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采花賊(改錯字)
采花賊(改錯字)
雲容在此地呆了三個月,林如玉的武功也練的越來越好到了江湖三流,終于武林盟查出點門道,雲容接了委托,組好人員開始了釣魚計劃。
“這個采花賊非常難搞,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只知他喜歡漂亮的已成婚女子,受害者都是成婚的女子,害人後還把事情經過寫下來送給被害女子丈夫,并收取男子身上一個物件,從有限的幾個受害人丈夫收到的書信中得知,女子被害都是在繁華人員冗多的地方,而不是夜深人靜的夜晚,這個采花賊真是嚣張、變态。經過甄別确認已知有八十八位女子身亡,三十位女子丈夫自殺,其他沒确認的不知有多少”武林盟調查司明是非對雲容、林如玉二人說道。
“還有就是根據幾個受害者夫君确認,這個賊人穿着富貴非凡,都是些珍稀、罕見的面料,非權勢通天之家不可得。”明是非又說到一條信息。
“哼,某些口口聲聲仁義道德的孬種丈夫就是是看出了這些,不敢對抗,慫了,只能欺負更加弱小的妻子,這些人也是幫兇。”林如玉冷笑這說到。
“我們一定會抓住這個混蛋。”雲容堅定的說到。
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了仙客來客棧門前,趕車的小厮觀硯穩穩的停住馬車,放下馬凳,先從車上下來一個小丫鬟,之後從車裏走下一位潇灑英氣錦袍玉帶的貴公子,然後這位公子扶下一位頭戴面紗身姿婀娜的女眷,從露出的一雙明亮多情的眼眸就可窺見是位絕頂美女。
“小二,要三間相連的上房,把馬喂好了。” 觀硯說着将馬車交給黑小二牽進後院。
錦袍公子張承和虛擁着面紗女跟着另一位幹淨白皙的小二去了客房,丫鬟小環提着包裹跟在身後。張承和二人選了個最大最豪華的房間,房間兩邊較小的屋子訂給了丫鬟小環和小厮觀硯。
緊緊關住的房門內,張承和一邊對妻子說着:“玉娘,這客棧真不錯,又大又幹淨,不愧是這裏最大最豪華的!”,一邊用手指蘸着水在桌上寫字“一進大廳靠窗坐的男子跟了我們一路了!”。
玉娘恍然大悟寫道:“牛車上的老伯,茶水攤的大漢,騎馬的大娘,都是一個人,這個人煞費苦心的喬裝跟蹤咱們,有沒有可能是他?”
“再看看,有明是非呢!”張承和寫完,就與玉娘談起了路上的見聞,門外一雙豎着的耳朵偷偷的聽着二人的交談,角落裏還有一人拿着紙筆記錄着什麽。
張承和與玉娘二人就是喬裝打扮的雲容與林如玉,二人打扮成一對恩愛富有的小夫妻,成親三年未有子嗣,丈夫不忍妻子在家因子嗣的事心情郁結,特帶妻子出來游玩放松。
張承和懶散的斜靠在踏上與玉娘交談,可斜靠的姿勢卻很講究,能讓他直接發力彈跳起來應對四面八方的偷襲,直到感覺到門外那一股惡意移開,張承和才真正的放松下來。
這時,白小二提着一壺熱水敲開了門,輕巧的進來,“客官,您的熱水。”
“放在桌上吧!給我訂個最好的包間,上最好最有特色的酒菜。”說完,遞給了白小二一個金元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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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二滿臉高興的接下,殷勤的介紹了當地的特色美食美景。
張承和聽的高興又打賞了白小二一塊金元寶,如此的大手大腳從進客棧不過一個時辰,就花了兩塊金元寶,這兩塊金子都夠一個普通四口之家半年的口糧了。
“成哥,又得了不少賞銀吧?”後廚洗碗的大娘調笑着對白小二說到。
“多虧了各位的求情,才能讓我有個容身之處,能夠給我妹妹治病,晚上我請大家吃雞。”白小二一臉感激的說道,接着拿出一塊金元寶,讓黑小二去訂酒菜。
“李嬸子,你家的姑娘今年是不是十五了,我看這成子不錯,長相清秀,人又機靈,愛幹淨,每月能得不少賞錢呢,要是找了這麽個女婿,真是一輩子不愁。”一位燒火的大嬸說到。
“這成子哪裏都好,就是有個痨病的妹妹,那就是個無底洞。”李嬸子可惜的說到。
午飯時,錦袍公子帶着面紗女下樓來,來到了訂好的臨湖的包廂坐下,這個包廂是整個仙客來最好的位置,能一邊吃美食,一邊欣賞窗外的美景,湖面波光粼粼,小荷亭亭玉立,湖光山色美如畫。
白小二一邊報菜名一邊端上精致美味菜肴,待菜齊了,女子摘下面紗,白小二從關上的門縫中窺見一張國色天香的臉,看的都呆住了,真是風華絕代的一位美人,眉若遠山、目含秋水、鼻挺秀美、口似櫻桃。
直到下邊傳來客棧老板的呼喊聲,白小二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去忙工作。
包廂內
“玉娘,嘗嘗這道魚羹,是這兒有名的菜。”錦袍男子盛了一小勺放進女子的碗中。
“這魚羹雖不及家中,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名叫玉娘的女子嘗了嘗慢慢的說到。
二人甜甜蜜蜜的吃,并不用丫鬟幫忙,于是小環和觀硯站在門外,無聊的打瞌睡。直到二人吃完休息,才有時間吃飯。
待二人吃完踏出房門時,一只細針閃着藍光直直沖玉娘面容而來,若被傷着,定會毀容。觀硯及時攔住了毒針,玉娘吓的直接軟倒在張承和懷中,臉上的面紗掉落下來,引的周圍人倒吸一口涼氣,太美了。張承和心疼的扶着玉娘,立即吩咐觀硯将那放毒針的人抓來。觀硯一個起落,直接從二樓跳下,抓住了那射毒針女子。
“放開我,我是替天行道,那就是個禍水,會給人帶來災禍的狐貍精!”被抓女子看着玉娘嫉妒的眼睛都紅了,瘋狂的叫喊。
“放屁,你就是嫉妒,看你那醜惡的嘴臉,真是惡心到我了。”一鄰桌女子罵道,明明是嫉妒人家,還說什麽紅顏禍水,簡直不知所謂。有點姿色的女子就是被這些人亂扣帽子毀的。
“将她的手廢了!”張承和怒氣沖沖的吩咐到。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女子嚣張的大聲喊道。
“動手。”張承和并不聽她廢話,直接讓觀硯廢去了那女子武功。“我爹是……”話還沒說完,剛剛還嚣張的女子就被廢去了雙手,慘叫一聲軟倒在地板上疼暈過去。
大堂內吃飯的人看見發生的一幕,一邊咒罵該女子惡毒,一邊癡迷的盯着玉娘的絕美容顏,慶幸到這美人沒被傷到,而玉娘的美名也随着這件事傳播開來。
站在角落裏穿一身灰衣的明是非并沒有關注眼前的鬧劇,而是觀察起周圍人的反應。角落裏穿着碧山派服飾的女子眼中一閃而過可惜的神情,大堂正中的一男子眼中則是先露出擔心,待毒針被攔下,放松之後又表現出可惜。
那嚣張女子的丫鬟被吓的癱軟在地哭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家小姐,花了些銀子,請人将該女子擡回家。
處理完那女子,張承和擁着玉娘回了客房。沒有人注意到大廳中有兩個人尾随被廢雙手女子離開,悄悄的摸清了那女子的住所。
一進屋內,本來還躺着哀嚎的女子,立馬站了起來,一點受傷的樣子都沒有。從室內博古架後走出的男子,皺眉說到:“青鳥,你的角色還沒演完。”那女子聽完立馬躺下哀嚎起來。
夜晚,一個蒙面人潛進那女子丫鬟的卧室,一把将丫鬟的嘴捂住,“被打一定很疼吧,很想報仇吧,別否認,我今天在客棧就看出來了,你故意拖延時間,讓你家小姐受罪。只要你把這個放進你家小姐的面脂中,我就會給你二千兩銀子,有了這些銀子,你就能離開這裏,過自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