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詛咒郵輪4
詛咒郵輪4
這支線任務簡直不能好了!
谷類不由得在內心怒罵了一句:辣雞游戲,吃棗藥丸!
哈斯坦見谷類敲了自己門後,就呆在原地一言不發,臉上的表情倒是變換個不停,頓感有趣。
“可愛的小舒布,怎麽忽然來敲我門了,是想向我投懷送抱麽?”說完,哈斯坦還俯身将谷類困在門邊。
對方與魯西菲爾特肖似的英俊臉孔上綴着一抹邪笑,而且還是個半/果/的姿态,身上還帶有剛沐浴的清香,說話的聲音還極為低沉有磁性,活脫脫一荷爾蒙移動體。
谷類的臉不由得微微發熱,視線也下意識地開始游移了起來:“……是喬治組長讓我來找你的。”
哈斯坦嘴角微微一勾:“既然是喬治讓你來找我的,那你為什麽要臉紅呢?”
谷類感到自己的臉更熱了,竟不由自主地開始結巴:“那、那是因為你沒穿上衣!……別鬧了!外面出事了!你趕緊穿好衣服和我一起出去!”
哈斯坦嘴角的笑意加深,也沒有繼續為難谷類,只是在谷類低沉耳語:“臉紅得像個小蘋果,真可愛,真想把你……。”
後面的話哈斯坦并沒有說出來,但這言下之意就是語言科不合格的人也能聽出來是什麽意思。
谷類的臉紅程度可謂更上一層,哈斯坦見狀不由得輕笑一聲,朝谷類的耳廓吹了口氣後就轉身進房間換上衣服了。
而谷類則被對方吹耳朵的舉動給弄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擦!又是一個超級大流氓!
莫名被調戲,谷類頓感羞憤又抓狂,但看對方八塊腹肌,谷類也知道對方明顯比自己更有戰鬥力,是以谷類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無奈,誰叫他這個身體依舊只是個戰五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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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哈斯坦換衣服的這段間隙時間,谷類百無聊賴,便打開了自己的手環系統界面。
除了任務欄上多了那兩個新增的支線任務外,谷類還驚奇的發現,原本為0的好感度,居然上漲了20點!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剛開始進入游戲鎖定完畢目标攻略對象,也就是那條人魚後,好感度是巋然不動的。
那為什麽現在好感度忽然漲了?
經過上個游戲世界的歷練,谷類已經清楚知道一般只有與目标攻略對象接觸并進行劇□□件,好感度才會上漲。
谷類除了剛進入游戲那會與那人魚有所接觸外,其餘時間基本沒見着那人魚的影,就是在甲板上發生劇□□件的時候,好感度也是沒動過的。
是以谷類可以肯定,這好感度是他剛才和哈斯坦接觸過後才上漲的。
那麽問題來了,為什麽和哈斯坦接觸過後好感度會上漲呢?
以及,哈斯坦和魯西菲爾特長得那麽像,真的是巧合嗎?
思索間,谷類忽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
這聲音十分奇怪,聽着有點像耳鳴的聲音,但又不尖銳,聽得人很是不舒服。
聽着這聲音,谷類莫名開始眉頭緊皺,不知為何,他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努力地玩這個游戲……
反正他的雙親已故,帶大他的外婆也早在三年就去世了,一直在努力尋找的鄰家小哥哥找了十多年也毫無線索,無親無故的他,無論是這個游戲世界,還是現實世界,都已經與他毫無關聯,那他為何還要繼續在這個游戲裏掙紮求生呢?
死了不更好麽?死了,他就能和外婆還有爸媽在地下團聚了。
一向樂觀中帶着點逗比的谷類,其澄淨的金色眼瞳開始慢慢變得黯淡無神,內心的黑暗情緒如雨後春草般瘋狂滋生。
換好衣服出來的哈斯坦第一眼就看到谷類低頭靠在過道邊,臉色晦暗不明。
哈斯坦正想上前和谷類說可以走了……
忽然,以谷類為中心的船身牆壁莫名其妙地開始滋生一些黑色的藤蔓,那些黑色藤蔓滋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滋生,逐漸纏繞上谷類,将其鎖住。
然而谷類卻毫無所覺,只一臉失神地任由那黑色藤蔓将自己慢慢包裹。
哈斯坦不禁眼神一凝,反手從腰間抽出一把銀色短刀,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些黑色藤蔓切斷。
将谷類從黑色藤蔓的纏繞中扯出來,哈斯坦皺着眉輕柔地拍了拍谷類的臉:“小舒布,醒醒!”
脫離了黑色藤蔓纏繞的谷類這才回過神來,死掉的眼神慢慢恢複了生機,迷茫道:“……嗯?我怎麽了?”
谷類似乎完全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麽。
哈斯坦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看了眼身後依舊在瘋狂滋長的黑色藤蔓:“我們先離開這裏。”
于是哈斯坦就帶着谷類一路疾跑離開船艙到甲板上,跑着跑着,谷類立時注意到身後有一些不知何時出現的黑色藤蔓對他們窮追不舍。
谷類不由得大吃一驚,這又是什麽鬼東西?!
可一到了船艙過道出口處接觸到陽光之後,那些黑色藤蔓又馬上縮了回去。
谷類摸了摸下巴,這些黑色藤蔓似乎很怕陽光。
待谷類二人順利來到郵輪甲板時,卻發現甲板上空無一人。
去駕駛艙一看,除了地上那大破洞還在之外,也是毫無人蹤。
谷類頓感奇怪,他記得喬治組長分明交代了他要将哈斯坦帶到甲板上會合,可甲板上為何沒人?
将事情原委和哈斯坦交代清楚後,谷類便和哈斯坦再次回到甲板。
郵輪駕駛艙和甲板上都沒人,而船艙中又有那詭異的黑色藤蔓,組長喬治以及研究組的其他成員雖并不在甲板上,但在看到那黑色藤蔓後也不大可能會選擇躲在休憩用的船艙附近。
谷類不由得皺眉,到底怎麽回事?人都到哪裏去了?
思緒間,谷類緩步行至甲板上那一大灘血液旁,頓時感到一股非常濃重的違和感……
他記得地上這灘血液好像沒有那麽大啊?現在地上這灘鮮血,比之他第一次看到的還要大灘,顯然根本不止兩個人的出血量。
難道又死人了?
以及最重要的是,那對死了的情侶屍體以及塞西爾的屍體,又去了哪裏?
難道是被喬治他們帶走了?可地上并沒有任務屍體拖拽的痕跡,就是喬治他們再怎麽小心,搬運屍體的時候總會留下點痕跡的吧?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見谷類兀自陷入了沉思,哈斯坦不知為何也不提及谷類剛剛在船艙裏的奇怪表現,反而微笑道:“甲板和駕駛艙都沒人,他們是不是先去餐廳吃東西了?”
谷類不知道這郵輪的餐廳位置,也沒想到喬治他們可能去了餐廳,心想自己還沒好好調查過這艘船,便從善如流道:“你知道怎麽去餐廳嗎?”
其實這不能怪谷類,他一進這破游戲就開始瘋狂死人,游戲劇情一波緊接一波,他根本沒時間調查這艘郵輪的構造,加上他又沒有這艘郵輪的地圖,是以不知道餐廳的位置也是正常的。
哈斯坦輕笑了聲,彈了彈谷類的額頭:“你個小路癡。”
谷類立時氣惱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額頭:“不要彈我的額頭!會長不高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谷類完全是下意識地用了撒嬌的語氣,一如小時候和鄰家小哥哥耍賴撒潑時的模樣。
但也因此,谷類說完這句話就呆了一瞬,默默地低下了頭,不知在想什麽。
見狀,哈斯坦的眼眸不禁一沉,立時牽起谷類的手道:“走吧,小路癡,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哈斯坦這句話的安撫之意可以說是很隐晦了,但粗神經如谷類還是感受到了,谷內心內頓時淌過一絲暖流。
或許是因為對方長了一張和魯西菲爾特相似的臉,谷類對他的戒心并不大,而且哈斯坦這人雖然嘴上是挺流氓的,但人品其實還算可以。
于是二人便一路手牽手前往餐廳,中途谷類向哈斯坦提議稍微逛一下這艘郵輪,當然是在避開休憩船艙的區域前提下。
哈斯坦欣然答應了。
谷類也得以借此粗略地調查了一遍這艘郵輪。
可詭異的是,谷類和哈斯坦可以說是逛遍了這艘郵輪的外部,卻連一個人也看不到。
一般郵輪上都會有水手和侍應生的,可現在卻空無一人,到底怎麽回事?
調查無果,谷類只得和哈斯坦一同前往肯定會有人的郵輪餐廳。
在前往餐廳的路上,谷類和哈斯坦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沒營養的話題,眼角卻忽然瞄到前往餐廳的左轉過道上有一個詭異的影子。
那是一個女性的影子,她的上半身玲珑凹凸,身姿曼妙,頭發蓬松得有點過分,然而最詭異的卻是她下半身,竟是宛如章魚觸須一般不斷蠕動的觸手!
谷類霎時渾身汗毛都起來了!
哈斯坦發現了谷類的異樣,不由得好奇地往谷類看的方向望去。
谷類卻立時拉住了哈斯坦,僵硬道:“我、我們快去餐廳吧!走另一條路!另一條路!”
不作死就不會死!前方明顯有怪在等着自己,當然要避開走另外一條路!
沒看到就是不知道!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哈斯坦挑了挑眉,也沒說什麽,便帶着谷類從另一條路走到餐廳。
沒想到的是,二人來到裝潢奢華餐廳前,一打開餐廳大門……
“砰——!”
手/槍/發射子彈的聲音忽然從他們頭頂響起!
谷類被吓了一大跳,立刻看向發出子彈來源的餐廳二樓。
……竟然是喬治!
只見喬治拿着左/輪/手/槍/對準谷類,赤霞一般的紅霧染滿了其白色的眼球,乍一看就像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臉。
喬治情緒異常激動,青筋布滿額頭:“舒布·尼古拉斯!你竟然和哈斯坦在一起了!我親眼看到你們手牽手了!作為你的前輩,我處處照顧你,每天都在期許你的眼光能分一絲一毫到我身上,可你為什麽就不肯看我一眼呢!你為什麽要選擇他!”
說完,喬治就發狂一般往谷類和哈斯坦的方向連開數/槍,但顯然他的槍/法并不怎麽好,沒有一發是命中目标的。
哈斯坦立刻帶着谷類鑽入餐廳的桌底下,借由桌布的遮擋,抱着谷類不斷地在數百張紅布桌底下移動。
見狀,喬治只得親自從二樓下來,一桌一桌地掀開桌布找人,同時,嘴裏也不斷念叨:“我是如此的深愛着你,你為什麽不愛我呢!你竟然不愛我!不可饒恕!不可原諒!”
谷類頓感牙疼,這喬治組長是瘋了嗎!怎麽忽然犯神經病?!
而且不知為何,谷類總覺得喬治組長此刻的狀态和上個游戲世界的佩德爾很相似。
一個不好的念頭從谷類心中升起……
這舒布·尼古拉斯難道又是個萬人迷?
對萬人迷身份敬謝不敏的谷類不由得渾身打了個顫。
哈斯坦感受到懷中的谷類正在發抖,緊了緊抱住谷類的手,安撫道:“不要怕,有我在。”
說完,哈斯坦就從腰間抽出那把銀色短刀,以刀尖稍微撩開桌面紅布,謹慎觀察依舊在發瘋掀桌布的喬治。
谷類看到那熟悉的銀色短刀,不由得微微瞪大了眼睛……哈斯坦不但容貌與魯西菲爾特相似,連武器也如此相似。
真的只是巧合嗎?
另一邊,喬治逐張桌子掀起紅布,看樣子,差不多就要掀谷類他們藏身的這一張了。
谷類清楚地看到哈斯坦暗紅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但不知為何,谷類內心并不願意見到哈斯坦殺人,不由得下意識地扯住哈斯坦的袖子:“……不要殺他,可以嗎?”
哈斯坦低頭看了一臉祈求的谷類,紅色的眼眸微眯,也不回話。
谷類內心忐忑地看着哈斯坦,等待他的回答。
哈斯坦眼神寒涼的看着谷類:“你喜歡他?”
谷類立刻驚恐搖頭:“我沒有!我不是!你別亂說!”
哈斯坦這才嘴角一勾:“你欠我一個人情。”
為了喬治這個家夥而欠哈斯坦一個人情,谷類覺得有點虧。
但從另一個角度想,欠個人情就能讓哈斯坦不殺人,谷類又覺得值了。
至于他為什麽這麽不想哈斯坦殺人,谷類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也可能是純粹不想哈斯坦雙手因自己而染上鮮血罷了。
谷類與哈斯坦二人在談話間,喬治馬上就要掀到他們這一桌的桌布了!
哈斯坦抓準喬治在掀開桌布的那一瞬目光盲點時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銀色刀柄敲在喬治的後頸上。
喬治猛地瞪大了眼睛,整個人一頓,下一秒便昏倒在地。
哈斯坦撿起喬治的手//槍,順便還踢了一腳喬治,嘲諷道:“槍/法不好,就不要學人玩手/槍。”
谷類看着昏倒在地的喬治,不由得皺眉道:“喬治組長剛才好像中邪了一樣,到底怎麽回事?……還有其他人又到哪裏去了?”
哈斯坦轉頭望向谷類,忽然道:“小舒布,你真的不記得自己在休憩船艙外發生的事了?”
聞言,谷類不由得疑惑道:“那時候我有發生過什麽事嗎?”
顯然谷類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到哈斯坦的休憩船艙找他,然後便是二人忽然逃命一般奔跑離開休憩船艙。
于是哈斯坦就将當時的事情複述了一遍給谷類聽。
哈斯坦:“當時你是不是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經哈斯坦這麽一提,谷類才霎時想起自己是在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後才會記憶一片空白的。
谷類立馬福靈心至:“你的意思是,喬治組長也是受到那不知名的聲音影響,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哈斯坦眨了眨眼:“不全是,如果喬治不是早就對你圖謀不軌,也不會受到那聲音的影響。”
結合哈斯坦所說的,谷類将手放在下巴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知名聲音的作用其實就是能勾引出人內心的黑暗一面,并将之加倍放大?”
哈斯坦點了點頭。
谷類疑惑歪頭:“為什麽你會知道這種事情?”
哈斯坦唇角微揚:“你說為什麽呢?”
谷類不由得嘴角抽搐,他要是知道哪還用問啊!
哈斯坦明顯知道一些谷類所不知道的內情,就在谷類想再接再厲地套話時……
“啊啊啊——!”
甲板上忽然傳來雪莉的尖叫聲!
谷類不由得下意識地和哈斯坦對望一眼。
二人立刻趕往甲板!
當谷類趕往甲板時,霎時被甲板上的情景給震住了!
一個脖子上有着數十條章魚觸須的詭異怪人正逐步逼近雪莉!
那怪人頭部上只有類似章魚的觸須,而那些觸須的吸盤并不像章魚的吸盤那般白滑,而是一個個長着尖銳利齒的詭谲小口!
每一條觸須上都十分均勻地分布了那些不斷開阖着利齒的小口,惡心的綠色唾液從這些小口中不斷流出,腥臭的味道大老遠就能聞到。
谷類頓感一陣反胃。
觸須怪人并沒有注意到谷類二人的到來,而是繼續步步逼近驚恐無比的雪莉,嘶啞無比的聲音從他那不知是嘴還是吸盤的地方發出:
“你這個表/子!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你喜歡的一直都是舒布,你根本就是想利用我去接近舒布!就因為我是舒布的室友!”
聞言,谷類才注意到這觸須怪人身上穿的竟是塞西爾的衣服,不由得震驚不已。
這觸須怪人竟就是塞西爾?!
以及雪莉喜歡的竟然是舒布?
這真是驚天大新聞!
觸須怪人揚起頭部的觸須,語氣已接近癫狂:“死表/子!你利用了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嗚嗚嗚嗚……你、你不也是不喜歡我!你喜歡的也是舒布!和我在一起也只是為了看舒布吃醋而已!可舒布根本不喜歡你!你別癡心妄想了!”雪莉畢竟只是個弱女子,面對這麽一只異形,頓時被吓哭了,但還是勇敢地吐露出讓谷類吐血三升的事實。
谷類頓時感到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游戲世界難道是人人都喜歡舒布·尼古拉斯的嗎?!
霎時,谷類的內心飛過無數條彈幕:
#情侶二人均因我而NTR了對方!#
#他們忽然因我而修羅場!我該做出怎樣的反應?#
#貴圈真亂!#
但有一點,谷類可以肯定是:這戀愛游戲真尼瑪有毒啊!
這裏的人都是戀愛腦加神經病晚期沒法治的!
這時,哈斯坦忽然轉頭寒涼地看了眼谷類:“小舒布,真受歡迎呢。”
谷類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哈斯坦嗤笑一聲,把玩着從喬治手中搶來的左/輪/手/槍,絲毫沒有上前幫雪莉的意思。
谷類有點着急,雖然他對雪莉無感,但在這麽下去,雪莉就會被變成異形的塞西爾殺了。
接受了社會主義紅旗教育21年的谷某人不能就這麽袖手旁觀,而目前唯一能救雪莉的,就只有哈斯坦了。
是以谷類只得腆着臉皮,悄咪咪地扯了扯哈斯坦的衣角:“……那個,你能不能……”
谷類還沒說完,哈斯坦就知道他想說什麽,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幫她,我有什麽好處?”
小白兔不知道這是大灰狼設下的圈套,谷類疑惑問道:“你想要什麽好處?”
哈斯坦用纖長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臉頰。
谷類立刻會意,臉上霎時泛起微紅,但當前時間緊迫且人命關天,谷類只得深吸一口氣,快步走到哈斯坦面前。
“啵!”的一聲,親了下哈斯坦的臉頰。
可惜,谷類的動作也實在太磨叽了,并且發出的聲音也太明顯了!
雪莉和異形塞西爾在谷類走向哈斯坦跟前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動靜。
異形塞西爾頓時火大無比,嘴裏一直念叨着:“舒布!我的舒布!我的舒布竟然被玷污了!”
然後異形塞西爾便嗖的沖向了哈斯坦,和哈斯坦搏鬥了起來。
雪莉見自己暫時脫離了險境,不由得舒了一口氣,随後便臉色陰沉地走到谷類身邊。
谷類的目光一直在哈斯坦身上,見雪莉安穩無事地向自己走來,便随口安撫道:“雪莉,沒事吧?”
說這話的時候,谷類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哈斯坦,持續關注着戰況。
雪莉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看着谷類道:“我被異形威脅!你卻和別人卿卿我我!不可原諒!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
嫉妒的怒火讓雪莉瞬間失去了理智!
谷類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雪莉一把推了下海!
“撲通——!”
落入大海的一瞬間,不會游泳的谷類立時嗆了一大口鹹腥的海水!
隐約間,谷類聽到哈斯坦的怒吼聲,以及數道落水聲。
失去意識前,谷類感到一雙有力的手臂環住了自己的腰,且自己嘴唇好像被什麽柔軟的東西給.含.住.了……
***
不知過了多久,谷類只覺自己頭疼無比,然後便在一陣陣此起彼伏的“啪啪啪”聲中醒來。
睜開迷蒙的澄金色雙眼,谷類疑惑地看着那疑似洞窟岩石的天花板,吃力地撐起自己的身體時,身後忽然多了一條強壯的手臂輔助自己坐起來。
“謝謝。”谷類下意識地道了聲謝,随後便注意到這扶着自己的強壯手臂上……為什麽會有蹼膜一樣的東西?
呆愣三秒,谷類霎時清醒!
立馬擡頭望向扶着自己的‘人’……不對,是人魚!
谷類不由得猛地瞪大眼睛:“你——!”
是他的目标攻略對象救了他?
那人魚撫摸了下谷類的臉,溫柔道:“Call me DOMINUS.”
他這英文的意思是:叫我多諾努斯。
然後,多諾努斯就向谷類說明了他為何在這裏。
原來谷類墜海後,是多諾努斯救了他并将他帶回了這個人魚栖息的/洞/穴。
谷類感覺對方并沒有加害自己的意思,也就放松了緊繃的身體。
與此同時,谷類也注意到自他醒來就一直沒停過的“啪啪”聲,而谷類此時坐着的位置似乎是這個/洞/穴/的高處。
于是谷類便随意地往下一望……
這一望,讓谷類頓時想讀檔重來!
下方/洞/穴/的礁石上,竟然有數十對人魚在OOXX!
谷類不由得目瞪口呆,他感到自己的三觀再次受到了沖擊!
多諾努斯見谷類一臉震驚的樣子,便解釋道:“This is our Marking Ceremony.”
谷類不由得瞪圓了眼睛,如果他沒聽錯的話,這句英文的意思是:“……這是你們的标記儀式?”
卧槽!XXOO就是所謂的标記儀式?
果然人魚一族的好/色傳聞不是假的!
多諾努斯點了點頭,将手放在谷類的天靈蓋上。
無需開口言說,多諾努斯那好聽的聲音便直接回響在谷類的腦中:
“我會于此,将你标記,自此之後,你便是人魚帝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