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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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景陽心情非常不錯,他倒酒大口的喝下去,筷子撈起涮肉吃的腦門都冒着細汗,好多年沒有嘗過這麽過瘾的辣和火鍋了,味道比記憶中的更加美好。
韓銳看着大口喝酒的少年皺眉提醒道:“慢點喝沒人和你搶,喝太急了容易醉,這兩天我們就在這裏休整,等到雪停了在回京城,之後師兄陪你到各處走走,南邊的風景很不錯。”
衛景陽聽到師兄的話點點頭,一邊吃一邊說道:“就這麽說定了,師兄你可不能反悔,那什麽如果皇上給交給你任務,你也推掉,我們好好到處走走,我除了京城和北疆,還沒有去過其他地方呢,真的很想去看看。”
韓銳自然同意,這幾年一直領軍打仗,他都沒有陪伴着陽陽長大,內心裏不止一次的遺憾,以後若是在領軍,怎麽也要把陽陽帶在身邊才能安心。如今的陽陽已經十六了,不在是當初的十二三歲,若是陽陽被人勾走了,韓銳覺得他肯定哭都沒有地方哭去,要知道這麽多年來,他唯獨對陽陽特別在意,唯一願意親近的人,若是弄丢了,他要去那裏在尋一個這樣的人來。
衛景陽的好胃口也影響了韓銳,倒酒吃肉,很快托盤裏準備好切成薄片的肉就被兩人涮着吃光,衛景陽這時候都夾起羊蠍子開始允吸起來,很美味很好吃,最近他一直在趕路,就算夜宿在客棧中,吃的東西也不怎麽樣,這一頓和他師兄一起動手整起來的食物,讓衛景陽特別滿意也感覺特別美味。
韓銳轉身門外,把徹底凍起來冷硬的羊肉提進屋內,鋒利的寶劍這時候再也不是用于殺人,而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韓銳的動着比衛景陽更快,唰唰唰,一片片切的極薄都能夠透過光線的羊肉,被整整齊齊的碼在托盤中。
把托盤段回到矮桌上,衛景陽立刻就用筷子挑起一大堆丢進鍋裏,肥美的羊肉純天然原汁原味,那是上輩子極難見到的。
兩人這一頓火鍋一直吃到天色擦黑,一壇酒也被兩人分着慢慢喝光,衛景陽此時早已雙頰酡紅,這樣難得的日子裏衛景陽自然不願意用內力逼掉酒氣,于是醉醺醺的衛景陽抱着他家師兄就發起了酒瘋,韓銳的眼神微微飄散,想着他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等陽陽酒醒了可能會生氣,畢竟現在做了什麽,很有些乘人之危的樣子。
就在韓銳思考的時候,衛景陽很久就蹭開了他家師兄的衣襟,在那形狀完美誘1人的鎖骨上啃添起來。韓銳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這麽多年就在乎這麽一個人,現在這個時候,他要是還能夠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了。
衛景陽被韓銳抱起放在床上,感覺到少年的急迫,韓銳解開少年的腰1帶,低頭在少年的唇邊落下一吻,輕輕的嘆息一聲道:“陽陽這可是你自找的,明天醒來也不能夠怪師兄的。”
衛景陽這時候整個人都感覺被酒精燃燒了一般,當他師兄一路吻到他腰間的時候,那依然稚嫩的小陽陽早已直挺挺的立起來,當韓銳的吻落在上邊的時候,衛景陽挺腰在韓銳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堵住了嘴。看着早已醉糊塗的少年,韓銳擡頭看了一眼發出細碎聲音的少年,最終無奈嘆息,認命的讓少年快樂起來。
咽下嘴裏的腥味,韓銳伸手抹過嘴角,轉身從包裹中拿出一盒膏脂,回到床上的韓銳看着已經蜷曲起來睡得香甜的少年,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個小家夥舒1服完了,就這麽睡過去不理他了,這叫什麽事情。韓銳心裏挺不爽,也非常無奈,看着少年嘴角挂着的甜美笑容,韓銳把手裏的膏脂丢在床尾,給火盆添加了一些炭火,韓銳脫掉外衣躺在味兒景陽身邊,把少年摟到懷裏,這才有些不甘心的閉眼睡覺,那沸騰起來的血液才開始慢慢平息下來。
衛景陽悠悠醒來,腦袋有着宿醉後一抽一抽的鈍痛,眨巴了兩下眼睛,衛景陽突然想起了什麽,他低頭就看到胸口那斑駁的吻痕。頓時衛景陽腦袋如鬥大,喝酒誤事喝酒誤事,衛景陽那張俊美的臉都快皺成一團,他一躍而起,伸手立刻去摸自己的屁屁,然後嘿嘿嘿的笑起來,幸好幸好屁股是保住了,并沒有不明不白就被師兄給偷吃了。
看來以後不能在和師兄一起喝酒了,和一只盯着他屁股的大灰狼一起喝酒,那不是往狼口裏送嗎,他才沒有那麽傻。衛景陽此時臉蛋白裏透紅,接着又轉青,這時候的衛景陽已經想起了昨晚的始末,昨晚并不是師兄先招惹他的,而是他先招惹師兄。接着師兄才忍不住誘惑準備開吃,好在後來他舒服完了,直接睡過去了,不然他肯定會不明不白就被吃幹抹淨。
雖然衛景陽很喜歡師兄,但是并不代表衛景陽就願意無償的獻出他的嫩屁屁,要知道衛景陽就算要和他師兄在一起,那也必須他是夫師兄是妻才行。如果他連個古人都搞不定,那不是丢人丢到古代去了,若是被他那班子手下知道,絕對會笑掉大牙的,衛景陽一點也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看來以後務必要小心在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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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銳一大早就醒過來了,他皺着眉頭盯着腿間那直愣愣站着的小兄弟,以前在軍營每天都很忙,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想這些,加上他本身對這個也不是特別熱衷,所以幾年來也就那麽幾次,卻沒有想到回到陽陽身邊,這身子就猶如蘇醒的火山一般,完全不需要撩撥。
低頭親了少年紅撲撲的臉蛋,韓銳從床上起來,院子裏已經有兵士起床操練的操練,做飯的做飯,分工明确。韓銳手持鋼鞭在山寨大場內練習,挑刺劈砍看的人眼花缭亂目不暇接,有不少兵士都停下動作觀摩起大夏國最年輕将軍的武藝。
發1洩了早上一聲的精力,韓銳收起鋼鞭,揮手讓圍着的兵士繼續練習。韓銳從水井中打來水,很快就洗漱好,北方雖然寒冷,井水卻比外面溫度高一些,洗漱起來感覺并沒有這麽寒冷。
提着水壺進屋,韓銳并未吵醒屋內依然睡熟的人,踢了踢炭灰,把水壺放在炭爐上,這才去端早飯,陽陽昨晚醉的厲害,居然到現在也還沒有醒過來。
等到韓銳端着粥和饅頭小菜進屋的時候,正好看到衛景陽正青白着臉色不知道想些什麽,臉上的表情更是千變萬化,連他進來居然都沒有察覺。韓銳倒是沒有多想開口道:“陽陽醒了就趕緊起來洗漱,別在磨蹭免得早飯涼了。”畢竟這裏都是兵士,伺候人什麽的真不能指望,而且韓銳也極少讓兵士來照顧起居。
衛景陽不知道他師兄什麽時候進來的,聽到師兄的聲音被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他師兄有沒有瞧見不該瞧見的,摸屁股什麽的,實在不太好意思,于是衛景陽活了兩輩子的臉皮兒終于羞紅了。
匆匆忙忙穿上衣服,韓銳已經幫衛景陽準備好溫水,洗漱過後,兩人才開始一起吃早飯,邊上的雪兒嗚嗚的叫起來,昨晚不知道為什麽被丢出去一晚上,雪兒想不明白,它明明沒有犯錯,所以委屈的很。而且它又不會說話,主人也笨的很,它都圍着主人轉了好幾圈,告狀了好幾次,可是主人一點也不明白它的委屈,明明它以前都和主人一個房間的,可是主人的師兄回來後,居然趁着主人喝醉的時候,壞心眼的搶走主人把它丢門外去了,實在太壞了,主人的師兄真的是大惡人。
原本雪兒還想告訴主人,他的師兄是個好人,願意帶着它出來找主人,現在的雪兒已經恨死這帶它出來的人,早已把那點兒感激丢的遠遠的了。
衛景陽看着圍在他腳邊亂轉的雪兒,這嗚嗚叫的樣子透着無限委屈,養了這麽些年的寵物,衛景陽自認還是挺了解自家這寵物的。有些奇怪的說道:“雪兒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肚子餓了,難道是昨晚沒有給你準備睡覺的籃子,看着怎麽委屈的很啊。”
韓銳點點頭道:“嗯,我看它應該是餓了,給半個饅頭就成。”看向地面亂轉的雪兒,自然明白怎麽回事,昨晚在陽陽抱着他亂啃的時候,韓銳把礙事的雪兒提溜着丢出了門外。雖然北疆夜晚寒冷了一些,不過雪兒畢竟是銀狐,這一身的厚實皮毛不是白長的,人凍死了也凍不死這狐貍。所以盡管雪兒不過是只寵物,基本上也不懂其他東西,依然被韓銳給丢出去,韓銳不想在辦事的時候被只寵物給圍觀了,雖然昨晚最終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現,這是韓銳昨天唯一的遺憾。
衛景陽聽到韓銳的話,動手撕下半個饅頭蘸了些肉醬端着碟子放在桌角的地上,對雪兒道:“餓了就趕緊吃,不夠等下在給你半邊,別在叫喚了,現在還是冬季了,不是你發2情的時候。”
雪兒聽到主人的話,頓時更加委屈了,明明它要說的不是這個,昨晚它被丢到門外過夜,好冷好冷一直到早上才被放回到房間內,主人怎麽就不明白。嗚嗚雪兒好可憐,惡狠狠的瞪了某個壞人一眼,雪兒咬着饅頭一副兇悍的樣子,就猶如咬某個壞人一般。
韓銳看着一直那獸瞳等他的某只,毫不在意,又不會說話,在瞪也少不了一塊肉,敢跟他搶人,以後都別想在睡到陽陽的房間裏了。
轉眼就過了好幾天,陽陽這些日子被他師兄養的臉上多長了些肉,當雪停下後,衛景陽招呼手底下的人整隊。韓銳這時候正帶着這一千人練習對抗賽,五百人一隊,那邊輸掉第二天的活計就由輸掉的人負責。
衛景陽大聲道:“都停下停下列隊,今天雪停了,現在都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回京城。”
剛才還在激烈對抗的兩班人馬,立刻列隊大聲回答,能夠回京實在是他們心裏最希望的,這次他們出來剿匪,雖然有人受傷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死亡,對他們來說實在是不錯的事情,有功勞回去必定有賞錢,而且還跟着韓将軍學了一招半式,實在是值得開心的事情。不過離開家這麽久,他們早已想家中親人,都恨不得早些回家和親人團聚。
大半個月後,衛景陽他們終于回到京城,皇上當天就把衛景陽和韓銳招入皇宮,詢問了衛景陽一路順不順利,他姐姐和安好可還好,之後才和韓銳讨論起來南邊的事情,一直到月色當空,皇上才安排兩人在宮中用了禦膳,在吃飯的時候,皇上一句話差點讓衛景陽噴飯,為什麽這麽多年了,皇上居然還記得這樣的小事,皇上不是很忙的嗎,幹嘛記憶力要這麽好。
韓銳到只是驚訝了一下,恭敬的回答道:“陛下陽陽年紀好小呢,他想出去走走看看,如今國內太平,我正想帶他四處游歷一番,等回來後成親也是不晚的。”
衛景陽好不容易吞下嘴裏的飯菜後立刻附和道:“是啊陛下,我一直想去南邊走走,等這趟游玩回來在議親也不遲。”衛景陽說話的時候直接用了精神暗示,他現在可一點成親的念頭都沒有,畢竟師兄如今可是非常惦記着他的屁屁。十六歲還是小了一些,身高差師兄好多,雖然喜歡師兄但是至少要在長兩年,等到他和師兄一樣結實後,異能在進一步後,能夠護住屁股,到那時候才能和師兄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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