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朕的老婆追殺前男主
第86章 朕的老婆追殺前男主
加入西翼錦衣衛的都是高手。
初期的錦衣衛各有本事将打探的消息上報到魏炎手上。
盡管魏炎的提取找到了苗疆白夫人的三姑娘早在五年前就背叛了白家。
白家為了家醜不外揚, 只是将其從族譜除名,再對外宣稱三姑娘已經失蹤。
現在被錦衣衛查到,白家的人終于意識到想掩蓋的家醜可能會給他們捅婁子。
天子現在雖然看起來是傀儡, 但舉辦國宴成功邀請四方諸侯的消息,整個天下都人盡皆知。
此舉就證明天子并非傳聞中那樣屬于傀儡,她甚至已經掌握了大半個朝廷, 對魏氏的罪人都有生殺大權。
再加上外界都在流傳天子是護國星, 魏皇後是鳳星降臨率領魏氏上下千裏迢迢來洛京城保護天子的。
連魏氏那些原本兇神惡煞的人都被形容成天兵天将。
魏氏好不容易得到一些好評自然會拼命地維持聲譽,受這些正面影響,魏氏從前想偷奸耍滑的人反而被制約住了。
不敢再明目張膽欺男霸女。
因為刑部的包有天可是膽子大到可以闖進上官府中抓人的狠角色,遇見, 誰都丢不起這個臉。
白家還主動提供白三姑娘的下落。
魏炎特別組織一場抓捕行動。
靜影為代號的錦衣衛率領一小隊離開了皇宮。
田堂靜茶飯不思快二天,她撐着下巴看着殿內的文臣都在高興七天後的國宴,因為各地諸侯已經陸陸續續入京。
就連陶氏被俘虜的前侯爺都被放了出來。
強勢的趙家疑似對外界釋放示好的信號。
讓天下人都覺得不會再打內戰,未來局勢一片大好。
她覺得大家笑得太早了。先不說雪莉要和她作對, 趙家畢竟是男主的老家,他怎麽可能坐以待斃自損羽毛
肯定又跟只臭蟲一樣打入趙家內部在背後出謀劃策。
至少如果是她,她設身處地也會這麽做。
還有來的諸侯都是朝秦慕楚之人,至少有一半都是曾示好趙李兩家的。
現在這些人兩頭押寶, 都是為了自己的家族。
什麽老百姓衛國, 在他們眼裏改朝換代和誰當皇帝只要不影響自己利益, 是誰都行。
他們可以在戰亂安然無恙,可老百姓就倒黴了。
成為他們博弈的炮灰。
就在文臣們孜孜不倦吹捧她多麽英明神武, 大衛國運會蒸蒸日上,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表現的興致全無。
沈貞雖然與陛下相處不久,但他在某方面還是了解陛下的。
那就是陛下異于常人的想法。即便很不靠譜, 當事情發生她的不靠譜又能歪打正着,一次說是運氣便算了。
可二次三次無數次,他就不得不承認陛下總能險勝一籌。正是依靠她那出其不意的腦瓜子。
他也只能解釋為神人神相。
凡人難以洞悉。
田堂靜還不知道自己的左膀右臂把自己想的那麽神。
文臣們見她并不感興趣,由禦史王紫帶頭紛紛旁敲側問:“陛下是否還有其他想法?”
“國宴之事備受天下人關注,我等一定不會辜負天下人,更不會辜負陛下的期待。”
“不知陛下是否要提前舉辦國宴?”
有的人甚至覺得七天後太長了,怕夜長夢多。
田堂靜卻覺得辦不辦也就排面上好看罷了,實際的局勢不會因為國宴改變。
該打的仗明年還得打,該變成牆頭草的人明年還會左右橫跳。
反正國宴變成一個面子工程,撈不到什麽實際的好處。
不過現在她的這些下屬們興致盎然的樣子,她都不好打擊他們。
畢竟他們不管出于什麽目的,原則上都是站在大衛這邊。
于是田堂靜便道:“既然外界都這麽傳朕如何英明神武,不如就借着這個名義做點實事。”
正當所有人激動以為陛下終于要下血本拉攏諸侯時,耳邊傳來的卻是:“比如民間的工匠,據說某個諸侯的地盤很多技術工人,尤其是土木工人,等他們參加宴會你們就使勁提一嘴,他們肯定不敢拒絕的。”
“朕要很多很多技術工人!越多越好!”
此話一出滿朝文武都沉默了。
田堂靜掃了衆臣一眼,撓撓鼻尖道:“朕說錯話了?”
還是以魏謙與沈貞帶頭道:“陛下所言極是,面子很重要,但實際的好處更重要。”
“這些諸侯尚在觀望狀态,姑且先以合作為先。方可避免日後的尴尬。”
兩人話裏有話,文臣們個個都聽出來了。
魏濤等武将則是雲裏霧裏,他們是魏氏派來上朝的,可每次上朝都被這些文臣彎彎繞繞,聽不懂人話。
這就算了,要是傳出去得多遭人笑話。
魏濤幹脆一了百了,只要陛下說什麽點頭就是了。反正不會出錯。
“陛下言之有理。”
“陛下的話太有道理了!”
“多點修路修橋的也好打仗。”
武将們一開口個個暴露了他們沒聽懂反而不懂裝懂的狀态。
文臣們各個繃着臉,欲言又止,可最終還是沒說什麽。$
只有幾個年輕的文臣沒繃住,笑了出聲。
“魏指揮使等人所言極是。”
田堂靜十分滿意地點點頭:“還是魏濤你們聽懂了朕的意思,時時刻刻備戰,不打沒有準備的戰。”
“備戰與不備戰在打仗之前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魏濤難得誤打誤撞被誇了一次,他高興的合不攏嘴:“陛下英明!末将等定不會掉以輕心!”
文臣們都傻眼了。
沒想到陛下今天是這麽想的。
以王紫帶頭的文臣各個面面相窺,心想,他們文臣得和陛下口風一致,之前籌備的一切既然跟不上陛下的節奏,還是推翻了,重新制定一套對策。
當然他們當中還是沒有放棄以兵不刃血的立場說服諸侯。
散朝後,田堂靜背着小手孤零零地回未央殿,想到老婆不在,她又折返去了工部。
楊帆忙得抽不開身,敷衍對她行完禮後,就去開會,她去旁觀,結果楊帆途中走來走去踩了她好幾腳不自知。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礙眼,就出了工部,想去其他地方看看。
結果發現除了太極殿開會商量國事,她好像沒別的可以做了。
要是趙公公在身邊肯定會建議她多練練字認認字,不會讓她閑下來。
好像她現在就是個文盲皇帝。
現在趙公公不在身邊了,老婆也不在身邊,她整個人都懈怠下來了。
沈貞那麽忙不會跟自己閑聊,魏謙也是,魏剛忙着軍備連上朝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跟她聊天了。
她才發現原來自己居然是個閑人!
“不行,我得看起來很忙的樣子。”她肅着俊臉走進寝殿,提着魏影的鱗獰,表示自己要練劍。
結果劍拔出來,劍鋒劃破她的衣袖,她就吓得差點将劍丢在地上。
還是練書法吧?
她讓青姑研磨自己不斷聯系靜字,然後是老婆的字,寫了兩張就喊手酸。
“不如喝奶茶吧?”
等青姑端上奶茶,她喝了兩口看見另一杯滿滿的奶茶,通常是她老婆喝的。嘴裏頓時沒了滋味。
她終于知道自己為什麽空虛寂寞冷了!
果然還是因為老婆不在!
“青姑,知道皇後去哪了?”
青姑低頭道:“青姑不知。”
“好吧,你能知道就怪了。她連我都隐瞞了行蹤。”田堂靜趴在書桌上對着寫了半天才寫一張的紙,她滿臉的哀怨,還小聲碎碎念:“難不成男主比自己老攻還重要?”
“哼!等她回來,我要掉頭睡覺把腳朝着她!”
“哎,她會不會有危險?不是沒有了淩霄功法嗎?對了,有魏炎在!”
青姑麻木着表情聽她念叨了一下午。
*
翼京某地,一個撐着紅傘的姑娘狼狽不堪地穿梭在山林,身上的衣服,臉頰都被荊棘刮傷,她不顧傷口往秘密基地趕去。
趕
到時,那裏已經火海一片,數位戴着面具挂着西翼腰牌的高手已經押出基地的人,為首是位以靜影作為代號的女子。
女子漫不經心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審問:“你們公子去哪了?”
在場無一人回答。
女子微微擡眸不再追問,身邊的下屬配合默契,拔刀斬出數道血柱子,便冷酷地收鞘。
女子站起身望天,聲音凜若寒霜:“逃得挺快。”
“首領,通過白家挖出的蛛絲馬跡就這些了。”一位便衣錦衣衛道。
“接下來就是趙家。”女子似乎已經盡在掌握。
藏在樹林的白三姑娘怨恨的目光直射女子。
不一會兒,女子仿佛感應般瞬間側首與她對視一眼。
白三姑娘驚了下,還以為是錯覺,她再觀察一眼,下秒,女子已經到她跟前。
尖銳的寒刃刺破紅傘,直接連帶刺穿白三姑娘。
小姑娘悶哼一聲驚恐地看着女子:“你,你是!魏...”
她話還沒說完,利刃已經悄無聲息在她脖頸劃過一刀。
撲通!白三姑娘倒在地上瞪大眼睛顯得非常不可思議。
她不知道的是,白家暗殺她的人已經在附近,在女子走後,白家的高手檢查她的傷勢斷定她不會有存活的可能性。
正要給她補刀。
女子已經悄然站在高手背後,一劍刺穿他的肩胛骨。
“撤!”白家高手立即捂着傷口毫不猶豫丢下小姑娘逃了。
魏影冷勾勾地看着人離開,她垂眼毫無憐憫地掃了小姑娘一眼:“想活着?”
白三姑娘使勁力氣伸手抓住她的褲腿,拼了命喂最後一句話:“你...為何...有...”
“主角光環嗎?”魏影淡淡道。
此話一出白三姑娘瞪大眼睛咽下最後口氣,昏死過去。
錦衣衛下屬過來檢查一下,再施了止血針快熟為白三縫合傷口,最後能不能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白家的追殺她已經躲過,從今以後會成為錦衣衛追殺趙天心的下一個關鍵線人。
“能救活?”
“首領,我可是醫仙谷出身的,盡管沒有進內門,但這外傷不傷及血管,便無事。”那名錦衣衛伸出慘白的指尖拂過白三姑娘的傷口。
真是完美的一擊,看起來在流血可怖可完全是皮膚外傷。迷惑了白家人。
“可以确定白家也有趙天心的人。方才那個不像救人更像是來殺人的。”
魏影的表情非常微妙,自從她家那位一直自己耳朵念叨主角光環。
她便想那是什麽東西?看不見卻能讓一個人如此厲害?
現在她終于明白了。
是氣運!
小妻子的氣運已經照拂到她身上。
她只是稍加利用便輕而易舉端了趙天心的老窩。
可惜趙天心早就防着一手撤離了。
“将白家列入名冊,秋後算賬。”魏影命令道。
錦衣衛們立即将白三帶走還将屍首都處理完畢,連一絲血跡都不留。
再加上天公作美又下了場雨,淋得一點痕跡都沒有。
魏影在一間靠近邊境的客棧躲雨時,她望着灰沉沉的天空,正在傾盆大雨,心想大概要下兩天。
客棧裏的食客們卻在孜孜不倦讨論洛京城魏氏,更多的是天子。
這裏的人對天子褒貶不一,有的人看不起天子是靠女人,有的人則認為天子不過是傀儡,但更多的是支持天子的人。
為此還差點打起來。
魏影只是動動手指便将抹黑自己女人的罪魁禍首拿下,當看見錦衣衛粗暴地拖着過來。
若是從前,她必不會在意一個嘴碎的小人物被懲罰。
可這會兒看見對方被打得鼻青臉腫,她掃了那位手下一眼:“過于招搖。”
那錦衣衛立即松手誠惶誠恐道:“屬下知錯。”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人也不冤枉,天下對阿靜有怨言的人本來就不少,不相信阿靜能當好天子的人也很多。
饒是那麽多質疑聲,阿靜似乎都未曾在乎過。
她的妻子就是那種懶得計較的人,一心一意只做自己該做的事。
“天子很令人讨厭?”魏影估計都沒想到自己會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食客哆哆嗦嗦不敢說真話。
魏影便丢了一錠銀子給對方:“最近是諸侯面聖的日子,諸多事宜,望這位食客能夠謹言慎行。”
食客接過銀子便爬也似的要逃走。
還是被另一個名為月的錦衣衛攔住:“我們首領問你,為何那麽讨厭天子?”
食客戰戰兢兢道:“不是,不讨厭。”
“說實話!”月抽出匕首抵在食客脖子上。
食客吓得頓時說了實話:“這可不是小的一個人說的,以前就是這麽罵天子祖孫三代沒守好大衛。只是最近更多人罵罷了。”
“那就說明你們都吃飽了有閑心讨論別的了。”月收回匕首提醒他趕緊離開。
食客連滾帶爬出去後,握着銀子,這才後知後覺發現。那個人雖然吓人可說的話在理。
好像他們這些底層老百姓罵天子一點事都沒有。
而且已經開始有力氣罵天子了。
想到今年豐收大家的日子稍微才好過一點,可還是被當地惡霸欺壓。官府不作為,大家難免就想到是皇帝監管不力。
現在想想以前飯都吃不到幾口誰還有閑心罵天子。
雨停了後,還有三天便是諸侯面聖的日子。
叫月的錦衣衛則是道:“首領,如今手握的線索表明無論是誇天子還是貶天子,似乎都來自一股人。”
“不用說了,一定是趙天心搞的鬼。”
魏影垂眼思考會兒,道:“白三姑娘醒了?”
“問到點什麽?”
“她死不開口,對那個人倒忠心。”月無比嘲諷的口吻。
魏影最後取出一個拆開的信筒給月:“看到這個她會毫不猶豫開口。”
月恭恭敬敬接過信筒便離開了。
不一會客棧某個雅間傳來一聲少女凄厲的尖叫聲,似乎精神崩潰了。
要不是傳來哭泣聲:“不可能!公子他不可能棄我而去!”
“他不是這種人!”
客棧的人都差點報官了。
原來是被負心漢抛棄的小娘子。
白三姑娘的哭聲不斷傳來,房間裏待得人耳朵都快炸裂了。
尤其是月,他狠狠皺眉厭惡道:“死戀愛腦,被利用了都不敢承認!”
“這就是現實,他為了保住自己将你和基地的人的蹤跡都暴露給我們。”
白三姑娘的哭泣慢慢小下來,她握着信筒還是不敢相信,直到她顫顫巍巍取下信紙,看字跡,上面正是公子身邊的人能模仿的風格。
她終于明白自己不過是個随時可棄的棋子。整個人瞬間陷入了絕望,形同枯槁:“你不會以為他背叛我,我就會背叛他,那樣我和他有什麽區別?”
月真是被她打敗了,這種不知死活的女人,他都懶得多看一眼。
憤憤出門就遇到魏影。
“首領!她還是執迷不悟。”
“你先下去。”魏影踏進房門将其關上。
在月的目光下,首領進去不知道說了什麽,白三姑娘又開始大喊大叫哭泣,最後竟然冷靜下來,透露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但那些信息只是趙天心編造的一個僞身份,在魏影的确認之下,白三姑娘又開始崩潰了。
她終于意識到從始至終她不僅是個棋子,她守着的公子身份都是假的。
并不叫上官勝天,而是叫趙天心。
她與他的記憶都是假的。知道真相的小姑娘,哭得稀裏嘩啦,鼻涕橫流。
魏影對她解開了禁足令,并派月去保護她。
月聽後頓時抗議:“我管她去死,老子最讨厭戀愛腦了,首領你就不能派別人去!我怕我忍不住擰斷她的脖子!”
“月,錦衣衛裏再沒有比你脾氣更好的人。”魏影提醒道。
很顯然錦衣衛都是一群不好惹的人,要是派其他人說不定沒過今夜就把人弄死了。
月噎住了。他無話可說。
“是!”月非常不情不願道。
魏影離開後便沒有再出現。
附近的錦衣衛都陸陸續續開始撤退。
只有月面對着白三姑娘。
月終于還是心不甘情不願踏進白三的房間照顧她。
太極殿又一天早朝,諸侯基本已經入京了。就差二天後正式入宮面聖。
王紫使勁給諸侯們說好話嘀咕得田堂靜頭疼,還有言官收集了民間一些好評大吹大擂,恨不得将她打造成千古流芳的聖君。
她知道這些人是好心好意為自己,畢竟輿論對朝廷和皇室太重要了。
現在她已經是個孤家寡人了,皇室就剩她幾個,還有外面不知死活的親戚。
王紫道:“楚京兩位小郡主不若擇個日子請回洛京城?”
“朕的侄女還小,等她們及笄之年再說吧!”
這些人都把她家的孩子當成什麽了!田堂靜堅決不同意。
王紫等人還以為陛下嫌棄兩個孩子是女子。可是陛下除了那兩個孩子,也沒有別的親戚了。大郡主就算了,心在鄭京。
大郡主膝下的公子們血脈還不如楚京那兩個郡主。
好歹是城君弟弟的侄女,跟陛下是同一脈的親人。
大家都紛紛互相交換眼色:“就依陛下所言。”
“那麽鄭京的田家公子們...”
“洛京城又不大,他們在自己家待得好好的,朕豈能做一個惡人?”她開口就推脫了。
田臻是什麽?又蠢又壞。
就他兒子田世玉還好。其他人都是豬隊友,她可不是拉上京給自己添堵。
王紫等言官還以為大郡主膝下的血脈跟陛下隔了太多代,不夠親。便沒有再提起。
田堂靜捧着臉就差拍在禦書桌上了,她萬般無聊道:“土豆種了嗎?番薯種了嗎?”
“路在修了嗎?樹在種了嗎?還有老百姓鍋裏能剩幾口糧啊?”
一通話下來,王紫等人紛紛默契退後,因為現在是輪到沈貞和魏謙等實幹的官員上場了。
顯然他們都對自己有很清晰的定位。
田堂靜得到滿意的答複後,就散朝了。
她拍拍屁股回寝殿,打算今晚哪裏都不去,就在家裏剝老婆給她買的翼京花生
。
“等我剝到一千零一顆,她是不是就會回來?”
“要不多叫幾個人一起剝?這樣老婆回來的更快。”
魏影剛以錦衣衛的服裝進殿,便聽見某人喃喃自語想念她的聲音。
她雙眸漸漸柔和,眉眼褪去凜冽與冰冷,像縷夏風,微微和煦:“想我早點回來,還惦記着偷懶?”
語調中滿是對某人的無奈與寵溺。
田堂靜頓時扭過身,目光可憐兮兮地對着她:“嗚嗚嗚...影兒還知道回來!”
“還以為你被外面的莺莺燕燕給勾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