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朕再見女主了
第91章 朕再見女主了
雖然得到了舒經丸的秘方, 可她今天連岳母的面都沒見到。就算她們不經常接觸,她都能感覺岳母好像越來越不喜歡她。
這次連門都進不去。*
田堂靜趴在桌上悶悶不語,連早上冬獵的成就感都消失殆盡。
明明剛才還在讨論那些事。
“你還要在那裏趴多久?”魏影吃完藥丸緩了會兒終于能下床了。
田堂靜腦袋轉了個方向, 一邊臉頰貼在桌面,小眼神一邊透露着心酸與委屈。
魏影坐到她身邊,有些無奈道:“方才娘親說的話都聽見了?”
“聽見了又怎麽樣?還不是把我排除在外。”她說完又轉回去。腦袋就被魏影掰回來正視自己, 她捧着某人圓潤的小臉, 讓她擡起頭來。
“李雪蓉很可能已經與趙天心接觸過。”
“你不擔心嗎?”
田堂靜眼珠子轉悠幾下,明顯在掂量這句話的含義,她故作毫不在乎道:“再不濟他也不可能傷害自己的老婆啊?”
“你忘記,他将天命轉到你身上, 興許連他身邊的人...”魏影的聲音突然沉頓下去。
她瞬間坐直身子,急忙朝她搖頭:“不不不,跟我沒關系!那小子就是想修複bug,不可能讓他老婆跟我有來往的。說不定他那種人只會想一些下三濫的套路再次來套我。”
“就比如先讓李雪蓉有身孕再來到我身邊, 這樣就能夠...”話到一半,她突然瞪大個眼睛,難以置信地盯着老婆。
“不會吧!”
魏影反問道:“不折手段之人,還有什麽不能做的?”
她蹭一下站起來, 緊張地握着小手走來走去, 以前她和女主不熟, 對個外人遭遇不測,她只能表示一下同情。
可女主與她已經算是不打不相識的好朋友。
她不可能袖手旁觀。就算幫不上忙, 至少提醒一下比較好。
“希望亡羊補牢還能有用!”她的身影很快沖進裏室,裏面發出翻箱倒櫃的聲音。
魏影就靜坐在殿內看着她忙。
半刻鐘終于上了一封歪歪扭扭, 好像被泥鳅打過的字體。
魏影之前忙碌事務,一直沒空管她。
哪怕是有點時間, 某人都是貼着她要這要哪的。
以至于她每次出差回來後,都會先與她解決夫妻之間的樂事。興許是小日子過得太有滋味以至于暫時忘記糾正她的字跡。
“過幾天為妻會拿一些字帖給你臨摹。”魏影不容拒絕的口吻。
田堂靜立即心虛不已,她的字已經不是一天被滿朝文武吐槽了。甚至有的武将拿自己當榜樣拒絕學習。
好幾次沈貞都暗示她,要以身作則,她怕累都當做沒聽見。
別人不愛學習怎麽能推到她頭上?她當場抓住那個武将逼他學字,本來只是想懲罰一下對方,沒想到幾個月後那個武将的字居然比得上一些讀書人了。
然後成功由武轉文了。
“我會學的不急不急。”她現在想裝傻充愣都不行了。
魏影将她的信折疊好,接着便披了件白裘大氅,倩影款款出殿,随着哨聲,鴿子撲騰翅膀落在她的手上。
“新京邊境。”她念了個地名。
鴿子很快飛走了。
門邊探
出一個腦袋小心翼翼東張西望後,她才小聲問道:“我那麽寫沒問題嗎?”
“阿靜說的是将她接過來的決定?”
“嗯!”田堂靜點點頭道:“我覺得與其讓她出事還不如将她放在自己眼皮底下。”
“而且岳母不是說趙天心早就去過邊境?說不定已經成功了。”
魏影側身将某人從殿內揪出來,她問道:“除了讓李雪蓉有身孕,是否還有其他更快的辦法?”
畢竟就算李雪蓉現在有身孕馬上就能打掉,趙天心那麽詭計多端,斷不會如此冒險。讓計劃毀于一旦。
那麽只剩下最後一種辦法,就像找田堂靜過繼天命一樣,以同種方式來代替他兒子。
現在劇情加快七八年縮減成一年,以此類推,明年一月正好是男主兒子誕生的日子。
原着內男主二十三開始有孩子,第一個孩子就是下一部的男主,正是一月份出生。
後續男女主會有好幾個孩子,但只有一個孩子最出名。其他的原着連名字都沒有放出來。
只有下一部趙天心的兒子作為主角有個名字叫趙元圳。
田堂靜忍不住聳下肩,表情十分憐憫道:“這麽說來馬上會有個跟我一樣倒黴的孩子?”
“真是個小可憐。”
“而且會馬上送到你身邊。”魏影轉首嘆口氣,饒是她都覺得下一個孩子可憐。
若是沒有阿靜這般命格撐着可能會先天早夭。
趙天心也許很自信找了個臨時的替代品,等他的奸計得逞後,說不定才會将屬于他的血脈帶到這個世上。
*
新京邊境李氏大将軍,李方遠,是當初率領藍軍攻進洛京城,曾在明鏡臺被田堂靜搗亂過一次的人。
李方遠作為李氏三把手,剛到新京就看見大小姐在街邊牽着個戴着虎頭帽的孩子,兩個人有說有笑走過。
“蓉兒。”
李雪蓉正想彎腰抱起喊走得腳疼的孩子,便聽見長輩熟悉的聲音,她緩緩擡頭聞聲而望,見是叔叔,她十分驚愕:“三叔。”
“你二叔讓我領軍去赴應臺路過時來看看你。”李方遠下了馬,他遲疑一下指着孩子道:“這是誰家的孩子?”
那被指着的孩子頓時膽怯地抱住李雪蓉的脖子,害怕道:“娘,我害怕。”
“什麽,娘?才,才一年不見,有個孩子!”李方遠目瞪口呆都快驚到失聲了。
李雪蓉抱着孩子手忙腳亂道:“三叔你別激動,這孩子不是你想象的那種,是晚輩撿回來的!”
李方遠立即走過來将李雪蓉拉到一邊,忍不住大聲喝斥:“哪裏撿的?你一個未出閣還有婚約在身的大小姐怎麽能讓一個長牙的小子叫你娘!”
“嗚嗚嗚!偶怕!爺爺好兇!”虎頭帽小團子頓時吓得哭唧唧。
李雪蓉心疼地推開三叔将孩子好一會兒哄,哄好後,她才解釋道:“楚京大亂,這孩子的父母被造反的土族人殺死,那時晚輩路過才僥幸救下她。”
“你看她不是小子,是個可愛的小姑娘。雖然膽子有點小,可她人很機靈的。”李雪蓉趕緊蹲下來哄着還打着哭嗝的小團子道:“李海棠這是你三爺爺,快喊爺爺。”
小團子不情不願憋着小嘴,邁開小腿福了個禮:“兇爺爺好。”
李方遠:......
這犟嘴的樣子怎麽看着有點眼熟?
之後叔侄倆找了間酒樓定了包廂,李雪蓉将孩子放在茶間,讓她吃點心,趁着這段時間她走到外面與三叔聊了許久。
李方遠這才得知原來小崽子的娘以前是城君的婢女,才三歲,因為城君并不相信自己有生育功能懷疑婢女背着他私通,便将她發賣了。
還是田李氏出手相救将婢女買回來,送到鄉下,跟老管家的兒子結了親。
沒想到才過三年,這對夫妻遭遇戰亂雙雙斃命就剩下李海棠一個人。
田李氏見這孩子的眉眼越來越像城君,甚至陰柔得更像陛下,就斷定三年前城君身體好轉那會,剛好臨幸了身邊的婢女,事後又因為健康急轉而下,飽受病痛折磨,變得疑神疑鬼。自卑之下,這才連是不是自己的血脈都不願辨認。就打發出去了。
“晚輩有幸撿到她,她和我真的很有緣分。”李雪蓉溫柔地看了眼在茶水間狼吞虎咽的孩子。
興許就是那麽能吃所以當初撿到她時,別的孩子都面瘦肌黃,餓得只剩下骨架子,唯獨她白白胖胖,站在大街上,兩眼迷惘懵懵懂懂的小表情不知道自己經歷過什麽?未來又将迎接怎樣的命運?
像極了那個人更像是曾經迷惘的自己。在不願面臨的婚姻與不甘屈于後院的命運。
她差點選擇妥協。
幸好,有她在。
哪怕是一句話也好,足夠給予她支撐下去的力量。
“三叔,我真的很想将她養大,希望您能夠暫時別告訴我父親。”李雪蓉忽然跪在地上,哪怕她到了邊境躲得遠遠的,在遇到本家人還是有一種無力感。
她知道自己的力量還不夠。
只是掌握了新京的勢力完全不夠力量撼動李家,從李家抽身獨立。
李方遠眼睛複雜起來,他扶起李雪蓉,問了一句:“鄭京的事已經傳到本家,傳得沸沸揚揚說你自去了鄭京日日追着那天子跑,是否屬實?”
“是。”李雪蓉坦然交待道。
豈料李方遠立即開始訓斥她:“糊塗!你逃婚一事本就讓大哥不得不拉下來去趙家道歉,好不容易挽留了婚事,如今又帶個孩子!”
“是想讓李氏丢盡顏面嗎!”
說着他轉身就要往茶間走去。李雪蓉沒想到三叔态度如此強硬,本以為承認能換得他諒解,果然還是與父親一樣。
她也許已經不該對本家的人心存幻想了。
若想擁有自己的人生就必須...遠離本家。
李雪蓉攔在前面,啪一聲,李方遠擡手沒忍住給了她巴掌,一道紅印落在她白皙的臉頰上,猙獰鮮紅。
李方遠打完後,沒有再上前。
倒是茶間的孩子看見這一幕,立即氣呼呼抄起茶壺沖他腿上跑去,結果小腳絆倒門檻,一壺水直接潑到李方遠的□□去了。
活像是李方遠憋不住尿了。
李方遠面色一黑,他迅速拉起甲袍遮住褲腿,冷哼一聲:“我給你三天期限,将這個孩子的身後事處理好,之後乖乖跟我回禹都!”
“不要再和新京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更不要與天子有什麽瓜葛!”
他多少知道侄女的情況,短短一年內就獲得新京的人支持,此等魄力絕非常人所有。
要是沒查錯新京應該有五萬兵力。
他也覺得惋惜,明明侄女比那個不成器的侄子優秀多了。大哥偏生要培養侄子。
其實培養無可厚非,錯就錯在女兒太過優秀,反而懷璧其罪,當父親的不願違背祖、先、宗法只能捧着兒子,希望女兒能夠在背後支持他。
沒想到女兒不能理解父親的苦心,反而跑出來獨立了。并且還是不借助本家力量下,整頓了邊境的兵力。
“你好自為之!”李方遠嘆口氣背着走離開了包廂。
“幹娘!”李海棠吃痛地爬起來,小臉蛋緊張檢查李雪蓉的臉。
“我沒事,海棠懂得保護娘親了。”那一巴掌非但沒有讓李雪蓉跟過去一樣失望,哭喪着臉,反而将她打醒了。
現實又狠狠痛擊她一次,從前她都無能為力承受,如今不同,她要反擊了!↙
很快李方遠本想取得新京一條糧道的使用權,歷來都很輕松,因為大家都恨不得巴結李家。
可新京的牛家卻偏偏反其道而行,尤其是不知從哪聽見李方遠打了他們的軍師。
牛大将軍舉着兩個鐵錘已經攔在李方遠面前。
李方遠臉色一沉,意識到新京這股勢力和其他地方與衆不同。
“他奶奶的!一到老子的地界就打了老子陣營的人!還是軍師娘子!”牛大将軍粗聲粗氣道:“你不會以為老子和其他諸侯一樣都是軟骨吧!”
“放肆!”李方遠怒喝一聲。
兩個陣營的人二話不說打了起來。
牛家常駐邊境,手下的士兵,時不時要跟北匈打仗,就算是新兵都是從大大小小的戰場上下來的精銳。
李氏是強大,但要是和這些精銳硬鬥,還是要吃點苦頭的。
更何況李方遠根本沒來得及準備就被牛将軍攻擊了。
很快李方遠被打退逃出新京的消息傳到李雪蓉這裏,此刻她已經換了一身天青色的儒袍,就像意氣風發的少年郎。
聚集而來的各地将領紛紛恭敬地與她打招呼。
背着一個紮着丸子頭的小雪團,李海棠崇拜地望着幹娘:“好厲害!”
其實新京一年前并不像現在那般安穩,城防狀況很差,居民經濟非常貧困,甚至連堂堂牛大将軍都吃不起白米飯。
甚至連件像樣的兵器都沒有,牛家等将軍就跟叫花子一樣靠着搶北匈的武器來充數。
靠着撿破爛勉勉強強過幾年,可是北匈那邊卻因為六王子迅速壯大,有碾壓他們的趨勢,新京的将士們都非常焦慮。
原本就不多的居民都要逃離這裏,眼看兵源越來越少,這時李雪蓉出現了。
本身以男兒身出現,靠着土豆與改良土壤種小麥,種各種新京才能種的糧食,還有拿出自己賺的錢補貼牛家和衆将士。
馬上就盤活了這裏的經濟,留住了人,恰好北匈不長眼的人來襲擊,被他們抓住,還是李雪蓉親自去談判,讓北匈拿出三個倉庫的糧食換回了他們的主将。
自那之後她就算換回女兒身,都備受這裏的人尊重。
可以說是李雪蓉盤活了五萬将士的生存環境,還保住了邊境人口,減少人口流失,現在還有人願意往外遷,都是因為李雪蓉的功勞。
“軍師,李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現在還不敢派人攻打俺們,但您就危險了。”
“您放心,我們所有人都站在您這邊,絕不會讓他們搶您回去!”
“誰能想到軍師娘子竟然是李氏大小姐!”
“那李侯爺和李大将軍果然眼瞎,咱們軍師娘子那麽優秀,還要她去跟那趙家聯姻,簡直是大材小用!”
“根本是有眼無珠!”
面對大家支持她關心她的話語,李雪蓉熱淚盈眶,看着大家,教導李海棠:“棠兒要記住,無論何時都不要辜負信任你的人。”
“好!我一定會跟娘一樣厲害的!”李海棠興奮得小臉都紅了。內心埋
下一個小小的種子。
李雪蓉溫柔地道:“是要比娘更厲害。”
*
臨近十二月邊關附近果然蠢蠢欲動,原先還有趙家李氏鎮場,今年他們就跟得了眼病一樣,什麽都瞧不着。
北匈六部,其中一部竟然從青京白氏那打過來一路打到荊京,之後就傳出投靠天子之人,都會遭受天譴之類的流言蜚語。
起初大家并沒有在意,因為天子已經幫助大家有餘糧熬過冬天,尤其是土豆完全是生産過剩,再加上天生非常大方規定土豆市場價,一文錢十斤。
土豆的物價是戶部直接接手的,連各地縣衙都不敢私自更改。
并且每年都規定土豆要種植多少分田,至少是夠一戶幾口人過冬的份量。
官府還必須儲存土豆糧種,低價為百姓提供糧源。比之以往存倉庫,土豆的辦法更簡單粗暴。
因為土豆量大,又經過各地商人與大戶人家傳出不同土豆美食的做法,土豆早就民間各地打響了名氣。
哪怕是水煮味道都會不錯。
田堂靜現在就抱着水煮土豆啃,她臨時想起地三鮮這道菜,便讓廚房按照她的辦法去做。
非常下飯。
她已經三碗飯下肚了。
還不忘拉着老婆陪她一起長胖。
魏影望向窗外已經開始下起毛毛鵝雪,逐漸覆蓋石板,樹上落下一層層白色的銀雪,像極了盛開的梨花。
“阿靜,下雪了。”
“太好了!明天是不是就能堆雪人了?”田堂靜抹了一下嘴跑到窗口,去看雪,不一會就被凍得臉紅鼻子紅,還狂打噴嚏。
“這麽大個人不會沒見過雪?”魏影拿起狼毛大氅裹住了她,不忘提醒道:“荊京差點淪陷,青京卻已經淪陷,我們的人剛過去,那邊就退兵了。”
“是趙李兩軍退的兵。”
“要打師出有名的仗,肯定是要積累一些名望攬獲人心的。”田堂靜會心一笑,她的手漸漸撫上妻子的雙手,冷冰冰的皮膚涼得她忍不住挑了挑眉:“那些已經解決的事暫時不用你操心。”
“你現在是皇後就好好養在後宮。”
說着她給她搓搓手,感覺搓不暖,直接撥開大氅将她的雙手塞進的懷裏暖。
魏影低眸在她耳邊輕聲道:“阿靜,為妻遲早是要上戰場的。”
“到那時候再說。”田堂靜暖着她的手。
小兩口難得心照不宣沒有再提趙李氏收複青荊兩京的事。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由雪莉為首仍舊執行着趙天心的職能,作為妹妹又受趙家人恩惠,無法與那家人割舍情誼。無論是情理都讓雪莉毫不猶豫站到趙家那邊。
看見男主兩頭押寶,田堂靜都開始懷疑,可能是雪莉那邊無法承受他的天命,他才抛棄了雪莉,選擇了她。
可若是有一方成功,男主都是穩賺不賠的。
她贏了,他就躲過死劫。
雪莉贏了,他可以獲得天下。
然而現在她贏了,男主既能躲過死劫也能獲得天下。
對男主來說代替她是日後一箭雙雕兩全其美的買賣。
夫妻倆互相暖着手,不一會兒青姑推門進來,她的雙袖還遮着一只凍僵的鴿子。
“陛下,主子,您的信鴿回來了。”
兩人立即一驚,雙雙看向那只信鴿。
田堂靜先開口道:“李雪蓉這麽快來消息?”
“看來她未必無意。”魏影抽出手接過凍僵的鴿子,取下信筒。
田堂靜就過來捧住鴿子去火堆裏,給她烤烤。
青姑見她把鴿子放在明火裏烤,可能一個不留意就熟了,趕忙過去接過鴿子,帶出殿打算自己養着信鴿過冬。
等殿門關上,她拍拍手将鳥毛弄掉,好奇問道:“什麽有心無心的?”
“你跟李雪蓉說了什麽?”
魏影看完信伸手遞給她,一邊道:“我曾試探過她對新京的心思,她很坦然告訴我,她要擺脫李家的控制。”
“但是她和雪莉聯姻的日子可能就在一月份。”田堂靜在太極殿收到這種風聲。
她也覺得趙李兩家急着聯盟,是不可能一拖再拖了。
“所以她必須做出決定,是硬抗,還是接受我的幫助。”魏影輕描淡寫的口吻,果然是運籌帷幄的魏君侯,即使一年沒打過仗,還是如此深謀遠慮。
如今的李雪蓉确實逃不開她的幫助,即便不情願都得因為現實低頭。
“她幾天到?”田堂靜沒有再多問了。怕老婆吃醋。老婆吃起醋來可是很可怕的。
魏影語出驚人:“已經在趕來的路上,相信七天後就能見到她和孩子。”
“蝦米?!孩子!”田堂靜頓時瞪大圓滿,不可思議盯着她。
“是揣着肚子上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