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二更合一
第28章 二更合一
公爵很知道怎麽說服自己的長子改變主意。
只聽他道：“這次的拍品除了那幾個獅鹫蛋, 其他的都比較普通，你确定要把寶貴的名額浪費在這上面？”
雖然還沒有看過拍品清單，但只看今天這場拍賣會的規模, 就能知道這場拍賣會上的魔獸不會特別出色。
當然，不是特別出色并不代表它們就沒有被購買的資質，至少看到清單上的那些馬形魔獸，公爵就覺得只要價錢合适, 還是可以買下來的。
亞摩斯聽了公爵的話，只能遺憾地打消了再買一只其他魔獸的想法。
此時拍賣已經開始, 只不過最早一批進行拍賣的魔獸蛋和幼崽都是他們不感興趣的寵物型，公爵坐在兄妹倆身邊, 跟着一起翻看清單, 一邊等他覺得還可以的那些。
整個拍賣現場的氣氛并不火爆, 拍賣師介紹完拍賣的魔獸後，舉牌報價的人寥寥, 基本上幾個報價後拍品就已經有了新主人, 而成交價也不會高出底價太多。
這種情況直到那些中級魔獸的蛋和幼崽出場才有所好轉。
馬形魔獸在常見魔獸種類中算是比較受歡迎的魔獸之一, 因為這種外形的魔獸多數都是食草性的，雖然也會傷人，但不會吃人, 人類對它們的接受度相對較高, 而且因為普通馬是人類最早馴服的動物之一, 這也讓很多人覺得, 馬形魔獸也是可以被馴服的, 哪怕至今也沒有人成功。
但即使沒有馴服成功, 在聖洛特城裏，偶爾也會看到有套着嘴套的馬形魔獸在為貴族拉車, 這似乎也成了一種風氣，那些想出風頭的貴族家就會這麽幹，哪怕經常會有失控的情況發生，但只要保證乘坐馬車的貴族沒事，普通路人受點損失對他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也因此，送來拍賣的馬形魔獸的情況和別的魔獸不太一樣，別的魔獸是越小越好，未孵化的魔獸蛋更是大受歡迎，而馬形魔獸則相反體型越接近成年并且接受過一定調|教的越好，而且馬形魔獸的外表也是一大賣點，那些通體一個色或者富有特色的最為受歡迎，而毛色越雜的越無人喜歡，但這種外形的也不會出現在拍賣會上。
今天拍賣的就是幾匹毛色一致的馬形魔獸，尤其是其中的一匹風翅翼馬，連翅膀在內都是通體天青色，光是站在那兒就能讓人想到當它飛起來的時候一定像是一道清風。
當第一匹馬形魔獸登場，拍賣師剛剛報出底價，公爵擡手點擊了一下報價牌的按鈕，包廂外的報價牌随着機關開啓自動舉了起來，上面沒有數字，這就說明買家是按照拍賣師所說每次加價的最低數額在叫價。
拍賣臺正對這些包廂，拍賣師一眼就看到了牌子，愣了一下，就道：“一號包廂的客人出價一萬零一百金幣。”
拍賣師會愣住，是因為在此之前并沒有人告訴他一號包廂裏有客人，而拍賣行的個位數包廂全部都是為那些身份尊貴的客人準備的，數字越小，地位就越高，平時這種小型拍賣會時都極少使用，何況現在突然被使用的還是一號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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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來拍賣行的客人都知道這裏的規矩，在聽到報價的是哪個包廂的客人後，原本還準備進行競拍的人立刻收回了剛剛舉起的手。
不管那位客人是誰，能在一號包廂裏就代表了他的身份不一般，為了一頭可有可無的馬形魔獸去和對方進價，實在沒有必要。
于是這匹馬形魔獸很順利地落到了公爵的手上。
亞摩斯還有些不高興：“你不是說這些魔獸資質一般嗎？那你還買？”
公爵表情淡淡：“資質是一般，但買回來充門面也足夠了，你們母親會喜歡的。”
說到公爵夫人，亞摩斯沒了聲音，他的母親向來喜歡漂亮的事物，而且和其他貴夫人一樣愛顯擺講究排場，如果有一匹好看聽話的馬形魔獸專門為她拉馬車，确實是她會喜歡的。
然後接下來，兄妹倆又看着公爵接二連三地出手競拍，因為沒人競争，次次都以只比底價高一點的價格拿下那些馬形魔獸，好在他只拍這些馬形魔獸，不然拍賣行今晚怕是虧大了。
亞摩斯一臉黑線：“父親，我想母親并不需要這麽多的魔獸拉車？”
公爵無所謂道：“可以換着用，而且你妹妹以後出門也需要。”
亞摩斯撇了撇嘴，轉頭就和阿瑞西娅吐槽：“我看就是他自己也喜歡這些才買的。”
阿瑞西娅眼帶笑意，默默表示贊同，騎士又怎麽會不喜歡馬呢，尤其今天這一批的外貌都特別出挑，很難不讓人喜歡。
公爵聽到了他的嘀咕，眼神像刀子一樣飛了過去。
亞摩斯立刻閉嘴，若無其事地繼續向阿瑞西娅請教獸寵契約的咒語——在知道可以自己簽訂獸寵契約後，亞摩斯就堅持要自己來了，這可是唯一一個非魔法師也能使用的契約啊。
獸寵契約的咒語很長，但只是想背下咒語而不用學習咒語的意思的話，多背誦上幾遍總是能記住了，不過阿瑞西娅還是大致解釋了一下意思，連公爵都分心聽了聽。
今晚的馬形魔獸只有幾匹，其他可以成為坐騎的魔獸也有，但顏值似乎不太符合公爵的審美，所以他只入手了這幾匹馬形魔獸，而在它們都被公爵買下後，拍賣會差不多進入了尾聲，開始進行獅鹫蛋的拍賣。
這一次，就沒人再對公爵大人那麽客氣，讓着它了。
獅鹫并不是一個數量衆多的魔獸種，它們是一夫一妻制，每胎基本只有一到兩個蛋，而且在蛋孵化出來後進入亞成年之前都不會再孕育後代，所以它們對自己的蛋看管的非常嚴格，在蛋未孵化前，父母雙方總會有一方留在窩裏孵蛋，而如果有人要去偷他們的蛋，就會受到獅鹫父母的抵死反抗，反抗不成就是自己把蛋毀了也不會留給偷蛋的賊，所以獅鹫蛋很難得到，而越是稀罕的東西貴族就越追捧，尤其黃金獅鹫還是獅鹫中顏值和實力最高的種族，就算只是關在籠子裏看看它們的樣子，也有大把貴族願意為此付錢。
當然，再願意花錢也不代表他們是冤大頭，一個獅鹫蛋的價格基本在50W-100W金幣之間，黃金獅鹫的拍賣價略高一點，但最多也就120W金幣足夠了。
公爵就以這個價格順利拿下了三個獅鹫蛋。
至此，拍賣會也就結束了。
之後交付款和領取拍品的工作原本可以交給管家負責，但亞摩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自己未來的夥伴，一定要自己親自去領取。
最後幹脆大家一起去了。
在領取處，他們又看到了那位戴維斯子爵。
顯然羅格斯特公爵買了這麽多魔獸引起了他的好奇，這位敏銳的子爵聞到了其中的異樣，特意等在這裏想看看能不能得到些消息。
只不過他原本的目标是管家，沒想到竟然是公爵一家親自過來，而且看羅格斯特家的大少爺在看到三個獅鹫蛋後那異常熱情的目光，戴維斯眯了眯眼，感覺到了非同尋常。
“羅格斯特少爺看起來真的很喜歡獅鹫啊，以前怎麽不養一頭呢？如果知道你喜歡，我早就讓人直接把獅鹫蛋送到貴府上了。”
亞摩斯是有些開朗過了頭，但不是真得傻白甜，對外的時候，他還是很有公爵家長子的風範的。
“我們家的家徽就是獅鹫，我當然是喜歡的。”
他态度矜持地回答了戴維斯子爵前一個問題，卻閉口不談後面的話，只是繼續看着三個獅鹫蛋。
獅鹫蛋被放在特殊的盒子裏，底部有厚厚的軟墊防止磕碰，盒子上繪制了魔法陣，這是一個有孵化功能的魔法盒子，放在裏面的魔獸蛋在獲得保護的同時也會順利孵化出來，而作為拍賣品，這些獅鹫蛋本身距離孵化也不會太久，何況獅鹫蛋的孵化時間也并不長，一般只有四周左右。
所以這個時候盒子裏的獅鹫蛋時不時的還會動一下，看得亞摩斯一臉憐愛，可他也知道自己只能選一只，目光來來回回的做不出選擇。
戴維斯子爵見狀，頓覺這是個不錯的切入點，又指着其中一個獅鹫蛋告訴亞摩斯：“這三個獅鹫蛋裏，這一個平時的反應最活躍，魔力波動也比它的同胎略勝一籌。”
魔獸即使未孵化出來，魔法師也能感受到蛋本身散發出的魔力波動，以此推斷它的生命力和潛力，而拍賣行裏的魔獸蛋自然都是做過檢測的。
亞摩斯立刻做出了決定，對公爵道：“父親，我可以要這個嗎？”
三個獅鹫蛋本來就是随他選，這裏面公爵并沒有要給自己留一個的想法，以他的職介等級，獅鹫其實并不是個合适的選擇，何況公爵本人也更傾向契約成年魔獸，所以剩下的獅鹫蛋他并沒有自己契約的想法。
但黃金獅鹫蛋很難得，即使他本人用不上，買回去也可以給其他人，公爵大人還是想給自己組建一個獅鹫大隊的。
戴維斯子爵是越發覺得疑惑，他試探性地同公爵道：“閣下，像今天這樣的魔獸專題拍賣會，我們每個月都會舉辦一次，如果您感興趣，以後我每月派人把請帖送到公爵府去？”
公爵點了點頭，還補充道：“如果有什麽珍貴罕見的高等級的、魔獸，不管是成年還是幼獸，勞煩也通知一聲。”
“當然沒問題，能為您服務是拍賣行的榮幸。”
等送走了公爵一家，戴維斯還在猜測羅格斯特公爵一家今天會來的原因，他雖然和羅格斯特家族沒有什麽關系，但還是留意過一些這個家族的事情的，知道羅格斯特公爵夫人以前曾當衆抱怨過說她想要養一只魔獸做寵物，但公爵一直不同意，認為不安全，可見羅格斯特公爵并不喜歡養魔獸做寵物。
現在卻突然就對魔獸感興趣了，不僅一口氣買下三個獅鹫蛋和五匹馬形魔獸，似乎還有意購買成年魔獸的樣子。
更奇怪的是以羅格斯特公爵的性格，竟然會允許他們家的繼承人養一頭獅鹫這種對很多貴族家長來說屬于玩物喪志的事情。
戴維斯子爵認為這裏面一定有什麽事情，這也讓他開始思考最近要不要多囤積一些魔獸，或許從那些貴族子弟手裏收購一些即将被棄養的魔獸會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他們總愛養一些稀罕又厲害的魔獸。
羅格斯特一家帶着三個魔獸蛋和五匹馬形魔獸回到公爵府後，阿瑞西娅就回房間去了，今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跑，雖然沒有怎麽勞累，但颠簸的馬車實在令人不舒服，她準備回房泡個澡就休息了。
第二天阿瑞西娅難得睡晚了，等她收拾好下樓，公爵和亞摩斯已經起了，亞摩斯正抱着他那顆寶貝獅鹫蛋，一邊用從阿瑞西娅這裏得到的營養液澆灌着，一邊和公爵說着話，公爵時不時點點頭，像是在讨論問題。
“你們今天要回獅鹫軍團嗎？”
阿瑞西娅走過去，說了早安後，拿出兩份資料交給公爵。
一份是她複刻的關于獸寵契約的內容交給公爵，這份內容是直接從魔法筆記本裏複刻的，所以看起來淩亂又難以理解，如果把使用的紙張換成老舊的獸皮，完全可以直接冒充一把瘋狂魔法師的研究筆記。
另一份則是她用魔法筆抄寫的獸寵契約的魔法咒語，還特意用聖洛特人能看懂的文字标了音，保證看了這份內容的人都能讀出這斷咒語，可以說是不求甚解。
後面這份魔咒她還抄寫了兩份，另一份她準備晚點交給管家，讓他教會那幾個簽訂了保密契約的仆人。
公爵拿過兩份資料看了一遍，确定內容無誤後才收起來，一邊回答女兒的問題：“吃完早飯我們就回去，很抱歉不能送你去學校了。”
昨天他是突然被叫回來的，很多公務都沒有處理完畢，今天得趕回去處理。
同樣的，亞摩斯也是臨時請假才回來的，不能久呆。
阿瑞西娅當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生氣，而且她準備早飯以後把紡織廠的事情都交代好，等事情處理完，下午就回學校去。
“你答應幫忙找人接手固化劑的事情可千萬不能忘記了。”
公爵表示已經在聯系了，然後囑咐阿瑞西娅在學校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寫信告訴他——這讓阿瑞西娅有點心虛，這一個月她确實忘記要給公爵寫信了，有什麽事情都是跟管家說的。
回頭得記得每周至少寫一封信讓管家幫忙帶給公爵了。
“你們剛剛在聊什麽？”
而現在亞摩斯正和公爵把獅鹫蛋也帶去獅鹫軍團的事情。
這顆獅鹫蛋眼看着就要孵化了，他得帶在身邊保證幼崽出生後的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因為阿瑞西娅說這樣能讓幼崽對自己産生足夠的好感，保證契約能夠成功，還說是什麽雛鳥效應。
所以亞摩斯認為自己絕對不能錯過獅鹫蛋孵化的時間，他要把獅鹫蛋帶去軍團。
這倒也不是什麽觸犯軍規的事情，軍團也沒有規定不能帶魔獸蛋，從前他們駐紮邊境捕獲到的魔獸和魔獸蛋也都會作為戰利品帶回來，統一賣給那些魔獸商人——這也是公爵現在覺得遺憾的事情，如果他現在不在聖洛特城而是邊境駐紮的話，哪裏需要買什麽魔獸，直接帶隊出去走一圈就能帶回大批的魔獸。
所以亞摩斯說要帶上獅鹫蛋，公爵也沒反對，甚至剩下兩個獅鹫蛋他也是打算帶會軍團的，對于這兩個獅鹫蛋的歸屬，他已經有了安排。
阿瑞西娅好奇問道：“那昨天買回來的那些馬形魔獸呢？也都安排好了嗎？”
“昨晚就挑號了人選，連人帶獸一起送去馬場，馬場的人會幫忙一起調|教一段時間，再送回來。”
公爵府有不少牧場馬場，公爵府使用的馬匹和給護衛配備的坐騎很多都來自這些分散在聖洛特城郊外和公爵領的馬場，這些地方都遠離人煙，又因為要防患魔獸而配備了不少武裝力量，這些人都是信得過的。
公爵從祖祖輩輩都在為公爵府工作的車夫裏挑了五個老實可靠的，先簽保密契約再和馬形魔獸簽獸寵契約，再讓馬場那邊的人幫忙教好，等他把這事彙報給皇帝，讓這些魔獸過了明路後，它們就能開始為公爵府服務了。
公爵和亞摩斯吃了早飯就離開了，阿瑞西娅也如她自己所言，忙碌了一個上午後，下午就帶上女仆們準備的大包小包回了學校。
很多學生都是在這個下午陸續返校的，阿瑞西娅回來的時間早，路上也碰到不少人，不過基本都是她不認識的其他系學生。
回宿舍的路上，阿瑞西娅碰到了猶格斯。
對方從戰士系的宿舍出來，而她正好從外面的路走過，連人迎面碰上。
讓阿瑞西娅奇怪的是，看到她的時候，猶格斯明顯僵了一下，似乎還有點緊張？
出于禮貌，她朝對方點了點頭，就準備離開。
沒想到猶格斯卻叫住了她：“羅格斯特小姐。”
阿瑞西娅停下腳步，回過頭看他：“有什麽事嗎？猶格斯同學？”
“關于兩個月後的學生試煉，羅格斯特小姐有合作的對象了嗎？”
下個月的學生試煉？
阿瑞西娅立刻明白猶格斯在說什麽了。
所謂的學生試煉，也是一種變相的實戰考試，試煉的地點由學校指定，普通系學生不需要參加，魔法系和戰士系卻是必須參加的，就算是一年級也不例外，它還有另一個稱呼——期末考。
——當然，參加學生試煉不代表他們不需要進行筆試了，所以這個時候的學生們特別苦，努力複習應付完筆試，然後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又被送去學生試煉了。
不同年級的試煉是分開的，一年級只能和一年級一起，魔法系這邊的參賽參加是必須和戰士系組隊，人數4-6人，不能多也不能少，戰士系則沒有這個要求，因為兩個系的人數差距太大，再怎麽配對，戰士系那邊也可能會有人沒法組到魔法系的學生。
而魔法系的學生并不缺少隊友，哪怕是新生也是如此。
雖然新生掌握的魔法非常少，有些甚至只有理論知識，根本沒有自保能力，參加試煉只能湊個數，全程都需要其他人的保護。
而戰士系這邊的學生都是從小接受訓練的，實力基本都有保證。
但即使實力差距天壤之別，魔法系的學生還是被搶着要，因為魔法系的學生實在太少了，而人人都想和未來的魔法師結個良緣。
阿瑞西娅并不意外有戰士系的學生會邀請她組隊，只是這時間會不會太早了一點？而且開口的人竟然還是猶格斯。
她記得上輩子的事後，這位戰士系的天才幾乎不怎麽和魔法系的學生組隊，曾經有人說是因為他看不上魔法系學生的能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現在距離學期末的學生試煉還有将近三個月的時間，猶格斯同學你現在就邀請我，會不會太早了點？”
猶格斯很認真地道：“不早，我想等明天上課以後，會有更多的人想要邀請你，我只是想搶占先機。”
聽他這麽說，阿瑞西娅有了猜測：“考試成績出來了？你知道？”
最近能影響到別人對她的判斷的，也就這個了。
猶格斯點頭：“昨天偶然聽老師說起了，恭喜你，聽說你這次的成績是全年級第一。”
昨天？阿瑞西娅心中一動，明白猶格斯這兩天是留校沒有回家了。
不過這是人家的私事，她沒有多想，只是考慮起了猶格斯的邀請。
從上輩子的記憶看，猶格斯本身的實力一直是同年級裏最強的，為人方面也很值得信賴，和他組隊确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阿瑞西娅之前就已經被卡琳娜拉着說過以後要是參加試煉一定要帶着她一起，而她也答應了，所以邀請她，就等于要讓她帶上卡琳娜。
她把這個情況告訴給了猶格斯，道：“卡琳娜的魔法還不夠穩定，在試煉的時候可能幫不上什麽忙還會拖你們的後腿，如果你那邊可以給我們預留兩個位置的話，那我就同意你的邀請。”
只是多加一個人，還沒有考慮其他隊友人選的猶格斯毫不猶豫地同意了：“可以，但剩下的組隊人選得由我來定。”
這點阿瑞西娅并無異議，于是雙方定下了組隊約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