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星際瑪麗蘇26
星際瑪麗蘇26
你聽到這話,提心吊膽的心放了下來。你就說嘛,奧斯蒙怎麽會欺負你,哼,都是其他人的錯,明明奧斯蒙一個人過來就好,非要一群人擠在這裏,跟審訊室盤問似的,一個個視線都能戳死人。
你的目光恰和亞爾弗對上了一剎,你連忙移開視線才不想看到他,亞爾弗最煩了,一點都不乖,沒有當弟弟的樣子,也沒有當哥哥的覺悟,最會鬧騰了。
亞爾弗看見你眼裏明晃晃的嫌棄,還有無法遮掩的小表情,氣得笑了聲,竟擋在大哥前進的路上,一屁股坐床上壓住了你蓋的被子。
“大哥,別急嘛,”亞爾弗側頭看着你,笑意不達眼底,“桑灼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讓柏宜斯再看看。”
他垂下手,修長的手指緩緩靠近你,眼神輕佻笑意莫名,明擺着就是要捉弄你,那手還沒觸到你面龐就被奧斯蒙捉住了。
奧斯蒙使了力氣,亞爾弗的笑意漸漸添上了痛苦,他咬着牙一聲不吭,就是不肯服輸。
“亞爾弗,我對你的管教似乎太過松散了些,”奧斯蒙命令道,“讓開。”
否則,他就自己清理道路了。
亞爾弗咬着牙,額上出現些微汗意,大哥的語氣令他生出悖逆之感,下意識想要服從,但他一看見你幸災樂禍的表情就來氣,他還非要犟一回,哪怕這手被大哥折斷,他也不肯在你面前認輸。
奧斯蒙心中雖然生出怒意,但也不能真的折斷弟弟的手腕。
片刻過後,奧斯蒙将手松開了,他看着已經長大的弟弟,有幾分失望。亞爾弗如此行為,當然不是因為真的關心,是挑釁或是不服氣,是故意或是玩把戲。
奧斯蒙緩緩道:“亞爾弗,很多事情我不是不能做,只是不想對你做。”
他并不是他的敵人,奧斯蒙把亞爾弗從垃圾星帶出來,還親自取了這個名,他對他是有責任的,是家人,是親人,就算亞爾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也有他教導不力的責任。
亞爾弗如此輕佻地對你,奧斯蒙看見你沒有陷入害怕而是幸災樂禍,心情松緩了些。
或許人難掩偏愛,若是亞爾弗如此,他自然覺得不好,可你微微開心,他就覺得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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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亞爾弗的錯,你怎能因此難過,嘲笑他也是應該的,亞爾弗自找的。
奧斯蒙伸開手,和緩地對你說:“桑灼,過來,我們回去了。”
你見亞爾弗吃癟,心情好了些,他坐在你被子上又如何,又不是繩子捆住了你。
你慢慢從被子裏爬了出來,一步步靠近奧斯蒙,奧斯蒙伸出的手就要接住你,而你高興地投入他的懷抱。
亞爾弗卻不依不饒揪住了你的裙子,他眼尾微紅,有被大哥訓斥的難堪,也有受到你明晃晃區別對待後的刺激。
“大哥,”他笑着,“你想做什麽都可以的啊,我受着。”
他失去理智般試圖激怒奧斯蒙,被大哥打一頓也好,撕破這一切也好過放你們離開。
他還添了把火,笑着說:“桑灼,這裙子還是我送你的呢,你穿起來真好看,就是包裹得太嚴實了,下次我送你更風情的,給你和大哥助助興。”
這下連阿爾文也聽不下去,亞爾弗是瘋了不成,當着大哥的面也敢這樣說。
“二哥,你是喝多了,還是嗑藥了,”阿爾文道,“三哥快給二哥檢查檢查,別沾染了些行業裏的陋習還不自知。”
亞爾弗聽了笑意更深:“阿爾文你倒是提醒我了,桑灼,你有什麽想要的情趣我都可以跟你參謀,有時候多少穿點,比一.絲.不.挂還誘人呢。”
亞爾弗的調笑沒能繼續下去,因為你的眼眶很輕易就紅了。
你攥住裙子,想不管不顧脫下來還給他。當初他給你訂了一大堆衣服,誰知道會在這個時候羞辱你。
奧斯蒙按住了你的手,到如今,他再忍耐下去亞爾弗也不會學乖,倒不如給你出了這口氣讓你好好養病。
奧斯蒙脫下軍裝外套,披在了你的身上,他說:“別怕。”而後一拳揮倒了亞爾弗。
他沒有打臉,畢竟模特一定程度上靠臉吃飯,他并不想傷害弟弟,但一定的教訓需要給到。
用腳踢難免傷筋斷骨,扇巴掌太過羞辱,打一拳勉強折中,奧斯蒙垂眸看着倒在地上的弟弟,心中湧動起不該有的暴力欲望。
他畢竟是在戰場上說一不二的将軍,手底下從沒有這般不聽命令的士兵,犯了錯就該軍法伺候,而不是如亞爾弗這般屢教不改還輕易放過。
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到了,心中既解氣又有些說不出的情緒。
亞爾弗倒在地上悶咳兩聲,笑了下,擡眼望向自己的兄弟們,而後望向你。
他今夜似乎發了瘋,到如今也沉湎其中不能清醒。
“打得好,”明明是大哥打的,他卻看着你稱贊,“我該。”
奧斯蒙冷靜片刻,看向柏宜斯,道:“去給他看看。”
傷到了就治,喝醉了弄清醒,嗑藥送監獄,發瘋就送去病院好好休息。
柏宜斯扶了下眼鏡,餘光掃過你,見你對亞爾弗沒有同情,才慢條斯理走過來伸出手,道:“起來吧,我給你看看。”
亞爾弗的視線從你的面龐移到了柏宜斯的手上,他輕笑一聲,拍開了柏宜斯的手,自己站了起來:“沒廢,用不着。”
“還得多謝大哥手下留情。”亞爾弗站得筆挺,一頭及腰的銀發在人造的星光下很是顯眼,他那張嘴也說個沒完讓在意,“大哥和桑灼的感情可真好,哦不,應該叫大嫂。”
亞爾弗側身看向你,居高臨下半垂眼眸:“大嫂,瞧瞧你,把大哥的軍裝穿成了裙子,還真是令人注意。”
你乏力地坐在床上,奧斯蒙的軍服又大又寬,将你整個包裹,像是槍口插入了嬌花,讓人過分在意你的嬌嫩和槍的危險,神态又無辜,軍服足夠硬,明明沒有人觸碰你,卻滿是被人觸碰的氣息。
軍服沒有系上,露出的小半截身軀和你的手,仿佛破了個口子惹人掀開,又似包裝好的禮盒揭開了小半,看不到全貌令人心癢,想要撕開又被人阻攔,倒真是符合了亞爾弗說的,多少穿點,比一.絲.不.挂還誘人。
這間卧室裏,此刻或站或坐的男人們,相貌氣質皆脫俗,壓迫感、藝術感暈染,有的身材高大氣魄壓人,有的外表美麗長腿雅逸,還有的隐在灰暗角落仿若易碎珍品,裝扮不同氣質相異,唯一的共通點是他們都看着你。
而你跪坐在醞釀情澀的床上,和他們比起來是那樣的嬌小且柔弱,任何一個都能輕易将你攀折,你纖長的手指攥住了奧斯蒙的軍服,仿佛那是一把制敵的槍,讓你擁有抵抗占有的可能。
可你不知道,你越是顯現出內心的怯弱,軍服的硬朗與你身體的柔弱對比就越發鮮明,身材高大的男人們俯視着床上無助的你,那些勉力抑制的心思不能自控地浮動。
奧斯蒙開口阻止了這一切。
“亞爾弗,注意你該注意的界限,不該多看的,謹守你的禮儀。”
奧斯蒙向你伸開手,為了緩解你的情緒他唇角淺淺地揚起:“桑灼,我們回家了。”
你咬着唇,緩緩擡起眼簾,奧斯蒙的神情越發和緩,你心裏踏實了些,慢慢爬向了他。
其餘的男人們注視着這一幕,嬌嫩的花朵真的要插入槍口了,他們卻無法阻攔。
你的手搭上了奧斯蒙的臂膀,他牢牢地抱住了你,明明只是分離了一個白日,卻仿佛歷經了許多風雨。
亞爾弗的指尖微微擡起,想要捉住你,最後卻只是一點一點收回了手指。
奧斯蒙抱着你離開了房間,你與他的影纏綿在一起,很快便杳無蹤跡。
卧室內沒有了焦點,柏宜斯走到開關處,擡手便打開了最亮的燈,那朦胧而浪漫的氛圍乍然碎裂。
克萊斐爾不适地閉了下眼,半晌才緩緩睜開。這燈簡直媲美手術室裏的無影燈,每個人微妙的神情一目了然。
柏宜斯率先讨伐道:“二哥,你的嘴自己洗不幹淨,我可以幫你洗洗。”
亞爾弗優雅地倒在床上,一邊撫摸床的皺褶,探尋你的氣息,一邊譏諷道:“我和桑灼之間的事,不需要你插手。她若嫌棄,可以自己上。”
亞爾弗說到這,故意撫上自己的唇瓣,微笑着:“啊,畢竟桑灼的口腔,真的清甜又溫暖,她若是探出唇舌幫忙,我絕對不會反抗。”
“二哥!”阿爾文微惱道,“你真的太過分了。”
“你一個桑灼手都沒牽過的,嫉妒?”亞爾弗笑得悠然,“我啊,不僅牽過,吻過,還咬過呢。你不知道,她有多麽害羞,又怕得不敢躲。”
“亞爾弗!”亞度尼斯擡眸看他,“你行事真是越發放肆,毫無顧忌,跟街頭的流氓別無二致。”
“裝什麽啊,”亞爾弗冷笑道,“你倆把桑灼抱這裏,還有臉批判我?偷偷摸摸藏人,怎麽,想着兩男侍一女先斬後奏?”
“亞爾弗,”柏宜斯靠在牆上,慢條斯理道,“我的床好睡嗎,一副發.情樣。”
“啊,”亞爾弗不以為恥反而越發興奮,“你提醒了我。”
他扯住你躺過的床單,攥住你蓋過的被子,往不可描述之處靠近。
柏宜斯忍無可忍,随手拿過一旁的手術刀,向亞爾弗逼近。
亞度尼斯也非常無語,但不得不站出來打圓場。
“夠了,”亞度尼斯擋在了兩人中間,“三哥你冷靜一下,還有二哥,你今晚确實太過分了。不管你怎麽鬧,也不能在桑灼面前說葷話,無恥又下流。”
“擋什麽啊,”亞爾弗道,“你讓柏宜斯過來,讓他動手試試。”
“而且,”亞爾弗笑,“不是葷話,我說的都是實話。不好看嗎,一個二個眼睛跟釘子似的,恨不得紮進桑灼身體裏,哦不——”
亞爾弗掃視一圈:“諸位的本領比釘子強。”
“二哥,”阿爾文也忍不住了,“你是黃色片子看多了腦子壞掉了嗎?”
柏宜斯拿着手術刀沒想真的動手,不過這下真的是得給亞爾弗一個教訓。他将手術刀放到一旁,拿來醫用的膠布給亞度尼斯使了個眼色。
亞度尼斯接收到示意,轉身便迅速制住亞爾弗,給柏宜斯使用膠布的空間。
柏宜斯唇角微揚,惡意流淌,在亞爾弗的掙紮下不但纏住了他的嘴,連頭發都一起繞了圈。
亞爾弗不是寶貴他那頭漂亮的銀發?膠帶纏着慢慢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