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
第 23 章
她這周也挺忙的，新的選題已經确定，要繼續看文獻寫初稿，她現在已經研二下半學期，這個選題既要作為小論文，又要作為畢業論文。
先把小論文搞定，為大論文打基礎。高雲霄回來的那天，沒回公寓，直接請方橙吃飯，方橙剛好約了別人做訪談，只能把飯約在中午。
看到學長一如既望帥氣的臉龐，她突然理解了秀氣可餐的深層含義，忍不住笑了。
高雲霄看着對面突然發笑的女友，莫名奇妙。“怎麽了，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沒有，只是想到了些事情有些好玩。”
“你這麽開心，那我讓你更開心。”高雲霄把包遞給她。
方橙雖然不買奢侈品，但她知道這個牌子，太貴重了，她不敢收。
但看着學長期待的眼神，她還是收下了，“學長，你下次不要送我這麽貴重的禮物，我覺得現在我還不能背。”
高雲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行，下次送其他。”他知道方橙不是個物質的女生，目前沒有經濟能力，下次送禮物還是不要吓着她了，循序漸進吧。
吃完飯，高雲霄不舍的把她送到學校。
在回公寓的路上，接到母親的電話，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母親那邊直接開口，“雲霄，你是不是和我學生方橙談戀愛了？”
他心裏一驚，“想什麽呢？媽。”
高母也不和他兜着轉圈圈了，“我今天來你公寓，門口保安攔住我，問我去哪個單元樓，我報出來，他說有個快遞。
我一看收件人方橙，地址是你家，這不是明擺着嗎？”
高雲霄忍不住一笑，瞞不住了，還是方橙一個快遞引發的曝光。
“媽，還是被你發現了，我的确是和方橙談戀愛，只不過剛開始，就想着等穩定後再和你說。”
“我就說方橙那女孩，你不先下手就會被別人搶先，我這下放心了，我就假裝不知道，那孩子臉皮薄，經不起逗。”
“我知道，媽，你放心，時機到了，我就公開。”“臭小子，別像以前那麽混。知道就好。”
方母把快遞拿到兒子的公寓，四處看了看，就回家了。
高雲霄想着這個事情還是瞞住女友吧。
方橙趕着時間要去做訪談，之後還要整理筆記，在忙碌的時候時間過的飛快。
等結束從教室出來天都黑了，而且還下起了雨，雨倒是不大就是有些急，地面已經有了積水。
她也沒帶傘，想起圖書館有自助借傘機器，便打算先跑到那裏借一把。沒想到腳底一滑，腿一軟，狠狠地撲摔在地上。
地面上的積水足以讓方橙前面的上衣和褲子變濕并且髒兮兮的，幸好背着的電腦沒有問題。
但膝蓋和硬邦邦地面的接觸讓她痛的臉部扭成一團，倒吸一口氣。等過了那幾秒，方橙緩緩站起來，試着往前走走，還好能動，沒傷到骨頭。
膝蓋仍然很疼，應該傷的是肌肉，明天可能會是淤青。
方橙打了個網約車，一瘸一瘸的走到校門口坐車。等回到家，方母看見她身上又是泥又是水的，吃了一驚。“我的乖乖，你咋搞成這樣子？”
方橙有些無奈，“摔了一跤，沒摔到骨頭，就是膝蓋有點疼。”
她回屋換了睡衣，乖乖坐好在沙發上，等着母親像小時候那樣給她塗碘伏消毒。
膝蓋有些發青發腫，方母看着這個樣子，心疼不已。“不用消毒，我用紅花油給你揉揉，揉開明天就不疼了。”
空氣裏除了紅花油的刺鼻氣味，就是方橙的嗷嗷聲，太疼了。
“看你下次長不長心”方母雖然嘴上說着，但手已經輕柔了很多。
“乖女兒，我最近看了個新聞，說是有一家父親早年離家出走，另組家庭，現在因為生病又回到原家庭，想要子女撫養自己。你說他的子女該撫養他嗎？”田女士就是想接其他故事試探下方橙的口風。
“這個父親真自私自利，我要是他的孩子，認都不會認他這個爹。再說，她們這麽多年沒見，就和陌生人一樣，還沒和鄰居關系親近，怎麽會有親情呢。”
聽了女兒的話，田女士有些如釋重負，她覺得方橙就算知道真相，也不會認回那個抛棄她的父親。
等方橙回屋後，方母在自己的社交媒體上繼續回複評論。
她想聽聽網友們對待渣男的手段，有說直接沖過去的，有說拍下了發到網上，同城的都能看見，有說去小區門口貼橫幅的，什麽建議都有。
她想着既不能違反法律也不能違反道德，還要為自己争口氣。
有條評論說他犯了重婚罪，方母卻不能用這個去告對方，這樣會影響女兒今後的職業規劃，因為這樣一個爹讓女兒政審帶上污點實在不劃算。而且他們那個時候都沒辦結婚證，沒有法律認可的婚姻關系。
她想來想去，想到一個非常得體的主意。
方橙對于母親的想法一無所知，她想着今後這幾天只能在家學習了，休養幾天之後再回校圖書館借書。
“學長，我今天摔了一跤。”
“嗯？怎麽好好摔了一跤”
“地面太滑，我沒留意，不過不嚴重”
“吃一塹長一智，下次看你還長不長心！”
方橙心想，和我媽一樣。“是是是，您說的對。”
看到她都用上了您，高雲霄忍不住一笑。“那依您高見，應當如何？”反将一軍。
“哼，幹嘛學我說話，真讨厭！”
“這就生氣了，女朋友？”
方橙對于這樣一個拿捏得當的男友，也是覺得好笑。“怎麽敢呢，男朋友！”
高雲霄看着這個回複，仿佛看到手機屏幕對面那張有些氣鼓鼓的臉。“不打趣你了，我繼續加班。”
“ok，你加油＾０＾~”方橙進入夢鄉，高雲霄進入加班狀态，堆積的文書太多，需要進行整理，這也是一個工作循環常态，定期整理卷宗，進行梳理，複雜官司案件也便于今後類似工作參考。
喝了杯咖啡，看了看手機裏的女友照片，又充滿了動力。
方橙醒來，叫了聲媽，沒人應答。看見桌面上的紙條，就自己用豆漿機打了杯豆漿，熱了幾個小包子。簡單結束早餐，投入論文的海洋中，洋洋灑灑的字堆砌的都是知識，一些觀點令人費解，一些觀點通透到底，果然學術不是誰都能做的。看了一上午，方橙頭昏腦漲的，收獲甚微。
第二十八章
田曉娟買的都是女兒喜歡吃的菜，方橙幫忙擇菜，“媽，焖面少放點肉，我這幾天吃肉吃多了。”
“好嘞”，方母的焖面是一絕，這也是後面開餐館打響名聲的重要招牌。不過後來太累了，方母也到了退休年齡，就關店了，老顧客們覺得可惜，不能吃到那麽好吃的焖面了。方母倒覺得是時候休息了，關店也幹脆。
吃着母親一絕的豆角肉沫焖面，香啊！方橙想起什麽，拿起手機，“學長，你這會吃飯沒？”
高雲霄剛送走一個咨詢者，手機震動，看到女友的來信。“還沒，剛結束上午工作，正要去吃。”
“那你等等，我給你送過去，我媽做的焖面，外面吃不到的一絕！”
能有多好吃呢，想象不出來，但女友說的應該都要信。
方橙趕緊吃完碗中的，用家裏幹淨的飯盒打包滿當當一份，“媽，我同學說要嘗嘗你做的焖面，我給他送一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