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絕殺（1）
第一章絕殺（1）
The Scientist / 科學家
作者：uchiha.s
譯者：@站在時間盡頭2012
配對：HG/TMR/FW
分級：M
地址：ffn
長度：57k+
簡介：
AU，HG/TMR/FW。赫敏和她最好朋友的哥哥之間建立起了吸引，然而她無法把她的思緒從那個神秘的謎——她的批判理論教授，湯姆·裏德爾——身上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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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實在太響了，也有太多人擠進了弗雷德和喬治·韋斯萊，以及他們最好的朋友李·喬丹合住的公寓的小屋頂花園。盡管如此，赫敏待在花園角落時還是反省道，「他們邀請我這樣書呆子的女孩真是太好了。」這間三個男孩合住的公寓确切說是套一居室，但它依然是一套非常好的公寓。不外傳地，他們付的房租非常少。而且，這三個男孩在風月場的名聲遠揚，他們從來沒有一個晚上，同一時刻碰巧都待在公寓裏。
赫敏翻了個白眼，在她的飲料後面假笑着，看着羅恩被他的雙胞胎哥哥們拖進跳舞的人群裏。他們的小妹妹金妮正向着花園對面，赫敏另一位最好的朋友哈利抛着媚眼。總而言之，赫敏覺得很被忽略。「是我自己的錯。只要我能更……更……」更什麽呢？無論去到哪裏，她永遠無法準确說出她那總是讓她處于同樣境地的個性裏所缺乏的東西。
她總是在聚會上獨自站着，總是在課堂上獨自從事項目。也許這是她深藏但仍舊強烈的概念：她自己能把事情做得更好。多年來，羅恩和哈利為減少她個性中的這一部分做了些事情，而現在，在法學院的學業開始時，她對社交比在中學裏——遇到這兩個男孩的時候——擅長得多了。但他們無法改變她更深的天性，而且，雖然她很想成為社交達人，她也渴望着不那麽喧鬧的環境。
“你還是壁花，跟平時一樣。”哈利打着招呼，遞給赫敏一杯新鮮飲料。他越過自己的肩膀，把頭向後意味深長地點了點。“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他承認。赫敏微笑了。金妮正滿有信心地迂回穿過跳舞的人，走向他們所在的隐蔽位置，她鑲有金色亮片的上衣閃爍着，她的及腰紅發在光線照射下反着光。
“和她說話可能會是個開始。”赫敏幹巴巴地說。哈利立刻瞪向她，然後向上推了推眼鏡，揉了揉額頭，種種跡象表明他很緊張。他一直揉額頭上的一個傷疤，現在由于他的關照，它周圍的皮膚都紅了。幫他個忙，赫敏伸出手，撥了撥他淩亂的黑色劉海，讓它有一部分蓋在那塊剛被刺激過的皮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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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告訴過她不會有結果了。”他從咬緊的牙關中擠出話來。“我下周就要走了。遠距離的關系不會有結果。它們。就是。沒有。”
赫敏沒有機會回應，因為金妮已經到了他們面前，她的植物香水味籠罩着他們周圍的空氣。
起初，這紅發女孩和哈利完全相反。金妮是個相當成功的模特，從沒有什麽缺乏魅力的東西能入她的眼。她外向且善于調情。與之相對的，哈利正在空軍訓練，要逼他放棄他那肮髒的轟炸機夾克和破舊的牛仔褲可是很難的。雖然他不一定害羞，但他還沒有金妮一半友好或者外向。然而，赫敏對他們兩個都足夠了解，知道他們本質上是同類。
哈利刻意地望向遠方。
“赫敏，你有想過試着跳點兒舞嗎？”金妮暴躁地要求道。“你永遠只會尴尬地站在周圍。”
“別管她了，金。”哈利馬上說道，打破了他發過的要對金妮沉默的誓言。勝利在紅發女孩眼中閃過，她慢慢轉向哈利，在一記很能讓人回想起韋斯萊夫人的瞪視背後，隐藏着一個相當誘人的微笑。「該走了，」赫敏疲倦地想。
事情總是這樣：哈利會堅持說他和金妮沒法共同建立一段關系，并且堅持說他們永遠不會再說話了。……之後他們總會偶遇對方，然後赫敏會帶着善意的惱怒看着哈利被金妮的魅力誘入陷阱，金妮的魅力完全捕獲了他。現在這事就發生了：他的綠色眼睛無法抗拒地瞥向她的嘴唇，他的臉紅了，匆忙看向別處。
“所以我們現在又說話了，是嗎？”金妮冷靜地問，拱起一邊眉毛。哈利咳嗽着，看向赫敏尋求幫助，但在她身上尋求不到。
“噢，我要去衛生間了。再見，你們兩個。”赫敏快活地說。當她從他們兩個旁邊走開時，她很快地對哈利假笑了一下，他沒有回敬。當她聽到兩人像往常一樣開始互相攻擊時，她假笑起來。赫敏看了看手表：剛過午夜。她現在可以走了，不是嗎？她希望是這樣。她偷偷地開始朝通往樓梯的那扇門走去，卻幾乎被一個瘦削的紅發男孩，和一個非常高大漂亮的黑人女孩壓倒了。
“赫敏！”弗雷德——還是喬治？但不是，他是弗雷德，因為他仍然有兩只耳朵——大吼着問候道。他的女朋友，安吉麗娜·約翰遜，對男友翻了個白眼，但笑得相當寬容。“這麽快就走了？你看起來也太清醒了。嘿，我們去喝點烈酒吧！”
“弗雷德，”安吉麗娜警告道，“赫敏不喜歡參加派對。”她轉向赫敏。“忽略他。你知道他在第七杯朗姆酒加可樂以後會是什麽樣子。”
安吉麗娜的語氣裏有些屈尊俯就的東西，讓赫敏的眉毛皺了起來。“所以我聽說你在做法律項目。如果你需要幫忙，就告訴我。”安吉麗娜很快改變了話題。“你見過哪位教授了嗎？”
“只見過麥格博士。”赫敏回答，回憶起這位長相嚴肅的老太太，她是霍格沃茨大學法律項目的負責人之一。安吉麗娜的嘴抽動着。
“等你見到裏德爾博士。”她咧嘴笑着說。赫敏拱起了眉毛。
“這可能是我第三次聽到這句話了。這家夥有什麽地方那麽特別？”安吉麗娜搖搖頭，大笑起來。
“你會發現的。你沒見過他，我就沒法解釋。你可以看看，但我不建議你嘗試接觸他。我也收到過一樣的建議，不過我還是試了，所以我可能還不如讓你嘗試一下，然後再發現。”
赫敏為安吉麗娜的态度感到惱火，但幸運的是，在它顯現出來之前，李和喬治就把安吉麗娜拉走，把她拴在了一個喝酒游戲裏，這個游戲看起來包括了龍舌蘭酒。赫敏松了口氣，轉身要走，但發現弗雷德仍然站在那裏，攔着她出去的路。
“努力撮合我的小妹妹？”他機靈地問，藍眼睛狡黠地閃爍着。他向哈利和金妮隔空點了點頭，他們現在深陷在自己的私人談話裏，站在四周系着白色閃燈的花園的角落裏，他們幸福地臉紅了。赫敏半笑不笑，聳了聳肩。
"不是他們真的需要幫助。只是一點……鼓勵，我想。”赫敏回答。尴尬的沉默傳遞在他們之間；弗雷德和她有着完全不同的社會地位，她從來不真的知道該對他說什麽。當有其他人在身邊時，他們的互動會更流暢，但是獨處時，她敏銳地感覺到他們有多沒共同之處。她只是一個書蟲姑娘，碰巧和他的弟弟妹妹是最好的朋友；他是個很受歡迎的人，已經開始創業了。在高中時，她記得他和喬治是足球隊的兩位明星球員，也是最大的惡作劇者。從那以來，事情沒有太大變化。“謝謝你邀請我——順便說一下。不過，我現在可能該走了。”她補充道，臉和脖子都紅了。
“沒問題。”弗雷德說道，揉着脖子後面，短暫地轉開了目光。在社交環境下，弗雷德看起來不舒服是不尋常的，這讓赫敏更加不自在。“嘿，我得在那麽多飲酒活動裏得到一點點喘息。我送你走路回家吧。伊克爾·羅尼金斯提過你住得離金很近。”
赫敏慌忙開始抗議起來，但弗雷德沒有聽，在讓安吉麗娜知道了他要去哪裏以後，他們一起離開了派對。赫敏的胃被尴尬的沉默和想找些事情說的忙亂打成了結。在外面街上，很少有車經過；他們的霍格莫德市晚上往往是關閉的。路上的碎石是濕的，因為傍晚早些時候下的小雨。
“那麽，羅恩說你現在在法學院？”
“是的，明天開始上課。”赫敏不舒服地答道，在他們走路時低頭看着她所穿的運動鞋。她不顧一切地希望她的公寓能更近一些；他們還有至少二十分鐘的路程，而她很難想出能和弗雷德聊的話題。”你的創業怎麽樣了？”
“噢，像它們所能辦到的一樣順利。”弗雷德高高興興地說。他之前的不适似乎減輕了，赫敏非常羨慕他的社交魅力。他的态度也讓她舒服了一點。“給一家笑話商店找投資者明顯有點困難，但我們終于找到了幾個人，我們在考慮開自己的店。”
他們匆匆穿過馬路。當他們回到人行道上，他們的手臂擦了一下，赫敏畏縮了。弗雷德聞起來有洗衣房清潔劑、牙膏和啤酒的味道。這是個驚人地有吸引力的組合——他似乎散發着少年氣。“等你成了著名律師，你就能在我和喬治因為産品不像它們應該的那麽有用被控告的時候，把我們救出麻煩了。”他戲弄地補充道，對赫敏眨了眨眼。
“別指望了。你們兩個會在那之前就深陷麻煩，連我都不能把你們救出來。”她立刻反駁道，忘記了自己的緊張。
“啊，是的——記得你在高中裏還是個小新生的時候嗎？我和喬治把那只沙鼠放進你櫃子的時候，你完全瘋了？”
“我怎麽會忘呢？”赫敏幹巴巴地問道，把雙臂交叉在胸前。“那很恐怖。你們知道的，我讨厭沙鼠。”她在弗雷德咯咯的笑聲中憤憤不平地補充道。很快，他們陷入了對高中生活懷舊的回憶之中。
在路上的某個地方，赫敏在弗雷德身邊不再緊張了。他們太快就到了她的公寓大樓。雨又開始下了，雖然還只是一片薄霧，卻籠罩着他們，讓路上的交通和街燈都變得模糊。“謝謝你走路送我回家。”她說道，她的緊張突然又回來了。弗雷德對她咧嘴一笑。
“不能讓一位女士在這個鐘點自己走回家。別在意這事。”
他們沉默了一瞬。赫敏屏住了呼吸，正要說晚安，這時一種鳴叫聲打斷了他們。這是一首俗氣情歌的片段，刺耳而低質，是弗雷德的手機發出的。“是安吉麗娜。”弗雷德尴尬地說道。
“好的。嗯，你去接電話吧。晚安。”赫敏回答，她的臉又爆紅起來，她很快轉身，走了進去。
在街上，安吉麗娜讓弗雷德知道她要回去她自己的住處，如果他想的話可以過來。弗雷德挂斷電話，嘆了口氣，擦去眼睛上的雨水，不自覺地發現他的眼睛向上看去。公寓大樓裏有一盞燈亮了，從這裏可以看到赫敏在她的公寓裏走來走去。他把手伸進口袋裏。也許只是酒精的緣故，但有時候，他覺得赫敏真的很可愛。
「你正幸福地和安吉麗娜約會呢，」他警告地提醒自己。然而，他還是很難把眼睛從她窗戶上移開。「你只是對所有這些義務緊張了。把握關鍵。」他徑直去往安吉麗娜的公寓，慢跑着離開赫敏的公寓。對他而言，赫敏一直是他的小弟弟可愛又讨厭的朋友。他懷疑羅恩迷戀赫敏很久了，但不知怎麽，似乎赫敏好像并沒有回應這些感情。至少，不再回應了。
在聚會上，他看到她站在角落裏，觀察着其他人。赫敏對他來說是個謎。她有時害羞慌亂，有時專橫跋扈。她的兩面都很可愛。他還懷疑有更深一層他沒有見過。他總是有這種感覺，當和她說話時，他正透過薄紗凝視着某些更複雜、更黑暗的東西，這誘人地吸引着他。
「安吉麗娜。你愛的是安吉麗娜。她理解你，她對你而言完美，」他激烈地告誡自己。
那天晚上，他不是醒着躺在那裏，想着他們共同走過的那段去赫敏公寓路的唯一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