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晉江獨家發表54(捉蟲)
☆、晉江獨家發表54(捉蟲)
“你确定?”她反問,眼睛裏有狡黠的光,“要不,咱們試試?”
話落,肖梓涵低下頭,柔滑的唇瓣覆上他的唇,丁香小舌在他開口阻止時趁機溜進他的嘴裏,引.誘着他的舌與她糾纏,曼妙。
緊貼着的男性身軀慢慢變得熱.燙堅.實,熱.燙的唇沿着他的下巴、喉結一路細吻輕咬,濕.熱呼吸吹拂在肌膚上,煽動最原始的渴望,蠱.惑他淪陷、着迷。似乎是打定注意要讓他萬劫不複,她未傷的右手也加入戰局,輕柔地移動,肆意地撥.弄他胸前的凸起,帶給他火焰般的快.感。
“小涵……”鐘帥摁住她的右手,長長的、軟軟的聲音透露他的渴望,雙腿間的某物也因為她的挑.逗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發.燙發熱。
“嗯?”肖梓涵低聲回應,并仗着他不敢拉自己受傷的手,用左手推高他的衣服後小嘴直接咬上紅點,引得他深深地吸氣,抑不住呻.吟出來。
“寶貝,別玩了。待會有人會進來!”他輕.顫着阻止她繼續逞兇。
“對哦!”她擡起頭,露出恍悟的表情。
鐘帥以為她幡然悔悟,忙放開對她的鉗制,拍拍她的背,“快起來!”
“哦!”她一個翻身起來,跳下床,走到門口,利落地上鎖并拉上門上的小簾子,再摁下休息中的紅色按鈕。
“現在不會有人打擾了!”她壞壞地笑着,拉好病床周圍檢查用的簾子,重新跳到床上。
鐘帥的黑眸掃過她羞得發紅的臉,眼底閃過憐惜與寵溺,他摟住伏在身上的小人兒,無奈地說,“好了,我認輸,我能給你幸福和性.福!”
“那就給我!”她咬住他的耳垂,低聲說。
“可是……”他仍然猶豫。
“你不想我嗎?”她一字一頓地問,小手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的紐扣、內衣的暗扣……雪.白的身子就這樣暴露在他的視線下。
久違的畫面頓時引發鐘帥強烈的渴.望,再顧不上猶豫,他的手立即握住柔軟地豐.盈,輕輕揉.弄,等它們肆意綻放挺.立時,他才低下頭吮.吸着紅嫩的蓓.蕾,用實際行動回答她,自己到底有多麽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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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強烈的酥.麻,肖梓涵的小手來到他的腰間,褪下專門為他設計的分體式褲子,釋放出昂.然的灼.燙欲.望,在用掌心包住輕輕捏.着。
“小涵,讓我要你。”他靠在她耳邊,說一個字就輕咬她一下。
“好!”她喘.息着小聲說道,強忍住羞澀褪掉自己微濕的底褲,圓潤的粉.臀,挪移到他的上方,緩緩的、怯怯的坐了下去。
“啊!”堅硬的欲.望擠開潮.濕的花瓣,貫.穿柔.嫩緊.窄的花.徑時,兩人同時呻.吟出聲。
久未經事的肖梓涵用了半分鐘來适應體內的物什後,才緩慢的從他胸膛爬起來。她拱起身子,單手撐着他的胸膛,本能接管了一切,再緩慢的、深深的,在他的陽.剛上起伏,感受着他抵在她深處,最炙。熱、最細膩的摩擦。
“老婆,你進步啦!”這個姿勢,他先前就曾誘哄她做過。那時,她格外羞怯,坐在他胸上沒多久,難耐激烈的沖.刺,就羞得匆忙逃開,非要他又哄又拖,才又将她誘回來。
“舒服嗎?”黑發半遮住她的赤.裸,她深深地坐下去,逼迫他進得更深。
“嗯”他抓住她的腰,幫助她猛力動了起來。
“老公,我不行啦!”這個姿勢,讓他的欲.望徹底埋入花.徑深處,巨大的灼.熱在她體內,徹底充滿她,擠滿每一處,積蓄的快.感,累積到了極致,讓她迅速攀上高峰,整個人酸.軟下來,趴倒在他的胸前直喘.息。
鐘帥很舒服,卻沒有達到頂點,可是臀和腰都使不上勁,挫敗逐漸取代了歡.愉,他像只不安的小動物,酥.軟的摩.擦着她,卻又知道她已經累壞了,只得心疼地撫着她的背,不舍地說,“好了嗎?那快起來吧。”
體內又熱又燙的欲.望讓肖梓涵明白,他并沒有釋放,于是強忍着腿部的酸疼,她又開始起起落落,聽着他興奮低.吼,她恍惚感覺是在駕馭一頭美麗的雄性野獸。
當歡.愉再次凝聚到最高點,無數火光爆發,肖梓涵緊閉着雙眼,軟弱的趴在他胸膛上,身子不停顫。抖。鐘帥就勢鉗住她的腰,猛力摁下,欲.望一下到達她體內的最深處,在陣陣銷.魂緊縮的花.徑中,釋放灼熱的精華熱流。
兩人的汗水融在一起,格外的親密,再也分不清彼此。
他們緊抱在一起,靜靜享受着登頂後的餘韻,肖梓涵調皮地玩着他胸前的紅豆,揶揄道,“怎麽樣,性.福嗎?”
鐘帥抱緊她,在她汗濕的粉臉上印下一吻,“傻瓜!”
幸福,從遇見她的那一日就已開始。
鐘家人知道肖梓涵受傷的事後把鐘帥狠狠地批了一頓,看他被罵得低下頭,滿臉自責愧疚,肖梓涵站在一邊,只顧淺笑。
盡管樂觀對待,積極治療,但現實總少有奇跡,鐘帥的康複進展并不理想,術後第7周的綜合檢查後孫醫生遺憾宣布,“神經修複緩慢,我們擔心會出現壞死!”
醫療組再次抛出神經幹細胞移植的建議,不過遭到鐘家人一致反對。孫醫生雖然着急,但也只得尊重病人及家屬意見。
由于其他情況穩定,加上鐘帥堅持,醫院同意他出院回家療養,只需要每周回來兩次做康複理療。
前兩次時冷韻玫都是陪着一起來,可她畢竟還兼任團裏的職務,和鐘慕遠一樣會多事更多。加上自從鐘帥出事後,老太太的身體也大不如前,梅姨忙着照料老太太,所以治療和陪護的任務都壓到了肖梓涵身上。
出院後鐘帥才發現照顧病人是一件多麽磨人的事情,雖然在他和家人堅持下肖梓涵終于答應請保姆一起照顧自己,可在換洗、按摩等事情上她依舊親力親為,每次看她幫他換衣服時都累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鐘帥的心就揪着疼。
第三次康複治療時,肖梓涵和保姆帶着鐘帥去醫院。到康複中心時,一輛車堵住了殘障通道,他們沒辦法只得把輪椅擡起來,結果保姆手一滑,三個人就這樣連人帶車都滾下樓梯。
顧不得手上的傷痛,肖梓涵趕緊爬起來去扶跌倒在地的鐘帥,而鐘帥卻捉住她的手着急地問,“有沒有摔傷?”
肖梓涵搖搖頭,在好心行人的幫助下,把鐘帥抱上輪椅,再擡上樓梯。趁着他做治療的功夫,她才去護士站處理手臂上的擦傷。
出來時竟看見秦凱守在門口,直直地盯着她,眼裏蓄滿憂傷和難過還有自責。
“真巧?”她感慨。
“有沒有傷到?”他沒有解釋巧遇的原因,反而伸出手想查視她的傷口。
“我沒事!”她巧妙地避開他的碰觸,一個錯身,與他擦肩,然後穩步走向理療室,可快到門口時卻被一直跟在身後的秦凱霍地捉住。
肖梓涵皺起眉頭,輕輕撥開秦凱的手,不耐地說,“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是我真的沒事,而且我不希望我先生誤會。”
“小涵,我問過醫生,他的情況……”
不容他說出難堪的話,肖梓涵驀得打斷道,“他的情況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你想勸我大難臨頭各自飛,那我只能說以前錯喜歡了你。”
“秦凱,別讓我質疑自己的品位!”她扔下一句話,不等他反應就走進理療室。
正在做治療的鐘帥見她進來,忙扶着椅子撐起身子,關切地問,“摔得厲害嗎?”
她笑笑,知道瞞不住,更知道他不希望自己瞞他,索性撩起袖子把傷口展示出來,“諾,擦破點皮,醫生說消消毒就沒事!”
“疼嗎?”他心疼地問。
“我沒那麽嬌貴。”她揚起下巴,不作正面回答。
簡單地幾句對話,聽在旁人眼裏卻是滿滿的動容,特別是對角落裏的秦凱而言,那些話似乎讓他恍悟了很多東西。
理療結束,肖梓涵去藥房拿藥,鐘帥百無聊賴地坐在輪椅上看着來來往往地人群,視線撞見秦凱時他有些意外,不過總算淡定。
“你好,我叫秦凱。”他主動上前打招呼。
“我們見過,在C市。”鐘帥不動聲色地說。
“那你應該知道,我是小涵的前男友!”
鐘帥聽出對方語氣中的挑釁,輕微揚起眉,冷聲問,“有何貴幹?”
“為什麽不放掉她?你這樣會拖死她的。”秦凱開門見山。
原以為鐘帥會氣急如雷,不想他只是淡淡一笑,反問道,“秦先生,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麽做?”
秦凱一愣,略思忖後說出心底的答案,“我會放她自由,因為我愛她。”
鐘帥薄唇抿成一條弧線,半晌才喟嘆道,“我也愛她,所以我跟你想得一樣,希望她離開,去尋找新的幸福,可是……”他揚起唇角,露出悲涼又滿足的笑,“可是她寧願死也不肯放手,你知道她說什麽嗎?”
“鐘帥,你只想着分開會對彼此都好,卻沒想過堅持在一起會怎樣。你怕有天忽然離世,扔下我一個人,可是如果現在就分開,我們同樣會失去彼此,跟死又有什麽區別?”
“也許上天不會給我們恩賜,但至少你已經把餘生的每一天都完整地給了我。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你先我而去,那也讓我陪你一直到達生命的終點。”
鐘帥逐字逐句地重複着那日她說的話,每說出一個字,心都要痛上一分,他的手緊緊地揪着,好像這樣才能化解疼痛。
“她能予我半世,我為什麽不能許她殘生?”鐘帥紅着眼眶說。
這些話讓秦凱一瞬間僵在哪裏,心驀得陣疼。這是他熟悉的肖梓涵,在那個柔弱的外表下永遠有一顆強大的心髒,而這樣濃重的愛,換作他也不會輕易割舍?
小涵說得對,他是主張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人,來見鐘帥,只是想尋一個答案——這世上有沒有人比他更愛她。現在他知道了,也明白獲得愛和幸福都需要勇氣和堅持!
不是不遺憾當初的錯過,不是不後悔彼時的猶疑,只是時光帶走了一切。既然不能攜手到老,便護她安好。
秦凱長籲口氣,真誠地說,“希望你們幸福!”
“我會的!”鐘帥緩緩承諾,半晌又遲疑地說,“如果……有天我不在了,你能不能……”
“我不能!”秦凱堅決地打斷他的話,“你更不能!”
肖梓涵回來時就望見低頭沉思的鐘帥,她拍拍他的胳膊,憂心地問,“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鐘帥抿着唇搖搖頭,腦子裏想着秦凱臨走前說的話,霍然說出,“小涵,讓我做神經幹細胞移植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