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蝙蝠喊我爸

第54章 逆子

逆子

蝙蝠俠在刺客聯盟基地沒找到答案，奧古堅決否認他們克隆了托馬斯·韋恩，原話比較激烈并摻雜許多人類吵架時問候對方的高頻詞彙，翻譯出來大致是以下意思。

“克隆托馬斯·韋恩有什麽用，給你送一個爹？虧本生意我們才不做，真要搞你心态當然也是去克隆你兒子，那個被小醜殺害的羅賓怎麽樣？”

一句話兩個逆鱗，沒的談了。

刺客聯盟惱火蝙蝠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态度，吵完架不肯輕易放他離開，雙方再次大打出手。天明時分，這場起源于dna檢測的鬧劇終于結束，蝙蝠俠頂着整夜未睡的疲憊回到蝙蝠洞，灌一杯咖啡，撲在電腦前。

“老爺，你該休息了。”阿爾弗雷德和往常一樣，督促蝙蝠俠去休息，鐵打的人也需要睡覺。

“阿福，不是刺客聯盟做的，他是誰，從哪裏來？”蝙蝠俠問阿爾弗雷德，也是問自己，“我要找出答案。”

阿爾弗雷德：……

“老爺，我明白你的心情，充足的睡眠能提供更好的思路，去休息一下。”

蝙蝠俠把管家的話當耳邊風，繼續敲敲打打，用自己所能調用的所有資源找dark的蹤跡。

工作時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人，問阿爾弗雷德：“阿福，文森特醫生在哪？”

“文森特醫生請假了，他說對于小醜病毒研究有了重大突破，去找他的同學借實驗室。”阿爾弗雷德沒有絲毫猶豫。

托馬斯·W·文森特，軍醫、一樣的名字、對布魯斯·韋恩異樣的情緒，dark離開哥譚他也消失，謎題最後一塊拼圖出現後，他這些異狀這基本等于是明碼。

“阿福，文森特就是dark，他利用了你的情緒。”蝙蝠俠以一種絕對冷靜的語調說，“無論他說過什麽，阿福，他不是我父親。”

從感性上，蝙蝠俠能理解阿爾弗雷德對托馬斯·文森特的信任。阿福和韋恩夫婦的相處的時間比布魯斯和父母相處的時間要長，他們之前有很多共同的回憶。随便挑一些過往出來，能輕易調動一個老年人對故交的情緒。

布魯斯承認，如果不是有小醜這個元素在，自己或許也會付出信任。

“老爺……”阿爾弗雷德沒有否認蝙蝠俠的話，算是默認他的猜測，緩慢地說，“您需要和他本人談一談。”

“我正在這樣做，我在找他。”結束這個簡短的話題，蝙蝠俠繼續工作。

阿爾弗雷德勸說布魯斯老爺休息失敗，原地站了一會，離開蝙蝠洞，再回來時手上多了個托盤，托盤的食物種類正是之前文森特醫生提供的健康食譜。

蝙蝠俠調查疑似托馬斯·韋恩克隆體的行動被迫終止，哥譚超反們趁稻草人死了，而他的毒氣沒人管，組團偷走了他庫存的恐懼毒氣及氣體結構式配方。

這群反派互相之間有沒有因為搶毒氣打起來暫時不知道，哥譚人只知道萬聖節當天，豬面教授在一間餐廳施放恐懼毒氣，然後頂着一張比稻草人還醜的臉在鏡頭前大放厥詞。

“我接收了稻草人全部毒氣，我還能生産更多，今天只是開胃菜，明天會更多！”

Fuck，超反瘋了，城市沒法待了，哥譚人連夜逃離哥譚。24小時之內，能跑的全跑掉，哥譚近乎空城，或者說，失去正常人的哥譚現在是一座犯罪之城。

大街上游蕩着人渣、趁火打劫之人、法外狂徒。在整座城市危機面前，蝙蝠俠沒空處理自己家那些事，穿上裝備，投入近乎無盡的哥譚夜色中。

情況比蝙蝠俠想象的還要混亂，不僅僅有作亂的超反，城市裏還出現了全幅武裝的雇傭兵，比警局還要專業的裝備打得警局措手不及。

蝙蝠俠帶上自己的黑科技蝙蝠車替警局們解了圍，情況往好的方向發展。這時，一個戴投影頭盔，裝備精良，胸口漆阿卡姆瘋人院logo的家夥開着直升機出場。

兇狠地放話：“蝙蝠俠，我要殺了你！”

蝙蝠俠站在直升飛機前，風吹起他的披風，他凝視投影頭盔片刻，不帶任何感情地陳述：“你是紅頭罩，和Dark還有小醜混在一起的紅頭罩。”

氣勢洶洶的頭盔人明顯愣住，給蝙蝠俠一梭子人體描邊子彈，怒：“叫我阿卡姆騎士。”

“這次行動你們想做什麽，dark和小醜在哪？”

騎士投影頭盔上開始冒馬賽克，這話沒法聊了，多說無益，操控直升機離開。

雙方初次相見對話有些滑稽，但這并不能掩蓋騎士拉出軍事隊伍和蝙蝠俠做對的事實，更何況，這場混亂後面或許有來源未知Dark和小醜的策劃。

想到這兩位，蝙蝠俠腦子裏時常閃回父母恩愛的場景，Dark面具下托馬斯.韋恩的基因身份，以及女小醜毫無線索的真實身份，很頭痛，很心累。

小醜幻影不放過任何一個搞蝙蝠俠心态的機會，趕不走的蒼蠅一樣在蝙蝠俠行動時絮絮叨叨、狂笑，講地獄段子。

“小蝙蝠，不要自欺欺人了，沒有克隆沒有僞裝，Dark就是你奇跡降臨後複活的父親，他不愛你。”

蝙蝠俠開蝙蝠車在城裏炸街，揍翻一群又一群士兵，搜集一個又一個線索。

“小蝙蝠，我知道騎士是誰，要不要我告訴你，你笑一笑我就告訴你，不要太嚴肅，笑一笑，哈哈哈。”

數量龐大的遙控無人機攔在蝙蝠俠去路前，蝙蝠俠駕駛除了外形哪裏都算不上車的蝙蝠車大戰無人機。激戰正酣時接通先知，讓她幫忙看一下附近的攝像頭，遙控無人機，控制者一定就在附近，找到他，就能終止戰鬥。

“B，找到了，阿卡姆騎士在你七點鐘方向，屋頂。”

蝙蝠俠調整角度，橡膠炮彈，發射。

騎士應聲而倒，掉落時沖攝像頭方向豎中指，中氣十足怒罵：“Fuck batman！”

控制者倒地，無人機群失去控制，毫無章法懸在空中，蝙蝠俠輕而易舉解決，開車往騎士摔落的方向去，要是抓到騎士最好，找不到人開偵探收集線索，不論什麽結果，都不會白去一趟。

路開到一半，前方拐角處傳來引擎轟鳴聲，一輛黑色車子沖出拐角，甩出漂亮的漂移。騎士坐在駕駛室，嚣張沖蝙蝠車開過來，特意開擴音機大吼：“蝙蝠車，我也有，你知道是誰送我的。”

與蝙蝠車錯身而過時，稍稍放慢速度，比中指。

蝙蝠俠的表情翻譯出來只有兩個字，幼稚。

是的，非常幼稚，傑森自己也認同這一點。蝙蝠車上的車載ai帶着傑森脫離蝙蝠俠的追蹤，到達安全地點後，好奇問：“我無法理解你的行為，可以的話能告訴我原因嗎。”瞞着托馬斯和瑪莎這麽幹，被發現後一定會挨揍。

傑森摘下頭盔，讓車子處于敞篷模式，寒風中酷酷地說：“我想揍他很久了，瞞着爺爺奶奶揍爸爸，哼嗯，異常刺激。”

車載ai：這不叫刺激，人類一般管這種行為叫作死。

ai不懂，ai放棄這個問題，發言：“檢測到體表溫度急速下降，是否關閉敞篷模式。”為了裝酷喝西北風真是理解不能啊。

“關掉關掉，順便打開暖氣，謝謝。”傑森戴上頭盔，接入雇傭兵通訊，“所有人都有，彙報各點情況。”

傑森知道蝙蝠俠有能力黑進傭兵通訊系統，他不在乎，要的就是那份刺激，信息透明到這種份上，如果蝙蝠俠還猜不出來，去死吧。

沒猜出來，再次見面，蝙蝠俠看上去疲憊了很多，披風上多出破損。

“紅頭罩，dark和小醜在哪？”

就知道問dark和小醜，都特麽抓住他兩次了還鬧不清楚身份，腦子是豆腐做的吧，傑森在心裏罵罵咧咧。

開槍用重火力掀翻蝙蝠俠，一腳踩上去，用自己也不清楚複雜情緒說：“看見這把槍了嗎，我從dark的武器庫裏拿的。”說完點評一番蝙蝠俠的裝備，“很不錯，old man，這些年你沒有白活，不過，不如我的。”

收起能掀翻人的槍，掏出一把小手槍，怼在蝙蝠裝盔甲接縫處：“我了解你的一切，這身裝備在我面前護不住你。”砰，擡腳走人，拿背對蝙蝠俠，同時絮絮叨叨。

“看見你痛苦的樣子我很開心，痛苦使人成長，有個人這樣對我說過。”文藝話沒能說完，中槍的蝙蝠俠悄悄爬起，從背後發起攻擊。

傑森立刻哈哈大笑着和他互毆，“老家夥，你比我想象中要強一點，早知道這樣，那一槍我應該用大口徑子彈。”

“你是誰？”互毆期間蝙蝠俠語氣不善提問。

“你猜，呵呵。”傑森回以子彈。

第一次交鋒結束，傑森暫時領先。接下來的時間傑森數次見到（并激情打架）蝙蝠俠，每次見到，他的披風都比上一次要更為破碎，原本嶄新的蝙蝠衣迅速布滿劃痕，蝙蝠頭盔下的眼睛隐約可見缺少睡眠導致的紅血絲，還有藍色瞳孔之下若有若無的綠色。

見到這樣的蝙蝠俠，傑森無名火起，只有我能揍他，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恩怨，起身煩躁地走來走去。

正巧手下來報，“首領，蝙蝠俠上當了，他來救戈登。”

“我去料理他，這次最後一次了。”傑森雙手各撈一把槍，去見自己最恨也是最無法忘懷的人。

“你是誰？”蝙蝠俠再次問出這個問題。

“我是誰？”傑森低聲重複這個問題，“直到現在你都不知道，和當初一樣愚蠢，布魯斯。”打開頭盔。

毫不意外聽見蝙蝠俠震驚地說：“傑森？但……你死了。”

“我就知道是這句話！”傑森沖上去拿槍怼他下巴，“小醜說什麽你就信什麽，我信任你，你卻把我丢給小醜，在我看來你才是小醜，你是最大的小醜！”

蝙蝠俠：“不，我沒有。”揮手打退傑森怼在下巴上的槍。

傑森迅速後退，死死拿槍指蝙蝠俠，不讓他離開：“別特麽狡辯，你做了什麽，告訴我，你做了什麽，我就在阿卡姆，我能聽見你的腳步聲，我和你只在一牆之隔，我聽見你到來，然後無情的離開。”

蝙蝠俠：“我……”無言以對，無法解釋。

“傑森，這不是你和小醜待在一起的理由，離開小醜，她會毀掉你。”

“哈，你不知道，你竟然還不知道，哈哈哈。”傑森發出小醜式狂笑，故意編離譜的話氣他，“你既然将我丢給小醜，那我有權利選擇跟随誰，我樂意和小醜待在一起，你沒有理由管我，是你先放棄的。”

蝙蝠俠：血壓高了。

“看見我和當初完全不一樣的作戰方式了嗎，dark教的；聽見我快樂的笑聲了嗎，小醜的。他們，比你合格。”

“傑森，不要這樣，我能幫你。”

“你不懂。”傑森笑得開心，“在我們三人中，我是最不需要幫助的一個。”

蝙蝠俠寧願傑森對自己大吵大鬧，激情說髒話，或者瘋狂宣洩子彈，也不想看見他笑得像個小醜，太陽穴突突跳。

“小醜幹擾了你，不要試圖去理解她。”

“沒人能理解小醜，蝙蝠，再說一遍，我是我們三人中最正常的，哈哈哈。”

蝙蝠俠：沒看見你正常在哪裏，頭痛。

兩人雞同鴨講，傑森也不想痛痛快快讓蝙蝠俠知道事情真相，cos謎語人說他聽不懂的話，看他迷惑又痛苦的表情，非常快樂。

蝙蝠俠不快樂，打起精神沖向傑森，他現在什麽都不想說了，只想抓住傑森，讓他和dark還有女小醜物理隔離。

傑森欣然接收，扔掉槍，單純以拳腳和蝙蝠俠激情互毆，這一次他抛棄了所有技巧和戰術，動作裏沒有一點鬥志全是情緒。

Fuck batman，他就該挨一頓老拳。

戈登：你們打架能不能注意一下周圍，我還被捆在椅子上。

惜敗一招，沒打贏。

蝙蝠俠制住傑森，撕掉他胸口的阿卡姆logo标牌，打掉頭盔，直視他的眼睛：“停下來，羅賓。”

“fuck，我不是你的羅賓了，別叫我這個名字。”

“別這樣說，現在不算晚，我可以和你一起拯救。”說完這句能給整部劇打上he的話，蝙蝠俠掏蝙蝠黑科技把傑森捆得嚴嚴實實，塞進備用蝙蝠車副駕駛座，一路疾馳開回蝙蝠洞。

揍了蝙蝠俠一頓，自己也挨了一頓揍的傑森看上去心情不錯，在副駕駛位開心大笑。

傑森不知道的是，在蝙蝠俠視角，他所坐的位置有個小醜。傑森笑小醜也跟着笑。笑聲二重奏聽得人耳膜炸裂。

蝙蝠俠：決不能讓傑森再和小醜待在一起，他的精神狀況……

“阿福。”蝙蝠俠接通通訊，“我找到了傑森，我現在……帶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