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沖突
沖突
早上六點,羽生秋笙便精神奕奕的起床,收拾好內務,等待檢查後前往操場參加早訓。
早上九點半,鬼冢教官:“下課!”拿起教具往教室外面穩步前行。
萩原研二癱在椅子上:“好累,好想睡覺。陣平醬,下節課在哪裏上啊?”
松田陣平從抽屜裏掏出一個盒子拆起來,零件瞬間擺滿整個桌子,甚至一張桌子不夠放,直接征用了萩原研二的桌子:“就在這個教室,犯罪心理課。”
萩原研二伸個懶腰,拉着凳子靠近松田陣平,跟他一起拆盒子。
B君拿着課本上前:“班長,這個知識點我不是很會,可以再跟我說一遍嗎?”
伊達航笑着接過課本,“當然可以。”
伊達航周圍瞬間圍得水洩不通:“謝謝班長!”
相比之下,年紀第一的位置那邊冷冷清清的。
因為伊達航在班上有意無意地護着降谷零,所以班上沒有同學再拿降谷零的發色和膚色開玩笑,雖然其他摩擦還是有的,但是沒有戳中傷人的點,也只停留在摩擦争執上面,沒有傷害同學間的情誼。
降谷零安靜地坐在椅子上預習下節課的內容,景光不知道去了哪裏,周圍的同學都離開了座位,四周空空蕩蕩的。
羽生秋笙捏着課本,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系統,你說,我現在上去問zero問題,怎麽樣?’
系統驚訝:’非常好啊!這可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呢!你看其他人都沒有問zero問題,你現在上去,就等于跟男神獨處了哦~上吧!秋笙!抓住這個機會吧!’
秋笙偷瞄降谷零,’可、可是,我好緊張啊……你看zero預習得多認真,我還是別上去打擾他了吧……’
然而嘴上是這麽說的,心裏的小人兒卻一直在慫恿他上去: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就難再遇上這麽好的獨處機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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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你可以這麽想啊,你看,zero身邊冷冷清清的,肯定是他們覺得zero是金發黑皮,不敢上前去問zero問題,你要是上去問zero問題,主動讓其他人了解zero,認識到zero的好,以後就有人來找zero問問題啦!’
羽生秋笙仔細思考一番,’說得有道理!zero可是非~常好的人!我一定要讓他們明白zero身上的優點!讓zero交上更多的朋友!這麽好的zero,怎麽可以被人排擠!’
羽生秋笙給自己打氣,拿着課本朝着降谷零走去,心情激動緊張得手都在顫抖。
萩原研二注意到小粉絲朝着偶像走過去,忍不住挑眉:欸?小粉絲終于都要出手了?
這倆天他經常會注意到這個“追着偶像來警校的小粉絲”的行蹤,說實在的,他在一旁圍觀都為小粉絲感到着急,恨不能直接上去推一把:怎麽這麽磨蹭啊!就只在旁邊默默地圍觀!上啊!直接上啊!勇敢地上啊!
今天居然看到小粉絲主動去找偶像說話,萩原研二的心情頓時激動起來:噢噢噢!小粉絲居然主動出擊了!
萩原研二連忙點一下松田陣平,示意他看那邊:陣平醬!快看!小粉絲主動出擊了!
松田陣平挑眉,朝那邊看過去:真的上去了?膽子大起來了?
這兩天他跟萩打賭,看這個“讨厭的年紀第一的小粉絲”什麽時候才敢上去跟偶像說話,松田陣平賭一個星期之內,萩原賭三天之內,賭注是一包珍藏的炒面面包。
結果這小家夥是真能忍,連松田陣平都跟降谷零起了不下十次“交集”(沖突),結果他居然還能穩坐座位圍觀,氣得松田忍不住磨牙。
萩原研二眨眼:陣平醬~hagi贏啦~
松田陣平心裏莫名升起一種“孺子可教也”的欣慰感:嗯,回去就把炒面面包給你。
’加油啊!小粉絲!’萩原研二默默在心裏給他打氣。
降谷零感覺到旁邊有人停下來了,以為是自己桌子上的課本擋住了過道,對方不好走過去,便将課本往桌子中間挪一下。
結果對方還是沒有動,降谷零頓時有些疑惑地擡頭:“請問有什麽事嗎?”
羽生秋笙緊張地把課本往桌子上一放,瞬間發出“砰”的響聲,這架勢感覺是來找降谷零麻煩的。
系統的眼皮子頓時狠狠地跳了一下:……
羽生秋笙腦袋一片空白:……我草!我在幹什麽啊!!!
系統捂臉:大概此刻在zero心裏,秋笙這是來找麻煩的吧……沒救了。
班上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下意識地朝這邊看過來。
萩原研二擡手捂住臉:這麽氣勢洶洶地把課本拍在桌子上,你這是去找茬的嗎!
松田陣平:……
頓時生起一種無力感:萩……他真的是那個金發的粉絲嗎?怎麽感覺跟仇人一樣?
諸伏景光剛上完廁所回到門口,見狀頓時皺起了眉頭。
降谷零平靜地放下預習的課本,平靜地看着秋笙:“請問,有什麽事嗎?”來找茬的?
羽生秋笙尴尬地拿起課本:“啊,那、那個,我……”
緊張地咽口水,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就是,想想想跟你說一句話啊不是!我就是有個問題不太懂,想想想問問你……”
羽生秋笙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腦子一片空白,心裏的小人用力地撓牆哭:啊!我在幹什麽啊!我把書本拍在了男神的桌子上了!!!
降谷零得知他是來請教問題的,臉色瞬間變得柔和下來:“哪一道題?”
羽生秋笙還沉浸在悲傷之中:我在zero心裏,好感肯定跌到谷底了!
系統:……
’秋笙!!!’
羽生秋笙吓了一跳,眼前的降谷零有些無奈地看着他:“羽生同學,你還好吧?”
他問哪道題不會,結果眼前這個人呆呆地定盯着自己的桌子,一臉悲傷,搞得降谷零一臉懵逼。
羽生秋笙緊張起來:“我、我很好?”發、發生了啥事?
系統:’……zero問你好幾次啦,你到底哪道題不會。’
降谷零耐心地重複一遍:“羽生同學,你哪道題不會,先給我看看?”
羽生秋笙臉蛋瞬間漲紅了,連忙把課本遞給他,這次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上:“這、這道題。”
降谷零的功底深厚,語速不緊不慢,有條有理、井然有序,三兩句話就給秋笙說明白了,不自覺圍過來旁聽的人頓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原來如此!降谷君你好厲害啊!”
很快,降谷零身邊便圍了一群同學問問題,秋笙被擠到了最外圍,拿着課本回自己的座位上滿意地圍觀這一盛景。
’啊!他們終于都明白zero的好了~’
另一邊盯着秋笙的兩人頓時升起恨鐵不成鋼的情緒:你就這麽回去了嗎?你就這麽回去了嗎!這麽好的機會,你就這麽放棄了啊!多問他兩道題啊!多說幾句話啊!你可是第一個來的欸!怎麽這麽輕易就被擠出去了啊!!!
萩原研二癱在椅子上:陣平醬……小粉絲真的是,太讓人傷心了,這麽好的機會都不把握!
松田陣平收拾桌子上的東西,恨不能上前押着這個粉絲,把他焊死在降谷零旁邊:我真的,從未見過這麽膽小內斂的粉絲!這算什麽追星啊!他都追到了警校,就不能再勇敢一點,找機會跟偶像多一些交集嗎?!這次可是他先去問問題的啊!居然就這麽被擠出去落寞地回座位!他就不能勇敢一點,把其他人統統擠開,霸占偶像嗎?!就十五分鐘的課間!霸占了也沒什麽關系的吧?!
秋笙捂住臉傻笑:好多人圍着zero呢~過了今天,肯定很多人跟zero交朋友的,畢竟zero就是這麽好,他們不跟zero交朋友肯定是他們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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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秋笙照例跟在男神身後打飯,端着飯盆去找座位的時候,發現餐具回收站直徑五米的地板被擦得非常幹淨,遠遠看着都能看到地上清晰地倒映着飯堂的天花板,六米外放着一個“小心地滑”的牌子,随後秋笙便徑直朝着男神們走去。
’這個位置好,可以看得到所有的男神。’羽生秋笙把飯盆放下來開始吃飯:’等以後他們交上了朋友,我就不用再專門找一個能夠看到他們所有人的位置坐了。’
系統:’專心吃飯吧你,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事情嗎?你還敢不專心吃飯?’
秋笙:’……我不會再被嗆到啦!’
周圍的人都在安靜地吃着飯,小聲又讨論着問題。
突然,降谷零旁邊餐桌不知道哪個班的人提高音量:“話說回來,這裏是警校吧?”
那人旁邊的朋友有些懵逼:“啊?是啊,怎麽了嗎?”
“這裏既然是警校,怎麽會有外國人在這裏上學呢!”對方看着降谷零,故作疑惑地開口。
朋友頓時便笑起來:“诶呀,人家總會有辦法的嘛,改國籍不就行了嗎?再不行,還有其他的方式可以進入警校的,只要有——”食指和拇指隐晦地輕搓一下,“方法總是很多的。你還是別管這個了,趕緊吃吧。”
他頓時笑起來:“你說得有道理。不過一個外國人在警校上學,還真的非常讓人感到稀奇呢,一個外國人居然對我們國家的法律知識這麽了解,細思極恐啊。”
諸伏景光頓時皺起眉頭想要起身,降谷零伸手抓住他的手,對他搖搖頭。
伊達航臉色陰沉地放下勺子,站起來走過去,雙手一把搭在對方的肩上,黑着臉開口:“我說,你們說我班上的同學是外國人,你們有證據嗎?”
那兩人被吓了一跳,“……金、金發黑皮的,不是外國人還能是rb人?”
“也就是說,你們沒有證據了?沒有證據你們憑什麽造謠他是外國人?”伊達航渾身氣息淩厲起來,把那兩人吓得瑟瑟發抖:“你們給我聽好了!降谷是rb人!不要用外貌去判斷一個人!還有,”
伊達航神色有些危險地盯着他們:“你們随意诽謗警校的同期,不要以為什麽事都沒有。如果我聽到有人造謠我班上的同學,我這個作為班長的,必定會追究到底!所以,你們的嘴巴,最好給我閉嚴實一點!明白?”
那兩人吓得連連點頭:“明白明白!我們明白了!”
伊達航:“現在,請給我班上的同學,道歉!”
那兩人連忙起來跟降谷零道歉:“對不起!”
降谷零沒有說話。
這一次的沖突,以這倆人當衆道歉結局,想必飯堂的其他人都明白,以後不會再在他們面前說這種含糊不清、可以稱得上造謠的語言了。
私下的也管不住這些人的嘴,如果發生這種造謠的情況,他們也只能暗中尋找,然後報告教官處理。
伊達航也達到了他的目的,便放開他們的肩膀,臉上露出笑容,“嘛,明白就好。我不希望有人再說我們鬼冢班的降谷君是外國人,降谷君是rb人,他絕對不會是什麽外國人。”
随即伊達航掃視一圈,大聲地說:“降谷君可是堂堂正正地以第一名考入警校的,你們這樣說,可是很傷同期友誼的,知道嗎?”
那兩人頓時連忙點頭:“對不起!我們不會再說了!”連忙端起餐盤逃離現場。
’班長威武!’羽生秋笙在心裏吶喊助威,看到他們離開,也跟着端起餐盤跟上去。
降谷零笑着對走回位置坐下來的伊達航道謝:“班長,謝謝。”
諸伏景光也抿嘴笑了笑:“班長,謝謝你維護zero。”
伊達航擺擺手:“嘛,畢竟我可是班長啊,怎麽可以看着自己班上的同學被人造謠。”
松田陣平放下勺子,對着早就吃完的萩原說:“我吃完了,走吧。”
剛才道歉的兩人離開了伊達航的視線後,臉上頓時變得忿忿不平起來,那個人說:“操!鬼冢班的人就是一群瘋子!不就是說了兩句嗎!至于鬧起來嗎他們!”
他的朋友開口勸阻,但語氣帶着憤怒和不滿:“你小聲點,要是被他們聽到了,肯定又沖上來罵人啦。”
那個人說:“嘁,誰管那群瘋子。”
秋笙面無表情地盯着前面那兩人:’系統!我好生氣哦!他們根本就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
’……雖然我想勸你不要生氣,但我也好生氣哦!好想套他們麻袋啊!’
羽生秋笙目光幽幽地盯着他們:’我要想個辦法搞他們!’
系統憤怒地用鼻子噴着氣兒:’我支持你!’大不了我到時候就去查一下他們是哪個班的,幹過什麽虧心事,統統捅出來給別人看看!
前面那兩人還在小聲到罵着,從降谷零開始,火力開始蔓延到伊達航身上,到最後連帶着整個鬼冢班一起罵進去。
聽得後面羽生秋笙棕色的瞳孔越發幽深,心中仿佛有一團火焰直把大腦一起燒掉。
’呵呵。我覺得,我們鬼冢班,比你們這種蠢貨好上不止兩倍呢。’
系統氣得當場打開系統面板:’艹!我要找一下他們過去做的虧心事!’
羽生秋笙微微一笑:’系統,你別做違規的事兒哦,今天這兩人,還是交給我吧。’
系統:’你有計劃了?’
羽生秋笙神秘地笑笑:’你看着就好。’
一般人走路,後腳跟到前腳跟的距離是45-60cm。
’他們腳跟到腳跟的距離大概是55cm,一秒走一步,下盤不是很穩……’特別是在憤怒的情況下,他們壓根就不注意腳下的情況,走路的速度還很快。
秋笙仔細思索:’回收站那裏,阿姨剛剛擦完地,地板很滑,小心翼翼地走路都有可能會打滑……’在不注意地情況下還有可能會打滑摔倒……
羽生秋笙認真地計算着他們的步伐,計算他們下一步會踩上去的位置,經過幾次推演無誤後,加速越過他們走到他們前面。
低頭看一下自己餐盤裏還剩下來的殘渣,有一塊被切成四四方方的青椒,硬度是那種踩上去不會被一腳踩爛的程度,頓時嘴角上揚:’這可真的,天助我也啊。’
系統:?
羽生秋笙估測他們直線行走的路線,下一步會踩在哪個位置上,左手扶住餐盤,右手拿起勺子放在青椒下方,輕輕地一挑,青椒落到地上。
下一秒,那個人一腳踩在青椒上面,青椒覆蓋着汁液,和滑溜溜的地板摩擦,倏地一下飛出去。
秋笙連忙往前走幾步躲開飛濺的汁液,回頭看着這一幕,臉上露出了笑容。
那個人腳底打滑,直接來了一個劈叉,手下意識往自己身上收,結果餐盤直接朝着自己臉上傾倒,殘渣剩飯和湯汁直接蓋在臉上。
他在摔倒的一瞬間,反應很快地伸手抓住旁邊的東西,想要找到平衡身體的支點,穩住身體,結果最後拉的朋友重心不穩,直接側傾摔倒在地上,跟朋友一起同難同當,被剩飯剩菜蓋臉。
這位朋友也是下意識地擡手想要抓旁邊的東西。
旁邊的人靈活地躲過去。
最終這兩人摔作一團,倒在地上,狼狽至極。
周圍的人被這一變故驚得瞬間失聲,呆呆地看着這一幕,幾秒之後,才反應過來,艱難地忍住爆笑的沖動。
一個應該是他們的同學,見狀連忙上前伸手去扶他們倆人,結果那人借力起了一半後,一腳踩在湯汁上,又一個腳底打滑,摔倒在地上。
湯汁順着臉頰滴落到地上,頭發上還挂着一根被嚼過的青菜,臉上粘着米飯粒,倆人狼狽至極。
同學差點忍不住笑出聲,連忙轉過身去忍笑,免得在他們面前失禮。
羽生秋笙故作同情、小聲地自言自語,但是這音量,确保那兩人清清楚楚地聽到:“诶呀~果然人還是不能做虧心的事兒啊,這麽快就遭到報應了~”
那人的難兄難弟臉漲紅了,又變黑了,急急忙忙地、連滾帶爬地站起來逃離現場,那人也連忙爬起來,連餐盤都不要了,紅着臉連滾帶爬跑出去。
等那兩人離開之後,飯堂裏瞬間發出一陣爆笑:“哈哈哈!”
秋笙滿意地笑起來:’诶呀~我都沒想到居然還能有這麽好的結果啊~’
因為他在前面,那兩人是平齊着走的,如果兩個人的面前都扔一塊青椒,那麽就會非常明顯,可能會被他們發現從而躲開這塊掉在地上的青椒,所以秋笙最後只挑那個最先開口嘲諷男神的人,計算着他們會在幾秒後踩上那個位置,把青椒扔在那個位置上。
秋笙還很遺憾只能計算一個人出醜呢,結果非常出乎意料,坑到了兩個呢~
’一石二鳥呢~’羽生秋笙高興地哼着小曲兒把餐盤放到回收站,取來掃把打掃衛生。
雖然沒有人知道這是秋笙搞出來的,但自己明白,既然這是自己搞出來的,那就應該收拾幹淨是不是?
我這個人啊從不記仇,因為一般有仇我都會當場報了。
系統盤算出秋笙的計劃,頓時佩服得五體投地:’高!這計謀,高啊!我怎麽不知道你居然還有這種心機?’
真不愧是“林秋笙”啊!能在短時間內想出這麽好的計謀,精準地把青椒扔到對方的腳下,是“林秋笙”能做得到的事情!
果然自己沒有找錯人!
資料上有寫到“林秋笙”其實很擅長計算,但是他很少會做。
系統又在資料上打一個勾。
秋笙專心打掃:’我很少會計算,因為我腦子比不過那些聰明人,但我又不是不會,只是不想做而已。我自認為跟剛才那兩個蠢才相比,我還是非常聰明的。’
系統小聲嘀咕:’是嗎?我倒是覺得你非常聰明。’
聰明得讓系統覺得,他已經不在普通人的行列,屬于天才的類別了。
秋笙:’嗯?系統你在說什麽?’
系統:’沒什麽,趕緊打掃完然後找個地方休息吧,要不然下午的訓練你會吃不消的。’
秋笙臉上的高興仍然半分不減:’雖然我也想,但是這範圍這麽大,一時半會兒也打掃不完啊。’
其他人都以為秋笙是見到了辱罵他人的人倒黴所以高興,但是萩原研二倒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随即露出笑容:“陣平醬~我們也一起來打掃幹淨吧,要不然等小羽生打掃完,下午的訓練也該開始了。”
松田陣平點頭,取來拖把開始擦地,萩原研二朝秋笙比個wink:“小羽生~我們來幫忙啦~”
羽生秋笙眼睛霎那間亮起來:“啊!非、非常感謝hagi、萩原君和馬自達君!”
’系——統——看到沒有!男神啊!就站在我面前!還幫我打掃衛生!!!’
’……看到了。’
這人在智障和睿智之間來回切換,讓系統覺得,資料果然還是死的。
只有當真正地靠近時,才能發現“林秋笙”真實的一面。
系統嘆氣:其實吧,自己拿着資料來看人,也是一個非常弱智的行為吧。不是有一句話叫做:資料僅供參考嗎?也許自己應該抛開死的資料,用自己的眼睛去真正地了解“林秋笙”這個人。
系統将資料壓箱底,決定從這一刻開始,擺脫固定思維,用自己的眼睛,重新認識“林秋笙”這個人。
伊達航他們端着餐盤走過來,見狀便加入打掃衛生。
“好了!已經打掃完畢,工具就交給我,你們趕緊去操場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吧。”伊達航拎着工具放回原位,此時飯堂已經空空蕩蕩的。
工作人員對他們連連道謝:“诶呀,非常感謝你們。”
降谷零搖頭:“不用謝,我們就先走了。”
秋笙略顯尴尬地笑了笑:啊這,受不起啊,這可是我搞出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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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體能訓練課,無負重跑步五公裏訓練,23分鐘內完成為及格。
羽生秋笙跑着跑着就發現班上很多人都不見了,一些人臉上憋得通紅的,努力想要跟上其他人的步伐。
慢慢地又一大群人被甩到了後頭。
降谷零維持着規律的呼吸,向前方跑去,松田陣平跟他持平,兩人不知怎麽的又杠起來了。
松田陣平龇牙:“我才是最厲害的!昨晚跑步是我贏了!”
降谷零同款龇牙:“哈?明明是你輸了!”
松田陣平:“有本事再來比比啊!”
降谷零:“比就比!”
兩人朝着終點一路狂奔。
萩原研二無奈:“他們真的……”
諸伏景光接上:“活力十足啊。”
兩人對視,撲哧笑出聲。
諸伏景光說:“簡直像個哈士奇。”
萩原研二點頭:“确實,特別是陣平醬,拆起家來,破壞力絕對比哈士奇還強大。”
伊達航汗:“你們倆這麽形容他們真的好嗎。”
羽生秋笙默默加速跟上來偷聽。
萩原研二豎起一根手指晃了晃:“不不不,我這是實話實說,陣平醬喜歡拆卸,如果給他一個螺絲刀,他可以将家裏的一切東西全部拆掉。”
諸伏景光好奇:“這麽厲害嗎?”
萩原研二:“嗯哼,陣平醬的動手能力可是絕對一流的。而且只要他腦海裏有個想法,就會立刻動手。”
萩原研二比個OK手勢:“三分鐘就能拆掉一個微波爐。”
諸伏景光驚訝:“欸——這麽厲害啊。”
伊達航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那可真是厲害啊。”
羽生秋笙點頭:确實,馬自達的動手能力非常厲害的,如果不是殉職太早,他絕對會以最快的速度升職,成為最年輕的警部。
萩原研二:“陣平醬不僅拆東西厲害,他拆完也能很快就裝起來了。不過經常會出現多出來一顆螺絲釘,微波爐就炸了。”
諸伏景光疑惑:“是不會裝嗎?”
伊達航疑惑:“會拆不會裝?”
松田陣平扭頭朝這邊龇牙:“那顆螺絲釘明明是萩你漏掉的!”
降谷零趁機加速,松田陣平瞪大眼睛:“金發混蛋!你耍賴!”
降谷零一本正經胡說八道:“我可是正常的比賽,是你自己走神的,可不關我的事。”
松田陣平加速:“我才不會讓你超過我!我一定會勝利的!”
降谷零也加速,“這句話我也還給你,我才不會輸給你!”
萩原研二加速:“可是陣平醬,那次裝微波爐的主力是你啊。”
諸伏景光也開始加速,伊達航轉頭看一下,後方的同學已經早就不知道掉隊掉到哪裏去,有些無奈地嘆氣,也跟着加速。
羽生秋笙倒是想跟上去繼續聽牆角,不過他再加速就跑不完這五公裏了,只能遺憾地放棄這個想法。
跑完五公裏,他們就比別人多幾分鐘休息時間。
待鬼冢班所有人歸隊,休息十多分鐘後,開啓下一個訓練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