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亭集序

第7章 她死了？

她死了？

敬：“夜雨清你是不是故意的？！”洲子敬質問道。

夜：“微臣幫您減輕了怎麽多的負擔，就這點小皮毛？算什麽？”他勾起了唇角。

二人忙到了很晚才睡的。

早朝的那人哈欠連連，趁着這點避免不了一場嚼舌根的場子。

官員甲：“昨晚上…你聽說了嗎？夜太傅在殿下的宮中呆了一個晚上…”他擋住嘴與旁邊的官員交談着。

官員乙：“我也有所聽聞……都是年輕氣盛…做了什麽也是意料之中。”

洲子敬的眼神漂到了夜雨清那對上眼後愣了片刻…又撇了過去。

敬：“往後…誰再問朕哪地的作物豐收還要專寫奏折來問朕要不嘗嘗的人…格殺勿論，一個晚上朕有多少時間是要聽你們的無用話？” 全場鴉雀無聲。

剛上完疲累的早朝又能聽來噩耗，這可能就是一國之君的煩惱。

浣衣坊前躺在地上面堂發黑身軀冰涼的屍首正是昨晚上……

他看着眼前的屍首心裏的大火難掩，“昨夜裏我是不是說過…讓你夾着尾巴做人。”

手裏的長劍躁動揮手擡起時刺穿了那人胸膛。

敬：“朕還是第一次看到，來人把“老鼠”拖走。”

可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也會覺得去碰一具屍體都覺着晦氣。

修長的手指在冰涼的肌膚上摸索着沒有一絲的傷口連皮都沒破一層。

敬：“沒有一處青紫。”

敬：“昨晚上那姑娘可否搜查過身子？”洲子敬問。

所有人沉浸在恐懼之中不敢多說半個字。

敬：“朕問你們話呢，也想跟那人一樣？”

洲子敬拿劍指了指躺在血泊中的人。

“昨…昨夜裏确實沒查出過什麽，太醫也請了也沒查出過個什麽。”

手指在冰涼的肌膚上滑動着，洲子敬的嘴角微微上揚。

“她才不是昨晚的那個姑娘，她的下颚那有顆痣。”

手輕輕的擡起了她的下颚，如他所願果真沒有。

接近頭皮的位置找到了死角，況且……這張皮囊完美的同時也蓋過了所有。

敬：“這張人皮做的倒是不錯，就是時間太趕了沒有注重細節而已小問題。”

手在臉皮上不斷的撫摸着，終是找到了破綻。

敬：“這可不是大牢裏的姑娘…有誰告訴朕，朕也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

此時姍姍來遲的某人趕來，洲子敬也沒正眼瞧上一眼。

是沒有守好職分的捕快，是知曉事情卻有将計就計的浣衣坊侍女，是一個幕後主謀，真是一個有意思的戲碼。

夜：“殿下…朝上公務繁忙，這件事就讓微臣去做便可。”

敬：“不好。”他留下這句話便揚長而去。

敬：‘全都在騙朕。’

旁晚的殘霞挂在雲邊，晚風拂過夏日的炎熱在這刻緩解了許多舒服的很。

幾只烏鳥在掠過飛像更遠的地方，它朝着太陽的那個地方飛卻怎麽去看不到盡頭，只是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一個黑點後消散其中。

他昨在伏案的桌前手撐着頭，彼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想起。

洲子敬的餘光打量着他的上下。

敬：“全都在騙朕，欺君之罪你不怕被朕砍了腦袋？”他開門見山沒有一處是拐彎抹角的。

夜雨清站在原地沒有多餘的動作，像只做錯了事的小狗。

敬：“白日裏你一手策劃的戲份有趣的緊，論這個夜太傅說自己是忠臣…估計是難了。”洲子敬全程垂眸，不想在同那雙眼睛對視在一起。

夜：“殿下為何就一口咬定一定是我呢？”

昨夜裏一大段的時間裏牢獄裏不知發生了什麽，渾然不知浣衣坊那具屍體又是何用意。

在這段時間裏只留了夜雨清獨自在殿內，他做了什麽都是可疑的。

敬：“野狗當然訓不乖，總想着反咬一口。”

夜：“殿下若不信我同你親自去天牢裏窺探一番便可。”他的眼神堅定不移，時刻都想着證明自己的清白。

敬：“只有惡人想自證清白你也不例外，罷了…若是我有去無回你也來陪葬。”

昏暗的牢獄裏總是充斥着血腥氣，讓人頭疼不已但二人習以為常。

夜：“瞧不還關在這兒？”

姑娘被粗礦的鐵鏈束縛着，滿身的傷痕沒有一寸好肉。

敬：“朕答應你們濫用私刑了？”她淩亂的碎發擋在額前并在大口呼吸着。

”那死丫頭片子……出言不遜辱沒皇上…”一旁的人小聲的說道。

敬：“上次的信條寫了什麽？說了可免一死。”他的語氣柔中帶了幾絲冷氣，不失壓迫感。

姑娘的衣袖口袋裏掉出一張染紅的白紙。

洲子敬想立馬拾起時，被某人搶先了一步。

皺巴巴的紙條被打開上面寫着：

“想知道早晚了…”

淩亂的頭發下面她漏出了詭異的笑，笑的越來越大聲。

嘴邊的鮮血溢出，随之又是一大口…失血過多生命永遠停留在架臺上。

敬：“明日拉去亂葬崗去随便埋了吧。”

可浣衣坊的屍首…又當如何解釋？

敬：“今日浣衣坊門前的屍體只是個誘餌對吧？“

夜：“殿下這樣問臣…臣怎麽知道？”

眼前的人裝瘋賣傻是把好手。

某人的解釋是廉價的，換來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只要手上有把刀定會沒有顧慮的刺向他。

夜：‘什麽都想知道…也不是什麽好事我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