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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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放開我!你這家夥快點放開我!黏黏糊糊的樣子太惡心了,快點松開!”嘴平伊之助掙紮着想要掙脫我妻善逸熱情的擁抱,但是無奈好幾天沒有吃飯的他根本不是得到了好好休息的小夥伴的對手。
“不管怎麽說,伊之助你先把衣服穿好。旁邊還有女孩子在啊,你這個暴/露的狀态會被抓起來的!”我妻善逸注意到好友全身□□的狀态之後,一下子就明白剛才為什麽會有女孩子的尖叫了。
按照我妻善逸以往的經驗,嘴平伊之助沒被女孩子打死都是幸運的。
在我妻善逸的堅持下,嘴平伊之助好歹把身上那件粉紅色的外套穿在身上。明顯的女士外套對于有着不符合年紀的強壯肌肉的少年來說有點小,雖然露出了大半個胸膛但是好歹把腰間至大腿的部位擋住了。
了解嘴平伊之助的耐性和暴脾氣,我妻善逸發揮驚人的手速給自己的隊友穿上了衣服,久違的心累感湧上心頭,久別重逢的喜悅讓我妻善逸下意識的露出了笑容。
“少年你就是我妻少年說的隊友嗎,是不是有什麽誤會為什麽你會朝我的女兒發動攻擊。”才波佐助的臉上還是爽朗的笑容但是高大的身軀已經擋在了女兒的前面。
才波美耶也走進了廚房,她看向因為突發事件而受到影響的廚師和聽到動靜所以探頭探腦往這裏看的食客,對戴上了野豬頭套之後完全符合玄彌描述的兩位失蹤的鬼殺隊成員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會影響到用餐的客人。”
“請跟我上樓去吧,我的朋友也是鬼殺隊的成員你們應該認識。對于尋找失蹤的鬼殺隊成員,我們也付出了努力。請。”才波美耶把妹妹拉到身後,然後側過身示意兩人上樓。
“有什麽事情我們上去說吧伊之助,我之所以能夠安全回來就是受到了才波先生的幫助。”聽力過人的我妻善逸當然能夠聽出“人的聲音”和“鬼的聲音”的區別,他清楚伊之助的判斷是正确的。
但是他更願意相信幫助過他的才波先生,在森林中的經歷讓看到過才波先生生活一角的我妻善逸更願意聽一聽,或許另有隐情或是暗含苦衷。
原本準備休息了的不死川玄彌注意到了樓下似乎不同于酒後玩笑的争吵,他從房間裏走出來剛走到拐角,就看到從樓梯上來的一群人。
是最後的試煉的時候合格的五人之一,我妻善逸看着站在樓梯拐角的不死川玄彌回想起了他們當時見面發生的事情。
是那個急性子的直接對負責監考的小孩子動手的雞冠頭,他換了發型之後差點沒認出來。
注意到站在美耶和冬美小姐身邊的高大男人,了然男人身份的不死川玄彌緊張的直接來了個九十度鞠躬:“才波先生您好,我是美耶的朋友不死川玄彌。今晚借宿在您家,實在是打擾了。”
一個晚上見識到了三種風格不同少年的才波佐助在聽到少年的話之後動作一頓,臉上的笑容真實了幾分:“不死川少年是美耶的朋友嗎,不用叫我先生叫伯父就可以。”
“父親,玄彌也是鬼殺隊的成員,我今天就是和玄彌一起進山尋找失蹤的金發少年和雙刀流野豬頭套少年。”保護着妹妹的才波美耶看向了高大的男人,眼睛變得亮晶晶。
“那既然是這樣,就大家坐在一起吧事情都解釋清楚吧。”在場唯一的成年人,氣場上絕對強者權威人士一錘定音,推開了會客室的拉門。
方形長桌的中間擺着大麥茶和各種點心,一邊坐着:不死川玄彌、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另一邊坐着:才波美耶、才波佐助和才波冬美。
看到父女三人坐在一起的時候,我妻善逸發現才波先生的兩個女兒一位長得像才波先生,而另一位眉眼更像是櫻夫人。
“我在昨天夜裏收到了鎹鴉的消息,讓我和另外兩名鬼殺隊成員一起尋找失蹤的成員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在商讨之後決定大家分頭尋找,由我和美耶尋找七裏濱附近。”不死川玄彌組織着語言說道。
“我們在山上發現了妖怪集市,只打探到了消息并沒有找到成員。原本我和美耶準備明天去神社向山神大人尋求幫助,沒想到夜裏你們兩位就都出現了。”
所以不是野豬妖怪是法術的時間到了妖怪變成人了,抹了把臉的才波美耶艱難的對坐在對面一臉慶幸表情還不清楚真相的不死川玄彌說道:“玄彌,還記得買五花肉妖怪老板送的小豬仔嗎,就是你身邊的被施法術後的同伴。”
不死川玄彌消化了兩秒之後想起剛才溫柔的紅發女孩抱着小豬仔去做的事情,一下子就炸毛了他拽着嘴平伊之助的衣領:“你這家夥,居然心安理得的接受女孩子給你洗澡嗎?”
脾氣本身就不是很好的山大王昂起臉也露出了兇惡的表情:“我又沒有讓那個女人給我洗,你這個家夥在生氣什麽?想要打架嗎?”
坐在旁邊的我妻善逸露出了停止思考的表情,在他被森林裏又餓又害怕的時候,伊之助那個家夥在享受年輕的小姐姐給他洗澡?太幸運了吧,這簡直是讓人嫉妒的發狂了吧。
兩個性格都很暴躁的少年看上去要把彼此撕碎,而三個少年都沒有注意到坐在對面的男人表情越來越危險。
“你們三個,禁止在料理屋裏打架。都給我停下來!”才波佐助拍了拍桌子,成年人的威信讓在場的三個少年停了下來:“繼續說。”
“因為追蹤到了形跡可疑的人,誤入妖怪集市。”回想起當時的情況就是一把辛酸淚:“我沒能拉住橫沖直撞的伊之助,搞了破壞的伊之助被憤怒的妖怪變成了小豬。”
“當時有妖怪在身後追趕我,後來我就在山裏失蹤了。”我妻善逸看了眼才波先生:“幸虧好心的才波先生救了我。”
“輪到我了吧,在被那個紅發女人抱回來之後我就察覺到了她的味道很奇怪,是鬼。所以在變回人的第一件事,就是朝她發起攻擊。”嘴平伊之助指着躲在父親身後的才波冬美。
“等一等,嘴平少年你嘴裏的鬼是指什麽樣的東西?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的孩子是你嘴中的怪物?”才波佐助皺起眉頭看着少年問道。
“畏懼陽光,以人類的血肉為食,這樣的怪物就是鬼。”少年的聲音沙啞又低沉:“至于證據,她有沒有吃過人她自己心裏清楚。”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刺痛了才波冬美的心,她攥緊拳頭喊道:“沒有,我從來沒有吃過人,也沒有傷害過任何人。”
尖銳的指甲戳進了她的手心,傷口卻幾秒鐘就消失了只留下斑斑點點的血跡。
見到這個情景,坐在才波父女對面的三人都睜大了眼睛。
冬美小姐,居然真的是鬼。
“爸爸、姐姐,我真的沒想過會這樣。我那天只是在睡前向神明許願,說是願意付出一切代價獲得更高的料理天賦。第二天醒來,我就發現自己的五感變得敏銳了,做的料理水平也提高了。”才波冬美畢竟才十幾歲,在父親的保護下接觸的人并不多閱歷少人也很單純。
看到自己的妹妹哭泣起來,才波美耶抱住了她。
籠罩在溫暖的懷抱裏,才波冬美哭的更兇了:“後來我才發現暴露在陽光下很痛,皮膚會像是燒傷了變得很恐怖。然後怎麽吃炸豬血塊還是會很渴望血液,會很虛弱只能每天多睡八九個小時。”
“爸爸當時進山采藥了,姐姐也不在身邊。我好害怕。”少女的哭聲逐漸變大,才波美耶拿出手帕溫柔的擦拭着妹妹的淚水,殺心以起。
不要讓她見到那個哄騙無知少女的該死的家夥,她要讓他知道什麽叫活在地獄。
該死的鬼舞辻無慘,那個家夥又毀掉了一個原本應該很幸福的家。
少女的哭聲讓鬼殺隊的三位少年都沉默了起來,哭聲中飽含着委屈、不解又悲傷的神情壓的我妻善逸覺得喘不過氣來。
“所以你們所謂的鬼殺隊,指的就是斬殺惡鬼的意思是嗎?”才波佐助冷靜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們:“我很敬佩你們的勇氣,不過作為一個父親,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孩子。”
“我的女兒只是生病了,我會找到治愈她,讓她恢複健康的辦法。我相信我的孩子,她是個很堅強很有自制力的孩子,她不會傷害任何人也不會吃人的。”
才波佐助看着眼前的少年,擲地有聲的說道:“我知道你們在懷疑什麽,我不會讓我的孩子越過那條線的。作為父親,我會承擔起她背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