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朕的婚後生活精彩
第87章 朕的婚後生活精彩
田堂靜瞬間将花生抛在腦後, 她一把抱住魏影拼命蹭蹭,拼命吸,然後聞到她身上有淡淡血腥味, 頓時沒繃住,差點岔氣。
“老婆是香的。”她皺着眉昧着良心道。
魏影哭笑不得,她風塵仆仆趕回來還未來得及換衣服, 盡管已經在衛所洗漱過, 但因為急着見小妻子并沒有像往常那樣花點時間清除味道。
她輕輕推開田堂靜:“我先去湯泉宮。”
話落,某人屁颠屁颠去裏室抱出兩人的衣服,她目光灼灼十分期待道:“正好我也沒洗,一起吧!”
“我還可以替你搓背!還可以再來場馬殺雞?”
魏影:......
看來她早在這裏等着自己。
不一會兒湯泉宮傳來陛下的歡聲笑語, 還有君侯時不時側首低語的動靜。
外面守着的青姑終于感覺未央宮沒那麽冷清了。
從前以為有陛下在去哪裏都會熱熱鬧鬧,現在看來陛下也不是跟誰都能聊一通,還是跟心愛的人在一起才能發自內心的快樂。
等青姑帶着宮女守衛都撤了出去。
田堂靜纏着魏影半天,在水裏撒歡, 才獲得魏影紅着臉勉勉強強答應在水中嬉戲。
還好湯泉宮裏面有兩人的小床。
偶爾在外面過一晚還能促進妻妻感情。
翌日,田堂靜神清氣爽上朝,說話軟聲軟氣,好像別人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她都會答應一樣。
王紫等人本來就是個不安分心思活絡的人, 趁機說了一些侯爺的好話, 八成是沒少人家的收錢。
魏謙和沈貞偷看王紫幾眼紛紛搖頭, 這幾個人确實是心向大衛,可還是跟不上陛下的節奏, 用着以前的老想法當個雙贏的和事佬。
田堂靜則是笑眯眯聽完,然後轉口就道:“行, 那個叫謝侯爺的,是謝老侯爺的第幾個兒子?”
“啓禀陛下是三子, 前頭的兒子都因為戰亂病逝了。”王紫高興道。
“朕記得他的封地好像是在荊京,那可是一個人傑地靈,人才輩出的地方!”她毫不吝啬誇贊道。
王紫更高興了:“荊京與楚京正好離得近,不如就讓謝侯爺讨伐楚京土族首領阿爾格。”
此話一出,魏氏集體沉默了,紛紛看傻子一樣看王紫。
他腦子沒病吧?還是說太過于得意忘形,居然不知道阿爾格早就歸順魏氏,是他們當家的部下。
南方中部除了楚京,最有影響力之一的土族就屬于新起的阿爾格了。
沈貞只覺得丢人。王紫真的要好好教訓一次才知道輕重。
魏謙見沈貞都不說話,他主動道:“陛下,不如就讓謝侯爺去勸服阿爾格首領歸順朝廷?”
田堂靜沒想到魏謙居然會順驢下坡。
不過這個謝侯爺好端端跑到她眼皮底下不像是跟其他諸侯一樣低調的人。
其他都本着左右橫跳的心思,就他急着争功,她是很喜歡積極主動立功的能人,可謝侯爺來的未免有點巧合。
當然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沒想到之前叫沐爾格的家夥現在當了首領改名叫阿爾格了。
她揮揮手道:“王紫你就當監官監督謝侯爺去說服阿爾格歸順朝廷。”
“記住不能靠打,要好好說服人家,畢竟人家是魏左将軍的部下。”
她都沒明目張膽宣告這是她老婆的部下。
她老婆一個人出馬就收服了阿爾格,還用阿爾格聲東擊西救自己回家。
王紫聽見是魏氏的部下,他臉都綠了。
原本喜歡跟着他溜須拍馬的人紛紛遠離他,生怕自己被波及。
王紫瞪了他們一眼,拱手顫顫巍巍,心虛道:“陛下,臣...”
“不用擔心,魏氏是皇後的親族,相信他們不會在意的。”田堂靜十分敷衍寬慰道:“再不濟有朕給你撐腰,你要是辦成就是大功臣,沒辦成朕也不怪你。”
陛下還是如此樸實敦厚,王紫頓時感動得眼淚開始打轉,當即他拍拍胸膛,十分豪情壯志地保證道:“臣一定不負衆望!如果臣沒有辦好此事,您就拿了臣的腦袋。”
“算了,朝廷培養一個人才不容易,老是喊打喊殺不适合朕,你要是沒辦好,自己禁足三個月在家裏反省後再上朝吧。”她很大方地推舉出适合文臣自閉的辦法。
三個月禁足傳出去名聲都大打折扣,到時登門拜訪的門生只會見風使舵。
王紫看見同僚跟他拉開距離已經感覺到人情冷暖的寒涼了。
更別說三個月的精神打擊。
王紫瞬間後悔了。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心裏卻開始埋怨這個謝侯爺居然讓他犯這麽大錯誤,要是說服阿爾格還好,沒說服他丢臉事小,得罪陛下事大。
現在想想辦成了他也有了離間陛下與魏氏的嫌疑。
更別說這件事有沒有促成都得罪魏氏。
想到這王紫小心翼翼看向魏氏,果然收到幾個瞪大眼球,武将憤怒地盯着他。
吓得他側首不敢對視。
你看吧!果然得罪了魏氏!
該死的謝侯爺!王紫明白為什麽陛下要開口保他了!原來是如此的險象環生。
他旋即擡頭堅定望着龍椅上的陛下,果然只有陛下關心他!自己絕不能讓陛下失望!
“臣,一定會為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他突然語辭悲壯,慷慨激昂的語氣傳遍太極殿。
田堂靜都懵了,她都不知道這個大臣到底腦補了什麽?他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自己本來就不好打打殺殺的,随便殺一個有專業素養的朝廷命官,也太虧了。而且人家又沒捅什麽大簍子。
“去吧去吧!”她實在受不了被個老頭目光灼灼盯着的樣子,只好随意打發他。
王紫先退朝了。
之後除了土豆與番薯的種植,魏謙魏她獻上了大白菜的種子,是冬天也能種植的大白菜,産量大實惠生長期還短,可以解決冬天沒有蔬菜的不便。
以前冬天最多吃過豆芽現在可以多個不同品種的白菜。
她很高興,已經想到用白菜做酸菜的一系列的美食了,比如酸菜魚,酸菜五花肉,酸菜炖粉條,酸菜排骨酸菜火鍋等等十幾種美食。
她都忍住舔口水了。
“好!沈大人就拜托你将魏氏找到的白菜種子推廣民間,也好豐富一下大衛子民的餐桌!”
“臣遵命!”沈貞瞥了一臉得意的魏謙眼,心裏開始注視起對商人的利用。
他是個傳統的士大夫,即便承認商人可以帶來便利性,可他骨子裏還是認為重農抑商才是當下該有的标準。而且還是沒有過時的标準。↙
現在看來商人有逐利無本的天性利用好也可以帶來實質性的發展。
果然有了魏謙作為競争對手,許多原本封閉的想法都會随着競争而打開思路,主動去擴展思路。
田堂靜十分滿意兩人的競争,反正只要不打得頭破血流,她就睜只眼閉只眼。
還好兩個人都是懂得克制的大臣,暫時不會出現腥風血雨的場面。
等下朝後,她還是三點一線,轉悠去工部見了下陶滿天,聽他哭訴濟京的淪陷,和老侯爺被送回來已經斷手斷腳的事。
她安慰幾句,再去看看楊帆,楊帆現在已經不能講楊帆,要叫楊爺了!要麽是楊火神了!
楊帆已經變成了短發,連帶火兵跟火房的人都剃得差不多。
田堂靜看見她都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來。
楊帆反而不以為意道:“火房太熱需要降溫才會剃發,而且末将的火兵從今以後都會着短發,先破除長發的偏見!”
“你說的很有道理,誰敢說你剃發以出家,朕絕不饒了他!”田堂靜毫不猶豫為這位兵家前驅保駕護航。
“多謝!您讓末将覺得現在努力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當然是值得的了!說不定明年你都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了。”這倒不是田堂靜吹牛的,依照楊帆現在的進度,保不準火、铳、營明年就能大範圍投入使用。
她看見黑漆漆的手腕大的、槍、管、忍不住問道:“你在研發什麽?”
“土筒!”楊帆中氣十足道:“我祖、先、以前提起過和太、祖、皇打天下用過這種武器。”
原來是大、炮、啊!
我去!路癡部下你豈止前衛,簡直是時代先鋒啊!
田堂靜毫不猶豫将最近剛充裕點的國庫裏抽出一大筆銀子下發給工部。
陶滿天是個老實本分的土木人,一分錢都沒用直接留給了火房。
以至于其他司的部門都羨慕不已,已經産生要跳槽去火房最苦最累的地方。
那裏好歹有前途,就算沒有發的俸祿都夠他們一大家活幾十年了。
國宴如期舉行,宮內開始變得熱鬧非凡,準備宴席的掌廚與宮女忙得熱火朝天。
文臣們忙着應酬,武将們則是做好秀肌肉的準備。
尤其是楊帆訓練出三支五人小隊,其中就有魏氏安排的人,魏氏十分重視火兵的表現。還內部發出懸賞,只要誰能給陛下長臉,就能獲得一千兩的獎勵。
要不說魏氏財大氣粗,很多人争相出來競選,只要獲得一千兩就能一輩子不愁吃喝。
還能在洛京城買一套宅子,簡直是光宗耀祖的獎勵!
大家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田堂靜早就坐在廣場準備好的龍椅上,打着明黃的遮陽傘,她喝着奶茶無聊地看着所有人忙。
摸着身邊空蕩蕩的位置,根本沒有興致。
最近老婆忙着追殺男主,她沒法阻攔,而且對她們來說現在是追殺男主最好的時機。
畢竟他都有辦法将主角光環轉移到自己頭上,應該也有辦法拿回去。
想到那家夥還舔着臉想當主角。
她放下奶茶杯,嘲笑一聲:“想好事成雙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不會是忘記自己早就崩人設了?”
她嘀咕幾句附近潛伏的錦衣衛都聽見了。
某位錦衣衛更是在她身上打轉,恰好就撞見田堂靜東張西望匆忙投來的眼神。
“奇怪,我怎麽感覺有人盯着我?是老婆嗎?”
此話一出,錦衣衛們紛紛看向首領。
某錦衣衛:......
看來某人有當錦衣衛的潛質。
諸侯面聖的場景十分浩蕩,一個個侯爺氣度不凡看起來都不好惹的樣子,行禮的姿态有的謙虛不失傲慢,有的畢恭畢敬暗藏不屑,更有的說着恭維的話卻意指魏氏。
好像在嘲諷田堂靜依靠魏氏裝模作樣。
反正此行說是諸侯在觀察左右橫跳的場面,更不如說是諸侯們是在與魏氏示好。
魏氏以魏謙為首都露出不解,這些人應該接到他們魏氏釋放的信號。
為何還像一副什麽都沒聽過一樣?
那個信號就是他們全體會聽天子的調遣。
楊進與魏六叔都在客座上,兩人交耳嘀咕了什麽,尤其是魏六叔十分不解問道:“先生為何這麽做?”
“對方傲慢與無知才是我方致勝的關鍵。”楊進說的便是利用保守派魏三叔,故意透露這位對天子的态度。
讓諸侯不少人都認定魏三叔的态度就是魏氏的态度。
可他們不知道魏氏早就已經派系林立,被魏影切割再重組,将作為保守派的魏三叔給摘了出去作為魏氏的排面。
實際上魏氏已經開始按班就位接受整頓。
遠東魏氏早就不是洛京城魏氏。
魏氏确實有酒囊飯袋腦袋不清醒的人,但更多的是清醒的人,知道自己的定位。
尤其是楊進作為魏氏的頭腦看見天子手下的楊帆,她的火器技術日益增進後,他硬是破天荒難眠了一夜。
洛京城的水土十分養人,連他骨子裏的病都養得非常好。
難眠一夜後他竟然沒有生病,反而看清了局勢。
大趨所勢原來在陛下那邊。
于是他找到了魏六叔向魏氏下達了積極配合當家的整頓的命令。
魏三叔還是老樣子固守遠東那一套,并不願意改變。
魏氏便是這樣又開始産生了分歧。
“陛下看起來好像沒有多大興致。”魏六叔摸着胡子觀察禦上的田堂靜許久。
發現她不僅當諸侯是透明的,還無聊到剝起花生。
楊進含笑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您是說她早就有準備?”魏六叔經過楊帆一事他就不敢小看天子了。
另外上次在太極殿目睹天子的表現,他早已經改觀。
天子果然膽大心細,智圓行方。
禦上的田堂靜剝着花生,一邊将花生米倒給青姑,精打細算道:“讓大廚炒一遍,朕吃不完也不能浪費,等下發給大家做零嘴。”
青姑接住一大堆花生米離開。
田堂靜這才掃了座下逐漸入位的諸侯,一個個都不認識,在原着更是男主的炮灰狗頭子。
除了王紫拉出來的謝侯爺,其他的基本沒幾個能打的。
當濟京侯爺被擡進宮,諸侯們頓時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盯着陶侯爺居然活着出來。
可惜已經殘廢了。都是當諸侯的能夠有切膚的體會。
這就是跟趙家作對的下場。
陶侯爺也非常硬氣非要親自叩拜她,讓一個殘疾人跪她,本身就過意不去。
可要是拒絕未免傷了人家的自尊心,陶氏一看就是自尊心很強的人。
“陶強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她當即道:“賜座!”
給足了陶氏面子,陶侯爺謝恩後坐在她左手側。
這時沈貞帶頭開始與各位諸侯應酬,諸侯時不時上來一位作勢要敬酒,一副想把她灌醉一樣。
她大手一揮,有本事都過來:“想敬酒的人可一并過來!”
“朕今天心情好!”
心情能好怪了。她暗地碎碎念:“誰要跟你們這些炮灰打交道,都怪你們,害得我不得不浪費時間,有這個閑工夫,我還不如聽聽老百姓唠叨家常。”
反正這些炮灰在原着連個名字都沒有,全都是襯托男主的墊腳石。
其中不乏有賣女求榮,或者賣兒求榮的。
賣女是成為男主的後宮女人,賣兒是當做質子求幾年安寧。
不一會兒果然十個軍侯,有六個上來敬酒,她都豪邁地一飲而盡...才怪,都倒進她龍袍裏的水袋了,那麽大的龍袍,她不用白不用。
于是軍侯想看她喝醉出醜的場面沒看見,反而看見她千杯不倒的姿态。
文臣中伺候過先帝的人哭得稀裏嘩啦,十分欣慰陛下的酒量繼承了先帝。
又歌頌一下先帝的苦難,再歌頌一下她的苦難。
田堂靜被吵的頭疼,她只需要露一下面,等敬完酒就找個借口離開了現場。
剩下的就交給沈貞和魏謙應付。
活脫脫一副自己是甩手掌櫃的樣子。
諸侯們果然誤會了。
認為天子只是個吉祥物,背後有實權的人果然還是皇後與她的親族。
還有諸侯膽敢提起皇後,遭魏剛等人怒視。
她可不在意誰誰誰誤會,回到殿裏就将水袋取下丢在地上,沒想到塞子沒堵好,酒水流了一地。
“真是浪費。”
殿門漸漸出現一道黑袍倩影,她彎下腰撿起水袋:“陛下不在廣場多待一下?”
“晚上才是重戲,而且朕有社恐。”田堂靜圓眸一亮,盯着她。
社恐?魏影無奈掃了某人一眼,都能和綁匪玩在一起的人居然大言不慚說這種話。
“既然白天都心不在焉,晚上去又有何區別?”
“有啊!晚上他們會獻美女,朕還得擺出不能拒絕的樣子。”她湊過來故意刺激老婆。
魏影挑了挑眉果然很在意。
她壓根就不必裝蒜,這種有第三者插足的事,只會讓她重視。
“既然都認為你是個傀儡,還送自己的女兒進宮,豈非驢唇馬嘴?”魏影将水袋塞好扔到桌子上,她擡步就逼近田堂靜,一步步将她逼到床邊。
田堂靜都懵了。她只是開個玩笑,完了完了!開過頭了,忘記老婆是個醋壇子,不能拿這種事來挑逗她。
她喉管咕嚕一聲緊張道:“影兒,我才不要他們的女兒,我只要你。”
“陛下不覺得說這個遲了?”魏影指尖輕輕捏住她的下颚。
“不遲不遲。”哄好就行。她嘟起唇湊到她臉頰輕輕香了一個。
沒想到魏影居然無動于衷。雙眸分明告訴她,今天美人計沒用,換下招。
田堂靜頓時苦下臉,蹲下來就開始脫魏影的靴子。
魏影:?
“事先聲明,我哄人很特別的。”田堂靜脫掉魏影的靴子露出那雙白裏透紅的玉足,指尖往皮膚輕輕一按,魏影頓時明白她想怎麽哄自己!
魏影立即後退兩步直接踩到那堆酒水,田堂靜不依不饒撲過來,魏影略微驚訝一下側身輕松一躲,某人就撲到身後迅速關掉大門。
田堂靜搓了搓手像個女、色、狼、一樣步步逼近,此刻的魏影更像良家婦女個般步步後退,她腰肢玉立看起來淡定卻還是暴露了一絲緊張。
作為魏氏一家之主,君侯娘子,面對千軍萬馬都不怕的統帥,竟然在面對小妻子虎兇虎兇流口水的樣子有些犯慫。
“阿靜,罷了,我原諒你便是。”
“不要亂來!”魏影忍不住發出警告,更是怕自己稍微用力将人吓壞了。■
“現在知道求饒,那剛才幹嘛去!魏影我告訴你,此刻已經晚了!”田堂靜圓眸泛着綠光,就像饑餓的頭狼,一個潛泳的姿勢小腦袋猛紮過去。
魏影躲閃不及剛好倒在地上,再者說她真的躲開,這笨蛋就要撞到床架上,到時候腦袋一個大包最後心疼的還是自己。
于是魏影只好無奈扮作被她撲到束手無策的樣子。
“你想如何求得為妻原諒?”
回答的是某人神采飛揚,小眼神飛舞的表情:“當然是狠狠地把老婆親怕了!”
魏影沉默一下,承認道:“你确實做到了。”
剛剛她确實害怕了,害怕她受傷反而被她撲倒了。
田堂靜看着老婆繳械投降,就跟在千軍萬馬中打了勝仗一樣,她得意道:“這下你逃不了,乖乖接受我的求饒吧!”
說着她俯身下去,由于魏影躺在床上并不知道她蹲下去幹什麽?直到玉趾被人擦拭一邊是,熟悉的觸感劃過,瞬間讓她渾身跟觸電一樣。
魏影露出錯愕的目光,意識到那本該在兩人平常用在房事方面的觸感,她頓時惱羞成怒道:“阿靜你在幹什麽?”
回答她的是腳心多了幾道柔軟的觸感。
“嗯~”魏影下意識淺吟了一聲,難耐擡頭,想着要不要給某人一腳。可是踢壞了心疼的還是自己。
正當考慮之際,床下的突然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只見田堂靜臉頰暈紅,浮出幾絲醺意,迷迷糊糊抱住自己縮在地毯上,似乎是被醉倒了。
魏影坐起身發現是自己腳底剛剛踩到倒灑的酒,某人方才又...
她終于忍不住扶額:這又是什麽操作?
和某人過日子果然每天的花樣都不同。
總是令人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