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蝙蝠喊我爸

第73章 聖誕番外完

聖誕番外 完

韋恩莊園，卡爾拿着相機忽悠各忙各的幾只蝙蝠，“你們真的不一起拍一張？多麽有趣的場面，拍出來一定永生難忘。”

阿蝠們不理他，他們同各自世界超人的關系有的融洽，有的分歧，有的大打出手，有的直接弄死對方，不論怎樣的關系，都沒有把超人接到韋恩莊園長住。

然而，托馬斯，殺伐果斷蝙蝠俠不僅接超人在家裏住，還把人家的ai老父親也接來。

蝙蝠俠們的心情啊，很複雜，非常複雜。用不太符合人設一點的話來翻譯，大概就是這樣。

“誰家的超人，大過節的回你自己家去。”

答，托馬斯的超人，韋恩莊園就是超人的家。

再來點地獄一點的翻譯：也就是我們不在，不然根本輪不到外星生物霸占韋恩莊園 ！

布魯斯·韋恩為什麽不在韋恩莊園，深究下去是個更地獄的問題。

耶稣誕生這種上帝的節日，就不要提地獄段子來搞壞氣氛了。

卡爾沒有得到回應，遺憾放下相機。

一切準備就緒，只等韋恩夫婦歸來。布魯斯們忐忑等待，一會看看表，一會理理領帶，或者再微調一下聖誕布置。

在場人士都心知肚明各自的焦躁，但沒有一個人去問問超人，或者直接打電話，問韋恩夫婦大晚上不回家在做什麽，又什麽時候回來。

卡爾跟着托馬斯一起去過其他世界，認識但不熟這些蝙蝠，此時很想來一句，不愧是韋恩，和托馬斯別扭又自欺欺人的性格一模一樣（并沒有，這是一種偏見。）

就這麽一直幹等，等到天亮都不會有人回來，韋恩莊園沒有過節的習慣。

在dc世界超人專治一切不服，卡爾自認為不是超人，但是其他超人身上耿直的性格他也有。直接給自己的ai爸爸發消息，“爸爸，打電話讓托馬斯回來，就說他兒子們炸了廚房在等他們回家過聖誕節。”

兒子們，信息量很大的話，怎麽理解都行。

喬·艾爾超額完成任務，成功将正在喝悶酒的托馬斯喊回來，并附帶一只小醜。

“哈哈哈哈哈。”狂笑安靜了這麽久終于忍不住了，對其他蝙蝠露出十足小醜腔調，“bats，你們都是笑話，在這裏枯等什麽，他們不會出現，就像每個聖誕節我們都只能和照片一起度過一樣。”

樂高蝙蝠拍桌而起，沖狂笑丢樂高蝙蝠镖，“小醜，就知道你會出來搞事情，我忍你很久了！”

打開音響，在重金屬音樂說唱配樂中大戰小醜。

其他蝙蝠互相對視一眼，默契地上去打架。

奇怪的蝙蝠大家不是不能接受，露出小醜味就別怪大家不客氣了，韋恩莊園不歡迎小醜（瑪莎除外），披着蝙蝠皮的小醜更不行。

揍他！

狂笑在蝙蝠們圍毆中狂笑：“哈哈哈哈哈。”

卡爾木然，我知道你們很急，但要不要這個樣子。

開啓超級視力，看托馬斯和瑪莎現在在做什麽，怎麽還不回來，再不回來，韋恩莊園說不定就要被這些蝙蝠和小醜拆到了，他們剛剛還炸了一個廚房。

托馬斯沒做什麽，正在和小醜瑪莎吵架。

卡爾：不愧是一家人，頭痛。

“瑪莎，我們回韋恩莊園過聖誕節，布魯斯在等我們。”托馬斯向小醜瑪莎告訴家裏的好消息。

小醜瑪莎動動鼻子，聞到托馬斯身上的酒味，嘴角下壓：“老蝙蝠，喝多了自己去醫院醒酒，別瘋瘋癫癫的像個小醜。”

小醜罵蝙蝠俠是小醜，荒誕又滑稽。

托馬斯把蝙蝠頭盔摘下來，遞給小醜，“我就喝了半瓶，沒醉，戴上它，喬會給你看照片。”

小醜戴蝙蝠頭盔，這場面也挺荒誕的。

“哼哼哼，要是騙我我就再也不給你講笑話了，老家夥。”小醜瑪莎嘴角上挑，微笑，戴上蝙蝠頭盔，

片刻後，她摘下頭盔，笑着流淚：“他們是好孩子，應該在自己世界和自己的家人團聚，不該來這裏。”

“瑪莎。”托馬斯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們回韋恩莊園，你很久沒有回去了。去見他們，他們在等你。”

小醜瑪莎尖叫：“他們沒有自己的莊園嗎，為什麽要來布魯斯的家，那是我們的布魯斯的家！”

把頭盔重重往地上摔，尖聲狂笑，哈哈哈哈哈。

托馬斯沉默着撿起頭盔，戴上，安靜等瑪莎笑完，然後上去牽住她的手，“走吧，我們回去，他們在等我們，都是好孩子，應該過一個有父母的聖誕節。”

都是拿對方當“代餐”誰也別說誰，生活已經這麽悲催，能有好一點的發展還是不要主動去推開它。

小醜瑪莎擦掉臉上的眼淚，輕聲：“好孩子們。走吧，把你的蝙蝠叫來，我來開。”

小醜開着蝙蝠俠的蝙蝠車一路狂奔，有幸看到這一幕的路人震驚，救命哥譚要完蛋了，蝙蝠俠對戰小醜失敗，連人帶車被小醜俘虜！真刺激，連夜向哥譚城市傳說小報投稿。

蝙蝠車帶着小醜和她捕獲的蝙蝠俠到達韋恩莊園，平死去沉沉的莊園現在每一根欄杆上都裝飾着小彩燈，推門進去，從天而降樂高禮炮碎屑，背景裏響起快樂的重金屬說唱音樂，編曲布魯斯·韋恩，演唱還是布魯斯·韋恩，你永遠可以相信樂高蝙蝠給你帶來的快樂。

韋恩夫婦站在庭院裏聽完整曲，感動過後心生疑惑，人呢，說好的家裏一堆蝙蝠呢。

既然人不來，就主動去找，走近城堡，推開門。

托馬斯當場愣住，瑪莎從胸腔裏發出怪笑。

裝飾的喜氣洋洋屋子裏，蝙蝠們正在打架，還是慘無人道的圍毆，卡爾在圍觀。

樂高蝙蝠有話直說，c型手夾住狂笑兩只胳膊，用自己的鐵頭砸他，“把你的小醜味收起來。”哐哐哐。

狂笑的位置不錯，能直接看見大門，第一眼就看見韋恩夫婦站在門口愣住的場景。很好，狂笑的計劃再一次成功。

讓我們複讀一下狂笑的經典人設：“然而，一切都在狂笑的計劃之中。”

狂笑沖出蝙蝠們的包圍圈，跑到門口，拿出全部演技搶先甩鍋：“dad，mom，他們打我。”

阿卡姆蝙捏拳的手微微顫抖，作為腦子裏曾經住過一個小醜的蝙蝠，他清楚的知道現在是小醜在整爛活，但是有布魯斯臉和腦子的加成，這只小醜蝠的演技史詩級加強。

完全不出戲，甚至挺浸入的。

小醜瑪莎溫柔地摸狂笑的頭，“哦，布魯斯，他們打你，媽媽幫你教訓他。”

狂笑露出計劃通的小醜笑，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小醜瑪莎把他的頭按在牆上撞，語氣是純得不能再純的小醜味：“狗屎小醜，滾出布魯斯的腦子。”哐哐哐。

布魯斯皮下的小醜：呵呵。

你媽媽永遠是你媽媽，不論她是瑪莎還是小醜。

托馬斯沒有小醜瑪莎這樣暴力，從瑪莎手中搶下狂笑，摸他額頭上的撞痕，一半是樂高蝙用自己的頭錘的一半是瑪莎砸的。

“疼不疼。”

狂笑搖頭。

“很好。”托馬斯說完這兩個字，眼疾手快掏出針劑給狂笑脖子來一針，“強效鎮定劑，小醜病毒解毒劑，可能沒有作用，多少能清醒一會。”

狂笑眨眨眼，瞳孔深處有什麽正在變化。

小醜瑪莎過來揪住狂笑的衣領，盯着他的眼睛吼：“從布魯斯的腦子裏滾出去，小醜！”

能治本嗎，估計不行，狂笑殺遍整個宇宙沒人能讓他改變一分，不過治标應該是沒問題，至少今天晚上的聚會會是布魯斯和蝙蝠俠屬性多過小醜。

一切都在狂笑的計劃之中，小醜瑪莎撕掉這句話，扔進垃圾桶。

再說一遍，托馬斯的韋恩莊園裏只能有一個小醜，那就是瑪莎，其他小醜通通滾出去。

托馬斯拔出注射器，随手扔進垃圾桶，對着剩下的蝙蝠張開手臂，大聲歡迎他們：“guys，聖誕快樂。”

樂高布魯斯最先過來，給一個擁抱，“嗨，dad，mom，聖誕快樂。”小聲在托馬斯耳邊，“別管那個小醜，他不是我們，是小醜。”這麽多蝙，論爸爸最喜歡的孩子，一定必須當然得是他，因為他是快樂的樂高man。

托馬斯哈哈笑，戳樂高蝙自稱有9塊腹肌的腹部，說：“不用擔心，媽媽會看好他。”說完松開樂高蝙，依次和剩下的蝙蝠擁抱，互相在耳邊說幾句別人聽不見的關心話語。

沒有過分煽情，沒有抱在一起抱頭痛哭，大家各自經歷過自己的痛苦，早已習慣深埋情緒，現在就很好。

我們見面，我們擁抱，把今夜當做是一個完整的家庭聚會，假裝之前每一個聖誕節都是這樣。

狂笑在藥物和小醜瑪莎的呵斥下暫時清醒過來，抱住她，把頭埋進她的懷抱，就像嬰兒本能抱住母親。

“媽媽。”他在瑪莎懷抱裏悶悶地說，“我失敗了，我沒能戰勝小醜。”

“有什麽關系。”小醜瑪莎摸他的頭發，說不清她現在是小醜更多還是媽媽更多，“誰說蝙蝠俠會永遠成功，誰告訴你必須每一件事都做到完美無缺。

你有犯錯的權利。

看見那個老家夥了嗎，他殺人、權錢交易、控制幫派、非法入室、還有一堆刑法上的罪責，是個大寫的惡人。

如果他不是叫托馬斯·韋恩，另外幾個布魯斯一定會把他扭送進黑門監獄，而不是來這裏給他過什麽聖誕節。

保護不了孩子的老家夥就該獨自一人在陰森破舊的房子裏喝悶酒。”

托馬斯：能不能不要這樣揭人老底，很難堪啊。

小醜瑪莎無視托馬斯不太自然的表情，繼續開解狂笑的心态：“布魯斯，你酗酒嗎？”

“滴酒不沾。”

“好孩子。”

狂笑：……

确實得到了安慰，又好像有哪裏不對。

托馬斯從鼻子裏噴出一口氣，不想搭理那邊的兩只小醜。和小醜瑪莎打交道這麽多年，他清楚知道現在的情況，作為媽媽，瑪莎在溺愛孩子，孩子做的都是對，我兒子犯錯怎麽了，誰能不犯錯，誰看不慣，站出來！作為小醜，侵蝕蝙蝠俠的心理是一種本能，歪曲事實概念偷換是拿手好戲。

如果是對其他布魯斯這樣說，托馬斯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攔住，狂笑……emm讓他們去吧，說不定兩只醜醜負負得正能正常一點。

只有小醜能控制住另一只小醜，只有媽媽能降住倔強的蝙蝠俠。

不論底層原因是什麽，只看結論，狂笑暫時清醒了過來，瑪莎也收起大部分小醜味，這就夠了，韋恩莊園不奢求完美，湊合過就行。

“瑪莎，布魯斯，時間正好，我們一起吃晚餐。”

九個成員、八個活人、七個韋恩、六只蝙蝠、五對父/母子、四只火雞、三個蛋糕、兩只小醜，一派祥和。

舉杯：“聖誕快樂！”

下章編一下為什麽沒有更多細節，努力圓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