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開學第二天
開學第二天
開學第一晚，降谷零并沒有和松田陣平約架。
羽生秋笙醒來時，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問：’系統，昨晚沒發生什麽事嗎？’
’沒有，昨晚很安靜，你放心，如果他們約架，我一定會叫醒你。’
’好，麻煩系統啦。’還好昨晚沒有通宵等，要不然今天大概就起不來了。
降谷零和松田陣平出門遇見時，雙雙扭開臉。
今天的早訓非常平常地過去了。
課間休息，松田陣平掏出螺絲刀和一個盒子形狀的器械開始拆。
羽生秋笙悄咪咪地挪一下桌子偷窺：’系統～馬自達現場展示拆東西欸～’
’看到了。他的技術真的非常好欸，這速度，三分鐘就拆完了。’
螺絲釘掉到地上，萩原研二撿起來放回去：“陣平醬，怎麽在教室裏拆了？不是說下課之後我們一起拆的嘛。”
松田陣平動作幹脆利落裝回去：“想拆就拆。”
萩原研二托着下巴，手肘撐在桌面上：“好吧。”
羽生秋笙全神貫注圍觀松田陣平現場展示一手好手藝。
不遠處降谷零和其他同學起了争執，伊達航上前調節。
羽生秋笙注意到那邊：’嗯？系統？怎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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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撇嘴，’有一個同學問降谷零是個外國人，怎麽考進警校的……’
剛才降谷零坐在座位上看書，旁邊有人湊過來好奇地問：“降谷君，你是外國人嗎？怎麽考上警校的？”
降谷零剛想回答，旁邊那個人就說：“對啊對啊，降谷同學是外國人吧，怎麽考上我們日本警校的？”
降谷零嚴肅地反駁對方：“我是日本人。”
那個人不信：“怎麽可能，你可是金色頭發的欸！”
降谷零認真：“我雖然是金發的，但是我确實是日本人，我的國籍是日本的！是不是日本人并不是憑外貌分辨的！”
諸伏景光保持着微笑，但是笑容有些冷：“嘛，憑着外貌分辨一個人是否是外國人，這是很幼稚的方法，并不是所有的外國人都是金發的，很多外國人也跟我們一樣是黃色皮膚和黑色頭發的。”
那個人還想說些什麽，伊達航走過來将手臂搭在對方的肩上：“嘛，分辨一個人是否為日本人，那得看國籍的，降谷能考上警校這就證明他就是日本人，雖然他的發色跟我們不太一樣，但是本質上跟我們是一樣的，大家體內流着的都是紅色的血液，我們都是一樣的，今天我們能夠在一起學習一起參加訓練，就是一種緣分，你說，是不是？A君？”
那個同學讪笑：“确實是，能和降谷君做同學，确實是一種緣分，降谷君很厲害啊。”
降谷零：“啊，謝謝。”
諸伏景光笑容真實了不少：“嘛，zero一直都很厲害。”
降谷零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
那位同學：“……”這炫耀的語氣……好吧，降谷君不能惹啊。
其他同學：“……”果真不愧是幼馴染啊。
羽生秋笙：’班長果然厲害，要是我上去，鐵定不能做得這麽好。’
’确實，伊達航很厲害，輕輕松松地就化解了一場争吵。’系統點頭，想起昨天廁所發生的事，補充一句：’不過你也不差。’
同學散開後，降谷零跟伊達航說：“班長，謝了。”
伊達航笑：“嘛，我只是覺得，憑着外貌分人，是一件讨厭的事。既然都是同學，那就應該好好相處。”
降谷零笑：“那也得感謝一下班長，謝謝班長為我說話。”
諸伏景光笑着點頭：“确實。”
鬼冢教官走進來：“我們準備開始上課。”
松田陣平還在全神貫注地裝着那個器械，直接無視鬼冢教官。
鬼冢教官拍桌子：“松田！快把東西收起來！”
松田陣平将桌子上的東西塞進桌底：“切。”
萩原研二扶額：陣平醬。
羽生秋笙偷窺：’馬自達好帥氣～’
’可是，對于鬼冢教官來說，這就是刺頭兒。’
鬼冢教官直接忽視了松田陣平。
在下一個課間，他們收拾東西準備去下一個教室上電腦課，松田陣平和降谷零在路上又因為莫名的原因杠起來了，相互瞪眼龇牙。
松田陣平和降谷零之間的争執從來都不是因為降谷零頭發膚色不一樣，他們之間的争執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事，對罵幼稚的報複時也會避開這一點，最多只會罵一句金發混蛋/卷毛混蛋。
萩原研二扶額，和落後的諸伏景光對視一眼，兩人幹脆抛棄幼馴染，在後面開始聊天。
萩原研二：“你好，我叫萩原研二。”
諸伏景光微笑：“我叫諸伏景光。”
萩原研二指一下前面瞪眼的倆人：“你有沒有覺得，陣平醬遇上降谷君之後，整個人都變幼稚了？”
諸伏景光有同感：“确實，以前zero都不做這種幼稚報複的事的。”可是昨天，zero做了。
萩原研二感嘆：“突然覺得有點嫉妒了。”這也算是冤家友誼？
諸伏景光笑：“确實有點欸。”
伊達航給其他同學解決剛才課上的難題，那位同學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謝謝伊達班長了。”
伊達航笑：“不用客氣。”
羽生秋笙遠遠地墜在後面觀看，有同學經過跟他打招呼：“羽生君，要一起走嗎？”
羽生秋笙轉頭看向對方，是那天拽他衣服的人，見他們成群結隊地走，便說：“你們先去搶位置吧。”
B君說：“等會兒要一起坐嗎？給你留個位置？”
另一個人說：“今天第一次上計算機課，我們打算搶個前面點的位置，給老師留個好印象。聽說我們去的電腦室是新建的電腦室，裏面的可是新買的電腦，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羽生君，一起坐？”
羽生秋笙客氣地笑：“不用了，謝謝，我想找個後面的位置坐。”
B君有些可惜：“好吧。”
他們便打鬧着快步前往電腦室，準備搶個好位置。
羽生秋笙繼續偷窺前面五位男神的打鬧。
萩原研二：“陣平醬很讨厭警察。”
諸伏景光驚訝：“既然讨厭警察，為什麽還會上警校？”
萩原研二聳肩：“這大概是一個迷吧。”
萩原研二也問過松田陣平同樣的問題：“陣平醬，你不是很讨厭警察嗎？”
松田陣平臉驀然紅了，說：“反正，我一定要當警察！”
羽生秋笙：因為他想當警察，然後把警察警視廳的頭兒揍一頓。
到了電腦室，萩原研二跟諸伏景光道別，然後上前勾住松田陣平的肩膀，指着教室後面：“陣平醬，我們坐那邊好不好？”
松田陣平臉臭臭：“随便。”
倆人朝着教室後面走去。
諸伏景光走到降谷零旁邊，指着萩原研二左邊的空位置，“zero，我們去那邊？”
大家新開學都想給老師留個好印象，所以前面已經坐滿了，只有教室後面還有位置。
降谷零點頭：“好。”
他們朝着教室後面走去，和松田陣平視線對上的時候，兩人哼一聲，同時扭開了臉。
萩原研二聳聳肩，諸伏景光無奈地笑了笑：“zero，你坐裏面吧？”
要不然上課的時候，他都怕倆人隔着走道都能争起來。
羽生秋笙跟在他們後面，暗搓搓地等他們坐下來後，才快步向前走，在萩原研二後面的座位坐下來。
看一圈教室裏的電腦，起碼三十臺電腦，肯定夠坐，羽生秋笙便把書包直接放在旁邊的座位上，免得有人在旁邊坐下來。
羽生秋笙：’系統～這個位置，真是太棒了！’
向左側身就能看到諸伏景光，裏面是降谷零，向右側身就能看到松田陣平，正前方就是萩原研二。
’是是是。’系統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
雖然，它的任務就是拯救一朵櫻花，特地挑中警校組粉絲羽生秋笙，因為會害怕挑到一個不願意拯救五瓣櫻花的宿主，但是，真的，它後悔了，它現在真的後悔了！它好想向公司申請一個屏蔽機制！
如果有一天它的系統崩潰，它一定是工傷！羽生秋笙絕對是罪魁禍首！
羽生秋笙拿着計算機的書擋住下半張臉，留一雙眼睛滴溜滴溜地觀看着前方的四人。
有人經過，看一眼他旁邊的位置上有個書包便走了。
伊達航進來的時候，教室前面基本上已經坐滿了，有空位置大概都是替新交的朋友占的座，他便徑直朝後面走去。
羽生秋笙連忙将書包抱起來，期待地看着伊達航：’坐我旁邊！坐我旁邊！坐我旁邊！’
前面有人招手：“班長，這邊有座位，要一起坐嗎？”
伊達航笑：“好啊。”随即便走過去坐下來。
羽生秋笙将書包放回原位：’唉，班長沒有走過來。’
’我說，你別太貪心啊，前面四個男神還不夠你看嗎？’
羽生秋笙慢吞吞地拿起課本擋住自己的臉：’不夠，人嘛，都是貪心的，能多看一個男神，為什麽要委屈自己。’
’好吧，如果你站起來跟班長打招呼，像剛才那位同學一樣，你就可以多看一個男神了。’
羽生秋笙：’那多不好意思啊。’
反正，他不敢，只要一想到站起來跟班長打招呼，就控制不住手腳激動地顫抖起來。
松田陣平撕下一張紙刷刷刷地寫一堆字，揉成一團，朝降谷零扔去。
萩原研二捂臉：“陣平醬……”
諸伏景光眼睜睜地看着紙條越過自己，精準地掉到降谷零的桌面上：“……”大意了。
降谷零拿起來看，氣得朝松田陣平龇牙，随即拿起筆刷刷刷地寫下一行字，揉成一團，朝松田陣平扔回去。
萩原研二趴在桌子：“……”陣平醬！
羽生秋笙看着紙團被扔來扔去，’系統，他們吵得好熱鬧啊。’
’……這都能吵起來，厲害。’
上課鈴聲響起，紙團子終于完成了使命。
過了一會兒，一個新紙團經過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的手，傳遞到降谷零手裏，開啓了新一輪的使命。
羽生秋笙：’我好好奇啊，他們到底寫了些什麽？這麽頻繁？’
’不知道。降谷零遇到松田陣平，真的變得好幼稚啊。’
電腦課老師好像發現些什麽，走下來看一眼。
羽生秋笙連忙低頭看書，紙團子也停下了運動。
計算機老師什麽也沒發現，便轉身上去。
紙團子又開始了它的使命。
羽生秋笙繼續托着下巴圍觀這只紙團子。
計算機老師将課本拍在桌面上：“你們在下面做什麽，老師我都一清二楚，有些同學從一上課開始就走神睡覺的，到現在還沒回神！我來請一些學生起來回答問題醒醒神！”
一些學生頓時回神，正襟危坐。
計算機老師點名起來回答問題，點了好幾個同學之後，看一下後面的學生，“羽生秋笙。”
羽生秋笙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松田陣平伸手輕輕拍一下桌面，羽生秋笙轉頭：’嗯？’
’計算機老師叫你了！’
羽生秋笙連忙站起來：“到！”
計算機老師推一下眼鏡：“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羽生秋笙懵逼：“……啊？”老師問了什麽問題？
’……’系統扶額，走神要不要這麽明顯啊！
系統組織一下語言告知羽生秋笙，羽生秋笙剛想開口，前面一個小本本遞過來，萩原研二比口型：不用謝。
羽生秋笙感動得熱淚盈眶：hagi真的太好了！
松田陣平着急：你趕緊回答問題啊！別浪費萩的一番好意！
羽生秋笙連忙拿起小本本照着萩原研二的答案念。
計算機老師點頭：“不錯，羽生同學回答得很好。”示意羽生秋笙坐下來，繼續點人。
羽生秋笙坐下來，悄咪咪地摸一下小本本，才戀戀不舍地将本子遞給萩原研二，小聲地道謝：“謝謝你，萩原君。”
萩原研二比個wink：“不客氣。”
計算機老師點松田陣平起來回答問題，松田陣平大大方方站起來。
羽生秋笙坐正身姿：’系統～hagi的字好好看～’比他那些行書好看多了。
第二個就是萩原研二，諸伏景光、降谷零，後面還點了兩個人，才結束回答問題環節。
羽生秋笙：’他們是怎麽做到的，一邊傳小紙條還能一邊聽課？好羨慕……’
經過計算機老師點名，很多人都正襟危坐專心致志地聽課，但，這個不包括後面的同學。
紙團子又開始了新的使命，窗外的蝴蝶又帶走了一位同學的自由，牆角的蜘蛛絲網走了一位學生的心，飄忽不定的窗簾絲吸引了一個同學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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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擒拿課，降谷零抽簽抽到松田陣平作為訓練搭檔，羽生秋笙覺得他們絕對是帶上了私人恩怨。
鬼冢教官：“馬自達！降谷！你們給我跑十圈！”
萩原研二扶額：“又來了。”
諸伏景光無奈：“我們繼續練習？”
萩原研二點頭，“到你演警察啦。”
羽生秋笙來到這個世界後的運氣，大概就在今天爆發了，他居然抽到了伊達航作為訓練搭檔！
羽生秋笙：’哦哦哦！系統～我的搭檔，是班長～～’
’我看到了，你專心點。’
鬼冢教官教完後，集體開始練習。
羽生秋笙只是今天才接觸這種技能，動作比較生疏。
伊達航給他演示一遍，“明白了嗎？”
羽生秋笙呆呆站在旁邊，欲哭無淚。
腦子：我懂了；手：抓住伊達航的胳膊不自覺地使勁。
經過兩個晚上的練習，羽生秋笙依舊不能很好地掌握，只要一緊張就會不自覺用力。
如果是別人還好，可是他抽到了班長作為訓練對象啊，內心激動得根本安靜不下來，伊達航的手臂都被他捏青了。
羽生秋笙愧疚：“對不起，班長。”
系統嘆氣：’唉，回去，加訓！’
伊達航無奈：“沒事，慢慢來。”
鬼冢教官頭痛：“羽生秋笙，下課留下來！”加訓！必須加訓！
羽生秋笙低頭：“是，鬼冢教官。”
萩原研二看一下旁邊的倆人，忽然說：“諸伏，你說，如果羽生君和班長打起來，誰會贏？”
諸伏景光思考一番，說：“我覺得，應該會是班長吧。”
萩原研二好奇：“因為羽生君比較瘦弱，班長強壯？這也倒是，羽生君看起來很嬌小。”
羽生秋笙只有一米六三，跟伊達航站在一起，身形絕對顯得嬌小，要不然萩原研二也不會經常在松田陣平面前，稱呼羽生秋笙為“降谷君的小粉絲”。
諸伏景光搖頭：“不，羽生君的力氣很大，但是，他感覺不太會控制，這本身就是一個劣勢吧。”
萩原研二笑：“諸伏你也看出來了嗎？”
雖然只做了兩天的同學，但是羽生秋笙身上總有一種非常違和的感覺。
諸伏景光點頭：“挺明顯的。”
當時他和羽生秋笙去搬梯子，羽生秋笙抱起來的時候，下意識用力，身形晃了晃才穩定下來。
跟一個人抱起一塊形似大石頭的泡沫一樣，先入為主，認為這是一個大石頭，會用上全身力氣去抱，結果這是非常輕的泡沫，這時候身形會因為慣性而搖晃一下，底盤不穩時會把自己甩得摔倒在地上。
萩原研二：“嘛，除了這個原因，你還覺得他的劣勢在哪裏？”
諸伏景光搖頭：“暫時看不出來了。”
其實還是有點很明顯的，從剛才的訓練中可以看出來，班長有練武的基礎，羽生君動作略顯僵硬，有可能是不适應和別人接觸，更大的可能是他沒什麽武學基礎。但鑒于自己只和他做了兩天同學，所以，他不做評價。
萩原研二摸摸下巴，剛才羽生君好像一直都是用憑着力氣在擒拿’歹徒’，基礎好像不太行。
下課後，其他人陸陸續續地去吃飯，羽生秋笙被留下來，鬼冢教官親自指導他的動作。
“放松點，手腳放輕一點……你是要把劫匪的手臂卸下來嗎！這麽大力氣！”鬼冢教官捂住自己的胳膊。
“對不起！鬼冢教官！”
系統嘆氣，點開任務面板，點擊關鍵詞，将無關緊要的任務排除掉，最後找到關于警校生的一個任務：掌握擒拿術。
系統糾結：這個任務，很符合秋笙現在的情況，剛好就遇上他不會擒拿術，所以這個任務秋笙還是可以完成的，但是……這個醫藥箱的獎勵，好像沒什麽用吧？
最後系統還是選擇了點擊發布任務。
作為一名警校生，怎麽可能一直都不受傷呢？所以，常備一個醫藥箱，是非常有用的。
【任務：掌握擒拿術】
【任務描述：作為一名警校生，掌握警察的技能是成為一名合格警察的基礎，所以，請在十天內掌握擒拿術】
【獎勵：一個醫藥箱，1積分】
【懲罰：無】
系統：’我給你發布了一個任務，你看着完成就行。就算那個醫藥箱，很雞肋，賺一個積分也好，到時候你就拿着積分去購買道具。’
羽生秋笙分一下神：’謝謝你系統。’
随即便全身心投入練習中。
鬼冢教官按揉着被捏青的胳膊，頭疼地說：“時間差不多了，你先去吃飯，然後參加晚訓。改天再抽時間給你特訓。”
這小子，完全沒有基礎，動作不标準不說，擒人全靠蠻力！必須加訓！
羽生秋笙低頭：“好，麻煩鬼冢教官了。”
羽生秋笙起誓：’今晚晚訓完後，回去加訓！一定要争取今晚就掌握大力士技能！’
系統嘆氣：’好。我來幫你。’
羽生秋笙跟在鬼冢教官身後走出訓練場，伊達航拎着飯盒朝他招手。
羽生秋笙激動：’系統～是班長～’
’他給你帶飯，伊達航真的是一位非常棒的班長啊。’
羽生秋笙心裏的小人尖叫：’班長親自給我帶飯！我一定會全部吃光光的！’
最後羽生秋笙就差把飯盒舔幹淨了，伊達航笑：“別着急，慢慢吃。”
羽生秋笙：“嗯、好、好的，班長，謝謝你班長。”
“不用謝。”
晚訓開始，伊達航在前面喊着口號，後面的同學跟上：“1、2、1——”
晚訓中途休息十分鐘。
羽生秋笙端起杯子喝一口水，伊達航走過來：“羽生。”
羽生秋笙連忙将水咽下去，轉頭看向班長，努力保持平靜的神色：“嗯？班長，有什麽事嗎？”
伊達航笑：“周末，有空嗎？”
羽生秋笙連忙點頭：“有！”絕對有！沒有也必須得有！
伊達航笑：“周末，我們來練習一下擒拿術吧，我的擒拿術也不是很好，需要多加練習。”
羽生秋笙努力保持着微笑：“好呀～班長～”
如果小花花能夠具象化，那麽羽生秋笙身後絕對是飄起了粉色的小花花。
伊達航頓了一下：嗯……怎麽感覺他的語氣，怪怪的？
“那就這麽說定了，周末我們來練習一下擒拿術。早上9點開始，怎麽樣？”
羽生秋笙嘴角上揚幅度加大：“好～我都可以的～那班長～周末早上見～～”
伊達航：“呃，好……周末早上見。”
諸伏景光拿着水杯接一杯水喝一口，降谷零端着杯子走過來：“hiro。”
諸伏景光笑：“zero。”
降谷零蹲下來接水：“hiro，你今天精神不是很好，又開始做噩夢了嗎？”
修長白皙的手指摩擦一下杯子，諸伏景光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嗯。不過zero不用擔心，可能只是換了新環境，有些不适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降谷零咕嚕咕嚕地喝光了一杯水，“晚上我們一起睡？”
諸伏景光忍俊不禁：“zero來給我趕夢魇嗎？”
降谷零摸一下杯子，認真地看着他：“身邊有熟悉的氣息，hiro能夠更快地适應新環境吧？”
諸伏景光輕笑：“或許？不過不用了zero，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好吧。”降谷零聳聳肩，“如果實在不行，一定要跟我說。”
諸伏景光點頭：“嗯，我會的。”
鬼冢教官的大嗓門響起：“集合！”
“我們走吧？”降谷零放下水杯，率先站起來。
“嗯，zero。”諸伏景光也把杯子放下來，站起來朝着集合點走去。
晚訓結束後。
羽生秋笙：’系統～周末～班長陪我加訓～～’
’嗯嗯，我看到了。’
羽生秋笙努力收斂自己的表情：’今晚加訓！我要努力！掌握大力士這個技能！絕對不要再出現下午的那種情況了！’
系統嘆氣：’好，我們來訓練，争取今晚就掌握它。’
羽生秋笙加訓到淩晨一點才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