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坦白
坦白
門外傳來降谷零的聲音：“你們這麽快就回來了？”
萩原研二有磁性的聲音歡快地響起來：“呀，小降谷，準備去洗澡？”
降谷零帶着笑聲的話語透過門穿傳進來：“是啊，剛好準備和hiro去洗澡。”
羽生秋笙聽到聲音，就迫不及待地站起來，開門沖出去。
松田陣平見到他便開口：“羽生，我有話要問你。”
羽生秋笙急切地開口：“hagi！我有話要說！”
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又同時落下，最後倆人面面相觑。
降谷零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看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又看看羽生秋笙，最後選擇閉嘴：這三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萩原研二愣了愣，随即輕笑一聲，“小羽生，我們來談談？”
羽生秋笙捏着筆記本，緊張地捏了捏手指，努力保持着冷靜地點頭：“好。”
諸伏景光開門出來，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們三人之間蔓延着一種奇怪的氛圍：怎麽了？
現在，羽生秋笙超級慌的，不自在地往後挪一下位置，想要離對面兩人遠一點。
他的對面，床上坐着兩個人，其中一位卷發男神拿着他的筆記本，光明正大地看着，還一邊點評：“啧，羽生你的筆記寫得好亂啊，還塗塗畫畫的，看起來亂七八糟髒兮兮的。”
羽生秋笙讪笑：“我又不可能一次性完完全全記下來，不就只能想起一點就記一點了嘛……”柯南可是更了二十多年欸！他怎麽記得了這麽多！
萩原研二坐正身姿，湊過來，雙手緊張地交叉搭在椅背上，認真地看着羽生秋笙：“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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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秋笙不自在地後仰，離萩原研二遠一點，緊張地稍微側頭看着床頭：“……什麽？”
“這些，都是真的？”萩原研二認真地看着他發問。
羽生秋笙緊張地咽口水，但是認真地轉頭跟他對上視線：“是，這都是，真的。”
萩原研二紫色的眼眸沉沉的，他的喉結動了動，想說什麽，但是一時間也想不到自己想表達些什麽。
羽生秋萩近距離和男神對視，如果是平常，他老早就尖叫起來了，但是此刻，他看不清那紫色的瞳孔中到底有什麽情緒。
松田陣平擡頭，一臉平靜地問：“羽生，我想問一下。”
羽生秋笙狼狽地躲開萩原研二的視線，“你說。”
松田陣平将筆記本打開某一頁，怼到羽生秋笙面前，指着某一行字，面無表情地說：“……炸/彈停止倒計時，萩在拆彈現場抽煙，等待居民撤退，沒有穿防爆服；拆彈拆到一半，松田的電話打進來，萩接電話；炸/彈回秒，6秒後萩殉職……”
萩原研二感受着背後涼飕飕的視線，頓時冷汗泠泠：“陣、陣平醬……”
“萩沒有穿防爆服，還在拆彈現場抽煙，還接我電話？！”松田陣平靛藍色的瞳孔一時間燃起熊熊烈火：“這是真的嗎。”
羽生秋笙狂咽口水，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回答。hagi會被揍的吧？hagi會被揍的！
松田陣平點頭：“好，我知道了。”
萩原研二連忙跳起來，躲到羽生秋笙的背後，抓住羽生秋笙的衣服：“陣、陣平醬！那個不是我你不可以把這件事套在hagi身上啊！”
羽生秋笙連忙擡手做投降手勢，額頭滑落一滴冷汗：“你們、馬自達，你、你冷靜一點……”馬自達你冷靜一點！你們之間的矛盾，別牽連我這個無辜的粉絲啊！
“但是這還真是萩你能做出來的事情呢，”松田陣平一臉平靜地說出來：“在拆彈現場抽煙什麽的。”
松田陣平越是冷靜，萩原研二就越慌，連忙開口表态：“陣平醬！那個是未來的我，不是現在的我，hagi保證！絕對、絕對不會幹出這種事情的！”
松田陣平點頭：“我知道啊，但那個就是未來的萩，不是嗎？”
萩原研二背後冷汗泠泠，努力地抓住羽生秋笙的肩膀，不讓他離開：“陣、陣平醬！你聽hagi解釋啊！那個、那個是未來的我，我現在、還沒遇到呢！”不要将還沒發生的事情安在現在的hagi身上啊喂！
松田陣平慢條斯理地将筆記本放下，冷笑一聲，“羽生！”一拳直直地揮出去。
羽生秋笙下意識側頭彎腰，這輩子的求生欲都表現在這一刻了。
這兩人默契的配合是萩原研二沒想到的，一下子就被打中了臉頰：“嗷！！！”
萩原研二整個人瞬間失衡朝後翻去，手在衣服上滑了一下，被羽生秋笙掙脫束縛。
松田陣平完全沒有留手，這一拳，真的下了狠勁，臉蛋都瞬間腫起來了。
萩原研二被揍得抱頭四下逃竄：“陣平醬！我錯了！hagi真的知錯了！”
羽生秋笙像條泥鳅一般滑溜地掙脫萩原研二的爪子，溜到戰場的邊緣，躲在角落裏觀看，以免阻礙了松田陣平的出拳速度。
松田陣平的拳頭如驟雨般密集、目标明确地朝着萩原研二的臉蛋直奔而去，不帶絲毫猶豫。
而萩原研二因為心虛，完全不敢還手，只能抱頭鼠竄，一邊求饒：“陣平醬！hagi真的錯啦！”
羽生秋笙狂咽口水：’看着好痛啊！’
系統都控制不住地咽口水：’是的，看着好痛……腫了啊。’
羽生秋笙心虛外加緊張，聲音都有些飄渺：’系統，你說，如果我選擇繼續瞞下去，到時候，我會不會也會像hagi現在這樣，被馬自達追着打？’
系統的聲音也發虛，充滿着不确定：’……也許吧？’
羽生秋笙頭一次覺得，自己真的做了一個超級正确的決定，永遠都不會後悔的那種！
最後萩原研二被迫簽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松田陣平才停下拳頭。
挨了松田陣平一頓暴打，萩原研二的臉，好吧，已經不能叫臉了，也許叫豬頭比較合适。
萩原研二含糊不清地說：“陣平醬……氣消了點沒？”
松田陣平呵呵他一臉，萩原研二連忙讨好地朝他笑：“陣平醬～別生hagi的氣了嘛，你看，hagi都被你揍成這樣子了，你就原諒原諒hagi吧？”
“hagi保證，我絕對不會成為那個萩原研二的！”萩原研二連忙表示：“這種違規的事情，hagi怎麽可能會做，絕對不會做的！”
松田陣平翻個白眼，直接坐回床上，拿起筆記本，朝着在一旁罰站似的站在牆角的羽生秋笙看過去，用下巴點點凳子，頗有一副黑/道大佬的意味，“羽生，坐。”
羽生秋笙麻溜地滾過來乖巧地坐下來，宛如面對老師的乖乖學生那般，标準的坐姿，手還規規矩矩地放在大腿上：“馬、馬自達。”
萩原研二想要在床上找個地方坐下來，松田陣平擡頭看他一眼，萩原研二瞬間慫了，跑去跟羽生秋笙擠一張凳子：“陣平醬～”
“羽生，諸伏卧底暴露，降谷仍在卧底中，他們去哪裏卧底了？”松田陣平仔細地看着筆記，努力地辨認着羽生秋笙記得亂七八糟的信息。
羽生秋笙眨眼，“是一個叫’組織’的犯罪組織，我們都叫它黑衣組織，因為他們總是穿黑衣服。”
但是更多的信息，羽生秋笙不知道該不該跟他們講，畢竟他們不是公安，未來的職業也不是公安，最後羽生秋笙含糊地說：“關于組織的事情，等大家一起，我再說吧。”容我再考慮一下？
松田陣平啧一聲，沒有繼續問下去：“諸伏是怎麽卧底暴露的？我不認為他的能力會這麽菜。既然他已經決定去卧底，那麽肯定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絕對不會因為個人情緒影響了卧底，所以我不認為，他會因為做事不嚴謹，導致暴露了自己，你說降谷那個直來直往的家夥或許還有可能被發現。”
當然，既然能夠一直卧底下去，那就證明降谷零很優秀，是一名非常合格的搜查官。
萩原研二撫掌沉思：“小諸伏雖然看起來确實是很溫柔的人，但是我也不認為，他會讓這一點破綻害自己落入危險的境地當中。但是從你的筆記來看，小降谷還好好地卧底着，小諸伏暴露自殺了。”
羽生秋笙點頭同意他們的說法，因為他也覺得，既然hiro都已經決定踏上這條黑暗的道路，那就絕對會盡所能去做到最好，絕對不會因為個人性格或其他因素，而被黑衣組織抓到破綻。
“有一種觀點是，警視廳的公安內部，有他們的卧底，卧底把hiro是卧底的信息上交給了黑衣組織。”
松田陣平皺眉，一臉厭惡：“黑警啊。”
萩原研二沉思：“這麽說來，确實很可能。”
“沒有抓出來嗎？”松田陣平皺眉：“三年時間，zero都沒有抓出來？”
那可是仇人啊，松田陣平不信降谷零不會去查。
羽生秋笙搖頭：“我不知道，這個只是我所知道的其中一個觀點，到底有沒有卧底，zero有沒有抓出來，我都不知道。”
畢竟，作者都沒畫的東西，他想得再多都是猜測。
羽生秋笙沉思：“不過如果真的存在這麽一個卧底，還沒有抓出來倒也能理解。zero在警察廳，hiro在警視廳，他不好越過界限去警視廳調查hiro的事，而且hiro暴露，zero必定會受到牽連，等zero有時間去調查這件事的時候，那個卧底肯定已經處理好這些細節，讓自己繼續潛伏下去了。zero若是執意調查，最後無外乎自己暴露，以及暴露hiro的真實個人信息，牽連到hiro遠在長野的親人，所以zero束手束腳，沒有辦法去調查這件事。不過這些都是我的猜測，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松田陣平點頭表示明白，翻到伊達航的筆記那裏：“班長是車禍，娜塔莉及其家人死亡是怎麽回事？”
羽生秋笙：“班長的話，是因為調查一個結婚詐騙罪的案子熬夜過度，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躲閃不及，遭遇車禍殉職，對方是疲勞駕駛。娜塔莉是班長的女朋友，在接到班長殉職的消息後，在家中自缢身亡，娜塔莉的父母是從北海道前來認領娜塔莉的遺體時，遭遇車禍死亡的。”
雖然已經看過一遍，但是再次聽到的時候四人皆亡的消息，萩原研二還是忍不住感到窒息：“四條人命啊……”
松田陣平堅定地開口：“這種未來絕對不會再發生的。”
羽生秋笙忍不住笑了笑：“對，絕對不會發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