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線索斷開
線索斷開
洛任的資料表面上看着非常幹淨,但交友的某些賬號好友和劉百川的交友賬號是大部分重複的。
而且這些重複的人都和劉百川一樣的資料不太幹淨。
“江隊現在怎麽辦,是叫你那個隊員繼續查,還是讓賴彙直接查完咧。”
金絲框看着江旺城吧資料都整理貼好在透明板上,講實在的這個金絲框一直都堅持要我查資料剛開始沒什麽,現在我就有一種莫名挑釁江旺城的意思。
金絲框挑眉看着江旺城。
“彙子。”
江旺城沒理他,轉過頭和我對視着:“林蛹受傷了,我們不好老是麻煩他,你能查到的話不如你來試試。”
我看江旺城都這麽講了,點頭打開自己的電腦。
查找着兩人的資料比我想象要消耗時間少很多,基本上就是我在調查完基本信息就可以直接通過某app調查出下一些比較隐秘的是,甚至還會有一些我之前查到的東西是關于他們的。
通過我的調查發現劉百川在十年前偵破了一起大型兒童失蹤案,這個洛任就是和他這個案件有的交情。
一起參與這個案件的還有三名有名氣的人。
分別是現已退休的另一位警長,名字是司南天,是現在司酒的親叔叔。
一位同樣是國家職位退休,現在已經在養老院快五年的張啓。
最後一位是現在沒退休,裏面最年輕的一位警員,叫李肆年。
“張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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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聲沉重的男聲闖進我們的耳畔。
我們都轉過頭齊刷刷看向來的人,來的人是昨天臨時接到有事下午沒有參與江旺城和金絲框互罵的司酒。
金絲框看到人就直接喊。
“喲,來的正好,你來看一下有關你叔的案子。”
司酒被喊過來,江旺城走開給他一點位子看上我的電腦屏,司酒看着面前他親叔叔的資料:“這個案件的兇手好像是五位無業游民,當時抓的時候我還幫忙了,有什麽問題嗎?”
“參與這個案子的兩人就是這幾天的受害者。”
金絲框推了推眼鏡框:“我們可以去看看你的叔叔問一下嗎?”
“這個案子和我叔叔有什麽關系?”
司酒明顯還不清楚兩者之間的關系,我把放大的資料調小簡單做了個關系網:“看看兩位死者來說,平日裏兩位雖然是網友關系,但沒什麽特殊的交際,就連平日裏的那種問候都沒有,但是他們在這個案件裏面的寫道:‘洛任十分配合着劉百川,且為他拿出特例調查案件,整個案件少不了洛任的幫忙。’來看這兩人的交際是否密切。”
“所以呢?”
司酒看着這張三分鐘做出了的網,指了指一邊角落他的叔叔:“我叔叔不是和他們沒什麽交集嗎?為什麽要找我叔叔問他倆。”
“司隊,我們是找你叔叔問這個案件的,不是他們的關系。”
金絲框一天就知道司酒沒找到關鍵點,直接給他講出來:“我們是在懷疑兇手要殺的人會是這些人之中。看看有關案件裏面他倆相同的地方。”
“這樣啊。”
這下司酒明白了:“那行,我出去打個電話問一下我叔叔,你們等一下。”
司酒從自己口袋裏面拿出手機出去。
沒一會他就回來了。
“我叔叔講正好今天沒事,在家裏面,走吧。”
司酒帶着我們到他叔叔家,為了講人太多,來的人只有金絲框、柯默埃、江旺城和我。
“叔叔好。”
進門我們都先和他司南天打招呼,他招待着我們坐下。
“是來問那個案子的對吧。”
司南天有種被生活磨去棱角的圓潤,氣質有些像他手中的龍井茶深厚儒雅。
“那個案子是一位年僅十四的小男孩報的警,他當時手上有很多證據,不僅有身上的傷痕還有一部可以拍照的老年機,他拍了很多的被拐孩子,我們只是根據他給的地點進行抓捕,抓捕的任務是劉百川主動帶着當時的十隊,當時的我們隊被當協助一同前往。”
“當時抓捕的過程十分的順滑,但奇怪的一點是那個小男孩報完警後根本管不住,不知道什麽時候跑掉了。”
司南天講到這裏的時候還歪頭癟嘴,像是真的不理解。
司南天講完金絲框酒插嘴問:“請問當時你們辦案的時候劉百川和洛任的關系很好嗎?”
“是啊,我們還以為他倆是好兄弟,當時和他們玩的好的還有那個張啓吧。”
司南天特別自然的回答他的問題,還補充着講:“就洛任和張啓在找不到犯人時給了些線索,要不然我們沒辦法講創造奇跡兩天偵破這麽大一個案件,這個案件被拐賣的小孩下到三歲,上到十八,剛開始挺安靜的,洛任他們就順道給他們找了福利院後就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洛大哥就是好心,”我旁邊的江旺城手緊緊握着茶杯,“怎麽會有人害他呢。”
他小聲嘀咕着,他們都沒在意他,只有我一只耳朵完完全全的把他的話聽了個全,心裏突然冒出聲音反駁他:放屁!
我皺眉,意識到剛剛我無緣無故的心理想法,看來這個找白醫生要過兩天就去。
後面金絲框他們還問了一些事,但我沒什麽心思去聽,就不怎麽了解後面他們問的問題。
回到警局我就和江旺城講了我要請假會我家那邊。
“這個情況案件還沒解開,你怎麽就要回家看醫生了呢?難道這裏不能看醫生嗎?”
江旺城邊問邊查看我哪裏不舒服。
我順着他的動作,他檢查着,我和他解釋:“之前在大學的時候我不是和你講過我以前看過心理醫生嘛,現在我開始有些時候會莫名困,我就打算去看看什麽情況。”
“是不是壓力大啊。”
江旺城停下檢查的動作,捧着我的頭開始看:“也是你這個黑眼圈是有些重,你要請幾天啊?”
他把我的腦袋放開,我理了一下發型思考了一會。
“兩天吧。”
我拿手機開始看票,高鐵票到我家那邊是要五個多小時的,當然白醫生還要預約一下時間。
“行,你下午就請假嗎?”
江旺城拿他的手機開始準備上報情況給我放假,門突然被推開。
我現在頭都不用擡就知道是金絲框。
“咋了賴彙,咋要請假呢?”
看吧,是他。
金絲框走到我邊上,一把攬過我的肩:“你要一個人悄咪咪的查兇手嗎?”
“不是。”
我看着手機給白醫生預約,正好他這兩天沒什麽事可以早點去早點回。
“嗯,這不是心理醫生嗎?要是不見意可以找我看看啊,不用預約直接看,看完就繼續查案件。”
金絲框的腦袋還在往我的手機屏上湊,我直接熄屏。
“不用,白醫生是我爸媽的好朋友,一直都是他給我看,他知道我的個人隐私,就不麻煩克拉克醫生了。”
金絲框看我這樣,就懂味的松開我的肩:“你啥時候去。”
“彙子,下午就可以走了啊,”江旺城已經弄好了請假的事,睨眼看金絲框:“咋的克拉克助手現在這麽沒事找我們彙子了,以前不是一個人傲的很嗎?”
金絲框沒有被江旺城激到,還是笑眯眯的不靠譜樣:“這不是看你們隊厲害嘛,再說我們隊可沒本事找兩個資料查那麽快的。”
我不想參與他兩的話題,直接拿我的車鑰匙。
“那行江哥,我先回家收拾準備走了哈。”
我沒等他下一句話,直接離開。
回家先煮了飯,吃完困了,定了個兩點半的鬧鐘,醒來拿了個書包裝了一套換洗的衣服和睡衣就定票去高鐵站了。
我定的是高鐵的硬座,靠窗的。
高鐵駛出站臺時我的目光不自覺看向前面的一處,我沒記錯那裏是個養老院,上午好像看到的那個到養老院的人,好像就是那個養老院。
想到這我的心髒像前兩次一樣不舒服,還好高鐵開的快,那個養老院離開我的視線後就沒事了。
等我下高鐵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四十多。
我按照記憶在這邊找到了以前我知道服務好的酒店住下,明天上午十點就是我和白醫生預定的看診時間。
我翻出睡衣洗完澡躺在床上看新聞,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等我聽鬧鐘醒來的時候,為我昨天是充着電睡着而感到有先見的時候一通電話打過來。
我接起電話。
一接起就是江旺城煩躁的聲音:“彙子,那個人死了。”
我剛醒一下子沒轉過來。
問道:“誰啊?”
江旺城那邊沉默了一會,但是聽着好像旁邊的人在和他講些什麽的樣子。
等那邊沒什麽聲他才回我剛剛的問題:“就是那個到養老院的那個張啓,他在前幾天的時候就死了,昨天我們來找他的時候養老院告訴我們的。我們後來到醫院看來情況,發現是被藥物緩期害死的,今天早上查出來的這個情況。”
我刷牙的動作一停,不會吧。
也許是我一直沒講話,江旺城那邊嘆口氣:“算了這些事等你回來再講,你還是快些去看醫生,看完快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