實驗開始，你要過來一趟。”充當提供閃點世界坐标的工具人。

叛逆：“不來，忙。”

電話挂斷，再次打來，人聲換成了蝙蝠俠，或者說是布魯斯·韋恩，低沉的富有磁性的，情感充沛且真摯：“傑森，我需要你的幫助，please。”

Fuck，傑森面無表情，手指放在挂斷鍵上怎麽也按不下去，深吸一口氣，憋住火氣：“就來。”挂斷電話罵罵咧咧，“老家夥，卑鄙的老家夥，打感情牌的老家夥！全是演技，演技！”

大罵一通心裏舒服多了，開托馬斯送的蝙蝠車沖進蝙蝠洞。

洞裏是全體蝙蝠家，每個人臉上都挂着濃濃的黑眼圈。傑森滿肚子話說不出來了，甚至想給蝙蝠豎一個大拇指，太可怕了，懂得打感情牌的蝙蝠太可怕了。

下次一定一定不上他的當，讓他滾。

心裏想得有多狠，充當坐标工具人的動作就有多熟練：“快點開始，我還有自己的事情。”

第不知道多少次觀測實驗開始，搜索信號，捕捉信號，捕捉成功，開始傳輸畫面。

蝙蝠俠搞不到僅憑正面情緒就能提供大量能源的玄學技術，他真的找了人脈圈子裏的魔法師，魔法師覺得他喝多了在說胡說。

就，挺難解釋的。

不過弄不到魔法技術不代表完全沒有成果，在好運氣和技術加成下，蝙蝠家觀測到了關鍵畫面，不多，也不長，但足夠大致推斷出托馬斯的世界發生了什麽。

蝙蝠俠把觀測結果精心分類，每一幀畫面都能寫幾千字分析文檔。快肝到入土的小鳥們沒有這種精力和閑情雅致，提取重點，直接用表情包取名方式。

表情包（并不是）如下。

阿爾弗雷德在裝滿黃太陽燈的韋恩莊園收拾酒瓶子.jpg

阿爾弗雷德在一堆酒瓶子中擦槍.jpg

卡爾晚上跟在阿爾弗雷德身後看他用獵槍.jpg

卡爾用熱射線燒毀西藍花.jpg

卡爾被老父親的虛影臭罵.jpg

卡爾研究韋恩莊園的能源系統并成功斷掉ai爸爸的電源.jpg

阿爾弗雷德修好ai的電源.jpg

卡爾跑去太空修印有韋恩logo的衛星.jpg

氪星人吵架，在阿福的調解下他們和解了.jpg

卡爾穿蝙蝠裝把罪犯挂在警局門口的路燈上.jpg

推理能力一流的蝙蝠家成員輕易腦補出蝙蝠不在家，氪星人代班的情節。挺精彩、挺溫馨，那麽問題只有一個，托馬斯和瑪莎去了哪裏？

感謝上帝，在蝙蝠俠心裏的胡思亂想變得更嚴重之前，韋恩夫婦出現在了觀測畫面中。

蝙蝠俠和小醜在拼樂高.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