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藍色青春1
藍色青春1
這頭的黑毛球學姐已經在草坪上的餐布上直接斷片進入了耍酒瘋階段。
而真依的挑戰這才開始。
因為善子姐她耍起酒瘋的時候……
“哼哼~”那個詛咒黑球裏傳出了被扭曲過的聲音,“真依——”稍有些失真的黑色蒲公英聲音甜甜地傳了出來,“真依——”
禪院真依已經把餐布疊成了一個超大的拖行包袱,面無表情地把學姐包成了一個粽子,然後頗為熟練地将她拖着往宿舍的方向走,她對着地上的紙巾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沒有把自己的耳朵塞起來。
而那邊的學姐已經開始發瘋了:“我很喜歡你喔,真依——”
真依嘆了口氣。
善子姐她——喝醉了就會瘋狂打直球,也不知道是為了要讓別人害羞還是單純的就是沒有這根神經,會比平時肉麻十倍。
“我喜歡真依。”
“知道了,你都說了好多遍了!都說了不要在喝醉酒之後強迫別人聽這種肉麻的話了!你只是喜歡捉弄人而已吧!”
“但是人和人的相處可是非常短暫的诶。”被包裹在野餐布裏面的大型廢棄物明顯是直接躺下了,基本上屬于無理智狀态說着胡話,“不珍惜所有能表達的機會的話,真依沒能明白我的意思怎麽辦?”
學妹臉紅得跟她才是喝酒的那個一樣,已經受不了了:“都說了我明白了!”
“我喜歡真依,那種別扭的溫柔很可愛喔,嘴上說着不願意,勉強自己跟上別人的時候也是。”
“啊——夠了!都說了我知道!”
“單純只是想講而已喔,不可以嗎?因為很喜歡真依所以想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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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邊的禪院真依已經放棄反抗了,她勉強把人拖到了中庭的邊上,然後墨綠色短發的二年級高專生才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額頭上,最後還是忍無可忍才終于對着那頭校舍裏面偷看的幾人大喊。
“既然都看到了就過來幫忙啊!”她惱羞成怒,“有臺階诶!難道真的要讓善子姐腦袋磕在那邊嗎!”
然後牆角那頭果不其然長出了四個腦袋。
三輪霞明顯是被拖過來的,別抓包有些不太好意思,她用手指撓了撓自己的臉:“那個,真依和黑沼前輩說完了?”
“……她都醉成這樣了我還有什麽好說的。”那邊像是搬家一樣拖着餐布的高專生嘆了口氣。
而西宮桃則是把手放在了嘴前:“噗呲,‘我超喜歡真依的’。”
“別扭的溫柔很可愛呢……”加茂憲紀面無表情的複述。
機械丸倒是什麽都沒說,不過他本體應該是沒有在看着機器的這邊,估計只是被拉過來湊數加制造參與感的家夥。
——東堂當然被所有人排擠了。
禪院真依已經要原地爆炸了,惱羞成怒的綠發傲嬌直接拖着黑毛球就全速追上了幾個偷聽的同學,跑到拐角才發現那頭還跟着兩個被慫恿過來的一年輔助科學生。
“牙白!追過來了!”三個人一人一個,直接拖上新田明和吉野順平兩個學弟直接開跑,而三輪霞拖着機械丸跑了一陣才想起這人其實不在,直接把他丢在了原地。
一時間草坪上已經被那塑膠野餐布已經被拖得揚起了一堆灰塵,真依的體術還是和西宮桃和三輪霞差不了太多,很快就追上了兩個女同學。
綠發的高個女術師直接一手抓住了一只女同學的後頸,氣喘籲籲地把兩人押在了黑球的面前。
“小魔女好可愛啊,不用那麽強迫自己也沒關系喔,桃醬是很優秀的女術師喔~”
“當個正常人真是辛苦了……下次一起去打折超市吧?來~摸摸腦袋——”
“平時幹嘛不改口啊!”西宮桃雙手抱胸把臉撇開了,她不滿地說,“不過霞那也太正常了吧……”
藍色頭發的學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
而那邊察覺沒人追的加茂憲紀已經別別扭扭假裝不在意地摸了回來:“……好了,等黑沼前輩醒了的話會生氣的。”他倒是端得一副正經不在乎的好架子,三年級的一級術師看向了躺在地上翻了個滾的前輩,“還是先把她送回宿舍吧。”
黑色蒲公英在野餐布上滾了一圈,要不是鞋子真的還不好分辨正面還是背面。
她好像盯着加茂憲紀打量了一會兒。
“唔……”
加茂憲紀不自覺吞了口口水。
那邊三個女同學已經不約而同地翻了個白眼——你就繼續嘴硬吧。
明顯是某種LOADING條出現在了黑毛球的外面,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吐出了一句話。
“嗚哇,眼睛好小。”醉酒的學姐砸吧了一下嘴巴,“我不喜歡眼睛小的男人……”
然後黑球轉了個身,陷入了沉默,只剩下呼吸聲。
加茂憲紀也陷入了某種震耳欲聾的沉默。
“雖然我早就知道……呃……明明知道的……”他像是低聲念經一樣的聲音從沒人看得到的臉的方向傳來。
一時間這位加茂家的嫡子竟與陰影化作了一體。
某種程度上,一時間三個女學生甚至沒有分清楚到底哪邊才是黑球人。
而遠處明顯是剛鍛煉回來的東堂葵姍姍來遲,他靠近了位于中庭草坪中心的幾人,沒太搞清楚這幾個人到底在做什麽——當然也沒有那種自己被排擠的自覺就是了。
“圍在這裏做什麽?小高田的直播放送可是要——啊、西斯塔(sister)在這裏。”
“那個偶像直播只有你有興趣吧……”這段時間和東堂葵來往最多的真依頭疼地嘆了口氣,“喝醉了。”她以下巴示意了一下那個發酒瘋的倒地前輩。
而東堂已經頗為熟練地伸手,像是扛麻袋一樣把善子撈了起來:“總之先把她送回宿舍吧。”他看上去倒像是對善子喝醉酒的畫面并不吃驚。
果然。
幾人對東堂對上善子就稍微變得正常一點充滿了買對了股的贊許。
三個女生甚至想要破格拍拍他的胳膊……
然後那個‘麻袋’本人突然又上線了。
“啊、兄弟。”黑毛球的臉倒着蓋在東堂葵的背上,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麽把東堂認出來的,總之——她的告白頗為大膽。
“上次去幫你排小高田的TO簽的時候,她還這麽跟我說來着——更喜歡我來。”
然後東堂也被擊沉了。
“說起來不拉砸看演唱會的時候鼓掌嗎?術式會生效嗎?”那邊的醉酒黑毛球還在任由自己的無序思路發散,絲毫沒有意識抓着自己的手已經松開,自己正在往地上掉,“還是利用高速生效的術式一直在原地瞬移?”
最後黑毛球在地下彈了兩下,直接斷片昏迷了過去。
她最後還是被三個女學妹送回的宿舍。
中庭多了兩個雕塑。
不對,還有一個被抛棄在這裏的機器人。
差點被人間接向三輪霞告白的與幸吉根本不知道自己逃過了多大一劫。
因為善子出門的時候給的電量并不多,夏油傑的‘治療’只是先恢複了與幸吉的下肢和右手,皮損還保留着。
那邊,讓咒靈幹活的夏油傑靠着牆壁摸着自己的下巴,沉吟了片刻:“也就是說——他們打算利用交流會的機會突襲東京咒術高專,你是這個意思,對吧。”
坐在維生液裏面的與幸吉還在适應自己終于有了感覺的腿腳和手,聞言點了點頭:“他們要求我到時候用機械丸給那些人留下後門。”
“所以你也不太清楚敵人的構成和意圖,是嗎?”
“肯定是沖着善子去的吧,上次來見我的咒靈變了,是個……說話很奇怪的植物咒靈。”之前活得和半個植物人也沒什麽差別的病患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它們看上去……”
對善子抱有很強烈的恨意。
兩人的氣氛都有些凝滞。
夏油傑倒沒表現出多麽擔心的模樣,他看向那邊明顯憂心忡忡的與幸吉:“看來你是有什麽打算?”
“我之前的打算是把它們引向五條悟。”與幸吉張合着新獲得的右手,“畢竟束縛在身,我是沒法避開他們的,順便還可以趁這個機會獲取更多的情報。”
不過現在。
“不過既然你已經可以操縱那個咒靈完成束縛的話,那我現在就可以撤離,然後守株待……”
那邊穿着T恤的特級式神卻擺了擺手:“不。”
“那邊察覺到你消失的話,估計也會發現計劃出了變故吧。”和與幸吉一樣梳着丸子頭的成年男人摸着自己的下巴,“這算是我的勸告吧,對手是人類的話,最好不要把敵人當成笨蛋比較好。”
當然也不是說那兩個咒靈就是笨蛋的意思。
畢竟按照它們這麽有同伴愛的表現,也可能就會變成死盯着善子不放也說不定——但那個詛咒師可不同。
雖然非常短暫。
善子确實曾經看取過那個家夥的記憶,以他橫跨這麽多年的耐心,和那種能屈能伸的心氣,一旦察覺到計劃出現任何變化……
“那個詛咒師很有可能會直接變更計劃,他不是死認計劃的那種類型。”
甚至他的目标對幾人來說都還很模糊。
“……你想讓我繼續留在這裏迷惑那個假夏油傑。”與幸吉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然他本人也有類似的意圖,但這會兒被別人提出了類似的意見,高專生語氣裏多少還是帶上了點不虞,“但這也只是你的想法吧,善子到底是什麽計劃,你知道嗎?”
“她的性格會做什麽事情你也很清楚吧。”
這下連與幸吉也說不出話了。
她完全不是會知難而退的類型。
百分之三百是瘋狂踩鋼絲,直接選擇逆水而上了吧。
……但那種被當成炮灰的感覺果然還是超級不爽。
這麽想着的機械丸已經出言諷刺了:“說得很了解善子那樣,你應該知道她最讨厭的就是你這種人吧,頂着大義的名頭為自己洩憤的詛咒師,說什麽創造只有咒術師的世界……只是為你瞧不起弱者找一個理由罷了。”
“我當然知道啊。”那邊的夏油傑笑出了一個氣音,,他完全無視了那邊機械丸的責罵,“不過這也不是我的意志——”他看向了這個術師後輩,對上非猴子,夏油傑的語氣倒也算得上平和,“我想……幸吉君可能能夠明白的才對。”
他以指節敲了敲自己之前報廢的那個究極機械丸的頭。
“假設你的攝像頭裏從今天開始只能看見一個人和她的生活的話,并且生命也和她綁在一起的話,你會怎麽樣呢?”他這麽說着,背直接靠上了牆壁,二十六歲的大前輩微微歪着腦袋,“可能一開始會有些不情願吧,甚至是有些讨厭。”
但是。
“……漸漸地會變得有些喜歡,因為人類就是這樣的生物,會喜歡熟悉帶來的舒适感。”作為構成物,他有些空洞的紫色眼眸瞧向了與幸吉的方向,目光卻穿透了他,“我覺得……我最後會愛上她,不,說這麽真摯可能有些不太合适,畢竟愛情完全不是我的領域,應該這麽說吧——有很大概率、我會把欲望投射在她的身上。”
已經過了DK的年齡,對成年男性來說,這已經是一種能看到終點的、屬于囚徒的必然。
“你對三輪不也有相似的感覺嗎?她就代表着外面的世界……”
“不要把我和你這種被本能驅使的——”
“愛情本來就是種本能,人的生物性可比你想象地更強烈一些,幸吉君。”夏油傑攤了攤手。
與幸吉砸了咂嘴:“難道你對這種事情都沒有一點反抗的念頭嗎?這也算是違背你自己的心意了吧?”而且最重要的一點,“而且最重要的難道不是善子的想法嗎!”不管是作為咒術師,還是作為好友的他都完全看不慣這個惡名昭彰的詛咒師。
“說不好喔?”這麽說着的夏油傑已經準備好離開,“總之,我會跟善子妹妹互通今晚知道的情報的,到時候就以她的想法行動吧。”
“我沒有同意。”
“抱歉,在我這裏你可沒有優先級,幸吉君。”那式神笑眯眯地無視了年輕人的想法。
夏油傑擺擺手就打算直接離開房間,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他突然回頭,從門縫那邊塞了個腦袋進來。
“我當然反抗過,不過之後就想通了,畢竟我也不讨厭她——反正是她說要順着自己的心意行動的吧。那麽,尊重她的心意來行動、覺得那是她的幸福然後放手就只是好男人做的事情啊。”
管他到底在哪個階段,是喜歡、愛、還是自私的占有欲或者是怨恨。
只要互相詛咒就好了吧。
“我可是詛咒師噢,幸吉君,我只能看到善子的話,那麽,她也要只能看到我才對。”
她的幸福?
那種事情可不在我的考慮範圍裏呀?
那個可怕的男人只是笑眯眯地丢下了這句話就解除了顯形。
賭。
怎麽不賭。
第二天剛睜開眼睛,善子毫不猶豫地就做了選擇。
宿醉中的黑毛球一邊敲着自己的肩膀從床上坐起身,打起了電話——怎麽感覺自己身體好像被摔打了好幾次一樣,這次喝醉酒到底發生什麽了?
夏油傑在河岸那頭摸着自己的下巴:[不怕波及到你的同學們嗎?]
“反正那兩個咒靈怎麽樣都會想要對我出手的吧?如果打斷這次計劃的話,估計它們很可能忍不了,直接找機會對我下手,還不如把時間控制在已知範圍內。不過我感覺它們跑到東京肯定還有別的目的……”考慮到那個詛咒師似乎還和兩面宿傩有些聯系的話。
或許利用這個機會取得些許高層信任也許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畢竟沒有比天降外敵更能拉動內部凝聚力的事了。
善子在電話接通前的間隙回了一句,然後很快就轉入了工作模式,她直接聯系到了東京那頭束縛過的輔助監,指揮待機中的式神準備好替換交流會兩天忌物還有看守的當番。
“而且。”
然後她這才低着低着腦袋,有些猶豫地看着手機裏面昵稱是墨鏡特級的聯絡人。
“……難得有可以主動反擊的機會。”她歪着腦袋看着那邊玻璃折射裏的怨靈,“夏油特級都不會覺得憋屈嗎?一直追在別人的後面,跟着他的足跡行動。”
我反正是受不了。
能借着咒高資源報複反擊的機會可只有這段時間,而且東京還有五條悟和乙骨憂太在。
[但主要目的并不只是那個吧,你難道不是想在走之前把那個詛咒師的陰謀破開,給他們留下有用的情報嗎?]倒是夏油傑已經看穿了她的想法,[不是已經要離開這裏了嗎,說到底咒術界怎麽樣你也不在乎不是嗎。]
而黑毛球只是瞧了一眼玻璃那頭的怨靈就低下腦袋繼續跟自己束縛過的對象繼續發送郵件:“所以我才說夏油特級和我才是完全相反的類型啊。”她語氣裏帶着一股子理所當然,“一說到力量的話,夏油特級好像永遠只有破壞、殺死什麽的概念似的,如果要做什麽選擇的話,也一定要是計算之後的結果。”
接着給力量分以等級,辯出強弱,然後劃好位置:“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弱者當人看吧,就像是對寵物的保護一樣,然後預期被破壞了之後又擅自把寵物當成了敵人。”
狐貍眼教主把手插|進了衣袖裏:[怨氣很大啊,善子妹妹,不過和這個沒關系,你只是單純找機會罵我而已喔。]
“……如果這就是強者的形态的話,那你們真的很無聊诶。”其它的信息很快發送完畢,一部分束縛者已經準備好了調整,而一部分則是怕引起懷疑,準備到當天再和來幫忙的式神交接。
看來交流會的時候需要構築的量會很大啊。
善子摸着下巴。
然後她才想起那頭狐貍眼教主的疑問。
黑毛球嘆了口氣:“我很讨厭總監部和咒術界,但是,和大義那種事情一樣,個人好惡是可以無視陰謀,放任別人去死的理由嗎?”
她當然可以毫無負擔地殺死自己确信是仇敵的家夥。
但對于沒有見過的生命,僅憑借那是身份認知和個人好惡就來決定是否要無視對方可能會遭遇的危險的話。
“那樣我和總監部裏面那些不見光的美洲大蠊也沒有任何區別了吧?”
活下來。
和人建立聯系。
善與建設可是很難的,與之相反,惡與破壞、斬斷人與人的聯系則太輕松了。
而且說到底……好好告別也是一種禮儀。
“想要保護生命、幫助朋友為什麽需要理由啊?想這麽做不就這麽做了。”這麽說着,黑毛球盤腿坐在床沿邊上打了個呵欠,她一腳踩進拖鞋,“夏油特級總是喜歡想太多,不要用大腦指揮自己的心啦,您這樣完全就是無視了自己的感情喔?”
好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鏡子裏的式神突然彎腰笑了起來。
而黑毛球對他纖細的男人心一點興趣都沒有:“我是不知道夏油特級的笑點到底在哪裏啦,趕緊從河邊走開,我要換衣服了,夏油特級。”
[有那個黑球在也看不見吧,而且你的靈魂形态本來就不會變化……]
他的話還沒說完,善子直接關上了門。
黑色棉花糖一邊從衣櫃裏拿出幹淨的白襯衫,一手最後還是翻出了手機聯絡人中第二讨人厭的那個——順帶一提總監部作為蜚蠊科不算在人類範疇裏,而夏油是第一。
那頭。
某位最強不出預料地要麽就是沒睡,要麽就是已經醒了過來。
……他到底什麽時候才會睡覺啊?
[還以為你被抓回去會失去人身自由呢,善子。]這才早上六點,他的聲音聽上去就已經像是喝完三五杯咖啡一樣精力充沛了。
說實話?
對早起困難球來說,有些煩人。
穿好一邊袖子的輔助監督将電話換到這邊夾在肩膀上,開門見山:“五條特級,下周的交流會的項目已經決定了嗎?”
[有喔,是棒球。]
“不是抽簽嗎?”
白毛掃把頭沒品地笑了:[嘿嘿。]一聽就知道肯定又是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動了手腳,然後他語氣這才稍微正經點,[不過頭天一般都是團體戰吧,怎麽了嗎?善子想求我們這邊放水嗎?唔……不可能喔,贏的當然是我的學生~]
黑毛球幾乎是秒答:“放水?當然不可能吧。”這點榮譽感她還是有的,“我只是看都沒人和五條特級交換情報才好心過來通知的,畢竟您一直被排擠嘛。”
[诶——那是只有我們兩個知道的秘密嗎?]
“……”輔助監督把手機重新拿到了手上,看了一眼屏幕,差點按下挂斷鍵,然後她猶豫了片刻,“……算吧。”
排除十幾個式神和二十幾個契約者的話。
那邊五條悟的語氣倒是好了起來:[那說吧~這樣的話我就原諒善子突然跑路的事情。]
善子根本沒有理會他那種完全随着心意的胡話:“其中一天的日程可能會變成兩名特級咒靈的即興授課噢。”
五條悟好半天沒有接話。
然後下一秒,宿舍陽臺外面就傳來了細微的音爆聲。
善子回頭。
那是一個一手插兜,一手還拿着手機的家夥,此刻五條悟像只貓一樣站在陽臺的圍欄扶手上,注意到了善子看過來的目光,他笑眯眯地揮了揮手。
“看來又有什麽有趣的事情在你回老家的時候發生了呀?善子。”他挂斷電話,輕巧地直接從圍欄上跳了下來,“正好好久沒見了,果然還是親自過……”
我就先不問你到底怎麽知道我京都宿舍坐标這件事了。
黑毛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睡褲,又看了一眼連鞋都不打算脫就打算從陽臺踩進她的宿舍的可疑白毛眼罩男,宿醉的頭痛和身體的酸痛連同早起的低氣壓一同湧上了善子的腦海。
“請您也從這裏滾出去。”
她直接關上了陽臺門。
第二周。
預定于東京舉行的咒術高專姊妹校交流會如期開始了。
是誰看更新情報又被獨眼貓玩弄感情了?是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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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五條老師就是想把惠救下來采用的這個戰術,但是反派全都交流完了wtw的術式情報,也太團結了吧hhhh希望下周別整爛活……
千萬別忘了教主傑是個壞男人……他在這邊的風格我感覺就是柔聲細語+不懷好意吧(大概)
我真的好喜歡京都校不知道為啥hhhh,很喜歡這種小角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