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封心鎖愛 累覺不愛
第10章 封心鎖愛 累覺不愛。
路過一家男士服裝店時,閨蜜靈機一動,提議進去看看。
白婉清立刻知道閨蜜打的是什麽鬼主意了。
衣物本來就是一種很暧昧的東西,幫男生挑選衣服,不僅會顯得自己賢淑溫柔,如果能幫忙整理一下領口、袖子什麽的,更是親密度拉滿。
然而很快,白婉清和閨蜜就發現,她倆再次錯了。
選衣服的時候,白婉清和閨蜜正想分別幫路遙歌和顏薄醉挑選衣服,扭頭一看,這兩人已經互相幫對方挑好了。
換完衣服出來,白婉清正想幫路遙歌打理衣領,顏薄醉悄無聲息地将白婉清擠走了,附贈一個嫌棄的眼神:“你太矮了,我來。”
白婉清:“……”
閨蜜正對着顏薄醉蠢蠢欲動,然後就看見顏薄醉整理完路遙歌的衣領後,自然而然地微微彎下腰,路遙歌便笑着也幫顏薄醉将衣領撫平,完了還用指尖輕輕彈了彈顏薄醉線條明顯的胸肌,啧嘴道:“我家貓貓真帥!”
閨蜜:“……”
路遙歌和顏薄醉對彼此的眼光都非常滿意,當即将身上的衣服拍定下來。
付完款後,讓店員剪了吊牌,直接便穿了出去。
出了男裝店,閨蜜一臉恍惚地看着前面兩個不知不覺又将手拉在了一起的大男生,吶吶地指了指他們,說:“他倆穿的好像情侶裝哦。”
白婉清抽了抽嘴角:“……”
本來就是一個系列的,除了顏色和細節不一樣,版型風格什麽的都一樣,可不就是情侶裝嗎?!
過了幾分鐘,衆人又路過了一家女士服裝店,這回路遙歌終于記起身後的白婉清和閨蜜了,回頭問道:“你們要進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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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清和閨蜜對視一眼,反正出都出來了,不逛白不逛,便點頭同意了。
又幾分鐘後,白婉清和閨蜜同樣穿着顏色和細節不一樣、但版型風格什麽的完全一樣“情侶裝”走出了服裝店。
本來她們也不想買的,但白婉清的衣服是路遙歌幫忙挑的。
路遙歌的眼光是真的好,尤其是女孩子的服飾方面,更是絕絕子,挑選的服飾一下子便戳中了白婉清的心巴。
然後這時顏薄醉便說,要不你給白婉清的閨蜜也挑一件吧。
白婉清的閨蜜一聽,立刻高興得沒邊兒了,暈暈乎乎地便同意了,等她和白婉清換好衣服出來,周圍所有人對着她倆一通誇,等她倆回過神時,她倆已經穿上了同款小裙裙,手拉手跟在了路遙歌和顏薄醉的身後了。
閨蜜一臉呆萌:“我覺得,哪裏好像不太對勁?”
白婉清:“……”
對不起,我想靜靜。
……
路遙歌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差不多到飯點兒了,便提議去吃飯,大家自然沒什麽異議。
白婉清已經身心俱疲,她現在對路遙歌已經完全沒有一點心思了,只想快點離開這個令她悲傷的地方。
吃飯的時候,路遙歌和白婉清是面對面坐着的,這麽聽着似乎完全沒什麽問題,但一旦加上一句,而路遙歌和顏薄醉是挨着并排坐着的,似乎哪裏又有點兒問題了。
路遙歌吃飯的時候也跟他平時日常裏一樣,非常不老實,尤其是顏薄醉還在他身邊,路遙歌更是無時無刻不惦記着騷擾貓貓,一會兒用自魚。煙。己的叉子搶走貓貓好不容易切好的肉塊,一會兒又插起自己盤子裏的一塊肉,非要讓顏薄醉也嘗嘗,還不許顏薄醉自己用手拿,非要自己親自喂。
顏薄醉沒辦法,只好用嘴接過來,然後禮尚往來地用自己的叉子也叉起自己盤子裏的一塊肉,另一只手掌裏捧着一塊衛生紙,墊在路遙歌的下巴下面,給路遙歌也還了回去。
某一刻,路遙歌不小心在臉上粘了一滴肉汁,顏薄醉看見了,對着路遙歌點了點自己的臉。
路遙歌一愣,然後恍然大悟,一臉驚喜又激動地湊上去,在顏薄醉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還佯裝羞澀地推了他一下,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對面呆滞的白婉清和她閨蜜:“哎呀真讨厭,還有人看着呢,你就讓我那個什麽你……”
顏薄醉:“……”
顏薄醉無奈地放下筷子,先用衛生紙把自己臉上被路遙歌的嘴巴粘上來的肉汁擦幹淨,然後又撿起一張幹淨的衛生紙,另一只手捏過路遙歌的下巴,将路遙歌的臉轉過來,幫路遙歌将臉上的肉汁也擦幹淨,最後才将用髒的衛生紙攤開給路遙歌看:“我剛才的意思是,你臉上有東西。”
路遙歌愣了一下,對上對面白婉清和她閨蜜兩臉複雜的表情,反應過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頓時惱羞成怒地打了一下顏薄醉:“讓你長嘴不說話,非要做什麽小動作,你說,你是不是就是故意想讓我親你?”
“好好好對不起我錯了。”顏薄醉早就習慣路遙歌的胡攪蠻纏了,也十分清楚該如何迅速讓路遙歌消氣,當即便捧過路遙歌的臉,在他臉上同樣的位置還了一口回去,“乖,不氣了。”
貓貓柔軟清香的嘴唇落到自己臉頰上的一瞬間,路遙歌就感覺自己像是被戳破了的氣球似的,原本滿肚子的悶氣立刻散了個一幹二淨。
路遙歌嘴角翹了翹,埋下頭,往嘴裏塞了一大塊肉,含含糊糊地說:“你下次想親我直接告訴我就行,幹嘛還要繞這麽大的彎子,借着我臉上有東西的方便故意想這種法子哄騙我親你,我又不是不願意親。”
顏薄醉能怎麽樣?還不是只能點頭應是。
白婉清看他倆的相處模式已經看得目瞪口呆。
閨蜜從剛才兩個大帥哥當着自己的面互相親臉的場景裏回過神,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居然膽大包天地朝顏薄醉指了一下自己的臉:“顏薄醉。”
顏薄醉立刻一個眼刀飛了過去,還沒等他開口說話,白婉清趕緊把自家傻閨蜜的手拉了下來放好,自己伸手在閨蜜臉上摳了摳,一邊說:“哎呀是不是臉上癢癢了?來我幫你摳摳。”
“我擦!”閨蜜趕緊把白婉清的手啪飛了,直接飙出一句國粹,“我妝都要被你摳沒了!”
……
十分鐘後,路遙歌和顏薄醉黏黏糊糊地吃完了飯,白婉清和閨蜜食不下咽地吃完了飯。
路遙歌放下筷子,就将兩只手自然地伸到顏薄醉面前,白婉清和閨蜜正一臉奇怪着,就看見顏薄醉立刻用水打濕了衛生紙,捏起路遙歌的手,像是擦狗爪爪一樣,将他的每根手指細細地擦拭幹淨,一只手完了換另一只手,然後又換幹衛生紙擦了一遍,最後再換一張幹淨的,把路遙歌的嘴巴也擦幹淨。
路遙歌看見顏薄醉把用髒的衛生紙扔了,自己立刻也抽了張新的,笑嘻嘻地去摸顏薄醉的爪爪:“來來,貓貓把爪爪伸出來,我也給你擦擦。”
“我先擦幹淨了的,不然也沒辦法幫你擦。”顏薄醉無奈地說,倒也沒有拒絕路遙歌,還不是得乖乖地在路遙歌面前伸出爪爪,任由路遙歌像是揩油一樣,捏着衛生紙在自己兩只修長白皙的手上整個摸了一遍,最後再裝模作樣地隔着衛生紙揉捏自己的嘴唇。
路遙歌純粹就是為了好玩兒,兩只爪子一起上,把顏薄醉的唇瓣揉捏成各種奇怪的形狀,軟嘟嘟、熱乎乎的,簡直令路遙歌愛不釋手,也是因為知道顏薄醉這種樣子可能影響到貓貓高貴冷豔的形象,他還特意蓋了一張衛生紙才上手的呢,看他多貼心。
“路遙歌,夠了啊,”直到衛生紙都要插進顏薄醉嘴裏了,顏薄醉終于無可奈何地把路遙歌的爪子抓了下來,露出一雙被路遙歌搓揉得紅腫的嘴唇,明明是斥責的話語,但語氣卻怎麽聽怎麽寵溺,“你到底是在幫我擦嘴,還是在給我喂衛生紙吃啊。”
白婉清一臉呆滞地盯着顏薄醉紅潤飽滿的嘴唇,那樣子,就好像剛被一個登徒子蹂*躏過似的。
呃,好像也确實沒錯?
閨蜜愣愣地用手在自己的盤子邊沿抹了一塊油,還沒等他把手伸到顏薄醉的面前,白婉清馬上把閨蜜的兩只爪子抓了回來,一邊拿出衛生紙說:“我給你擦擦,我給你擦擦啊。”
心裏欲哭無淚,這傻孩子,該不是被這倆狗男男的相處震驚傻了吧,都被顏薄醉嫌棄成那樣了,怎麽還敢往人家面前湊呢,她在旁邊看着都心慌慌。
……
吃完了午飯,按照原計劃下午應該看電影,然後逛逛精品店和展覽,最後再一起吃晚飯,今天這場約會才算是圓滿結束了。
不過白婉清看到路遙歌和顏薄醉的相處模式之後,忽然對這場還沒有開始的戀愛一絲興趣也沒有了。
凡事就是不能對比,如果說,一開始路遙歌的直男行為,只是令白婉清很無語,并且在到底要不要跟路遙歌繼續來往的問題上反複橫跳,畢竟直男這種神奇的生物,有的時候傻乎乎的,還有那麽點可愛的。
然而顏薄醉來了。
路遙歌對待自己,可是連對待顏薄醉十分之一的親近都沒有。
雖然白婉清覺得,她拿自己和人家認識了十幾年的竹馬相比很不應該,但事實就是,顏薄醉給了她無比強烈的危機感。
她不得不面臨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假如将來,她跟路遙歌真的在一起了,她會不會吃顏薄醉的醋,她跟路遙歌會不會因為顏薄醉吵架,根本不需要思考她就知道,等到那個時候,路遙歌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站在顏薄醉的那一方。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嚴重懷疑路遙歌和顏薄醉是兩個深櫃。
雖然她也不是沒見過其他像路遙歌和顏薄醉關系這麽好的朋友,但是人家好朋友之間相處,給她的感覺真的就只是關系親近的朋友,絕對不會像路遙歌和顏薄醉一樣,給她一種仿佛真的是小情人兒在互相調情的感覺。
那種完全容不下其他任何第三者插足的毫無縫隙的交合感,她只有在十分恩愛的情侶中才感受到過。
白婉清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她打算放手了,看那倆小情人秀了這麽幾個小時的恩愛,她現在也身心俱疲了。
封心鎖愛,累覺不愛好吧。
所以,當路遙歌提議說去最裏面的電影城繼續逛逛時,白婉清以自己還有別的事情為由,委婉地拒絕了他。
“好吧,還是正事最重要,出來玩什麽時候都可以。”
路遙歌也不失望,先和大家一起将白婉清的閨蜜送回了學校,走出這條步行街之後,拐個彎就到了,不怎麽遠,就當是飯後散步了。
然而令大家都措手不及的是,幾人剛從白婉清閨蜜的校門口離開,天上忽然嘩啦下起了雨,就跟猛一下打開了水龍頭似的,完全一點防備都沒有,瞬間将幾人淋了滿頭的雨水。
*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直男》主受甜寵文,釣系受勾引失憶純情狗狗攻的婚後恩愛日常】
蘇茶白和傅樓影結婚五年,某天傅樓影忽然車禍失憶,記憶停留在高中兩人水火不容的時候。
彼時中二幼稚又悶騷、整天熱衷于跟蘇茶白暗搓搓較量的傅樓影聽說自己竟然在未來娶了蘇茶白當老婆,表情瞬間裂開。
傅樓影:“我是直男。”
蘇茶白:“哦。”然後擡起傅樓影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
十七歲的傅樓影,痛失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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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沒了的傅樓影被蘇茶白領回了家。
為了防止再有剛才那種事情發生,傅樓影決定跟蘇茶白約法三章。
未經雙方允許,不可親密接觸,不可言語騷擾,不可肆意勾引……
蘇茶白同意了。
然後肆無忌憚地糾纏他強吻他,朝他耳朵呵氣說小話,洗完澡只穿一件傅樓影的白襯衫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傅樓影:我還是個孩子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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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版大綿羊傅樓影哪裏是成年lsp蘇茶白的對手?
終于某天,捉弄夠了年輕時的老攻、也吃夠素的蘇茶白把傅樓影撲倒了。
……
傅樓影仰躺在床上,成熟俊朗的臉上滿是少年般的青澀無措:“不是說好不能違規的嗎?”
蘇茶白俯身咬住他的襯衫領帶,嫣紅的嘴唇勾起:“我就違規了,你打算怎麽懲罰我,嗯?”
傅樓影在理智徹底崩潰的前一刻用盡全力擠出四個字:“……我是直男。”
蘇茶白垂睫掃了他一眼:“呵。”
你直個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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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本打着直男死對頭旗號的夫夫失憶play蜜月秀恩愛文。
表面高冷禁欲實則腹黑釣系受×表面冰山酷帥內心純情少女攻
1v1雙潔,甜寵HE